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省大同市五百名法轮功学员控告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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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5年08月23日讯】“丈夫刘志斌冤屈的躺在那里,全身青一块紫一块,耳鼻眼嘴血斑斑,手腕处被手铐勒的深见骨头,惊恐的双目圆睁,真是死不瞑目,惨不忍 睹,当时我扑上去抱住丈夫的遗体嚎啕大哭……”山西省大同市居民刘志斌的妻子王秀平近日向中共最高检察院控告前中共党魁江泽民。

明慧网八月二十三日报导,自五月以来,山西省大同市已经有五百名法轮功学员控告江泽民。每一个控告案件都是一部血泪史。这些控告者中,有的亲人被迫害致死;有的控告者被致残;有的多次被迫害至生命垂危;有的被关铁笼子、浇开水、毒打等多种酷刑;有的遭灌不明药物;有的被开除公职;有的家人不堪重压,在惊恐和忧郁中离世。

被迫害致残 大同市播音员金彪控告江泽民

金彪,男,一九六三年五月二日出生,回族,大同广播电台播音员。

金彪近日向中共最高检察院控告江泽民。在江泽民组织发动、指挥的这场空前绝后、长达十六年之久的至今还在延续的对法轮功修炼信众的残酷迫害,控告人金彪因为信仰法轮大法上访、请愿,多次遭到绑架、拘留、抄家、勒索钱财,以及被非法劳教和剥夺正常工作,在被非法关押期间遭到殴打、关铁笼子等酷刑,致使身体致残,丧失劳动能力,家庭成员同时受到严重的精神打击。

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二日,金彪被大同城区北街派出所绑架抄家,送到大同市第二看守所迫害,他关在铁笼子里施用酷刑,近五个月的迫害致金彪身体残疾、髋关节变形、股骨头坏死、脊柱弯曲。金彪后被非法劳教三年,太原新店劳教所看到他身体状况已无劳动能力拒收,所外执行。

酷刑演示:铁笼子(明慧网)
酷刑演示:铁笼子(明慧网)

迫害期间,金彪的母亲由于承受不了这巨大的伤害,惊恐、忧郁过度,于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一日离世;父亲承受不住这样的重击,出现脑梗、小脑萎缩、老年痴呆; 妻子经受不了派出所、街道、居委会及各级人员的上门骚扰、监控(经常半夜上门),为了给孩子一个安定的学习环境,供养孩子的正常生活,被迫离家到外地打工。

丈夫死不瞑目 妻子控告江泽民

刘志斌,小名叫刘接运,于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一日在山西祁县监狱迫害致死,死不瞑目。

他的妻子王秀平在控告状中叙述了一家人的悲惨遭遇。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一日,王秀平接到一份电报:“刘接运病故,接电速来处理后事。”

刘志斌(明慧网)
刘志斌(明慧网)

王秀平说:“这噩耗犹如晴天霹雳,当时我几乎晕厥过去,心智大乱,不知所措,好像在梦中自言自语,这怎么可能呢?丈夫被带走时身体好好的,还每天到地里干活,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王秀平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慌乱的整理着东西,急匆匆的带着两个未成年的孩子赶到山西祁县晋中监狱。

“监狱的太平房脏乱狭小,丈夫刘志斌冤屈的躺在那里,全身青一块紫一块,耳鼻眼嘴血斑斑,手腕处被手铐勒的深见骨头,惊恐的双目圆睁,真是死不瞑目,惨不忍 睹,当时我扑上去抱住丈夫的遗体嚎啕大哭……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稍有清醒,质问在场的狱警是怎么回事,他们个个低头无言以对。”

后来有出监的知情人跟王秀平讲,监狱为了完成二零零四年司法部下达的百日“转化”定额,八监区指导员韩晓亮,指使重刑犯张维政、曹联帅、舒德庆等六人,于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日晚七时左右,将王秀平丈夫关刘志斌进一间密不透风的储藏室,然后将刘志斌的衣服扒光,用铐子将双手吊靠在一张铁床上,用警棍、手铐、铁板凳轮番毒打,犯人徐德庆还用开水从头浇,犯人张维政一边打一边叫嚣:“你不转化,老子今天就要弄死你。”

施暴持续一个多小时后,刘志斌被活活打死。为掩人耳目,劳教所本来每晚九点才熄灯,那天刚过八点钟便熄灯。警察满楼道大叫:“熄灯、熄灯、熄灯……”然后急匆匆将刘志斌的遗体抬走。

事后,监狱还让几个参与杀人的犯人作伪证,称什么“心脏病猝死”,队长缪瑞刚还恐吓犯人:“谁要把消息捅到外边,谁吃苦头。”

