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艷麗:中共酷刑殘害異議者生殖器令人髮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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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4年07月24日訊】魔鬼存在於細節中。看一個負面政權邪惡到何種程度,是不是已經觸犯了人性極 限,透過細節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如果統治細節中隱藏著極端可怕的惡魔,那麼,這 個政權的作惡已經頗具「密度」了。充斥了邪惡因子的密度乘以體積,就是一個可怕 的質量,就是一個碩大無朋的惡魔,如放大萬倍的寄生蟲一樣,其恐怖醜陋之態,令 人不敢看第二眼,對之驚怒交加,如此,此魔鬼如何有不亡之理?

在幾個月前,年屆三十的我才得到翻牆軟件,覺醒很晚且不說,對很多真相的了 解也很有限。不過,翻牆久了,瞭解的自然便也漸漸多了。其中所瞭解的一些邪惡, 超越了我的承受極限,憤怒難抑,我想,這樣的邪惡,也一定超出了很多人們的承受 極限。稍有人性者,都定會為此而震怒。這樣的邪惡,就是中共殘害生殖器之惡。

我所瞭解的中共殘害生殖器之惡,當然不僅僅局限於男性。不過,女性遭遇此種 酷刑者,沒有較為出名的人。當然,並不是說沒有出名的人就不足為信,不過,不出 名者遭受殘忍酷刑,比起來出名的人遭遇殘忍酷刑,相關信息的互動性差多了,各方 面反饋也少,其中也包括被酷刑者的反饋。反饋越多,越容易全方位分析事件,所以 ,我選擇中共殘害男異議者生殖器來說明中共之惡。

殘害男異議者生殖器,是最邪惡的、最狠毒的酷刑,幾乎不亞於取其性命。這是 因為,人的性命無非包括肉體和精神。而殘害男異議者生殖器,在摧殘其肉體之際, 還包含著對其精神的摧殘。

如果用刑狠一些,生殖器被電壞死,或者功能大受損壞,對一個男子而言,尤其 是未婚男子而言,是不是比死亡更可怕?縱然或許僅僅是暫時疼痛,而後痊癒,但對 受刑者的精神的摧殘效果已經達到。對比來說,殘害男異議者生殖器的精神摧殘帶來 的嚴重性和可逆轉性,整體而言甚於肉體摧殘帶來的嚴重性和可逆轉性。除非殘害男 異議者生殖器酷刑摧殘是毀滅性的,不然,其中的肉體傷害必然甚於精神傷害。哪怕 殘害強度再小,但只要這樣用刑,已經形成了殘酷的精神傷害。

受刑者在短時間內一定生不如死,身心趨於崩潰。再堅定的人,恐怕也會在其心 中留下永遠的陰影和長久的夢靨。不堅定的人,遭遇這樣的酷刑之後,或許精神就此 徹底崩潰,瘋癲而死。

萬幸的是,我所瞭解的遭受中共殘害生殖器酷刑的男子們,都十分堅定,雖然這 件事情必定在其心中留下了陰影,但是,他們能夠戰勝陰影和心靈之痛,頑強地繼續 人生之路。

第一個是高智晟律師。這位面對泰山壓頂一般的邪惡壓力,敢為信仰團體講話的 勇敢律師,在很大程度上喚醒了萬千律師的維權意識、激發了廣大律師的正義勇氣的 律師,終在2006年12月22日被中共以「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罪」判三緩五,此後,高智 晟律師所承受的迫害越發嚴酷。

在高智晟律師2007年11月的自述文章中,有這樣的文字,「我迅速被撕的一絲不 剩」,「開始電擊我的生殖器時,我向他求饒過」,「他們用牙籤捅我的生殖器。我 至今無法用語言述清當時無助的痛苦與絕望。」這樣的迫害之後,高智晟律師暫時屈 服過,但終究又堅定起來。高智晟律師以其行動,證實了自己的堅強、博愛和偉大! 因高智晟律師堅定不屈,致使中共於2011年將高智晟律師送往偏僻的新疆監獄,執行 所謂的原判三年實刑,以最大限度地避開聲援者的圍聚。2014年8月7日,是高智晟律 師的出獄日。在此,無比激動地盼望著高智晟律師能夠順利出獄!

第二個是郭飛雄先生。郭飛雄先生(原名楊茂東)的事跡之壯烈,為中國自由人 權之付出,不亞於高智晟律師,在此就不贅述了。2006年郭飛雄先生被捕之後,被以 「涉嫌非法經營罪」起訴,在因證據不足兩度退查的情況下,中共對郭飛雄先生的迫 害竟然依舊慘烈,擺明了就是施以欲加之罪,一心迫害,而由廣州警方將郭飛雄先生 移送瀋陽警方之手,更是擺明了心中有鬼:無非是讓郭飛雄先生遠離支持者雲集的廣 州,並讓郭飛雄先生受到更為殘酷的迫害,以遂其卑劣目的。

在郭飛雄先生被拘押期間,向律師自述,遭包括電擊生殖器在內的酷刑逼供。據 悉,郭飛雄先生兩度遭受電擊生殖器的酷刑摧殘,終於在如此非刑壓力下違心作出了 自證有罪供述。2011年9月,郭飛雄先生出獄,表示「我不會因為自己個人的經歷變 得更加激進,也不會變得更加軟弱。」郭飛雄先生沒有被摧垮,還是那個冷對強權俠 肝義膽無所畏懼的他!

