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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丰:三百年说不完的谎言 也有始端

孙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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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6月2日讯】一﹑提要

到底什么是红朝第一谎言﹖亩产红薯三十万﹖砸锅炒钢880万﹖反革命﹑右派﹑异见﹐还是抢扫人群装甲碾肉蛋﹖……《蝶恋花》毛老匪给它同学李叔一作答﹕“柳植旬烈士”奋斗共产信念为苍龙所杀﹐到了九十年代初﹐从中共自己的档案里才发现﹐那怀揣共产主义大目标的柳植旬竟是共产主义的绞肉机活活绞杀。《中国共产党党史全编》江西镇反政委可以把军长拴马上拖死(为节省子弹)……新世纪碰上这sars病﹐它不怕专政﹐不怕中共酷刑﹐矛头才直逼共产。……这些都是谎言的实例﹐事件﹔到底何为第一谎言﹖鄙人不同意一般看法﹐大家都把共产党当成假恶丑一个事实来看﹐而我却认为“共产党”首先是个言﹐而后是个谎言﹐经了逻辑检验﹐它是世上第一语言。

二﹑由缘﹕

和﹕郑贻春《红朝谎言三百年说不完》﹔兼评东海一枭《骗子的土壤》

常言﹕万里行程始于足下﹐共产红朝里这三百年也说不完的谎言始于哪端﹖它是什么﹖东海一枭做了回答﹐是土壤。若土壤不好﹐能造成的只是所种植的东西只莠而不良﹐却也不能是种了豆﹐长出了瓜。他说“专制政治在本质上就是一种见不得人曝不得光的谎言政治﹑黑箱政治。如果一切都摆到桌面上阳光下﹐一小撮掌握特权的骗子恶棍野心家再想化公为私以权谋私装神捣鬼欺世盗名﹐岂不是太不方便太少机会了吗﹖所以﹐造假撒谎“大”言惑众﹐是专制与生俱来的固疾和变本加厉的顽疾……”。这篇文章并不是为郑贻春的命题而作﹐但其立论却是还原谎言。

《大纪元》辟“红朝谎言”专栏﹐郑贻春妙言“三百年也说不完”。但是却没有先想想﹕什么是谎言﹖

“骗子的土壤”应回答的就是为什么是骗子政治﹖却只举出一些骗子事实。拿了组织﹑政府﹑国家等庞然大物对比个人道德﹐得出了个人力量渺小无力。作者忘了他应回答的就是这些东西为什么会庞然﹖而只是说它是庞然﹐他已经设定了“专制政治”﹐这专制就是对组织﹑政府﹑国家的概括﹐应回答的就是为什么专制﹖却是用了具体专制来解释专制﹐犯了个逻辑的循环。这还是同一个因原﹕作者没想过﹕什么是骗子﹖就只能列举一些谎言事实。漏网了的偏偏就是这问题的关键

–什么是谎言﹖

以上两例都只知道事实上的谎言﹐却未解释﹕什么是谎言。因而就必定正确指从﹕什么是第一谎言。

谎言就是﹕

其名不是其所是(实)﹔名与实不符﹔一事物不是其名所指的那类事物。

这答案﹐经了逻辑之拳的千锤百﹐也还须在更广阔的背景里获得还原﹕凡“谎言”就必须是——“言”(语言)。真言谎言都是__言(语言)﹐才能在机理上澄清谎言。

世界这么大﹐唯有人类才有视野﹐这是为啥﹖就因只有人类有语言。

人类是有理性的存在物=人类是一个有明白能力的物种。

这定义流传了两千多年﹐翻译成白话就是﹕明白自己﹐明白对象﹐明白周围环境。人的“明白”能力怎么来的﹖是语言。人又是借助什么去明白﹖还是__语言﹗

一枭君引证了严复百年前批判﹐可是却没在严复《名学》概念下展开理解。在严复眼里﹐整个语言都是“名”﹔被“名”描述的对象则是“实”。语言并不直接的是它反映的那事实﹐只是事实的中介。事实是借着“言”才能进入意识﹐感觉对象才成为可被知觉的。语言是事物与人的意识的中介﹐因而才说它是个“名”。“名学”早有开端﹐如惠施﹑公孙龙之辈。这一段在于告诉我们﹕

