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年前:分崩离析的共产主义国家

共产党人,前共产党人,秘密警察是经济改革的最大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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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4年12月19日讯】(英文大纪元记者冯伯睿报导/大纪元记者萧桐翻译)四分之一世纪以前,前苏联成员国开始了脱苏、脱共的风潮,人们开始紧跟波兰团结工会运动(Poland’s Solidarity Movement),纷纷摆脱共产主义的压迫。近30个国家经历了痛苦的政治、社会和经济转型。白俄罗斯,土库曼斯坦和乌兹别克斯坦三国成为例外,他们的经济体制直接转变成在私有制和法治基础上的市场经济。

今天,人们想当然地认为:成功摆脱共产枷锁后,这些前共产主义国家一定会以某种方式,自然过渡到市场经济。其中,大部分会在国内实现民主制度。

一切已经预先确定?当然不是。彼得森国际经济研究所(Peterson Institute for International Economics)在美国华盛顿出版的新书-《大重生:资本主义战胜共产主义的经验教训》(The Great Rebirth: Lessons from the Victory of Capitalism over Communism)告诉我们:倒退和逆转直到今天仍然存在。

2014年5月,彼得森国际经济研究所在布达佩斯主办了为期2天的研讨会,邀请当时的部分改革参与者,对改革的过去和未来进行思考。这些从上世纪90年代至今,在各自国家的“伟大复兴”中,作出卓越成就的贡献者,在研讨会中探讨了各自的心路历程。随后该研究所将研讨会的观点和想法集结成册,希望通过这种形势把这些伟大转型中的闪光点,在其褪色之前记录下来。

改革者

14位学者共同撰写了本书,其中一位是莱谢克.巴尔采罗维奇(Leszek Balcerowicz),他曾担任波兰的财政部长和中央银行行长,并在1989年发布了一个杰出的经济改革方案。尽管自称“被赶鸭子上架”,但他同时也是一个有能力的政治家,在担任波兰副总理时,他领导了波兰最大的市场经济转型,他的经济改革措施对其他国家的过渡转型也产生了巨大影响。

瓦茨拉夫.克劳斯(Václav Klaus)是捷克斯洛伐克的财政部长,1992-1997年间任捷克斯洛伐克总理,2003年和2008年两度当选总统。马尔特.拉尔(Mart Laar)曾是爱沙尼亚的银行监事会主席,后来担任爱沙尼亚总理和国防部长。安德斯.艾斯仑德(Anders Åslund)曾在俄罗斯任经济顾问,后来到乌克兰就职。西蒙.扬科夫(Simeon Djankov)曾任职保加利亚副总理兼财政部长。

12月3日,在彼得森国际经济研究所召开的座谈会中,本书的编辑阿斯伦德和迪扬可夫与巴尔采罗维奇一同介绍了该书。

私有化

通过与英国首相撒切尔夫人领导的非国有化经济改革相比较,人们可以了解波兰的改革规模有多大:当时英国有三十多家企业进行了非国有转型。迪扬可夫指出:“巴尔采罗维奇计划中,波兰有近1000家企业同时进行私有化转型。在俄罗斯,‘阿纳托利’丘拜斯(’Anatoly’ Chubais)计划要求的超过15万的企业私有化。用捷克总统克劳斯的话说,‘我们没有民营经济’。”

打乱共产党精英

经济改革者完全同意克劳斯的观点:“我们认为对共产主义的政治、经济系统的无条件清理应是毫无疑问的-我们把这个想法作为我们的出发点。”

阿斯伦德写道:“旧共产党精英极其伪善,他们要求人们必须服从一种没人相信的意识形态。”

他写道,大多数与会者赞成“净化法”,即对前共产主义政府官员的彻底清除。在中欧和东欧,通过实现“净化法”,政府的腐败减少,民主性增强。与此相反的是现在的保加利亚,罗马尼亚和前苏联,那里“无情的共产主义精英”正在阻挡改革。