2013年9月11日郭飛雄先生復被中共逮捕。律師李方平在新浪微博說,「我作為 酷刑受害者也有一點期待:鑒於2006年對郭先生的審訊中,存在『電擊生殖器』等嚴 重刑訊逼供的情節,期待此次審訊,公安能夠杜絕酷刑。」這也是我的希望,希望相 關人員少作惡,中共一定會滅亡,但少作惡可以減輕將來徹底清算時的須承之罪。

第三個是張世航先生。據維基百科介紹,張世航先生是一位自由派作家,曾經在 網上發表不少文章批判體制、推動民主轉型,2011年夏,張世航先生與菏澤公安局相 關部門接觸之後,停止異議作品的發表。相比高智晟律師、郭飛雄先生而言,張世航 先生的知名度不及他們,在反抗專制的行為上也不像高智晟律師、郭飛雄先生那樣激 烈,但是,張世航先生所受的迫害之殘酷,不遜於高智晟律師、郭飛雄先生。

據維基百科,「2006年5月,在濟南打工之際,因為某宗教團體撰文鳴冤,被濟 南市槐蔭區匡山派出所抓捕、抄家。在被抓捕期間,因拒不配合警察的詢問,被濟南 市槐蔭區匡山派出所毆打折磨,並被所內女警扒光褲子電擊陰囊、肛門。後被關押於 濟南市看守所近一個月,而後,被勞教一年,勞教期間被關押於淄博市周村區王村勞 教所,2007年4月初,被釋放。」(來源:http://zh.wikipedia.org/wiki/%E5%BC% A0%E4%B8%96%E8%88%AA)

請注意,電擊張世航先生的陰囊和肛門的,竟然是女警。寫到這裡,我無法自控 ,淚如雨下!我無法想像、不敢想像,那是一種何等殘忍、何等變態的場面!雖然摧 殘方式依舊是殘害生殖器,但異性用刑,必然比同性用刑帶來的心理傷害更大!據悉 ,克格勃訓練間諜時有一課,就是在陌生異性面前赤身露體,以鍛練承受恥辱的心理 素質,因為,在陌生異性面前赤身露體,會產生很大的心理壓力和恥辱感。其實,這 也是很多人的共同感受。

此女警或許想像不到男子受此酷刑之際的痛苦。或許,只有女性遭受此類才能讓 她充分感受到此種酷刑的摧殘。如果我在場,我寧願讓自己代張世航先生承受那凶悍 女警的電擊生殖器之刑!讓她看看,女性被電擊生殖器之後如何失禁,如何戰抖!人 同此心,心同此理,然而為何中共豢養出如此之多的畜生王八?相對男警而言,本應 溫和一些善良一些的女警,竟也如此墮落、如此殘忍!

其實,中共殘害生殖器的方式不僅僅用於男異議者。如2004年2月新華網《包頭 惡棍警察三受處分仍升職一朝終被繩之以法》報導,「李建華私設了一處行刑室,室 內有手銬、腳鐐、大頭針、手搖電話機等。」「2003年5月23日晚上9時許,在沒有立 案、沒有任何法律手續的情況下,李建華等人把家住包頭市東河區的劉天龍(劉有吸 毒前科)帶到了私設的行刑室,……用手搖電話機電擊劉的陰莖……直到劉的朋友給 李建華送了1500元,才把劉天龍放了出來。」

文章還寫道,「但令公交分局幹警們不解的是,這樣一個有污點的警察,參加學 習班的時候是個副隊長,從學習班出來不僅沒降職,反而被晉陞為中隊長。是誰在為 李建華撐腰?」答案顯而易見,是制度,是中共一直堅持的專制制度。制度土壤一直 如此,大大小小的極惡之花,豈能不爭相開放?

2013年10月《瀋陽晚報》有報導《妙齡少女蹊蹺死亡嫌疑人遭刑訊逼供電擊生殖 器》,「他們不僅拳打腳踢,還用電棍電我的腹部、頸部、頭部,甚至連生殖器也不 放過。」後來證明,這是一起冤案。如果這不是冤案的話,被冤者遭受電擊生殖器刑 訊逼供的事實如何能夠大白於天下?我不禁要問,還有多少人被所謂「人民警察」電 擊犯人和所謂犯人的生殖器而未見報導?

2014年3月,各大網媒報導,包括惠州美籍商人胡偉星(曾用名胡煒升)等人當庭 翻供,指控惠州警方刑訊逼供,其中有人指稱,審訊時被電擊生殖器、肛門。而公訴 方未能提供完整審訊錄像的原因竟然包括移動硬盤「中毒」。胡×容指稱,遭遇刑訊 逼供,進入看守所後的體檢資料顯示其有外傷,而惠州警方竟稱被告人「同倉人員相 互刮痧」所致。

殘害生殖器刑訊的方式對付刑事犯罪嫌疑人,固然是違法之舉,但有的人們會念 及這是「以惡治惡」的方式,不得已而為之,因此,還不至於激怒全民,而殘害男異 議者生殖器之惡,純粹是無比殘忍的欲加之罪,讓那些善良、正直、才華橫溢的男同 胞們為這個民族承受了如此痛苦的摧殘!人神共憤,天理難容!中共之所以尚未滅亡 ,是因為還沒有完成罪惡的量變積累。但是,看著中共之邪惡瘋狂日甚一日,那最後 一根稻草,必將從天而降,徹底壓垮中共!我們必然都能夠看到那一天!

──原載《北京之春》

(責任編輯:蕭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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