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红冰论《中国的前途》-改良还是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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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1月2日讯】(希望之声记者叶佩青报导)袁红冰在中国问题研讨会上自由主义法学家袁红冰教授在悉尼中国问题专题研讨会上与旅美历史学家《谁是新中国》的作者辛灏年先生同台演讲,引起震撼。他的理论和辛灏年先生高度归纳的历史事实相结合,使人们在进一步认清中共的同时,看到中国未来的曙光。袁教授演讲的题目是《中国的前途——改良还是革命》,他指出在中共的欺骗下,一些人寄望于中共的改良,然而改良只能使中共苟延残喘,其暴政的本性绝不可能因此而改变,革命虽然艰难,历史的潮流却难以阻挡。

袁教授首先谈到中共官僚集团是完完全全的骗国大盗,它不仅欺骗了人民、欺骗了历史,它还在重复使用其一贯伎俩继续欺骗着世界。

凡是提到和中国的前途有关的话题的时候,我们都没有办法躲避一个像生铁铸成的噩梦一样沉重的概念,那就是中共暴政。因为这个概念里凝结了太多的中国的苦难,凝结了太多的血和泪,凝结了太多的死亡,凝结了太多的谎言和兽性,所以它才如此的沉重。上个世纪的中叶,中国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允许中国共产党掌握了中国的命运。如果说,袁世凯是窃国大盗的话,那么共产党,或者说是毛泽东领导的那个中国共产党官僚集团,他们就是骗国大盗。用厚颜无耻的欺骗,欺骗了人民,欺骗了历史,然后他的累累的白骨,走上了专制的权力的神坛。他们是怎么进行欺骗的呢?在数年之后,中国的伟大的抗日卫国战争刚刚胜利,他们就发起了内战,同时,他们用要组建民主联合政府,甚至发出了向美国的民主学习的允诺,欺骗了知识分子,得到了知识分子的拥护。他们说,要耕者有其田,进行土改,因此他们骗得了中国数亿农民的支持,他们又说,要发展民族工商业,于是,他们又骗得了工商业主的支持。但是,当中国“迎接”他们走上了权力之颠之后,他们做了什么?他们不仅没有组建民主联合政府,相反,他们在中国这个土地上组建了人类有史以来最凶残,最伪善的一个集权专制统治。为什么说它最凶残?因为他甚至要把几亿人的灵魂都关押在地狱之中。他们说要给农民土地,于是农民支持他们,用陈毅的一句话讲,叫“淮海战争的胜利是农民的手推车推出来的。” 那么中共建国之后,他们对农民做了些什么?先是用合作化,接着再是用人民公社化,彻底剥夺了农民对土地的所有权,而让中国共产党官僚集团变成建国以来最大的地主。而人民公社是什么?人民公社是人类有史以来最大的一个集中营。而农民沦于中世纪的农奴的地位。在所谓的三年自然灾害时期,农民饿得半死想要出去讨饭都要公社的书记给他们开通行证,开介绍信。他们就是这样来回报用小推车把他们推到神坛上的农民的。那么他们对民族工商业又做了什么?他们通过所谓的公私合营,所谓的社会主义改造,把所有的民族工商业彻底的摧毁,把所有的产业都变成了所谓国家的产业,而国家是共产党的,所以共产党就成了最大的财主。他们这样欺骗了中国之后,他们在做了这么多罪恶之后,到了今天,他们又用另一种方式来重复过去的罪恶。历史是冷酷无情的,他不相信眼泪,他也不允许后悔,他也不会因为中国人是被欺骗了就原谅你。你犯了错误,就必须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

袁教授提出两点:是继续维持中共的独裁专制统治进行改良,还是通过全民维权运动结束其残暴统治,建立民主政权?

