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翔: 本是同根生 相煎何太急

鄒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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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月25日訊】 我曾在網上寫了篇文章,指責駐瑞典中共使館教育處干涉烏普薩拉華人社團活動。結果不少人紛紛猜測,肯定是烏普薩拉華聯會裡有眾多法輪功學員,所以教育處對此橫加干涉。那麼究竟烏普薩拉的華人中有多少人習練法輪功呢?老實說我並不清楚,因為我們華人搞些活動、聚會什麼的,大多數是以娛樂為主,我從不去主動打聽每個自己所見到的人的信仰(有些人習慣稱其為「政治面貌」)。其實我在烏普薩拉這麼多年就認識一位法輪功學員,她的名字叫魏露。

魏露老師2002年初從國內東北某大學來瑞典烏普薩拉大學做短期訪問研究。那年魏老師只在烏普薩拉工作了短短的一個月,瑞方的合作教授對魏老師留下了很好的印象。正好那位教授打算召一位學生,魏老師就想到了自己的學生洪蔚冰。魏老師是洪蔚冰本科畢業論文的指導教師,曾手把手指導過她做實驗。蔚冰聰明伶俐,英語也是同學中拔尖的,所以魏老師毫不猶豫就推薦了蔚冰。瑞典教授覺得魏老師推薦的肯定沒錯,當即就拍板決定錄用這位中國學生。所以對於蔚冰來說,來到瑞典讀書一點都沒費什麼周折,就好比天上調下了個餡餅。

蔚冰打算2002年初秋來到烏普薩拉。還是在那年6、7月份的時候,魏老師就給我來信,托我替蔚冰提前安排好住宿。於是我就四處打聽,頗費一番周折,最後終於找到了一處我自己也認為滿意的臨時住處。蔚冰來了後,我又應魏老師所囑托,介紹她多認識一些中國朋友,給她一些新生免不了需要的幫助。後來在新年前夕,魏老師又來信叮囑,若有中國朋友節日聚會別忘了叫上蔚冰。記得那年的聖誕平安夜,蔚冰就是和我們烏普薩拉華聯會的三十多位會員朋友一起慶祝的。雖然我那時對魏老師瞭解並不多,但我感覺到,魏老師就像我自己在求學過程中遇到的許許多多良師益友一樣,他們對學生護犢情深,關懷備至。

後來,魏老師在2004年初又來到了烏普薩拉繼續做訪問學者。初次認識她的中國朋友都覺得魏老師熱情善良,很容易相處。可是,當部分人得知她是法輪功學員後,就對魏老師另眼相看,甚至橫眉冷對,惡語中傷。魏老師參加華聯會的組織和活動,這些人就繼而攻擊華聯會。我沒有讀過「轉法輪」 這本書,對法輪功也沒有什麼深入的瞭解,所以我沒有資格評論法輪功。但是我覺得拋開信仰,對於一個普通的法輪功學員,比如像魏老師,在其日常生活中和為人處世方面沒有什麼與眾不同的。若硬要說不同之處,那就是他們像大多數信教群眾一樣,更加有愛心,樂於幫助人。

有些同胞總是喜歡把日常生活政治化。比如說,若是反感共產黨搞貪污腐敗,那麼就鄙視生活當中接觸到的普通共產黨員,甚至某些過於極端的人認為黨員都不是好東西;若不認同法輪功,就妖魔化所有的普通練功群眾。我覺得這種處世態度是欠妥的。政治信仰上的追求是個人的權利,在瑞典這樣的民主國家,我們大家應該能享受信仰自由。你覺得法輪功不好,那你不去練就是了。若有人逼迫你去練,你可以尋求司法渠道解決問題,法律是會保護你有不信仰的自由的。否則的話,別人練別人的,不關你的事,為什麼要像眼睛裡攙沙子那樣容不得別人有自己的信仰?拿我自己來說,雖然我個人認為共產主義運動已經被人類文明進步的歷史所證明了是腐朽骯髒的東西,但是我對普通的共產黨員並沒有敵意,我願意與他們交朋友。我可以以朋友之間互相平等的方式,與他們交換我對他們的信仰的看法。若他們堅持他們的信仰,那我也會尊重他們的決定,這不影響我們私人朋友的關係。就像蔚冰在其求學道路上遇到了位法輪功老師的幫助一樣,我在國內從幼兒園直至大學,成長過程中得到不少曾是共產黨員的師長的幫助指導。所以我在烏普薩拉不歧視任何共產黨員,從來也沒有因為華人活動的參加者裡有共產黨員而對組織者橫加指責。

我前面所提到的這位蔚冰同學在大學時就入了黨,魏老師可絲毫也沒有因為自己的信仰正在受到共產黨打擊,而去遷怒報復一個普通共產黨員。相反,她還熱心推薦這位黨員學生來瑞典留學。從這裡我們也可以看出一位普通法輪功學員的高尚情懷。

總之,我們各人有自己認識觀上的自由,別人不可強行干涉。但是具體到某個人,某個在烏普薩拉生活的中國人,我們沒有必要因他的信仰和自己不合就把別人打入敵對分子行列。身處它鄉異國,我們的基本身份只有一個:中國人。我們的前輩過去在文革中動則因政治觀點認識上的不一致而相互惡鬥,諸如父子交惡,夫妻反目,師生為仇等等人倫悲劇給我們的教訓,有些甚至是血淋淋的教訓難道還少嗎!

註:作者為瑞典烏普薩拉華人聯誼會前任會長。文中人物用的是化名。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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