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凤琳:孔子的悲泣与呼吁

廖凤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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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9月28日讯】2001年夏天,我获得一个短期进修的机会,赴美国宾州游学。有一天接到一通盛情邀约的电话,一对在当地客居已二十年的台湾乡亲夫妇,准备了一席丰盛的晚餐邀请家人赴宴。席间,话题聊开,主人分享了他许多珍贵的回忆和收藏,聊到兴味十足处,提起他接待过的宾客,其中包括来自中国大陆的一批批学者,他特别提到一个好像颇有分量的名字,说此人起初并不怎么样,没想到返回中国大陆以后,一路扶摇直上,后来接任了中国的教育部长,此人名叫“陈至立”。我当时对这个名字毫无所知,也因此并未在意,只觉得主人公热诚好客,交游广阔,而我们何其荣幸,仅因朋友的关系,今天也成了他家的座上宾客。

之前,我刚刚有缘接触法轮功,也略知法轮功在中国大陆受打压被迫害的一些情形,但还不能切身感受迫害的严重性;直到有一天孩子放学回来,告诉我一件事,我才深深体会事情的非同小可。这一天,孩子在等校车时,拿出几张精美的书签,分赠给他的三个同学,他们最近才被家人从大陆接来此地,就读同一所小学。三个孩子先是喜孜孜的接过手,待看清楚书签上面印的字样─”法轮大法好”时,顿时显露惊恐万分的表情,迅速将书签递还,表明他们不要,他们异口同声说那是可怕的东西!儿子知道是怎么回事,试着跟他们解释,却难以消解他们的恐惧。孩子对我说:“妈妈,还是我们台湾的小孩自由幸福,我们要帮帮他们!”第二天,他邀请了三个孩子到家里来玩,在很轻松的一番聊天说笑之后,我们放映揭穿谎言的影片给他们观赏,并一路安抚他们不安的情绪,影片结束时,他们若有所思,幽幽道出他们的经历。

原来他们在国内读小学时,学校每天放映影片给他们看,都是诋毁诬蔑法轮功的反面教材,让他们写心得报告,等于强迫灌输,日积月累,潜移默化中,建立起孩子排斥仇视法轮功的心理。那一遍又一遍洗脑式的灌输,影响如此深重,重到人已身居国外,谈之犹色变的程度,所谓“曾参杀人”,根本不需要事实证据,只管反复传播,诬陷就可立即见效,那个宣传机器不可怕吗?见微知著,由三个孩子的反应,让我第一次具体强烈感受到那种由上贯穿下来的强大压力和恐怖,像巨大的阴影似的全面笼罩在大陆所有百姓的心头,连儿童也无法幸免,他们的心灵显然已被严重污染,失去了对人的基本信任与关怀。

回到台湾后,有一回读到由《静水流深》作者曾铮女士所写的一篇文章〈非凡的女儿〉,记述她冰雪聪明的女孩,与她渐行渐远的痛苦经历。曾铮的故事,在《静水流深》一书里有深刻的描述。她为了捍卫一个天地间的正理,受尽劳教之苦,后来不但被迫流亡异乡,被迫放弃为人妻母的职责,被迫放弃了天伦之乐,还要忍受家人的不谅解,忍受别人将毒素灌注在自己心爱的女儿身上,原本挚爱信任母亲的女儿,在她漂泊异乡的年岁里逐渐与她疏离,她在学校里被强迫灌输了许多错误的观念,大大抵触着她幼儿时得自母亲给她的一些美好事物的印象,她心中正在承受恐怕连我们这里成人都无法承受的巨大恐惧和疑惑,一个本来可以很幸福的孩子,现在却面临着身心被割裂,不知道该听谁、该相信谁的茫然与错乱,何其残酷!

我终于清楚认识了“陈至立”这号人物!一个权力欲极强的典型投机分子。试看她的简历:1980年至1982年赴美国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材料研究所任访问学者。1982年返回中国开始在上海展开她的政治生涯,由党委副书记、书记,市委宣传部部长,一路往上攀升,后来当上上海市委副书记、国家教委党组书记、副主任等等,名衔一堆,这期间她早已成为江泽民班底要员。1998年至2003年3月坐上教育部长的位子,开始执行江某镇压法轮功的密谋。