袁红冰中共建政五十六年来,中国社会一次又一次的社会大悲剧,一次又一次的社会大灾难,都是中国在为她自己所犯的错误在接受命运和历史的惩罚。今天,中国又一次到了要为自己的前途做出命运攸关的选择的时刻。到底是选择在改良主义的幻想中让中共暴政继续存在,继续主宰中国的命运,还是选择通过政治大变革,通过人民的全民维权抗暴运动,通过人民的大起义,一劳永逸的结束中共暴政的独权专制统治,结束这个中国苦难的根源,结束这个中国罪恶的根源,开始民主建政过程。简单的讲,就是选择改良还是选择革命。每当作出这样的选择之前,我们都有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这个问题就像雪映在你的眼睛上一样,你没有办法不去重视他。这个问题就是中共暴政,历经那么多危机,为什么还不崩溃?中国的自由民主,何时才能踏平万里艰难,迎来属于自己的盛大凯旋?这个问题是无数的人问过过无数次了,有多少政治犯在被押上刑场之前昂首怒目,逼问苍天,有多少思想犯,在漫漫无尽的苦役和劳改改之路上,泪干血滴,逼问干裂的大地,又有多少良心犯,在黑牢的铁门之内用干枯的心去追问那似乎永远不会消散的黑暗,又有多少被迫流亡国外的中华儿女,时常悲愤如漫天飘飞的黄叶,去追问那涌向我可爱祖国的万里长风。是的,中共暴政,历尽危机,为什么,还不崩溃?中国的自由民主何时才能赢得属于自己的盛大凯旋?

今天,或者准确的讲,从今天开始,我就准备回答这个问题。我对这个问题的回答,很可能只是为中国的民主革命书写一篇墓志铭,当然也可能,我的回答会和其他智慧之士的思想一起撞响中国民主革命的晨钟。而结果如何,完全取决于我们这个民族还有没有能力能够去理解真理并崛起于危难之际,完全取决于我们这个民族还有没有潜力孕育出如同戊戌六君子到辛亥的英烈那样一群英俊秀丽国色天香的中华儿女,他们愿意为自己国家自己民族的命运去浴血奋战。但是无论结果如何,我都必须首先把我所理解的关于革命的真理告诉天下。为什么?在目前这样一种改良主义思潮仍然像滚滚的阴云笼罩在中国民主运动上空的时刻,在许许多多自称是自由主义知识分子的人们还在以百种的妖娆,千种的媚态,万种的风流向中国兜售改良主义幻想的时刻,我,作为一个独立而自由的知识分子有责任把革命的真理告诉历史。

袁教授指出由于对八九民运的镇压中共自行丧失了专制改良的机会。

袁红冰什么叫革命?从文艺复兴以来,几百年的历史中,民主革命就是最嘹亮的交响曲。从文艺复兴以来,整个人类的历史大致可以分为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就是英国革命,法国大革命,美国革命还有欧洲其他一些诸国的小的革命,引领整个人类走出中世纪的黑暗;第二个阶段就是共产主义运动兴起的阶段。共产主义运动是什么?通过他们组建的一系列的国家权力就可以看出来,共产主义运动就是中世纪黑暗的否定之否定,就是中世纪的专制的借尸还魂。当然,小说“牛氓”里有一句话,“还魂的鬼是丑陋的”。所以,共产专制所建立的各种各样的政权,他们和中世纪的黑暗比起来,他们更残酷,他们更虚伪,他们更诡诈,他们更接近兽性。第三个阶段,就是人类如何摆脱共产专制的过程。这个过程以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苏联和东欧洲地区人民举行的大起义,大的社会变革,为一个伟大的转折。人们已经看到了民主革命最终胜利的曙光。现在,整个人类还面临着最后一个难题。那就是,如何把中共暴政,这个中世纪黑暗的最后一个巴士底狱彻底地摧毁。这是民主革命和专制在人类这个历史时期的最后决战。这就是革命。那么中国有没有改良的可能性?有人说有。谁说有?从江泽民到现在的胡锦涛,他们都希望人们相信共产党是可以改良的。江泽民编造了上三个代表思想。胡锦涛要搞什么和谐社会,什么新三民主义。所有的这些,都是在散播一些改良主义思潮。而百万的御用文人,也在跟着一起鼓噪。其中也包括那些混迹于命运中的改良主义的苦恋者们。什么叫改良?如果你拿这个问题去问一百个中国学者,你会得到一百个答案,中国的庸人学者们有一个出类拔萃的能力,就是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当他把这个问题复杂到烦琐的程度,复杂到上帝都厌倦的程度的时候,当人们都不愿意对这个问题发表意见的时候,他们就可以以他们对烦琐的占有,来炫耀他们的知识的渊博。所以今天,我在我们定义什么叫改良的时候,我们不进行任何这种学究上的探讨,我们就用最简单而明确的话讲,在今天,当代的中国,什么叫改良?什么叫改良思潮?这种改良思潮可以如此之表述。那就是,在八九年六.四之后,中国共产党仍然有政治意志和道德愿望,通过由它主导的政治改革,和平地改变专制制度,和平地变成一个自由民主的制度。这就是改良主义思潮。那么中国到底有没有改良的可能性?我想,如果有的话,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当胡耀邦先生和赵紫阳先生主政的时期,上苍曾经赐给共产党一次通过自我改良来拯救自己,也拯救中国的机会,但可惜的很,是共产党自己用自己的铁手扼杀了它进行改良的可能性。六四,当天安门广场,当长安街上的坦克压碎了学生身体的同时,它不仅压碎了中国共产党和中国军队的最后一丝良知,它也压碎了中国共产党进行自我改良的可能性。历史的机遇,他不像太阳,每天必然从东方升起,历史的机遇当你抓住他的时候他就像插在你的心脏上的刀子那样真实,当你错过了他他就像时间一样飘忽,不可追忆。中国共产党,由于他们在六四时的表现,由于他们对胡耀邦和赵紫阳所推行的改革的态度,已经永远的丧失了自我改良的可能性。就像当年戊戌六君子的血洗去了近代史中国改革和革命的界线一样,六四之血也洗去了中国近代史上改良和革命的界线。