语言﹐是人所以为人的发端。——就在这里潜伏了骗子与谎言必生的机缘。没有“言”人就只是动物﹐有了言﹐可就不只是对着身外对象﹐人的需求﹑欲望﹑倾向也都要通过语言。语言能用来达到明白﹐也就可以用来掩盖真相﹐就因为它的功能只是描述﹐所以揭述者可以这样地去描述﹐也可以那样地去描述。即使描述了﹕对象还是对象﹐语言也还是语言。语言是人脑子里的﹐对象却是时空里的。时空里的事实要进入人脑﹐必须描述转换。谎言——其名非其实。所说的与所是的不相统一﹐不相符合。

没有语言﹐人类无以致明白。——吃了糖觉甜﹐或浑身痛﹑酸……若语言中没有“甜”﹐没有“痛﹑酸”这些“名”……即使刺激引发了这种感觉﹐人也不能知道所感觉的是“甜”﹐是“痛”﹑是“酸”。因此﹐“言”与所反映的对象必须统一﹐相符﹐否则无以有语言﹗人也成不了“能明白”的动物。

这简单的批判﹐能发现——只有用了语言﹐通过了语言﹐那对象﹑事实﹑感觉才成为被知觉的﹐人才成了能明白的。

在名与实之间﹐即语言与其反映的对象﹑事实之间﹐有个相符不相符﹐统一不统一﹐它就是真相或谎言。对此的批判﹐中外先贤早有出色贡献﹕语言所以成为语言﹐必须是人人都用同一名称来指代同一对象﹐名与实的统一必须是对全体人而言。

人类能明白——人是用语言去明白___人是有理性的。

骗子﹑谎言﹕就因名称是反映实际的﹐名称并不就是实际﹐在反映中就可把实际盖掩。

叙述到此﹐请读者诸君自己对自己问问看﹕这共产党的始点是哪端﹖是一九二一年七月一日上海所建﹖非也﹗共产党的始端是语言﹐陈独秀﹑李大钊﹔张国涛﹑李达﹑再加上这个毛泽东……当年在上海﹐他们是用了人类说的话﹐用语言里的(名词)“共产党”来把实际的共产党组建。语言里还没有的﹐他们不可能用行为去实践﹐他们知道去建党﹐证明这“党”早已存在在观念。所以人类语言里的“共产党”先于一九二一年。

“共产党”是一个专名﹐单记概念﹐用来造它的材料﹐只能在它之前﹕桌子不可能成于木材之前﹔砖亦不能在沙﹐土﹑水﹑火之前。咱们先不管实际上的共产党是个啥﹐只把“共产党”做为一个语言成分来看﹐它是独立名词﹐也就是一个成品﹐那造了它的材料是什么﹖——这个名词的词素是什么﹖我们应知道﹕木材具有能造工具的功能﹐我们才用它造了桌﹔在﹑砖﹑水泥具有造楼的功能﹐我们才有它造楼。“共产党”是一个理性的观念﹐就得是些理性的东西才能合成﹐可这些要素在参入合成“共产党”之前﹐都已有了独立意义﹔人是根据了这些意义才造新词的。意义既已有之﹐就永不丧失﹐永不更变。那么﹐新词就得保证它们原有的意义不陷于矛盾。这才是共产党为什么从来不说真话的根源。——它本身不能被逻辑所证明。

一亩小麦产多少﹐这是实﹐说它产了多少是对实的反映﹐所说的数值与实际不相一致﹐就是谎言。人是一种空间的又是时间的动物﹐这是实﹔你偏叫它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偏叫它血债要用血来换……这要求就与人的性相反。这两例都只是些真实谎言﹗不是谎言的机制﹐不是根源﹗……

