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杰:中国大陆的厕所文化

邦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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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3月23日讯】除了衣食住行之外,人的日常生活还有吃喝拉撒,厕所当然很重要。不过由于其本身的特点,难以成为人们的话题。但是什么事都有例外,中国大陆的厕所就称得起盖世无双,在相当程度上,反映了共产党占领中国大陆之后最初四十几年的民生概况,也是水深火热的具体写照,应该谈一谈。

“解放”前,即共产党占领中国大陆之前,“万恶的旧社会”固然“一穷二白”,但无论城乡,居民大多独户独院,合住的很少,大杂院更少。而且无论穷富每院都有厕所,居民区的街巷里并没有为居民设立的公厕,后者只见于繁华街道和公共场所。 1949年10月一声炮响,中共占领了全大陆,人民生活水平“普遍提高”,其实却是全面的大幅度急剧摔落。独院独户逐步演变为基本上一屋一户的大杂院,门旁窗下各家拼建的炉灶等把整齐的院落分割成许多小方块,留下的小窄道推个自行车都很难,院内原有的厕所当然逃不脱被挤掉的命运,说不定还可以放张床住人呢。应该“感谢党和政府”在居民小巷里每隔一二百米修建了一个公厕,善莫大焉。

以北京为例,居民公厕是一间狭长的小房,房顶单摆浮搁地铺着水泥瓦片,随手即可折除,只能遮阳避雨。房内筑有两米多高的短墙,把公厕截为男女两部分,每部分各有十个或十几个蹲坑,毫无遮掩。短墙的上方,男女两部分相通,两边说笑犹如同在一屋。对着短墙,在屋顶上安装了一个电灯分照男女各厕,灯泡还罩着个粗铁丝网,防人偷,也真丢过不少,因为那个年代买个灯泡挺贵,而且托人往往也很难买到。这可不是“一穷二白”,简直是穷断筋了。

公厕虽然简陋,但却演义出许多让人慨叹和无奈的故事,古今中外未曾有过。它不再只是藏污纳圬让人方便的地方,无形中升格为居民联谊处、餐后俱乐部、或居民信息交流中心,很是有趣。无论刮多大的风下多大的雨,周围居民每天都必然到此最少一次,往往一蹲就十几分钟。每天晚饭后,厕所还经常爆满。公厕让人们变得更熟悉,大家蹲成一圈或一排,寒暄之后海阔天空无所不聊,主要和生活工作有关。奇怪的是厕民中也有不少共产党员,但言吐之间并不“一心向党” ,时不时地透露些小道消息,这在文革期间特别难能可贵,可真不错!十几年来还没听说过厕民因厕聊而获罪,相反地,每逢单位追谣,常可借口由厕所异性部分里听来的,而得以解脱,这项政治避凤港的功能恐怕世界历史上从来没有过,真够绝的!更有甚者,北京西城区有个公厕刚刚建好完工,却被一对新婚夫妻占为新房了,这是听厕民说的,至于后来怎么处理的,不清楚。总而言之,在人们身处水深火热之中的时候,厕所之神的确普渡了芸芸众生。

当然,虔诚的人们对厕神也回敬有加,侍奉它的服务员虽然不是各路神仙,但的确是大陆各界的精英。其规模之大,人数之多,时间之久,古今中外绝对绝对没有过,这个民族简直疯了,被共产党逼的。乡村的居民公厕,无例外地由地主富农义务打扫。城市居民公厕也大多指定街道上被管制的原国府人员负责。至于机关单位特别是大学科研院所的厕所,更邪门极了。至少在文革期间,清理员都是些各学术领域内的顶尖学者,据说可以把思想改造好。至于有多少专家教授扫过厕所,不好统计,可是如果问有多少没扫过厕所,很简单,零!

对一个御医来说,昨天给“伟大领袖”看病,今天清理粪便,从哲理上讲,两者都是服务对象,完全相等。所不同的是,处理好后者可以防瘟疫可以肥田,而处理好前者则只能继续施虐,什么四五啊、五四啊、六四啊,七一啊、八一啊、十一啊乱七八糟没个完,而且衍生一批又一批的孽仔,占据了全大陆的权钱要地,比粪便脏万万倍。全体中国人,举起扫帚吧!坚决、彻底、全面、干净、尽早地清除掉这些粪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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