在王秀平失去亲人痛苦时,公安局张新民还经常来她家骚扰。有一次王秀平正在家,来了一伙人,拿着相机给她照相还让她签字。

王秀平说:“在这十六年的迫害中,我所承受的精神痛苦,心理压力,是无法想像的,这些都是江泽民的迫害政策造成的。”

被灌食不明药物 牛兰云多次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牛兰云,女,现年五十二岁,曾多次遭受迫害、酷刑折磨、绝食期间被灌食、灌药。

一九九八年修炼法轮功后,牛兰云身心受益,修炼功两个月后,多年久治不愈的产后风湿病一扫而光。

一九九九年,控告人江泽民发动了对法轮功修炼者的迫害运动。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牛兰被送到山西女子劳教所,在这期间家人被检察院某人勒索八千元钱。在劳教所,牛兰云因抵制奴工,时任中队长陈慧茹一把把她摔在地上, 当时(牛兰云小便失禁)尿了一裤子,还被拉在墙角逼问。

牛兰云一次炼功时被吸毒犯从上铺拉下来,又被拉到办公室,她就在办公室炼。(劳教所的)陈慧茹拿电警棒击打,打得牛兰云得手肿得像个面包。她们还不让和人说。

在劳教所,牛兰云绝食抗议迫害,被强行野蛮灌食。警察的怂恿下五个吸毒犯摁腿、摁头、压胳膊、用钢杓撬牙。有一次不知灌的什么,牛兰云被食后的心里难受极了,感觉好像要疯了。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明慧网)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明慧网)

狱警还不让牛兰云上厕所,不让睡觉,关禁闭,用言语打击她。一次劳教所召开大会,狱警会上公开诽谤、诬陷(法轮功)师父,牛兰云站起来大声制止,被护卫队男警察一脚踹在地上,关进禁闭室。

五个吸毒犯把她挤在旮旯里,脚踢手打摀住嘴不让她叫喊。她还被关在又潮又湿终日不见阳光的理发室,这个房间从外面堵上纸不让人看(其实就是一个禁闭室)。

就这样牛兰云被折磨到二零零二年一月,当时她身体已被迫害得不行了,由大同新华街派出所的警察与家人接回。(接人)一切费用由家人支付,约二千元。

二零零五年春天,牛兰云再次被非法关押在山西省女子劳教所遭迫害,在那里她被灌浓盐水、不明药物,每天强行输液。胳膊扎的到处是针眼,最后根本扎不进去。

为了继续迫害, 劳教所和家人要钱,家人没配合,恶警队长刘忠梅指使犯人每天除了拉牛兰云到医务室灌食输液,还拉回中队再摁在地上强行撬开嘴再灌。

有一次,五个人强行灌,弄得到牛兰云脸、头发、身上到处都是饭粒,摁的她都喘不过气,她强行挣脱跑出去途中被截到正给法轮功学员洗脑的教室,刘忠梅还叫喊说:“你们看她都炼成这样了,谁还敢炼”(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是迫害造成的)。

就这样,牛兰云被迫害了七十天,体重下降仅七十斤,医院检查说有生命危险,劳教所怕担责任,通知家人接回家。

牛兰云回家后派出所街道人员不断骚扰。 一次,新华街派出所人抢走了牛兰云父亲正在看的法轮功书籍。

三十天后,劳教所又伙同新华街派出所骗牛兰云开了家门,将她又绑架至劳教所。牛兰云再次遭受四十天非人折磨后才被允许家人接回家。

大同市农业局高级农艺师田富生控告江泽民

田富生,一九九五年六月开始修炼法轮功。田富生曾多种疾病缠身,患有严重的关节炎、肺炎、心脏病。发病严重时,田富生痛得不能下床,吃饭拿不起碗。田富生修炼法轮功不到半个月,神奇般的全面康复。田富生从此无病一身轻,走路生风,以充沛的精力投入到工作和科研项目。

通过修炼,田富生世界观和人生观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认识到人生的真谛:不是争名夺利,而是返本归真;做事要多为他人利益着想,宽容忍让;不能仅仅计较个人名利,要想到整体利益和社会众生忧患;遇事不是找他人的问题,而是找自己的不足,为他人,为自己,创造友善和睦的社会环境。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七日,田富生去天安门(为法轮功)请愿打横幅,被天安门警察绑架回北京东城区公安局,后被大同市城区公安局、610非法强行带回。

田富生后被非法劳教二年。 田富生先被遣送至大同市落阵营劳教所,后转送太原市新店劳教所。在大同市落阵营劳教所,田富生在太阳下被强迫让站军姿,跑步等,被强制劳动等苦役。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田富生再次被关押在太原新店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田富生先后受到罚站军姿,长时间不让睡觉(俗称熬鹰),中午不让休息,让包夹(看管人员)监督打扫楼道, 厕所等人身体罚。田富生被经常要求超时间加班做奴工。晚上,劳教所强制让田富生听污蔑法轮功的录音,被强行洗脑,身心受到双重折磨。