她是一个擅长表演功夫的女人,细心揣摩上层编剧、导演的指令,亦步亦趋地跟紧脚步,全心投入,卖力演出,她利用手上握有的权柄,在教育系统里一手策划,编造无数谎言做为教材,制订无数抵制真善忍的新规章,全面控制所有从幼儿以至青年学子的思想,企图一网打尽。你要不对法轮功表态、不划清界线或家庭成员有不放弃修炼法轮功的,全在封杀之列,不但失去各种考试入学的机会,还要承受被关押被劳教的种种非人道待遇。将教育这个任重道远、百年树人的大业,变质成了徇私牟利的御用工具,使孩子在还未涉世、还来不及自己去看去接触去思考前,就被剥夺了独立思想和判断的权利。而他们被强制建构起来的是非不分、善恶混淆的观念,更逐渐腐蚀他们最纯真的灵性和本色。教育机制整个运作,背道而驰,直接荼毒的是数以亿计的儿童与青年,他们却是国家未来希望之所寄,伤害糟蹋孩子,不就等于斲伤我们整个民族的根苗,彻底毁灭这个世界上最古老的民族文化吗?

时值孔子诞辰前夕,让我想到这位为中国优良传统文化奠基、树立教育家典范的至圣先师,如果身当今世,不知他将何以自处?

论语中记载颜回死时,孔子连连哀叹道:“唉!老天简直要我的命!老天简直要我的命啊!”他哭得十分伤心,随行弟子希望孔子节哀,提醒道:“老师过度悲伤了!”孔子回答说:“是吗?我真的过于悲伤了吗?可是我不为这个人的死悲痛,还能为谁而哀伤呢?”
笔者在前一篇《还孔子本来面目》一文中,曾分析过孔子是一位拥有高度情绪管理能力的人,他少有这样悲伤激动的情绪表现,为了推行”以德化民”的仁政理想,经常奔波于各诸侯国之间,即使屡次受挫,遍尝人间冷暖,也从来不曾动摇过心志,有几次危机发生在旅途中,如在匡邑被当地居民误认做是为虎作伥、搜括百姓的鲁国季氏家臣阳虎(孔子貌似阳虎),因而被包围受困,几乎危及性命,孔子都能以道统文化的传人自期自许,自信而乐观地认为上天若有意延续这个道统,匡地人是伤不了他的。那么为什么颜回的死,会给孔子带来好像是致命一击的伤痛呢?

原来在孔门弟子中,颜回是个异数,在德行修养的功夫方面,孔子从不轻易夸赞弟子,他会称赞他们其他方面的才华,也会激励他们用心学习,唯独对颜回勤敏好学、安贫守德的作为,夸之再三。在孔子心目中,颜回是继承其道业、光耀其思想的不二人选,后代尊颜回为“复圣”,就含有“继”至圣孔子”之后又一圣者”的褒扬意义在内。没想到这位能继承衣钵、被寄予厚望的弟子却不幸短命而死,这对于志在宣扬尧舜圣德、周公礼乐教化的孔子来说,当然犹如晴天霹雳,有一种苦心孤诣、后继乏人的忧惧感,为此而伤痛哭泣,孔子对文化道统存亡绝续的深厚使命感,由此可见一斑。

孔门中有一个意志力较薄弱的学生叫做冉求的,遇事常常裹足不前,总认为自己能力不足,孔子经常鼓励他,叫他不要画地自限,希望能激发他的求道之心。有一次冉求竟然糊涂起来,受聘于当时僭越礼节、财势富厚的鲁国权臣季氏,做起他家的总管来,结果还帮助季氏去搜括民财,增加他的财富,孔子得知此事,非常失望地对其他弟子说道:“冉求不是我的学生!你们一块去声讨他的罪状吧!”

颜回是孔子薪火相传的希望所寄,他的死,让孔子担忧道统的断绝而忍不住悲从中来;冉求仅仅帮助季氏聚敛财富,孔子就已经觉得他大逆不道,要弟子们去严加挞伐以制止其恶行。反观今天的大陆,中共体制与其体制下操弄权柄的那一小撮份子,完全置千秋民族大业于不顾,而陈至立执掌教育工作五年,在美国曾受过民主自由的熏陶,领受过最文明的教育滋养,回到国内,依旧冥顽不灵,为其个人的荣显,不惜贱卖良知,滥用教育资源,破坏教育系统,企图斩断中华文化血脉,其严重性,胜于颜回之死;其为祸之烈,千百倍于冉求。孔子若身当今世,除哀恸斯文扫地外,必然要对江、陈这批千古罪人,发出的更巨大的狮子吼:“所有中国人起来吧!对这些全民公敌,大家一起鸣鼓而攻之,快快拯救那块土地上的无辜孩子以及广大的还有血性良知的善良百姓吧!”@(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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