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专栏】中共压制港人 加拿大须强硬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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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0年07月28日讯】(大纪元专栏作家John Robson撰文/爱迪生翻译)加拿大政府未能及时关注中共压制香港人民自由的恶行。当然,相较于我们惯常对中共采取的立场,此次我们表示反对中共立恶法确实是进步了。但是我们必须更彻底地重新审视世界正在发生的事情,以及我们应该采取什么样的立场。

针对《港版国安法》,加拿大政府宣布了各项应对措施。外交部长商鹏飞(François-Philippe Champagne)于7月3日表示:“加拿大加入国际社会,对于中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通过香港特区的国家安全法再度表达严重关切。”

当然,当我说他说这些话时,我的意思是某人写了一张纸说“他说了这些”,然后其他人将其转发给记者。但这是加拿大政府的立场。同一天总理特鲁多(Justin Trudeau)在新闻发布会上说:“加拿大加入国际社会,对中国大陆通过香港特区的国家安全法表达严重关切。”注意到什么了吗?对。两人所说的内容几乎是一字不差。

这份新闻稿内容其实有点含糊。有评论者就忍不住要问,部长所说的“表达严重关切”究竟是什么意思?是比“监视有关情况”稍微推进一步。所谓“监视有关情况”就是什么都不做,而我们确实是采取了措施,包括暂停与香港的引渡条约。既然这样,那我就提出新闻稿中的另一句话“加拿大加入国际社会”,我们仔细来探讨一下。

他们提到的“国际社会”究竟是指哪些群体呢?我非常不赞同现在的人不分情况随口就提到某某社群、某某组织,因为这种说法隐含着虚假的集体主义,随便以一些肤浅的特征就把人拢在一起,混为一谈,实质上这群人完全没有共同的观点、兴趣,或其它任何关联。但是此处的“国际社会”并非只是像小说家库尔特·冯内古特(Kurt Vonnegut)所创造的“格兰法隆”(granfalloon)社群,那种无害的、自我欺骗的假社群(pseudo-community),因为如果你认为自己是某个全球庞大的利益团体的一分子,未必表示你是良善的。

我在《国家邮报》(National Post)的同事约翰·伊维森(John Ivison)曾告诫我们:“加拿大总理特鲁多说,加拿大正加入国际社会越来越关注中共对香港的举措。这并非完全正确。联合国人权理事会(United Nations Human Rights Council)投票时,53个国家支持中共对香港的镇压行动,只有27个国家批评该法律。但是加拿大全球事务部长商鹏飞却说,加拿大和许多自由民主国家一起抨击这项立法。”

没错,加拿大确实是加入了民主国家的阵线。看一下批评中共的国家和支持中共的国家,你会发现与我们预期的很相近。如果你仔细思考一下当前的国际形势,那么首先你至少能预测到古巴是支持中共的,而英国则是反对的。所以我们的确是加入了善良、正义的自由民主国家群体。我们有这些自由民主国家相伴,共同面对人数超过我们的敌人(支持中共的国家),而敌人正幸灾乐祸地取笑我们。

近期《环球时报》——中共操控的英文版《人民日报》——对此事件说到:“周二于日内瓦举行的第44届联合国人权理事会,共有53个国家支持中共对香港的国家安全立法,胜过了27个国家的反对声浪与抵制。专家认为,这次压倒性的胜利表明了,中共在人权方面的成就赢得了更多支持者,并为更多人所了解。某些西方国家试图使联合国人权理事会政治化,并利用与人权相关的问题作为攻击中共的武器,这些国家的双重标准致使他们在国际社会中受到更多的批评。”

是不是很荒诞?确实是,但这是事实。支持中共的国家诸如人权理事会成员国:沙特阿拉伯、津巴布韦、委内瑞拉、北韩,以及中共在非洲的附庸国(中共即将全盘接管这些国家),他们的人数超过反对国如澳大利亚、比利时、爱沙尼亚、法国、爱尔兰、挪威、瑞典、瑞士等。(美国不在此参与名单之列,因为在2018年美国不满联合国人权理事会具有政治偏见的做法,于是退出该组织,这是川普执政后为了导正国际社会所做的决策,震惊了联合国。)

早在公元前1世纪中期,盖乌斯·尤利乌斯·凯撒(Gaius Julius Caesar)在《高卢战记》(The Conquest of Gaul)中写道:“所有人天生向往自由而厌恶奴役。”但愿所有人都真的是这样。不过凯撒的论述绝非等于说所有人一出生就生活在自由社会,或生活在具备创造和维持自由所必需的政治制度与文化习惯的环境中。

自由是很容易被剥夺的,即使是生活在以《自由大宪章》(Magna Carta)为基础建立了数个世纪的自治政府统治下,还是需要去争取自由。凯撒本人觊觎罗马共和国,之后便建立了罗马帝国,实施独裁统治。在世界大多数地方,自由根本不存在,“国际社会”是由暴政、独裁、窃盗统治(kleptocracy)所控制的。

在某种程度上,我赞赏特鲁多总理的举措和发言。但他应该再补充一句,“让华为进入我们的5G网络之前,撒旦就蠢蠢欲动,准备击垮我们,所以我们将军事预算增加了一倍。”总理和他身边的幕僚都需要更深入地思考。只是我担心他会沉浸在四海一家的舒适、稳定感中。

我们与中共不一样。我们是暴政海洋中的自由之岛、虚伪海洋中的诚实政府、苦难海洋中的繁荣之岛,这一切都是相互关联的。

如果加拿大的外交政策要能起作用、有所作为,首先是对国际社会的认识必须再度采取保守、谨慎、非多元文化或非相对主义的观点:世界上大多数地区是治理不善的,大多数政府都是自由的敌人,他们在自己的国家是讨厌、恐惧自由,在国际上对于自由更是冷嘲热讽。一旦你认识到这个所谓的“国际社会”并不是真的那么舒适、一团和气,也不是每个国家都能够具有崇高的道德,保护我们免受所有威胁,那么你就会了解到,我们需要做的不只是“表达关切”,也不只是现在所采取的这些小小的因应措施。

我们需要强大的军事力量、强大的联盟,以明确的言词勇敢地捍卫自由,更重要的是要深刻了解自由不是理所当然的,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原文The Crushing of Freedom in Hong Kong Needs a Stronger Response from Canada 刊登于英文《大纪元时报》。

作者简介:

约翰·罗布森(John Robson)是一位纪录片制片人、《国家邮报》专栏作家、《多切斯特评论》(Dorchester Review)特约编辑、《气候讨论会》(Climate Discussion Nexus)执行董事。他最新制作的纪录片:《环境:一个真实故事》(The Environment: A True Story)。

责任编辑:叶澄旭 、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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