大同市浑源县马月英控告江泽民

大同市浑源县居民马月英从事手工编织地毯工作,编织做工精细,工作时间长,年纪轻轻就患上了职业病:肩周炎、腰困、偏头痛。起早贪黑的干活,逐渐体质越来越差,相继出现贫血、 扁桃体炎、胆囊炎还有妇科病,令马月英痛不欲生。

修炼法轮功以后,随着不断炼功,马月英多种疾病祛除,最搅扰的妇科病也得到很大的改善,马月英激动得心情难以言表。马月英阅读了《转法轮》(法轮功主要书籍)后,知道了遇到矛盾向内找的道理,按照高标准要求自己。马月英对公婆也孝顺有加,慢慢的家庭矛盾烟消云散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后,江泽民下令镇压法轮功,电视上栽赃造谣,大有文革再现的阵势。

马月英从此失去了自由安稳的生活环境。在先后两次长达六年的劳教迫害中,马月英女士经历了地狱般的摧残。马月英这样描述她在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马月英在控告状中说:“我被单独关进一间暗室,让我二十四小时站着,不许闭眼,不许睡觉,不许靠墙边,连吃饭也得站着。她们二十四小时三班倒,每班两个人,庞红梅(劳教所人员)让我站好,然后窜到我后边,用脚猛踢我的小腿,说我没站直,又跑到前边狠踢阴部,支莉(劳教所人员)让我站军姿,摆臂,也是狠踢我腿部,屁股、腰部,后是用塑料笤帚的木把子抽我胳膊、 打手背、揪头发、甩耳光、掐喉咙,第二天(我)手背肿得像一个馒头扣在上面,胳膊也又红又肿。”

“一天深夜,万籁俱寂,支莉借口我没站好,又是一顿拳打脚踢,用拳头向我面部猛击,一拳击中我的左眼,我顿觉一阵眩晕,我的左眼一下了就看不见了,第二天,眼睛鼓起了一个像电灯泡大小的包。有人进来送饭,见此情景,吓得目瞪口呆。她们一边打一边骂,污言秽语,不堪入耳……说完又一顿拳打脚踢。又有一天,支莉又对我大打出手,先是踢我小腿,后又踢我脚后跟,用拳头左右开弓打我两颊,打掉我一颗牙齿,我被折磨得头晕脑胀,打得遍体鳞伤,双腿寸步难移,阴部青紫。我的小腹与两腿之间的夹角处鼓起鸡蛋大小的两个包,最后还被拖下禁闭室一星期。这次迫害长达三个月之久。”

在二零零二年腊月,马月英的父亲带着对女儿的无限思念与牵挂永远的离开了人世。当时,马月英正遭非法关押和迫害。

二零零六年秋天,刘忠梅(劳教所人员)不给马月英吃饱饭,马月英绝食反迫害。一次被野蛮灌食回来,马月英边走边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许美丽(劳教所人员)把马月英拉到会议 室,遭数人打嘴巴、搧耳光、挨踢,两只胳膊呈大字形分别被绑在两张床头。

一次被强行灌食完,马月英被带进做打火机的工房,马月英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大法清白,还我师父清白。”铁艳冬(劳教所人员)把马月英拉出工房,一边捂她嘴,一边拉她上楼, 马月英遭捆绑、被用杓子使劲撬嘴, 嘴巴被毛巾强塞等体罚。

马月英说:“一次我(被强行)灌疙瘩汤。我憋的喘不上气来,几乎窒息,疙瘩汤咽不下去卡在喉咙里,刘华还继续捅喉咙,王涌不停的撬嘴巴,我又吐又咳嗽,血如泉涌,溅到医务室的墙上, 流到衣服上,流到床上,地上流了一滩。她们就赶紧用卫生纸擦,鲜红的血纸扔了一篓子,这天的迫害长达三个小时之久。第二天,我的嘴肿的张不开,连说话都困难,其他人见了都惊的目瞪口呆。就在这样的迫害中我又度过了漫长的三年多时间。”

“回想两次在劳教所遭受的迫害历历在目,那是我人生最关键的六年,六年啊,人生苦短,人的一生中能有几个六年啊!在我被非法劳教期间,丈夫还得伺候我父母, 还得给孩子做饭,也不能打工挣钱养家。经济上损失、精神上的打击是无可估量的,这几乎使他崩溃。但这只是被迫害的亿万法轮功学员的冰山一角,这场迫害的元凶就是江泽民。”

责任编辑:高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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