这样的事实﹐的确三百年说它不完。可这三百年也说不完的谎言哪是始端﹖哪是源﹖一枭君试图把“土壤”说成谎言的源﹐其实那“谎言政治﹑黑箱政治”只是现象﹐表现﹐是事实而非本质和根源。提出“如果一切都摆到桌面上阳光下……”这一“如果”就偏了原来的论证路线﹕回答“为什么不能摆到桌面上阳光下……”﹖他却用“造假撒谎﹐‘大’言惑众﹐是专制与生俱来的固疾……”来代替回答﹐即便是“与生俱来”﹐那也得回答它为什么是这样的“与生俱来”而不是别样的“与生俱来”﹖也得指出哪是它的“生”﹐哪是它的“来”﹖与生俱来不是回答﹐是逃避回答。

我们都盼望共产党快垮﹐但我们还没弄清这“共产党”到底是个什么﹖不解决这个问题﹐你永远回答不了共产党为什么从来就不说实话﹖而且﹐只要是共产党执政﹐那怕它见了撒谎的就抓﹐那没有被抓去的还得继续把谎撒。为什么﹖——这才是谎言大观﹑骗子政治所应求的回答。

我们立刻来回答﹕就因语言是人所以为人的条件。

先来研究语言对人的意义﹕人连知道“自己”也是由于语言——从出生到二岁半﹐没人能回忆起这段生命﹐可返身观察婴儿﹕每个人在最初都曾经把自己意识为自己的名字﹐孩子做了事﹐你问谁做的﹖孩子不说“我”﹐而说他的名字﹐这证明连人的自我意识也得借助语言。

这共产红朝为什么总是谎言一贯﹖共产党为什么必定专制﹖必定谎言﹐必定黑箱﹖

就因为“共产党”这三个字就是谎言﹗﹗

是最早﹐最大﹐又最不易发现的谎言。

我们不妨顺藤来摸﹕共产党红朝全部真实谎言——也只是它的产物﹐产物不可能比那生产它的原因更早吧﹖结论就是﹕谎言是果﹐共产党是因。

可这“共产党”是个(社会)事实﹐事实也是果呀﹗它的原因在哪﹖

——可这“共产党”还是个语言﹔

并且﹐“共产党”首先是语言﹐而后才有事实。

又并且﹐事实的共产党是按照语言才能创建。——至此﹐我们就回答了哪是“共产党”这个社会事实的始端﹖——是﹕语言。中国共产党这个庞然事实是个果﹐语言中那单词的“共产党”才是它的因。

问题就出在这里﹕事实的“共产党”是实际集团与名词的“共产党”合成的﹐是两个要素﹐它就有一个﹕统一不统一﹐矛盾不矛盾﹖这个天机﹐是我们曾未去想的。人们为那个事实的共产党所愚弄﹑折磨﹐也就只盯着事实的共产党﹐从来没去想想﹕这个(邪恶坏的)事实由什么材料所做﹖——原来它首先是语言。

实际的共产党机体统一不统一﹐矛盾不矛盾﹐事实上取决于名词的“共产党”这三个字的关系矛盾不矛盾﹖

我们马上来揭这一百五十年的迷﹕1﹑语言的起码单位是词素﹕“共产党”是个名词﹐有两个单词﹐或三个词素合并而成。我们应明白﹕凡是单词都是含了思想的﹐都是概念﹐概念与其所涵是不可能朝三暮四的﹐是稳定的不移的。在把某些单词综合成一个新词或句子时﹐得保证这些单词原有的意思与性质﹐不成为新思想里的异物﹔2﹑人是服从了语言才有明白能力的﹐才能创造事实﹐一旦事实被创造出来人就只活动在事实里﹐就没有机会去反观那造成事实的语言是否相容﹐是否矛盾。不在实践里一再地碰壁﹐人是不会有这种反观的。