袁教授指出中共发展权贵市场经济是在逃避历史正义审判的同时,利用其专制权力将国有财富据为己有,中共暴政是其自身的掘墓人。

袁红冰现代的中国,有没有改良的可能性?六四事件之后,老奸巨滑的邓小平,怀着像所有犯了严重的反人类罪行的罪犯的阴暗心理一样,他最大的冲动就是想让所有的人想让世界都忘却他所犯下的罪恶。那么人们怎么才能让所有人都忘却他所犯的罪恶呢?那就是让人的良知在物欲中腐烂。于是,六四之后,在邓小平和中国共产党官僚集团的怂恿之下,整个国家整个民族都陷入了疯狂的物欲追求之中,疯狂到忘记了道德忘记了良知忘记了任何理性的程度,而共产党也彻底的堕落了。现在的共产党是什么?他是由贪官污吏,奸商恶骨以及无耻的文人共同组成的黑帮集团。这个黑帮集团,他只有一个政治冲动,或者说只有一种政治意志,利用无耻的谎言和欺骗,利用物欲的利诱,竭尽所能的维持住集权专职。而之所以要维持住集权专制,又是因为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他们知道他们从建政以来犯了多少罪行,他们害怕他们像希特勒一样,像萨达姆一样,像前红色高棉一样,受到历史的正义审判。他们一定要躲在专制权力的后面,来规避法律的追究,他们要保证专制权力的第二个原因就是,他们想要利用国家权力,利用专制的权力,来疯狂的掠取社会,人民和国家的财富。这样一个黑帮组织,哪里有任何进行政治改良的良知?他们已经完全丧失了任何进行改良的道德基础。有一些酸秀才们,一些御用文人还有一些自称自由主义的人们在论证中国现在有改良可能性的另外一个重要理由是什么?现在的中国的经济正在高速发展,通过这样的发展就会产生一个中产阶级,中产阶级慢慢到壮大以后就会提出自由和民主的要求,然后中国就变得自由民主了。在公元前,亚里士多德首先提出了中产阶级的理论。他说,在一个城邦国家里,只有当中产阶级占多数的时候才会产生稳定。因为极富有的人他们倾向于把他们自己的财富变成特权,从而引起社会的不稳定;而极贫穷的人们,拥有极强的反社会倾向,也容易造成社会的不稳定。所以一个城邦只有当中产阶级占多数的时候,他才会是稳定的。而中国现代的酸秀才们就把亚里士多德的这个理论变成了为中共辩护的时髦的理论。这是我最初所表述的中产阶级理论。我们想,如果是在一个真正的以公平竞争为原则的自由市场经济之下,他会产生一个有理性有良知的能够理解现代法制精神的中产阶级。那么中国现在的经济到底是什么经济?中国现在的经济是自由市场经济吗?我说,中国现在的经济叫作权贵市场经济。以腐败的权力为轴心,以肮脏的权钱交易为润滑剂,以为特权阶层掠取国家财富为基本目标的市场经济就是中国目前的市场经济。这样一个权贵市场经济,他在天性上就一定要以剥夺广大人民作为他存在的条件和前提,这样一种权贵市场经济,他必然要造成社会的两极分化,而不是所谓的一个善良的中产阶级,现在的事实已经证明了这一点。中国的农村现在已经破败到何种程度?在江汉平原上的一个村子里,十年以来老人没有一个善终的,得了病全部都是采用自杀的方式来解决自己的最后归宿。为什么?因为他没有钱去治病,而那些老人们平常在晒太阳的时候,经常谈到的一个话题就是,如何自杀才最少痛苦。中国现在,八千万的农民工处于奴隶的地位,奴工的地位。每个月四百元人民币,而且这样低的工资都不可能经常拿到。还有现在的所谓的国有企业的改造,就是通过合法的方式把国家的资产化为贪官污吏,奸商恶骨的私人财产,而要用全体的下岗工人来承担苦难的后果。这就是今天的中国的市场经济的真相。更不要提有掠夺性的开发,由于这个黑帮集团对自己的祖国没有一点负责任的精神,我们的神州大地由于掠夺性的开发正在变成不适宜人类居住的地方。现在除了在青藏高原上,谁还能在中国哪个地方找到一片没有被污染的湖泊,找到一片没有被污染的土地,找到一块没有被污染的蓝天?这样的一种权贵市场经济,居然被我们某些知识分子那么寄予厚望的希望他能带给我们一个自由民主的未来。我们说,权贵市场经济,确实使中国的经济在飞速的发展,但是这种飞速发展是以中国社会矛盾同样飞速的积累为补充的。而这两个方向上的飞速发展,终究会把中国撕裂。在某种意义上讲,中共暴政就是他自己的掘墓人。中国现在已经完全具备了进行社会大变革的条件。

