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纪元12月13日讯】在童年的记忆里冬天并不是个寂寞、清冷的季节。
冬天在那时我们的眼里是白色的、缤纷的。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密密匝匝的小雪接连不断,有时候等不及雪停,我和伙伴们就急着跑出了家门,踩在雪地吱-吱作响,落满大雪后的地面相对松软些,小雪的硬实些,我们找个宽广的地方那便是我们巨大的画板,什么小鸡、小鸭呀,小狗、小猫呀,还有大胖猪就在我们的手指下诞生了……
“谁踩了我的猪头”
“谁给我画的蛇添了脚”
“谁弄花了我的小鸡”
“你踩我的小狗我打你的小猫”
…..
刚才还是静静的,现下陡然乱了起来,一场轰轰烈烈大雪仗迅速拉开了序幕…
玩累了,便找个厚实的地方躺一会,放心了,这样的天气雪是不会化的,而我们也穿的够臃肿,头是小球,身子是大球。远远看去几个彩色的点,给这无边的白色增添了不少灵性,更不要说那回荡在天地间纯真的嬉笑声了…
如果说雪在太阳光下是闪烁,那么在星光下就是晶莹的,透着股神秘劲儿。常常引出我们一串串的遐想。
说到了雪可也得说说冰,在那时我们的印象里冰雪是不分家的,呵呵。。。就好像现在大人们说的烟酒不分家一样。到河边去溜冰,看谁滑的远,男孩子还做着各种高难度动作,办个鬼脸什么的……我是我行了,连滑着蹲下都做不到,铁定跌屁墩,哥哥他们都骂我是个“小笨蛋”,我撅着嘴巴假装去给他们到妈妈那告状,嘿嘿,这时候他们就都软下来了,一边一个拉着我滑好长一段,还要说很多好话来讨好我呦,否则,他们的屁股就–嘿嘿……回到家里,若是口渴,先到院子的大水缸里捞块冰噶崩-噶崩的嚼,那时候好像就不知道“冷”是怎么写的!
在乡下的学校里是没有暖气的,都是升炉子,同学们每人要带几根玉米核或是小段的木棍,哪天炉子如果不小心灭了就就派上用场了,大冬天的教室的窗和门都敞开着,滚滚的黑烟伴着读书声、咳嗽声、嘀咕声窜出了出来,我们的眼睛时不时可怜巴巴的望一眼老师…
“好了,大家到外边去吧”话音刚落,忽–忽–忽几下教室里就只剩惊呆的老师一个人坚守阵地了,现在想想老师当时的样子还满值得同情的呢!堆雪人、跳皮筋…..校园里一下又热闹了起来。
遥远的他乡每当一个新的冬天来临,在静谧的深夜,童年的冬天就会一幕幕浮现在我的眼前,那么纯、那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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