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影竹:我的退党经历(六)

方影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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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7月6日讯】〔小序:黑窑事件震惊世界。黑窑中奴工、奴童的悲惨境遇,不逊于古罗马的斯巴达克思。一个省的黑窑,已经上千;黑窑的存在,已逾十年;中共的卵翼,是黑窑蔓延的条件。黑窑就是中共治下的社会缩影。这样一个邪党,谁若入其彀中,共伍共舞,必为人类所不齿,铸成终生大辱。笔者于1989年公开退党,弃之如敝屣。18年过去了,作为一个退党先行者,和盘托出我的经历,对读者不无阅读价值。〕

(六)两次愤怒

1948年底,几十万国民党军退守北平,他们强占校舍,强占民宅,北平民众怨声载道。当时我在孙连仲将军创办的九三中学读高二,校舍被占,停课了。我家住在景山西街14号,一个连部强行进驻。各户每三天出一次民夫,或修市内机场,或到前沿做工。我曾两次出工。有一次是到东直门外“扫请射界”,实际就是拆民房。有一家高处的民房没有拆,我们民夫正在那里吃干粮,突然两声枪响,随即远处小树林里也响起枪声。我当时十六周岁,第一次听见枪声,距离是这样近,吓坏了!接着,有一名负伤士兵抬下来。这伙人上穿黑色破棉袄,下穿军裤,打着裹腿。他们是冒充我们民工模样的守军狙击手,拿我们百姓当掩护,真是坏透了!加上几年来目睹的官员腐败,物价飞涨,我对国民党彻底失去信心。

1949年1月22日,我买了一份报纸,头条新闻是“我军接受改编”。我不解其意。连部文书接过去一看,向我一挥手,说:“我们投降了!”几天后,共军先头部队入城,个个戴着翻毛大皮帽子。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解放军。1月31日下午1时,举行了“解放军入城式”。仅仅40几天之后的3月 14日,我走进长辛店一座兵营,成为那“个个戴着翻毛大皮帽子”的队伍的一员。我对国民党的愤怒促成的人生转变,何其速也!

岂止是我,大批青年学子中断学业,涌入华大、军大、革大、南下工作团,海外精英归国投共。国民党兵败如山倒,共产党赢得人气。但它“固一世之雄也,而今安在哉!”一次次运动,遮羞布一层层剥落,它掌权谋私、贪污腐败的程度,同昔日国民党相比,已经是“更上亿层楼”了!

从“六四”清晨起,邓小平得意起来。他出面接见戒严部队,表彰其屠城功绩。21名带头组织和参与“反革命暴乱”的被通缉学生照片见诸报端,电视上反复播放,如捕江洋大盗。在描述他们的面部特征时,用的是“三角眼”之类的羞辱词汇。同时,中共也播放“反革命暴乱”画面,我看见“暴徒”的口形动作一致,但被中共消音,代之以恶毒污蔑之画外音。我从外国电台的现场录音里,知道那是万众一心的怒吼:法西斯—强盗、法西斯—强盗……

“法西斯—强盗”,这是对中共的准确定性、全面定义、历史定格。御用文人的百般辩解,不及民众的一语破的。

“六四”枪声是中共兽性的大爆发,人民觉醒的新起点。从那以后,对待“六四”的态度,成为检验每一个人有无正义感、有无是非感、有无人性的绝好试金石。在此之前,拥护共产党,可以说是“受骗上当”,在此之后,若是继续与中共为伍,那就是自觉地与恶人同流合污了。

所谓“子弟兵”,在执行屠城过程中已经不折不扣地沦为邓小平等一小撮权贵阶层的鹰犬。作为有着十三年半军龄的我,他们的兽行,使我感到自己身上也有兽印。这使我羞愧,更使我愤怒。我的退党之心,坚定下来。明朝败亡之际有谚语曰:吃他娘,喝他娘,迎闯王,不纳粮!我说:吃他娘,退他娘,迎民主,没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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