袁教授还指出两极分化和国家资源的破坏殆尽,使其从精神、人性的意义上讲,中共已经名存实亡。

袁红冰那么问题又回到出发点。为什么这个政权经历那么多危机仍然没有崩溃?其实我们仔细考虑一下,从几个指数上分析,共产党已经崩溃了。首先共产党现在已经是一个精神上的破落户我敢说这个江泽民自己都不相信什么共产主义,他们理论上破落,他们精神上破落,他们信仰上破落。从这个指数上讲,共产党已经崩溃。另外中国现在是民怨沸腾,民怒冲天、民变风起,共产党已经是千夫所指,在人心指数的意义上,他也彻底地崩溃了。由于共产党现在已经堕落为一个黑帮集团,因此他内部为了争夺私利而派系林立,互相勾心斗角,那种你死我活的为了撕裂而进行的争斗,也正在撕裂他的组织系统,所以从这个指数上讲,他也濒临本亏。但是他为什么还不崩溃?原因就在于现在没有一个具有强大政治能量的民主革命力量去最后地震撼这个时局遗弃的腐朽的政权,十多年来,没有形成一个坚硬而锐利的意志,对这个暴政进行最后的政治挑战。由于没有这些,所以这个已经腐朽了的制度仍然在历史的惯性中向前运行。上帝只会拯救自救者,那么中国为什么不能聚起足够强大的政治能量对这个暴政进行最后的一次震撼呢?原因是很多的。但是最重要的一个思想原因是,十多年来,改良主义的思潮一直在主导着中国的民主运动。在没有进行改良可能的情况下,散播改良主义思潮,只能麻痹人民反抗暴政的意志,只能使民运从思想上瓦解,从意志上瓦解,只能在思想的领域彻底地谋杀了人民革命的坚强的意志。

