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活雷锋5次被送入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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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5月20日讯】不久前,南方周末的记者走访报道了徐克斌,一位难以描述的又非常有争议性的人物。有人赞他是“活雷锋”,有人斥他为“疯子”;语文教师戏谑称他是“一个装在套子里的人”,精神病医院诊断他有间歇性的躁狂症;李贤蓉噙泪说“这个家过不下去了”,徐克斌坚持认为“做好事是我一生的荣幸”。

“这点苦算不了什么”

徐克斌家住开县岳溪镇,4月13日当记者见到徐克斌时,他专门换了一件平日舍不得穿的军衬衣,笔直的军裤,锃亮的皮鞋,衬衣纽扣一丝不苟顶到了喉结部位。他容易出汗,却不愿解开最上端的纽扣,任由汗水浸湿了一圈衣领。他微笑说:“这点苦算不了什么。”

除了部队发的衣服外,他没有新衣服,平时他就穿着一身迷彩服。2002年12月复员返乡途经成都时,他为妻子和儿子买了新衣服后,他就再也没有掏钱装扮过自己和家人。他说生活应该节俭,不过记者数了数他数年来捐赠6所希望小学的汇款单,一共有103张,每张40元、50元不等。

复员后,徐克斌的家里失去了稳定的经济来源,他的母亲还生病卧床。家里的收入主要靠60多岁的老父亲当砖工每天挣20元,妻子李贤蓉还能在理发店挣一点钱。但是徐克斌依然时常捐钱给学生、老人等,老家修桥时,他第一个捐了450元。徐克斌也曾到深圳打工,在一家私企当门卫,月工资1000多元。但是一个月后他就回到家乡,他渴望能把雷锋精神传授给学生。

最后一次从重庆市开县精神卫生保健院出来后,徐克斌花5元钱专门买了一把比他还高的大扫把,每天傍晚他就像清洁工一样,把门前500多米、两车道宽的街道扫得干干净净。有时候他还到镇里的广场上收拾垃圾,仿佛这广场就是他家里的客厅。但最近一周,他不这么做了,因为许多骂他是“疯子”的风凉话传到了李贤蓉的耳朵里,李贤蓉忍无可忍之下硬是把他拉住。他想了想说:“好吧,那我就扫自己家门口吧。”

“平平淡淡过一辈子就行”

李贤蓉动过外出打工的念头,但徐克斌不同意,他说“平平淡淡过一辈子就行”。实际上李贤蓉也不放心家里,一是徐克斌的病,二是6岁的儿子。她不希望将来儿子懂事后被人说是“疯子的孩子”。

徐克斌领着记者前去曾经受聘一年门卫的岳溪中学。一路上他又开始捡垃圾。他愤愤不平:“清洁工都是当官的亲戚,每个月工资300块,每天扫地就这么随便一划就走了,不信你今晚看看。”随后他又说,“现在我都不敢捡了,捡了别人说我是疯子,弄得我很被动。”

“越是艰苦的地方越能够锻炼人”

徐克斌说,他在部队图书馆找到一本《雷锋日记》,看到雷锋每天都坚持写日记,他觉得自己也应当做到。之后他几乎每天都写学雷锋日记。

徐克斌在西藏军区呆了10年时间,当了8年养猪兵,他没有想过调动岗位和升迁,一直和猪为伴。在这10年时间里,他获得4次三等功,3次评为优秀士兵,1次评为优秀共产党员。他对这些荣誉不感兴趣,他最在乎的是一本西藏军区某记者的作品集,其中有一篇《雪域赤子——记西藏军区某工兵团优秀共产党员徐克斌》,这是一篇宣传他学雷锋事迹的新闻报道。

1992年徐克斌参军。原本他有机会留在军区某首长身边当一名通讯员,他却执意要去西藏。他说:“越是艰苦的地方越能够锻炼人。”

徐克斌的收藏

被徐克斌视为珍宝的还有一大沓学生的保证书和感谢信,他把这些看作教育学生的成果。这些写得扭扭歪歪的书信一直是徐克斌孤独世界里面的慰藉。

有两面锦旗被徐克斌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柜子里,一面写着“舍己救人”,另一面是“雷锋精神,见义勇为”。前者是一个人被流氓青年捅了几刀后,徐克斌将他送到医院。后者是徐克斌在一所中学当门卫时,一名学生被车撞倒,他把伤者送到医院后守候了15天,直至学生父母从外地赶回来。

