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欄】傅國湧:楊振寧缺乏甚麼「品性」?

傅國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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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7日訊】「在愛因斯坦誕生後一百二十五年,去世半個世紀的今天,他的思想依然左右著基礎物理的前沿。他不僅深深地改變了我們對於空間、時間、運動、能量、光和力這些基本概念的瞭解,而且還繼續以他的品性來激勵我們:獨立思考、無畏、不受拘束、富有創造力而執著」。

這是今年3月14日,在德國紀念愛因斯坦誕辰一百二十五週年大會上,楊振寧演說的最後一段話。他認同愛因斯坦關於「品性」對研究工作的重要性,並引述了愛因斯坦在紀念居里夫人時說過的那一番話:「第一流人物對於時代和歷史進程的意義,在其道德品質方面,也許比單純的才智成就方面還要大。」這也正是愛因斯坦一生的寫照。他在物理學研究之外熱切關心人類事務,對許多不合理、不公正的黑暗的人類現象都表示了自己的意見,義無返顧地反對希特勒的納粹統治,熱忱地為改善人類的人權狀況而奔走呼號,甚至遠在中國的陳獨秀、「七君子」案都曾受到他的關注、聲援。

楊振寧走的是與他們截然不同的道路,在他的身上,我們已看不到愛因斯坦那些永遠激勵人類的品性:「獨立思考、無畏、不受拘束、富有創造力而執著」。相反,作為一個物理學家,他在面對發生在自己祖國的一切苦難與不幸時,不僅沒有無畏地正視真相的勇氣,而且參與到遮掩真相、加入謊言合唱團的行列。不久前,他在「中國科學家人文論壇」上發表演講,指出中國崛起的兩個重要因素,一是中國傳統文化的韌性,一是中國共產黨的韌性。他說「中國今天崛起的奇蹟」(包括「兩彈一星」)靠的就是傳統文化中「堅韌、溫順、勤儉的民風」,與共產黨的「組織能力」,並對毛澤東《湖南農民運動考察報告》以來的歷史大加讚譽,只字不提「反右」、「文革」、「六四」等一系列民族災難,彷彿這一切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身為一個生活在異國的物理學家,長久以來,他卻熱衷於擁抱權勢集團,甘為點綴「盛世」的高級花瓶,特別是在許多涉及中國的事情上,喪失了最基本的獨立思考能力,失去了誠實可信的品性,惟獨剩下了獻媚的品性。

或許楊振寧有過人的智商,在物理學的某個專門領域也曾付出過許多努力,並取得了一定成勣,從而給他自身的人生罩上了一層令世人艷羨的光環。但是一個人哪怕有過人的才智,如果在道德品質方面為人不齒的話,他的專業成就又算得了甚麼呢?在希特勒統治德國時,包括獲得過諾貝爾物理獎的勒納德、斯塔克得在內的物理學家不是紛紛落水,成了納粹的幫兇嗎?物理學家海森堡也曾經擁護納粹,參與製造原子彈。另一個物理學家約當甚至是一個「法西斯分子和竭誠的突擊隊員」。在楊振寧身上,我們似乎能隱約看見他們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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