“爱沙尼亚进行了对旧的机构和人员最彻底的净化,迅速成为所有脱共国家中,最廉洁的。”阿斯伦德表示。

保加利亚的情况与此完全相反。共产党在保加利亚更名为社会主义,并于1994年,2005年和2013年多次执政,这一现象没在其他任何东欧国家发生过。因此,在前共产党人赢得选举时,保加利亚的改革向着完全不利的方向倒退转变。

清除秘密警察

前共产党秘密警察带来的危害性,是改革必须进行的重要决定因素。

“不透明”,“违法和残暴”,秘密警察与犯罪组织“官贼勾结”,这一现象在俄罗斯和保加利亚尤为普遍。阿斯伦德认为,对秘密警察的清除是重中之重,改革的其他敌人,如国有企业或军方的顽固程度完全无法与之相比。

迪扬可夫写道,前保加利亚秘密警察是共产主义统治下,最严密的组织机构,它接管了其国内主要出口企业和银行部门的经济管理部分。该接管模式有助于“秘密警察成员组成有组织的贩卖毒品和武器的犯罪网络”。

迪扬可夫认为,保加利亚转型最大的败笔,就是在转型第一年,没能对前秘密警察机构实行“净化法”(Lustration Law)。

迅速采取行动

这些改革,比如私有化和放松管制,必须“尽可能快地同时实现。“阿斯伦德写道。这一点,在转型的第一年尤其重要。巴尔采罗维奇将此称为“非凡的政治(Extraordinary Politics)”,并认为这是波兰能在1989年至2013年间,实现国内生产总值增加一倍以上的秘诀。

在这个转型关键期,改革和“寻租行为(为了谋取个人利益中饱私囊而对经济系统进行掠夺)”之间常有对决出现。“改革在中欧和波罗的海国家取得了胜利,而在前苏联‘寻租行为’占了上风。”阿斯伦德说。新闻发布认为“快速大胆的经济现代化模式,比缓慢、渐进的方式取得了更大的成功”。

巴尔采罗维奇认为,速度意味着在机遇的窗口打开之前,经济学家已经做好准备。“你必须做好准备。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改革成为可能。”阿斯伦德在论坛上表示。

民主至关重要

阿斯伦德援引了对22个脱共国家的分析,证明了建立强有力的民主和市场经济改革之间存在很强的相关性:波兰、斯洛伐克、捷克、拉脱维亚、立陶宛、爱沙尼亚、保加利亚、罗马尼亚、匈牙利、斯洛文尼亚10国已成为欧盟成员国,并拥有高自由度和低贪腐问题。

这是因为,市场化改革需要通过许多有争议性的新法律。通过人民的意愿选出的立法者,能够让改革顺利进行并遏制腐败。

相比之下,前苏联加盟国,如俄罗斯、吉尔吉斯斯坦、哈萨克斯坦、塔吉克斯坦、阿塞拜疆、白俄罗斯、乌兹别克斯坦、土库曼斯坦则获得了高度专制带来的高度腐败。

阿斯伦德认为,俄罗斯是缺乏议会的多数席位造成经济改革法例无法通过的范例:1991年,因为改革支持者在国会占少数,俄罗斯经济改革几乎一事无成。1990年3月,俄罗斯其他民主党派产生前,议会就已经由选举产生。“86%的议会成员是共产党员。”到1991年,改革的呼声越来越高时,不幸的是,有三分之一议会成员是铁杆共产党人,三分之一是民主党人,另三分之一是“墙头草”。

其他4个国家:亚美尼亚、格鲁吉亚、摩尔多瓦和乌克兰,还站在“中线”上。希望他们能够走向法治、民主、人权和市场经济,远离腐败和专制。

“目前,最有希望进行新的市场经济改革的国家,是乌克兰。”阿斯伦德说。

(英文原文:http://www.theepochtimes.com/n3/1127674-25-years-ago-dismantling-the-communist-states)

责任编辑: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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