我们应确切地弄通﹕实践的含义只是运用意志﹐实践并不问意志是哪里来的﹐意志由什么造的﹖它就不能判定意志是否也有服从﹖意志服从的是什么﹖

意志是由语言规定而成的﹐那规定出意志的语言即使是错误的﹑矛盾的﹐也是意志所无从发现的。意志总觉得是自己在发生作用。这就是人只能明白自己是如何活动的﹐却不问为什么能活动——意志就是物质对语言的服从而造成的机能。人类永远不能凭经验把握到自己对语言的这种服从关系﹐因为使用了语言才能去经验——经验就不能先于自己去经验。

人类实践是在语言的规定下发生的﹐规定意志的概念是对是错﹐矛盾不矛盾﹐都被实践汤水不漏的贯彻﹐是对是错却永不能被实践所感觉。人能在实践的领地翻箱倒柜——只看共产主义这一百五十年﹕伯恩斯坦﹑考茨基﹑铁托﹑赫鲁晓夫的修正主义﹐邓小平﹑戈尔巴乔夫的改革路线……其实﹐这修正与改革是一个词﹐为什么发生改革﹖因为实践上陷于困境﹐不修不改脚往哪里迈﹖在实践里感到了障碍﹐并且可能很清楚那里有障碍﹐以及障碍了什么﹖这就是对旧路线的修正与改革。明明采取了新的必要的步骤﹐也明显地感到了步骤带产的成效﹐但是﹐走着走着又陷于了新障碍﹐它总是沿着﹕成效+成效+成效+成效……=失败﹐的线路循环。举出这个事态﹐几乎不须证明﹐人人承认。

这是为什么﹖就因实践陷于的困境是可感的﹐具体的困境事件也是可直观的﹐但是在所有困境背后那个原因是不可感的。

我要证明的是﹐所有矛盾的根源全在语言的“共产党”这个名词。

五十多年来我们的全部灾难﹐谎言﹐全是由于这个词所内涵的不解矛盾所使然。

共产党罪恶滔天﹐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人为﹐都有人干﹐因此上﹐大家追踪的眼光只能达到最后那个坏人身上——斯大林﹑毛泽东﹑邓小平﹑江泽民……金日成﹑金正日……﹐我们很轻易地去恨干了罪恶的人﹐却不肯问问是什么力量来支配这些人﹖

语言的“共产党”可以分解成两个单词﹕党和共产﹔也可以是三个词素﹕共﹑产﹑党。无论怎么研究﹐“党”都是个已含有了完整思想的概念﹐无论在何时何地﹐任何种情况下﹐“党”这个词所涵的思想都不能变。“党”这个词的完整思想是﹕A﹑类名词﹔B﹑只能以党为际__任何事实政党都只能是党际之间的事实﹔C﹑内部统一性与环境里的对立性——也就是异见﹔D﹑从(C里)必然地得出﹕批判的﹑异见的合法性。——这些性质固定不变﹐无论单独考察“党”﹐还是加了定语成分后的实际政党﹐只要它是党﹐这些性质就稳固不变﹐“党”这个词就以这些思想为功能来规定人﹐支配人。

在“党”字前综合上民主或是共和﹐上述性质都不变﹐它们可以在“民主”或在“共和”间对立﹐但不影响它们的——类事物﹐在党际里﹐内部统一性﹑批判和异见的合法。但若“党”的定语成了“共产”﹐可就就不是这样﹕做为词素的“共”其原来的思想只是全体﹐全体内的各部分究竟是什么关系﹐有多少样态﹐“共”并不管﹐所以“共”能够容纳包含多元﹐复杂﹐若干不定自由度。