袁教授指出革命不等于暴力,然而中共的暴力革命是专制制度的复辟。

袁红冰八九-六四虽然在中国大陆失败了,但是六四在整个人类和历史上所集起的巨大的道德回响,使得海外民运一时之间风起云涌,想当年,海外民运可以说是猛将如云,谋士如雨,资金如山。然而曾几何时,就一溃千里,一败涂地。为什么?因为海外民运在改良主义思潮的毒害下成为一个无魂的运动。看看现在海外民运的现状。当年,清帝逊位还有不少遗老遗少白衣麻袋,望却痛哭。而今天中国的海外民运已经落如只有遗老没有遗少的境地。大家看一看有几个参加民运的是三十五岁以下的人。一个政治运动凋残了对年轻生命的道德召唤力和政治吸引力,他能赢得未来吗?在海外民运中有一种最可悲的人物?那就是到今天还在不断地鼓吹改良主义思潮者。多年来他们都中共暴政能对他们进行招安,用各种机会来做摇尾乞怜的表示。然而遗憾的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现在的贪官污吏只有兴趣在卡拉ok厅里抱着三陪小姐伤感的唱着“迟到的爱”,他们对于海外民运的这些残花败柳根本不屑一顾。最多是有意玩弄,无心垂爱。但是这些指望受招安的人,这些坚守所谓改良主义思潮的人,他们的“痴心”也确实让我感动。十多年来,“痴心”不改,所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他们对中共暴政是一分的情愁,五分的苦恋,十分的幻想。他们散播的论调我们回想一下,六四之后,说中共党内的健康力量很快就会崛起,让我们等,等到邓小平死了也没崛起,然后又让我们对江泽民抱有希望,说这个人还是有知识的。当后来江泽民表现出是一个流氓无赖,一个无耻的戏子,当然也很凶残,于是又让我们对胡景涛抱希望,当我们相信了胡景涛的三民主义等等到最后发现,这又一个骗局的时候,据说现在有人又要求我们让胡景涛再干两届,干满两届后再看。看这一些痴心不该的改良派招安派们,他们才是真的愚蠢。但是他们真的愚蠢吗?不!当看到他们对革命那样恶毒的攻击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他们都是一些机心百端的聪慧者,当他们在宣扬在鼓吹改良主义的时候,并不是基于他们愚蠢,而是基于他们对自己个人利害的小商贩式的极其精明的打算。他们攻击革命,和他们鼓吹改良是一个银币的两面。多年以来,诅咒革命和诅咒英雄一样已经成为一种思想的时髦。然而,诅咒英雄的时代,是最堕落的时代,诅咒革命的时代,正是需要革命需要进行洗礼的时代。改良主义的苦恋者们攻击革命的最主要的一点就是,革命等于暴力,革命就等于暴民政治。而他们为这个论点举出的两个例子,一个就是法国大革命,一个就是中国共产党的革命。法国大革命,有没有暴力的过度使用现象?我们说是有的,这是一个历史史实。我们看到法国大革命的时候,有贵妇人的头颅被砍掉在了巴黎的街头,但是这种过度的暴力原因到底是什么?我想有两个原因。一个就是欧洲大陆的中世纪的黑暗力量专制力量集中权力来反击法国大革命。在这样一种极端的状态之下,在这样一种极端的历史冲突的时刻,暴力的过度使用,难以完成。当然,法国革命者也有他自己的错误。就是他们过分的理想主义,他们企图通过政治变革来解决一切问题其中也包括人们的思想信仰问题。这就错了。政治革命所能解决的就只有一个问题就是政治制度问题。凡是试图用政治的方式来解决人们思想问题解决人们灵魂问题的地方就一定会有暴力存在就一定会有兽性存在。是的,在这个问题上,法国大革命者们他们错了。那么法国大革命整个的过程中除了过度的暴力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东西呢?我们想,法国大革命所产生的人权宣言到今天都是我们现代人类追求自由权力的一份圣经。法国大革命摧毁了欧洲中世纪黑暗的象征——巴士底狱。如果没有法国大革命,欧洲现在很有可能还在中世纪的黑暗中徘徊。那些自由的思想者们,很有可能被宗教裁判所绑在火刑柱上用他们燃烧的生命来证明真理的存在。我不提倡不赞同法国大革命中的过度暴力,但是我也不赞同因为有了过度暴力就彻底的完全的否定了法国大革命的历史功迹。而且,即便法国大革命错了,还有美国革命,还有英国革命,还有欧洲的其他国家的革命。怎能因此由于法国大革命的一个势力就否定了整个革命过程?

袁红冰另外一个例子就是,中国共产党的革命。说中国共产党的革命就是暴民政治。他们的逻辑是这样的,这里有一个精巧的思想阴谋:中国共产党领导的革命是一个暴力革命,是一个暴民政治,所以当我们今天来对付共产党的时候就不能用革命的方式,要用温柔的方式。这就是他们的逻辑。共产党因为他们的暴力,因为他们的暴行反而要得利,这就是他们的逻辑。那么中国共产党的革命是革命吗?我们刚才讲过,文艺复兴以来,整个人类的主题就是民主革命,就是挣脱中世纪的黑暗。而共产主义运动,就是中世纪黑暗的否定之否定,就是专制的复辟。共产党的革命是伪革命,是假革命,是反革命。共产党是以暴力和仇恨作为他理论的基础,而民主革命是以自由民主人权来作为他理论的基础,共产党革命以用暴力夺取的国家权力实行一个阶级的专制统治作为他的政治目标和素求,而民主革命要求建立的是一个自由民主宪政的制度,而任何一种政治力量的对权力的需求必须之于人民的选择之下,而人民的选择又必须通过真实的自由的公正的定期的选举来得到体现。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政治领域。我们的这些“可爱”的改良主义苦恋者们就把他们混淆在一起,用来侮辱革命。

