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真话换来游街示众和锁在铁床三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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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0月9日讯】(大纪元记者沈周综合报导) 为说一句真话“法轮大法好”,四川彭州市蒙阳镇法轮功学员刁修竹,被彭州市不法官员迫害的家破人亡。二零零二年至零三年期间,她被劫持在精神病院被锁在铁床上迫害二百九十多天,直到生命垂危才被放回。

据明慧网十月九日报导,刁修竹原是蒙阳镇银河工具厂会计,在修炼法轮功前,虽然没有大病,但小病不断,三天两头得病,家里什么日常药都有,走路几分钟都累,性格急躁,脾气也不好。修炼法轮功后身体一身轻,什么不好的症状都没有了,身体得到了净化,心灵也得到了升华。过去单位的东西经常往家拿,修大法后,以前拿家的东西又拿回去了。有一次厂里淬火,工人没有手套,她知道了这件事后,把自己家的劳保手套贡献出来,厂长要给她钱,她都没有要。在领导眼里是个好职工,在同事眼里是个好同事,街坊邻居都说她好。

到北京上访遭非法抓捕

正当她沉浸在修炼的幸福中,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对法轮功的残酷镇压,彻底改变了刁修竹的人生道路。她被迫天天到蒙阳镇政府开会、学习诬蔑法轮功的报纸,天天到居委会报到,还经常看到、听到法轮功学员被政府不法官员暴打、抄家、罚款。为了阻止到北京上访,政府强行叫每个法轮功学员交保证金,至少一千元,连八十多岁的老人都不放过。不法官员为了弄钱,雇佣社会闲散人员,非法抄法轮功学员的家,暴打,罚款,拿不出钱的,就打欠条。当时的蒙阳镇真是黑云压顶,血雨腥风,迫害使法轮功学员的日子苦不堪言。

刁修竹就想,法轮功是教人向善的,学了法轮功,坏人都会变好,还可以袪病,有百利而无一害的,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要镇压?良心不能使她再沉默了,升级的迫害也使她不能无度的忍受了,她决心站出来维护大法、证实大法。于是二零零零十二月三十日,她和同修一起到北京上访,在广元火车站被警察非法抓捕,被非法关押了两天,被蒙阳镇政府和派出所押回当地。她身上有七百多元钱,在广元时被蒙阳镇政府郑宏民(音)没收,没有任何手续。

法轮功学员被游街示众

刁修竹在蒙阳镇政府被非法关押了半个月,不法官员白美春还指使许多人,如张宗俊、郑宏民、张志香、罗世芬、王志勇、周平宽等,对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有的法轮功学员被打的遍体鳞伤,文昌平、史良萍夫妇被打的全身紫黑,蒋群华除了被暴打外,还连续九天九夜不准睡觉。他们十一人白天被迫戴手铐,挂上牌子游街,游完了就被强制在十字口站高板凳侮辱人格,就连八个月大的婴儿都不放过,当时下面看的人非常多。

法轮功学员杨先军和曾毅的孩子杨新宇仅有八个月,不法人员迫使曾毅把婴儿背在背上游街、站高板凳示众。不法官员还强迫每个人至少交一万元的罚款,有一名六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还被逼离婚,因为拿不出钱,家属都会被关、被打。不法官员还把法轮功学员杨先军没修炼的父亲都关起来,打的睡觉都只能趴着睡。

丈夫迫于压力与她离婚

刁修竹当时被罚款一万四千元,不法官员白美春、乔立君、黄仁松、缪世昌等天天追着要她给家里人打电话要钱,副镇长张宗俊对她说:“刁修竹,你家里明天不把钱拿来,把你脱了打。”就这样,刁修竹丈夫承受不了经济和政治的压力,与她离婚了,十二岁的儿子随他父亲。她所在的单位也承受着很大压力。她上班后,居委会就一直对她跟踪、监控,晚上还在她家必经之路蹲坑到天亮。

