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劳改营的罪恶 人类文明的灾难

——法轮功学员惨遭迫害七周年

北京维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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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7月19日讯】中国劳改营是人类有史以来最为凶残、最为黑暗的奴役集中营。被关押在那里的自由信仰者基督徒、天主教徒和法轮功学员正在遭受着远比德国奥斯威辛和前苏联古拉格集中营更加严酷、更加悲惨的命运。

中共利用晋升、奖励和下岗等手段胁迫中国司法机构和警察放弃正义、道德和良知的原则,以“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的野蛮政策为执法依据,对劳改营里法轮功学员等自由信仰者实施从灵魂至肉体灭绝式虐杀。目前中国劳改营里关押的各种刑事罪犯,正在被迫沦为中共政权残害自由信仰者的帮凶和罪恶工具。劳改营里的司法警察公然指使和鼓励在押刑事罪犯可以采取任何灭绝人性的手段残害法轮功学员,并以残忍和恶毒程度来衡量为他们减刑多少作为奖励的标准。这在人类历史上绝无仅有。所有被关押在中国劳改营的法轮功学员均不同程度遭受来自司法警察和在押刑事罪犯的肆无忌惮的无须承担任何后果的酷刑折磨迫害,这是整个人类文明的灾难和耻辱。

一份珍贵的来自黑龙江哈尔滨女子监狱和哈尔滨万家劳教所被关押的法轮功同胞的手书表明,(有的是用卫生纸写的,有的是用卫生巾塑料包装袋写的,有的是用撕开的衬衣写的等等,它真实的记录着法轮功同胞所遭受残酷迫害的斑斑血迹。)中共以国家政权的黑恶势力肆意残害自由信仰者持续七年之久的那些骇人听闻的事实,远比一场战争更加残酷,比奥斯威辛集中营更令人毛骨悚然,甚至比卢旺达大屠杀更加疯狂而惨绝人寰。

法轮功学员高桂珍,在狱中的手书。

黑龙江七台河市53岁的法轮功女学员高桂珍,用撕开的白衬衫记下了在中国劳改营里的遭遇:

“我叫高桂珍,是七台河市大法弟子,53岁。2004年1月8号来到哈女监一监区二队,在这里我们根本没有自由,甚至手脚放到哪都要受到限制,人身安全根本得不到保障,对死刑犯都不允许用的酷刑却用在我们这些信仰‘真善忍’的善良人身上,这些人执法犯法,视人民生命于草芥,令天地难容、人神愤怒……

04年3月2号以来,我们一直被码坐,由犯人看管,从早六点到晚七点半,每天除放便三次、吃饭三次外、只能坐在小凳子上,没有自由,看管我们的犯人,经常辱骂我们,有时竟动手打人,对此事无人过问。

04年3月9号,上午已过放便时间,犯人李翠玲不让放便,狱警孙剑来了以后打了两个大法弟子,王丽萍59岁,谢亚芹50多岁,我们当场制止,‘不许打人,我们不是犯人。’孙剑说:‘不是犯人,你们把劳改服脱了呀’。于是我们36名大法弟子脱掉了不应该穿的囚服。

下午二点监区长崔红梅、夏凤英狱警周莹、邓宇从车间带回二十多名犯人,将我们拖至监舍水房、厕所等处,我是由犯人从六楼拖至五楼的,(夏凤英在六楼大厅指挥)当时犯人牟美艳、迟风杰、林桂珍、尤红霞、孙秀云十几个人,把我拽在地上,用绑绳捆起来,还要用胶带封嘴,是我的同修高秀珍给制止没让他们给封,把囚服硬给穿上,把两手在背后绑住吊起来,……

3月10号起下午三点左右,由狱警周莹带领犯人刘淑霞、韩建英、唐洪伟、王波涛、王圆圆、牟美艳、邵洪玲、各组的值勤员都在场,把我们五楼15个大法弟子,全都给上了大背吊(两手在背后铐住,挂在二屋铺的最高处,脚尖点地,)我问:‘谁给你们的权力这么干?你们在犯罪!’

‘是崔大队(崔红梅)给的权力。’犯人答道。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心脏病发作,头晕、发胀,心在痛,四肢抽,肚子抽,后来什么都不知道死过去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黑了,大约晚上八点左右,刚平静下来,还要挂,简直人性全无。3月18号因为我们不带犯人的名签,又一次被上大背吊,当时由犯人关红英、冯小波、盛巧妹、王波、涛骊参与的。

04年5月14号,因为我们不点名,我们大法弟子几乎都遭到了犯人的毒打,于秀英被打的鼻口出血,还有几个被拳、腿打的也是伤痕累累,狱长刘志强来了我们向他反映情况,狱长说:‘打人不对,但是在警力不够的情况下,犯人在协助政府工作,由政府给你们撑腰。’……晚上8点又把我们双手在背后铐上,吊起来,绑在床上,站了24个小时,不让睡觉。15号晚上7点多钟,又由犯人苏小光、迟风杰、胡风英,监舍的犯人都在场帮忙,先给灌药,十几个人把我按在地上,骑在我身上,把我的牙都给撬活动了,两腮肿了好几天,灌完药又给上的大背吊,犯人还说:‘整死你们我们也不犯法,说你怎么死都行,刘狱长(刘志强)都说了,我们协助政府工作。’犯人为什么这么猖狂,是因为刘狱长给他们撑腰,是他们在指使犯人在犯罪……