一旦它与“产”合二为一﹐它就成了修饰“产”的成分﹐产是中心语﹐原可含的“多元﹑复杂﹑若干不定自由度”全丧失了﹐它成了关于“财产”的唯一性规定。

共产就是一产。共产党=一产党。

实际上这种可能性是没有的——人不是共体﹐不并连﹐不串连。

问题就在于“一产”不是事实﹐而党的意志却偏偏要人们把它当做事实﹐党又掌握着国家意志﹐它用国家意志命令人们把没有的事实当做真事干﹐它不撒谎﹑不欺骗﹑不黑箱怎么办﹖

因此上﹐大家所揭露所批判的都是共产党造的事实谎言﹐是些谎言事件。有人说《中华人民共和国》是第一谎言﹐这说法的可靠性还应重究探﹐共产党是抢劫犯﹐抢来的东西再大也是东西﹐它总不能比过那抢它的﹐只是共产党造的大谎言。它就不能比那制造者更谎言。

而我在这里强调的是﹕“共产党”本身才是最早﹑最根源的第一谎言﹗

因此﹐鄙人郑重宣布﹕“共产党”这个名称是上世纪中国的第一谎言﹐上两个世纪全世界的第一谎言。

它是谎言的根﹐谎言的源﹗更正确地说“共产党”是个谎言之种﹐谎言之酵菌。只要这三个字还做为社会力量存在﹐它发酵出的就只能是谎言。

三﹑“共产党”自身是个二力背反

“共产”之做为“党”的定语成分﹐它所能反映的只是主观意志﹐即实际政党的宗旨。而“党”这个概念原有的思想﹐性质并不变。只要你是一个党﹐不管你是民主﹐还是共产﹐“党”字的功能同是一个﹐还是上边说的那﹕它是类事物﹐就必然要求自己的“际”间性。所以﹐中国的共产实践就是﹕一忽儿受“党”这个词的规定﹐不自觉地去对立﹐去异见﹐“一党”内部又没有合法的对立对象可供异见﹐那咋办﹖就只有制造——政治运动就是制造异端。另一忽儿它又受宗旨的规定﹐极力要求唯一﹐不许有差别出现﹐它驾驭唯一﹐在客观上又没有这种可能性——就不能不求于黑箱﹐暴力。

问题的要害就在这里——做为语言的“共产党”本身就是两个绝对对立的理念﹕

一个是名称的“党”﹐一个是宗旨的“共产”﹔“党”要属于自己的类﹐要处在党际间﹐要批判要异己﹔我们没明白的是﹕

是语言规定出意志的﹐不是意志来规定语言。因此﹐是人服从语言﹐问题出在﹕对这点人的感觉并不能发现。

宗旨的“共产”﹐就是个一产﹔共产党就成了﹕意志上要唯一﹐事实上却是个多元﹑对立异见﹔它的——“党”性﹐要消灭它的意志性——共产﹔它的意志性(共产)却要消灭它的事实性——“党”。

无论是这二力哪个消灭哪个﹐都由人来承担﹐从左从右两种灾难﹐最终都落在人民头上。

而在现象的层面﹐共产党却是一个事实——它实际地﹐每时每刻地都影响着我们的生活﹐我们在观念上就只知道这个事实﹐忽略了这个事实还是个理念——共产党就是一个理性谎谬﹗这个党是由两个对抗理念所建﹐时时事事都陷于名称上的二理悖反造成的实践上的二力作战。

而共产党人只知道围着它的意志转﹐却不知它做为事实的那个“党”字﹐其支配力仍在其间。它也不知这“共产”意志是假定于“非共产”﹐事实上又没有“非共产”﹐“共产”对什么而言﹖它只有要人们把假话当成真事来对待﹐来干﹔不谎言﹐不骗子﹐不黑箱﹐不专制﹐又有什么办法﹖

可见这谎言﹑骗子﹑黑箱﹑专制是机制的必然﹗这个机制就是“共产党”机体内的二理背反﹗——事实的“党”与宗旨的“共产(一产)”就构成了共产党的机制﹐却被我们忽略从不去梳理究探。

