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纪元7月4日讯】兰姐使尽手段,没能敲开我的嘴巴,由于纯子是从北京出境的,所以他们也没怀疑到周南头上。
兰姐要把我带回北京,高队长不同意,说我在本市还有案子没结,这样又耽搁了几天,等他们达成交易,我才被押上去北京的飞机。
万万没有想到,在机场我又遇到了海大的那两个姑娘,我猜测她们要跟我同机去北京接受调查。我心里一阵狂跳,兰姐找到了这两个姑娘,肯定会找周南,虽然周南和纯子一起去了美国,但他总是要回来的呀。
我被投入秦城监狱,因为态度恶劣,不肯合作,被特别“关照”,关进一个二十多人的普通刑事疑犯的牢房。
号头是个满脸横肉、眼露凶光的中年疑犯,我一进去,就被带到他面前过堂。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知道,关过中央副主席、人大副委员长、政治局委员的秦城监狱。”
“知道这里的规矩吗?”
“知道,是龙盘着,是虎卧着,是老鼠就更得老实待着,我以前来过两次。”
“你是什么?”
“老鼠吧。”
“你小子到聪明,你是三进宫?”
“是。”
“犯了什么事?”
“他们说我颠覆国家政权?”
“颠覆国家政权?就你这小样?”坐在老二位置上的一个年轻疑犯嘲笑道:“你有几个师?你以为你是林彪?”
其他疑犯也都大笑起来。
“老大刚才还夸你谦虚,怎么一会儿就满嘴跑火车?在这里吹牛,你也不看看地儿。”二号头继续骂我。
我很委屈:“各位兄弟,是警察硬给我栽赃,不是我自己吹牛。我这身子骨,连只鸡都不敢杀,连街道居委会大妈训我都像训孙子,我怎么敢颠覆国家政权?街道居委会我也颠覆不了啊。”
“有道理,如今的警察都他妈不厚道,业务也差。”号头说。
“不对吧,”一个头发长长,又黑又瘦的青年疑犯坐在角落里插嘴,“你是不是写文章惹了事?”
“你具体干了什么?”二号头也问。
我仔细想了想,还真想不出对他们来说什么了不起的事,于是就把支援农民上访、同情法轮功,写文章谴责政府腐败、专制等兰姐罗列的“罪行”说了一遍。
号头不相信,瞪着眼问:“就凭这些事把你抓到这里?按说你的这些事在咱们眼里,不但不是坏人,还是英雄啊。”
“对,那些贪官污吏,不但该骂,简直应该统统枪毙!”老二也说。
“你们不懂法,就凭这些,完全可以进来吃牢饭。”长发青年阴阳怪气地说。
号头呼地站起来:“谁家女人的裤裆碎了,露出你这张嘴?你再跟警察一个鼻孔出气,老子打得你满地找牙你信不信?”
我连忙拦住号头,转头问长发青年:“小兄弟,你犯了什么事?”
“比你多俩字,煽动。”
深夜,我跟长发青年躺在一起。
我问他:“你哪个学校?”
“人大。”我猛然想起纯子笔记中那个失踪的哲学系学生。
“你学什么专业?”
“哲学。”
“怎么进来的?”
“被同学出卖。”
“是个女同学吗?”
“是。”
“是你女朋友吗?”
“不是,她是国安局安插在我们学校的特工,很对人都被她出卖了。”
“她现在哪里?”
“听说去了美国。”
我心里格咚一下,黑暗中,那小伙子的眼睛闪着狼一样的绿色荧光。
我再问:“你是指不銹钢老鼠和新青年学会吗?”
“差不多,”长发青年的眼睛闪烁了一下,“还有其他人,许多人都处在危险之中。”
“这一切你是怎么知道的?尤其是纯子去美国是刚刚发生的事,据我所至知你很早就失踪了。”
长发青年见露了马脚,手忙脚乱,无力地掩饰:“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安全局的人告诉你的吧。”长发青年被我识破,吓的大气不敢出。
“你这个出卖朋友,栽赃同学的败类,你枉读诗书!回去告诉你的主子,别枉费心机了,我晚上做梦有杀人的习惯,你小心被我掐死!”
说完,转头睡觉。长发青年吓得一夜翻来覆去不敢睡觉,第二天要求提审,接着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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