好事做了一大筐

今年初,徐克斌接到全国军民第九次学雷锋经验交流暨研讨会的邀请函,会议在河南省邓州市召开。徐克斌从亲戚家借了500元作为车费,在县委宣传部时听说“托起明天的太阳”活动在募捐,他立刻到民政部门捐了150元。

在邓州住在宾馆的四天里,徐克斌每天比别人早起一个钟头,打扫走廊、停车场卫生;中午和晚上吃完饭后他都帮服务员收拾碗筷、擦桌子、洗碗,扫地。“会上只有我一个人这样做,他们都说我比雷锋还雷锋。”

在去和返程途中他一样到处打扫卫生。到重庆时他还主动联系市委宣传部和某所小学,要求在那里作报告。在没有得到答复后他就和小学生一块上街扫地。“以前当兵每年休假回家我都是打扫卫生,在车站帮别人拿行李、买票,在家里帮老人挑水。轮船长、列车长都出来连声道谢。我说不用谢,为人民服务是我一生的荣幸。”

他曾经在3所中学当门卫。2004年初他在丰乐中学。初到时学生像英雄一样崇拜他,几乎每天都有学生围着他,听他讲述自己学雷锋的事迹。黎万江副校长对他印象深刻:“他当保安的时候对我们学校校风有很大帮助。”

中午和下午放学时,徐克斌以标准的军姿站在校门口,要求学生分成两队排队离开学校。当老师经过时,他“啪”行一个标准的军礼。他一丝不苟地执行学校规定,不许学生穿拖鞋,男学生不能留长发。平时他就在校园里面巡视,检查是否有学生躲在厕所里偷偷吸烟。每天早上6点钟的起床钟响过后,他还挨个到宿舍里面催促。

为了让学生学习不怕脏不怕累的雷锋精神,有一次徐克斌在大雨滂沱中站军姿,在校道上一站就是四五个小时。徐克斌不许教师不扣纽扣。“老师请你过来。请你为人师表,做老师要起带头作用。”他一直生活在自己设定的框架里,以至于分不清现实和幻想———老师无不对他这种指责感到反感。这也成为他后来被解雇的原因之一。

5次被送入精神病院

第一次是在2004年初。开县保安公司借口“回去看他母亲”,开车带他离开丰乐中学。第二天他回到丰乐中学却没法进校门,他转身去开县武装部,当着许多官员的面指指点点,说哪一个在干坏事哪一个是贪官。一个后勤干事拿出十几元让他搭车回家,他却去到当地一家知名的宾馆,说要来抓贪官,结果和宾馆保安打了一架,被送去医院。

第二天李贤蓉找将他送到精神病医院,从出租车下来就跪到地上,作揖喊他是冤枉的,他是和丰乐中学某某某有矛盾才被送进来的。“凭经验,这很显然是病了。”张理祥院长说。当时他马上被送进封闭式病房,连身体检查都没有做。

大概一周后,徐克斌被转移到开放式病房,他可以自由活动了。他的许多行为让医生们很吃惊。他把医院每个角落都打扫得干干净净,要求50多个病人起床后要叠被子,早上把病人喊起来集合做操。并且他又开始写学雷锋日记。

“从医学角度讲,徐克斌的这些行为已经不是病态。”张理祥认为这种复发性疾病已经暂时得到控制,徐克斌具备了常人的自制力,能够进行正常的交流,他这些行为属于正常人范畴。

还有3次是在参军前徐克斌被送进精神病医院的经历。但他不愿承认,不愿吃药,不愿打针。
 
徐克斌日记摘录:
4月2日星期六 晴
  今天一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洗漱,第二件事就是打军体拳,第三件事就是跑步。在跑步路途中忽然看见一位白发沧桑(苍苍)的老人背着东西,我上前跑去问她,大娘,我给您背好吗?大娘也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表达对我的祝福。我边走边问,大娘多大年纪?她给我说,今年80了。我大吃一惊,今年80了,给我的感觉才60岁。大娘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叫学雷(锋)。大娘握住我的手说,雷锋,我只有听说(过),没有(见过)像您这样的人。我一听,愉快的多:做好事,没有终点,只有起步!大娘感动的说,您事(是)好人,让您一路播下明天的种子。 徐克斌、雷锋执笔

2005年 晴(此篇未注明日期)
今天早晨一早就洗漱,然后做军体拳,接着有(又)打扫街道。由于天气比较热,自己也做得汗流夹(浃)背,但有好多热心人让我休息。有一部分人不(以)为然,他们用含疑的眼睛来看我。不管别人怎么肌(讥)笑,我一定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最后扫完清洁就洗水。
徐克斌至(致)上(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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