在这里袁教授指出了民主革命和暴力的四点关系。

袁红冰那么民主革命和暴力到底是什么关系?我想有四点。第一点,民主革命是对暴力的否定,因为人类的历史已经证明中国共产党包括共产主义制度的统治是人类历史上最黑暗的统治。黑暗就黑暗在他公开的提倡国家恐怖主义,他公开的使暴力系统化,国家权力化法律化,合法化,而民主革命要否定的就是这样一个暴力的机器。因此我们说,民主革命在天性上就是反对革命的。第二点,革命有权力运用人类现代的良知所能允许的一切方式和手段来结束中共暴政。通过前苏联和东欧的事例我们可以看出,无论是人类还是民主革命理性都已经成熟了,人们不太再会犯法国大革命那样的错误了。苏联的巨变,只死了三个人,那场社会大变革,摧毁了苏联帝国的大变革,只付出了三个人的生命的代价。在整个前苏联地区大变革的过程中,最惊心动魄的一幕无非是罗马尼亚人民及时而果断的处决了当时的独裁统治者奇奥塞斯库。目的是为了防止独裁者再聚集专制的力量向革命进行反扑。而这种暴力也是掌握在适度的范围之内,是人类的理性和良知可以容忍的。革命和暴力的第三句话就是,当中共暴政来用国家恐怖主义来对公民的人身权力和自由权力来进行践踏和剥夺的时候,人民有权力依照现代法的精神来进行正当防卫。现在,有一个时髦的理论叫作甘地主义,改良主义的苦恋者们希望中国的老百姓们都学习甘地的非暴力主义。甘地面对的是什么?甘地面对的是大英帝国,是一个以自由民主和人权的理念为立构原则的政治体制。这样的政治体制是可以被真诚的人性所感动的,他也可以被理性所说服。而我们中国人面对的是什么?用邓小平的一句话就可以知道我们面对的是什么。“杀二十万人,保持二十年稳定”。我们面对的就是这样的一个铁血的独裁政权。如果人民连正当防卫的权力都被这匹自由主义者们剥夺了,这批改良主义者们剥夺了,人民就将永远成为奴隶,永远成为被宰割的羔羊。第四点,当中国的全民维护人权抗争暴政的运动受到中共暴政的军事镇压的时候,人民拥有进行政治大起义的权力,就像前苏联人民一样,就像前东欧地区人民一样。这就是民主革命和暴力的关系。

袁红冰现在,整个中国的命运在呼唤着民主革命,中国社会的大危机也在呼唤着民主革命。惟有在一个具备明确而坚定的政治意志,具有巨大的政治能量,有能力进行迅速的决策和果断的行动的革命党的引领下,中国人民才有可能给中共暴政以最后的震撼。放弃革命的权力就等于放弃一切。有一句话,我相信他讲是历史的结论,那就是“革命党兴,共产党亡”。这个历史的结论,今天还只是我的一个思想的结论。最后我想说的是,在当今的中国,自由是艰难的,民主是艰难的,高贵的人格于是艰难的。为什么艰难?因为在中共暴政的奴役和毒害之下,中国人的心已经在物欲中腐烂了,在茫茫人海中,我们很难找到高于物欲的心灵。一九七七年,距离今年大约三十年之前,有一位女政治犯她被处决了。处决之后,人们发现她的下颚和舌头被用竹签钉在一起,为的是让她在临刑前不能发出声音。在被处决后,她的乳房被割掉,尸体被奸污。一个怎样堕落的民族才能容忍这种兽性?我们的人民不应该反省吗?就是这位女政治犯,在被押赴刑场前,在一块手纸上写下了一句话“即使你是对铁墙咳一声,也能听到回声,可是你千万遍的向活人呼唤,却犹如面对的是死人”。今天时间又过去了三十年,我们的心灵到底是净化了还是更加堕落了?在这样的一个人群中,谈论高贵,谈论自由,谈论民族,怎么能不艰难?那必然是像在铁板上播种希望一样艰难。但是,我愿向中华的铁血男儿呼吁,为了不让我们的生命死于耻辱,就让我们承担起属于中国命运的艰难吧!因为高贵的艰难是和用不凋残的光荣同在的!既然如此,朋友们,就让我们一起艰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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