有个问题被人类忽略了二千多年——它就是所有建党的人只是为党建了一个意志﹐叫做纲领﹐政党用作主观宗旨﹔但“党”却是对一个事实的命名﹐并非由人所建。建党者所建的不是“党”﹐是党的意志﹐事实政党是“党”这个词直接转换——事实上一切要去建一个党的人﹐在还未建以前心里已经知了“党”﹐因此﹐“党”是由这个名词直接输入到人心里而非人建。

党不是建的﹐是先验理念﹗

我想﹐我在此处的揭示是对人类的一种贡献﹐从盘古开了天﹐从爱奥尼亚的泰勒斯开了学河之先﹐经了苏格拉底﹐相拉图﹐积了大成的亚里士多德﹐通过笛卡尔﹑洛克﹑休漠达到了康德﹐再到了上世纪了的“语言分析”﹐“存在主义”﹐都没有发现——“党”并不是由人所建。当然这一揭示也是得力于这些先贤﹐他们的学问已有此包含﹐只是没给予明确。请特别注意如下呼喊﹕

“党”是一个事实﹔党的宗旨(纲领)是这个事实的意志。

事实只是人对对象的指出﹐承认﹔它与主观意志无关﹔而意志却就是主观。

同一事实里这两个成分﹐长期被我们的理性所漏见。

所有名词都是指出事实﹐它回答﹕那是什么﹖

所有要求都直接是意志﹐它回答﹕要什么﹖干什么﹖因此﹕“共产党”这个名词是指出﹕一个“要一产”的集团﹐前边的是意志﹐后边的中心语却是事实。只要你“是了”这个事实﹐你必就有这事实的性质﹐这些性质就不问你是自愿不愿﹐你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它都要表现。这表现﹐不多一寸﹐不少一分。在“共产党”身上﹐“共产党”这架机体﹐就是一个客观事实与一个相对抗的主观理念的对反。

我说的共产党必须推翻﹐并不是同态复仇心理莽喊﹐是出自人类就是理性的事实这个最终判断﹐人类中全部事情都是用了理性而后造成﹐所有的进步成功贡献﹐都是理性的正确使用﹔所有的困境罪恶灾难﹐都是理性的错误运用。明白了这一点﹐事情就好办﹕理性的运用是正确还是错误﹐只要去梳理理性濯洗理性﹐都能找出答案。理性是人的能力﹐属之主观﹐却并非天然﹐它是怎么来的﹖用(通过)什么来的﹖咱们就到什么东西那里去清算。正因为人是通过了理性才能去建立政党﹐就证明了理性的储存形式里已有现成的政党﹐人懂不懂党的性质﹐都不影响他的所建是党这类事物里的一员﹐是处在党的际间。只有当一个政党霸去了国家意志﹐又不把国家意志的基石奠定在选民中间。意志的一统与事实之党的多元就必无休无止地作战。至于是“阶级斗争”还是“资产阶级自由化”或者“为稳定把敌对势力除剪”。那就看谁来掌权。

鄙人也常常说些莽话充满勇夫情感﹐但是笔者始终是严格地把握用理性来向你证明这一原则﹕

说“共产党”非法﹔这首先是承然它是个理性事实﹐既是理性事实﹐才可以﹐并且必须由理性来识别来澄请来批判﹐因为﹐那组成它的成分﹐要件﹐也无一不是理性﹐不是观念﹐就无一不把理性呈现。共产党理应被推翻——这是说它在理性上原本就是个矛盾无限﹐对抗﹐二理背反﹐只要它存在﹐背反的二理就是对抗的二力﹐就休想走出灾难怪圈。我主张推翻共产﹐就是用正确的理性来重建﹕改名﹑分裂﹑解散﹑撤消﹑崩溃都被接受。

因此说﹐从本质上说来﹕政党在逻辑上是个“是不是那东西”﹔而实际政党却是个干什么或怎么干。(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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