从上完大背吊以后,我的头一直都发木,大手指发木。”

法轮功学员于秀英在狱中的手书。

“我叫于秀英,今年33岁,家住七台河市新兴区红旗镇太和村。现在还被冤枉关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

在2004年1月8日我被分到一监区二队就是我现在所在的监区,每一天都在所谓强加的五联保监控下度过(犯人监控好人)打骂大法弟子的事常发生,像家常便饭一样。同年2月下旬我们15个大法弟子被强行码小凳,就如同打好的大豆腐块一样,几乎没有活动余地,又强行让我们蹲水房,我们宁死不蹲,后又给我们码到干警室。

3月5日我们35名大法弟子挤在一间干警室里,每天长达14个小时左右,屁股坐得伤痕累累,腿、脚经常肿着,到现在码坐制快1年了。

3月10日下午2点多,陆续给同修上大背吊,从一组开始,15个大法弟子在新楼五楼所在监舍,私设刑堂,酷刑迫害大法弟子,我当时因为手裂流脓血,手背、手腕都已经肿了,放到最后吊。同修有的被吊得死去活来,两个大队长:崔红梅(也是一监区监区长)、夏凤英在我们被吊期间没露面,只有周莹干事露面了,犯人王圆圆强行给我背铐,由强加的所谓‘五联保’藏淑英等4人把我抬到凳子上(码坐小凳)然后把铐子挂在二层铺的最高处,然后把凳子踢开,就我这1米65个头脚尖才刚刚占地,当时我感到手腕巨痛,铐子简直刹到骨头里了,不一会豆大的汗珠滚落在地,汗水浸透了衣服,我问王圆圆:为啥往死里整我们,她满不在乎的说:‘是崔大队(崔红梅)给我的权力,让我这么干的。’

同年5月14日晚,我在床上由所谓五联保藏淑英、王文华、张美征等把我强行拖到走廊,把我按倒在地,把我的头使劲往地板砖上撞,用拳头朝我的面部猛击,打得我鼻孔窜血,又用劳改皮勒住我的脖子,我憋得上不来气,舌头都伸出来了,这时大法弟子张晶、张淑芬、姚玉明上前制止,藏淑英放开我又疯狂的朝她们打去,我才得以脱险,这时刘志强狱长带着几名干警来到现场,见我被打成这样,让犯人用凉水给我洗净,问我谁打的,我说是藏淑英,刘狱长把藏淑英的名签拿去了,……然后满不在乎的对犯人说:‘咱们不打骂法轮功,咱们给她们加戴戒具协助政府工作,有政府撑腰,不用怕。’一个衣着警服、头顶国徽代表国法的尊严、法律的威严,竟能说出置身法律之外的话,在中国老百姓的心目中‘权大于法’在执法者身上赤裸裸的表现出来了,严重败坏国家警察的形象,可悲、可叹!此时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警匪一家’。五楼15个大法弟子(除了初庆努腿伤了没铐)都背铐站着,我被打成那样,强行把我从床上拖到地上铐起来,我背铐站了39个小时。

5月15日大部分同修给上了大背吊,我因被打得严重幸免被吊。5月15日上午由鲁敏干事带着几名犯人强行让我们往讯问笔录上按手印,当时我的手都在背铐着,我拒绝按手印,犯人王伯涛、韩剑英等强行撬开我们的手强行按,鲁敏干事就在旁边看着,没有任何反应,似乎这一切都太正常了?!同年12月21日又给几个同修上大背吊,大法弟子关素玲被吊死过几次,又强行打针灌药,陈伟君双手被吊黑、肿到极限,我找到岳干事谈话,要求跟大队反应情况,呼吁停止大背吊,但无济于事,晚上点名时,我和狱政干部反应真实情况,被犯人强行拖回监舍,坐着背吊铐,由犯人满运月铐的,都刹到骨头了,铐了近20个小时。

我们现在没有生命安全保障,我们的人权严重被剥夺,连我们的胳膊、腿放到哪儿都由犯人随时看着,监控器也监控着。”

法轮功学员陈亚莉在狱中的手书。

2001年黑龙江哈尔滨万家劳教所制造了6•20惨案,在暗无天日的酷刑折磨和精神迫害下,15名法轮功女学员走投无路,最后导致3名(张玉兰 赵亚云 李秀琴)法轮功女学员惨死的悲剧。来自黑龙江的法轮功女学员陈亚莉是当时惨遭迫害的经历者之一,她在罪恶的万家劳教所用卫生纸记下当时的情景:

“2001年6月18日,陈亚莉在万家开‘法轮功’加减期大会上,因制止‘转化者’造谣而被众多男警察殴打,电棍电,把她拽到九队小号走廊用电棍打她,长时间电她的小脑、脸等部位,眼角大量出血。因当时男干警让赵雅玉说:‘法轮大法好’她说了,而被电棍电,她去阻止被男干警电棍电、打,因高淑彦被强行打针,她去阻止,而又被男干警用电棍电、打。之后她和其他六位功友被关进七队小号。

因抗议无理关进小号,她进去就开始绝食。白天被罚站,第二天(19日)晚五时许因杨秀丽被绑吊,并且不让吃饭、放便,并光脚站在水泥地上,大家请求管教把她放下来吃饭而绝食被绑吊(在小号监门上(15人)晚9时许被男干警李民等又往高吊,只能脚尖着地。晚11时许,李民、刘伦又拿来电棍电了部分大法弟子,因不堪折磨,陆陆续续有同修答应遵守所规队纪而被放了下来,20日早只剩下陈亚莉、番宣华、朱春荣、张桂荣4人,全明浩(女)管教说不答应遵守所规队纪,就不放下来,再不答应,就像十二队一样送男队管理。

并且早上不让大家吃饭、放便。中午才放大家吃饭、放便,只给十分钟吃饭时间(当时大家手和胳膊都已不好使)饭后李民带一帮男干警又把大家吊起来(还是飞机式、脚尖着地)……之后李民再次进小号折磨大法弟子,每次来时,有时打,有时拽我的身体来回拖,有时用掌压我的腰部往墙上顶,多次用手抠我的肋骨,在我身上乱抓胳肢我,用手拽我的肩膀上下来回颠,见我仍不签保证,就用流氓手段挟我上身的肉及双乳,……又打我的脸及眼部。

晚9时许,史(史英白)所长来到小号,我告诉他我已被吊20多个小时,惩罚太过分了,让他放我们下来,他说‘不放’。就这样我被吊27小时之久后……”

七年的灾难,七年的沧桑。

回顾20世纪,人们不会忘记那最后的时刻。1999年恐怖从天而降。中共与江泽民互为利用以莫须有的罪名残酷镇压上亿无辜的民众,使中国广褒的土地上充满血雨腥风,而整个世界在袖手和漠视中结束了人类千年的和平梦想。

这场旷日持久的疯狂虐杀,今天使我们清醒的看到并有充足的理由确认,这是一场处心积虑的对整个人类赖以生存的道德良知和文明正信的阴谋灭绝运动。我们还清晰的看到法轮功同胞7年来在异常残酷,异常艰险的遭遇中和平理性的抗争,不只是为争取信仰自由而承负,是为保护整个人类的道德良知和文明正信不受摧垮,正在遭受令人难以置信的巨大苦难。所有致力于人权事务的人们,都应倾力关注法轮功同胞的悲惨遭遇,从而使你们所忠于的人权工作更具划时代的历史意义。

没有法轮功同胞巨大的付出整个世界不会像今天这样清晰的认识到中共的邪恶本质;没有法轮功同胞不屈不挠的和平抗争,人们断然不会发现中国960万平方公里土地是人类历史上最为庞大的劳改营。在中国大陆人们没有言论自由,甚至没有思想自由,这里的人们每时每刻都在为与生俱来的生存权益受到中共野蛮剥夺而苦苦挣扎。在中国人们无处诉苦更无处伸冤,所有司法机构已被中共阉割而完全丧失主持正义和公道的天职,人们面对不公和冤屈只有在绝望中怆然哀号。

中国劳改营是中共暴政的产物,它是集前苏联古拉格和德国奥斯威辛集中营的邪恶于一身的无与伦比的残暴工具。它的残忍、卑鄙以及令人发指的程度,超过人类有史以来任何时代的黑暗暴政所制造的罪孽和冤屈。

在苏家屯集中营盗卖活体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恶曝光后,人们蓦然发现中共领导着人类有史以来最为庞大、最为凶残、最为邪恶的犯罪政权。它正在通过中国政府用超出人类想像的邪恶、旷古的卑鄙,在人类的漠视和麻木中颠覆、摧毁着整个人类赖以生存的正信和良知。

2006年7月6日,加拿大独立调查团,以第三方独立可信的调查取证后,向世界宣布,中共活体盗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恶行径确凿无疑,是“这个星球上前所未有的邪恶”,而且正在系统的、广泛的毫无人性的持续着。

由于中国司法机构已完全背叛主持正义和公道的司法精神,并彻底沦为中共暴政的罪恶工具,所以在中国通过法律途径来为这些无辜的受难者伸冤及制止“这个星球上前所未有的邪恶”行径已毫无可能。

有鉴于此,我们急吁欧盟、加拿大以及正义的国家、组织和个人秉持人权至上的道义原则,向被关押在中国劳改营的无辜受难者做出你们应有的正义之举,使他们尽快摆脱每时每刻都在遭受令人发指的酷刑折磨,并免遭活摘器官后被焚尸灭迹的悲惨厄运。

为结束中华民族乃至整个人类的苦难;为维护人类的文明、正信和尊严做出不朽的贡献。

北京维权(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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