再次遭到非法抓捕

二零零一年九月的一个晚上,刁修竹讲真相时,被当地派出所警察肖某某、邓某某、书记郑贵华、白美春等绑架到彭州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在非法关押期间,被强迫做奴工产品,粘纸盒等,一个月后,被当地派出所肖警官、付晋等接回又送到当地政府关押。刁修竹绝食四天后放回。在这之后,刁修竹又多次被政府不法官员郑贵华、乔立君、周平宽等骚扰。

二零零二年七月三十日,不法官员乔立君与另一位派出所的警察说要她到政府去谈话,几分钟就回来,被刁修竹当面揭穿他们的谎言。最后恶徒们恼羞成怒,叫来了以恶党书记郑贵华为首的伙同派出所的恶警共十多人,当时她八十多岁的老母亲被吓得不知说什么好,最后派出所的恶警付晋超以暴力将刁修竹拖出门,她母亲说,你们不要抓她,恶党书记郑贵华恶狠狠的说:“你再闹,把你也关起来,你以为你年龄大就不敢关你呀。”她老母亲当时又气,又怕,脚都软了,嘴也抖起来了。

被锁在铁床上近三百天

刁修竹被非法关押在彭州市看守所。为了反迫害,刁修竹绝食绝水,然后被送到彭州市精神病院继续迫害,她绝食绝水三百零三天,被铁链子锁在精神病院的铁床上二百九十多天,房间整天锁着,晚上外面还有大狼狗看着,还有恶人保安拿着警棍通宵在外面守着。

在精神病院非法关押期间,因为绝食,她的血管已经看不见了,每天都要用针扎二、三十次才能扎进去,输完后感到无力,头痛、想呕吐。后来因为输液已经输不进去了,就强行灌食。开始是插鼻管,插上一个星期都不取下,后来管子取出都是黑的。刁修竹以前的厂长来看她,看到她之后,喊一声小刁,就难过得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再后来就用开口器灌食,也是很痛苦的,两手与两脚拉直拴在床上,就已经很痛苦了,还四五个人把她按住,开口器经常把牙撬烂、口腔撬烂,鲜血直流。护士孙丽还用脚在她肚子上踩。有一次,由于她鼻子一碰就塞,不出气,插了几次都插不进去,护士说怎么办?精神病院的院长杨先荣说:“插,插不进去也得插。”最后精神病院的黄金、孙丽等又拿一根又粗又硬的管子从口腔插,也没有插进去。

母亲含冤离世

刁修竹的母亲,一个人在家孤零零的,一只手还残废,生活不能完全自理。天冷了,她母亲想起刁修竹在往年的每天早上都要给她端上一碗热气腾腾的汤圆到床前,老人想起女儿正在受到邪恶的迫害,天天都在伤心落泪,担心、害怕、吃不下,睡不好,心力交瘁,一下病倒了。老人深知共产党的邪恶,因为老人的丈夫以前被打成反革命,经历过抄家等迫害,拿老人的话说,共产党之黑,抄家时,房上的瓦都要揭开看,茅房的茅坑都要搅几转。

刁修竹母亲含冤去世时,非常希望能看女儿一眼。在说不出来话时,别人喊她都没有任何反应的情况下,老母亲都想着她那被邪恶正在迫害的女儿,只要走廊上有走路声,她母亲都要非常吃力的看一看门口,是否是她日夜思念的女儿,老人就这样在期盼、等待、失望、遗憾中离开了人世。那时她的女儿刁修竹还在精神病院被关着,已经五个多月了,母亲去世也没有人告诉她。在她母亲出葬那天,街上围观的老百姓很多都落泪了。

被迫流离失所至今

后来,单位职工要求让厂长把刁修竹保回来,可是邪党政府要厂长交几万块钱。最后恶人看她实在不行了,怕担责任,在二零零三年五月三十日就叫她姐把她接回去。在精神病院,政府恶人刘正芳还逼她姐交了一千元钱。后来厂长迫于经济和政府的压力,也另找人顶替了她的工作。刁修竹在被迫害期间,被邪恶政府罚款一万七千七百元,她母亲被罚一千元。

此后,恶党政府不法官员缪世昌和居委会的人还上门干扰。刁修竹回家后一个多月,身体还没有恢复,至今仍被迫流离失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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