孙丰:到底甚出是腐败?

孙丰

【大纪元2014年12月13日讯】周永康与徐才厚们是从村娃入主帅府,纵跨半个世纪,经历数不清的门槛、关卡,活动范围囊括整个国家。在每一任、每一地都罪迹败露,被揭发举报,案底可查。可还是安然地坐主白虎堂,这一情势才叫腐败!这一情势要求我们对“腐败”做重新的思考,“到底什么是腐败”这需确切的认识与严格为真的判定。

周、徐、薄、谷不仅犯行严重,且广泛又复杂,遍及社会各领域。他们的犯行为什么会在
半个多世纪,于社会各领域、部门、环节、关卡上畅通无阻?这些社会组织、部门、环节
、关卡都是职能设施呀!因它们具有调节功能才成为社会设施的,可功能哪去了?但凡有一个环节尽职,这些恶人也不至于畅通到如入无人之境。对多如牛毛的社会组织为什么没有把关功能做出解释才是反腐。

贪婪、淫欲的强烈,目无法纪的疯狂,不知天高地厚,等等……这些都属于人的个性方面
,可以在个人身上获得解释。可这数不清的社会组织及其门槛、关卡不是为吃白饭的,贪
官能从这么密集的社会组织、部门、关卡里通过,这不是个人的品性所能解释!惩办犯罪只是反腐的一个环节,并不=等反腐—-我们至今也没见习近平对蝇鼠为什么能在五十多年的跨度里,在层出不穷的、密密麻麻的社会职能的梳篦之下安步擢升,甚至越被举报越被擢拔做出的解释。正是对这种情势的解释才是反腐,才是治国。

老孙说:王歧山的努力可以担起打虎的英名,但担不起反腐。因打虎只是惩恶!不是对所
以腐败的清理。虎不是腐败而是被腐败!回答“这些娃子是怎么必然地成长为老虎”的,
才是机理,对机理必然性的清理才是反腐,才是治国!我们可以承认习近平的轰轰烈烈确实是在打虎,也打了一些虎。但不能说他是在反腐,更谈不上治国。无论反腐还是治国事关的都是内圣,习的行为却只是致力于外王。

无论周永康还是徐才厚都是被腐败!即使是他们的罪恶登了峰造了极,这个登峰造极也只是”被腐败”所达的程度。腐败的是社会,人是社会中的存在,而社会又是因人习得了理性才能形成,而理性又是知识对人发生规定的结果,因而造成社会腐败的原因只能是某些类型的知识或特别类型的文化。反腐败就是对造成腐败的知识、文化做出纯粹理性的揭露与批判,清理与纯洁。衣料是经了染缸的“印染”才五颜六色的,周、徐、薄、谷这些人都只是些待印染的材料,被印染后才能成为活动主体。

那周、徐、薄们口口声声要为之献身的党是专职的染缸。单纯说党,即帮或派,相当于一
个器皿。若不注入内容,只是一个空口袋或空包装箱。注入的内容可以有“民主”、“共和”、“国民”、“共产”等等……这些才是实际的染料。注入的若与人性自然性相一致,是不会形成出在形态上特殊于人的意识的。政党只是人的意识的造物,但人却不是被意识造出来的,人是先天。是人派生出意识,而后意识又造出政党。党与人不是同一辈分。

人是本,是源,党是人的派生物,是末。所以任何与人的自然性相一致的党都不可能形成
出特殊形态的意识,也不可能形成出不同于生命的价值。因为这类政党的意识直接就是人的意识,只是更精致更简炼。党的意识必重合于人的意识,区分不开。就像一杯水倒入一盆水,谁还能把倒入的水与原有的水区分开?这种情况下人过的还是只有人才可能的日子:社会是单人格的,生命依然独立,社会就透明,呈现的是人性秩序!它可能发生因个性所致的贪欲,不可能发生社会层面的贪腐、堕落。

共产党是用“共产主义”为原则来塑造人的,从而共产国家没一例不致社会于双人格。因
为人在被“共产主义”武装前,已经是完满人格,这个人格就是与生俱来的生命的性质。
生命是什么,人就是什么!生命里有些什么,社会联系里就只能实现些什么—-这就是人
的完满人格。既不能加也不能减。

公理—-任何实现进程都不可能超出被实现,因被实现的东西是已经的,而实现总是对被
实现者的实现。所以无论实现努力多么充分也超越不出被实现的范围—-事物在不同环境条件下的变化可能性决不能超出它的与生俱来!

此公理套用到人,所得是:大自然不由分说地把人造出来,也就使人“是人”了。人又在后天里习得了能动能力。这里大自然的命意是:它把人造出来了—-使人成了人,剩下的就是让人用自己的能力去“做人”。人生的意义与价值都只存在于“做人”,不在“是人”。只有做人才能关乎到“如何去做”。因“做人”使用的是自身力量,当然必被自身所经验。人之“是人”却属之自然,不能被自身体验。人生的意义与价值就只存在在“如何去做人”的这个“如何”之中,因为人既成了人,就不能不活下去,往下活是必然的、不可抗的,没有可经验性。没有可经验性就不是自主能力所能占有,就不具有被享性,何来的意义?只有“如何去做人”的这个“如何”才是可以自主地应用原则的,选择的。也只有可自由选择的原则才对主体具有满足性,对这种自由选择的满足性的体验就是人生的意义与价值,一经被体转换成经验就是幸福。

因为人只能经验“如何做人”,从无一人能经验自己是怎么成了人的,这导致出一个先天
的颠倒,即明明是人之成为人在先,但人对此却不能经验,要等人能“做人”并成熟到相
当的程度,才能反转过来用认识而非用体验把握到自己的“是人”。这就严重地障蔽了人
的视野。比如这马克思主义就仅仅是规范人的言行的原则,即用来伦理的。可人被大自然造出来时,就与生俱来地带着“做人”所必需的全部原则。这个原则是什么呢?

我们在上已说它就是—-人的生命是什么,就根据什么来伦理,人的生命里有些什么,社
会联系里就实现些什么—-这是人的理所当然的完满人格。亦是人类伦理的不可动摇的始发原则。既不能加一点也不能减一点。

马主义也好,共产主义也好,是我们的生命内的组成成分吗?是与生俱来的吗?如果是与生俱来的,那毛泽东他爸,他祖、他高祖……不是也一代一代地活下来并造出了他吗?可见共产主义是一种外在强力设计出来而后强加给人的,因它与人的本性不是同一回事,才必然地在人的意识外形成出一套特定形态的意识。才使本是单人格的社会异化成双人格的。在共产主义体制之下,人既要满足大自然对的造就,又要满足外在于生命的社会所强加给自己的规范。也就是既要实现本己生命,又要应付社会的强加,结果是:要做人就得骗人,用骗人来保护才能去做人。

社会已从末稍溃烂到根,这种整块整块腐败的社会现实正是人要做人必须先骗人的经验画面。

责任编辑:任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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