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杰终于被带走了

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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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2月17日讯】余杰,无论你怎么评价,他在中国思想史上必然留下重重的一笔。89之后,知识分子都沉默不言,在书斋中闹革命。这时,余杰来了,他的《火与冰》如晴空霹雳让这些沉默者感到震惊与喜悦,于是,中国的知识分子又跃跃欲试——开始说话了。

上世纪90年代以来,华文网站兴起,个人思想、学术网站也成繁荣之势,在体制中很难发出真正声音的知识分子选择了互联网,没过几年,思想网站几乎全军覆没,在这场“网上有政治,网上有较量”的“阵地”争夺战中,个人思想网站全面收缩,进而使出浑身解数,大多选择了“面向海外”,以求“春暖花开”,但结果是“民主与自由”不得不改头换面,以“观点”示人:翻译成“睡不着觉的晚上”或者“晚上睡不着觉“的“不寐之夜”也在黑暗中迷失了方向,找不到回家的路;丢盔卸甲,连主页都被杀没了的”北国之春”还在残喘着.;精于黑客战术,在不稳定中求稳定的“自由中国”还一直在坚持。

路漫漫,雾濛濛

对互联网封杀的同时,就是对言论扼杀的开始。但是,自从“新政元年”以来,很多人都开始了幻想,看那亲民形象,听那温和言辞,让一批知识分子不无深情地发出“我好感动啊!”,仿佛民主在微笑,自由在招手。当罗永忠因言获罪时,他们大多保持了沉默,大意是那只是个别地方,个别情况,那是偶然。我一直感到疑惑,我们不关心这些所谓的偶然事件,我们关心什么,难道只有抓走千千万万才是普遍,才值得去呼吁吗;这个偶然事件之后就是杜导斌的偶然事件了,于是大家傻了——动真格了。于是乎,键盘拖着炸弹飞到互联网上,“高兴”的是杜导斌被判了“判三缓四“,于是亲民之风又嗷嗷的刮起来,刮得人们如沐春风,大家又开始向民主微笑,向自由招手。当赵哲、师涛被抓,人们虽然表示强烈的不满,但还是存在一丝希望,等到余杰、刘晓波被带走,人们似乎眼球半径增大一倍,因为“为什么不抓余杰”的神话终于破灭了。

我对余杰等人被带走,没有什么感到震惊的,很平常。余杰后来说“我没有触犯法律,我只是在行使公民的言论自由的权力,政府竟然连一个普通知识分子发表的意见都不能包容,心胸如此狭隘。以文字的方式表达思想也要治罪,我感到非常遗憾。”看来给余杰定的“罪名”不重,余杰难道不知道因言获罪而入狱的事,何必遗憾?余杰对政府谈法律,我就要大笑,在我看来,对政府谈法律,简直对狼弹琴。余杰要政府宽容,简直在唱天真幻想曲,某个人可以给你宽容,但政府本身是靠制度运行,何来心胸。

自新政二年以来,网上的所谓高手们纷纷退出江湖,或者只做潜水高手,这里面的原因很复杂:恋网太久,退出江湖;已经麻木,无心理睬;总是抓人,非常恐怖;总是被封,冷冷清清;知识不足,下网修炼;奔波生计,无心网游;思想断代,尚无来者。当年,横空出世,大摆擂台逍遥骂,自誉“枭鸣天下”的东海一枭也“消鸣天下”,吟诗作赋,赏石卖石了;任不寐于今年漂洋过海,离开他所衷爱批判的热土,更接近了他所信奉的上帝,然而上帝对中国似乎也没什么好办法;以写“监狱手记”而名噪互联网的刘水,至今大概在南国某一监狱劳改;杜导斌在重压之下,也是咬紧牙,不出声;赵达功虽然文章健在,但风力似乎减弱…….总之,这里的黑夜静悄悄。按理,这些高手纷纷走出互联网,政府本该高兴也深感轻松,但是毛主席教导我们说: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天生爱做梦,是中国知识分子的通病,被折磨的死去活来依然山呼万岁。从群众运动修理知识分子到用警察来治理知识分子,我惊讶于我们党的超凡脱俗,看似截然相反的方法被我党运用的惟妙惟肖,而且可以解释为发展和创新。但无论怎样的创新,其专政目的并没有丝毫的改变,大概是领略了”文武之道,一张一弛”之精妙,时紧时松,知识分子也欣然接受,但对待异议分子总是要保持高度警惕。尽管神五上天,潜艇下水,但天生怕听真话,还搞那老掉牙的理论。其实我党也喊民主,但是在集中下的民主,集中永远大于民主。那么为了集中,就要加强执政能力,而执政能力的体现就靠“铁腕”培养顺民,一切看起来稳定,但稳定只是一私之稳定。

余杰被带走了,当然也放回来了,你怕不怕?孙中山曾言:“世界潮流,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只要潮流到来,谁也挡不住.锻炼身体吧,长命百岁呀!

长风 匆匆 2004年12月15日

首发北国之春 http://bgzc1.126.com(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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