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元特稿】沈浮生:直面心中的恐惧

沈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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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月11日讯】罗妈,是我在中国的邻居。七十岁的时候百病缠身,后来学练法轮功,身体确实大有长进。中共镇压法轮功的时候,罗妈收集所有人民日报仔细阅读,随后立即决定停练法轮功。两年后罗妈身体日渐恶化,不久去世。我最后见到她是在医院中,只有我和她两个人。罗妈失魂落魄地说:“我对公安局说了,没有练法轮功了。”

我问她:“你练功不是身体好多了吗?”

她回答:“不,我不练了,早就没练了,真的。”

我知道她有些不清醒,但我分明感觉到了,罗妈对党和政府的恐惧,远远超过了死亡。

*恐惧是怎样炼成的?

1920年,早期行为主义心理学的代表人物之一华生及其助手进行了后来成为心理学史上著名的一次实验。该实验揭示了在一个婴儿身上是如何形成对恐惧的条件反应的。

被作为可怜的实验物件的是一个叫阿尔伯特的小男孩,当他还只有9个月大的时候,研究者把一只白色的老鼠放在他身边,起初他一点都不害怕;可是,当用一把锤子在他脑后敲响一根钢轨,发出一声巨响时,他猛地一打颤,躲闪着要离开,表现出害怕的神态。给他两个月的时间使这次经历淡忘,然后,研究者又开始实验。当一只白鼠从正在放在阿尔伯特的面前,他好像看到了一个特别新奇有趣的玩具,伸出手去抓它;就在孩子的手在碰到白鼠时,他的脑后又响起了钢轨敲响的声音,他就猛地一跳,向前扑倒,把脸埋在床垫里面。第二次试的时候,阿尔伯特又想用手去抓,当他快要抓住的时候,钢轨又在身后响起。这时,阿尔伯特跳起来,向前扑倒,开始啜泣。

此后,又进行了几次这样的试验,把老鼠放在阿尔伯特身边,钢轨在他脑后震响,阿尔伯特对老鼠形成了完全的恐惧条件反应,华生后来在实验报告中写道:

“老鼠一出现,婴儿就开始哭。他几乎立即向左侧猛地一转身,倒塌在左侧,作四肢撑起身体快速地爬动,在他到达试验台的边缘前,用了相当大的劲才抱住他。”

以后,又对阿尔伯特进行试验,正如研究者所预测的,他哭了起来,对老鼠和一切展现在他面前的毛乎乎的刺激都感到害怕,这时候,并没有任何钢轨敲击的声音。(摘自华夏心理网)

这个著名的实验,被称为“恐惧的形成”。数十年后,由毛泽东和中国共产党再次进行了类似的实验,这一次被实验的对象,不是阿尔伯特,而是全体中国人民。

四九年后的土改,大概是中共在全国的第一次训练。惊吓中国人的,不是钢轨,而是四百多万地主的性命。随后,钢轨变成了三反五反中的反革命革命份子,再后来是右派,再后来是走资派,再后来是“六四暴徒”。中国人在这些不断的敲击声中惊恐万状,象阿尔伯特一样惊恐地挣扎变换着自己的位置,拼命躲避下一根“钢轨”的袭击。

华生通过实验得出了他的结论,他认为,如果经常给人的某种行为施以正强化(奖励),那么这种行为就会巩固下来;如果不给强化或给以负强化(惩罚),那么该行为就会减弱或不再出现。因此华生认为,只要找到不同事物之间的联系或关系,再根据条件反射原理加以强化,使刺激和反应之间建立起牢固的关系,那么就可以预测、控制和改变人的行为。

中国的统治者们,正是通过这种方式,用了五十年时间,逐步强化了中国人民的行为模式,其核心为—-“恐惧”。中共比华生青出于蓝的地方在于,中共用了矛盾的训练方式,把人训练成为奴隶。中共既惩罚反革命,也惩罚革命,既摧毁旧文化,也惩罚新文化,既惩罚所谓的反政府者,也惩罚爱政府者。中国人民在惶恐不安的无所适从中,寻着被安排的暗示,最后成为唯中共脸色是从的百分之百的驯服者。白的东西,其颜色是白的或者是黑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眼下“中央”如何说,“中央”如果说编出一个人们从未听说过的颜色的名字来,大家便立即跟随。这个时候,我们生活最重要的意义,在于逃避恐惧。

而散播恐惧,是一种更高级的暴力。初级的暴力,是消灭肉体生命。高级暴力则消灭人类的精神生命,灭杀人类的自由意志,把人转化成为行尸走肉。这方面,中共远远超过了华生,可以说是取得了相当的成就。

*弗远无届的黑色阴影

吴先生已经入籍美国,住在美国华盛顿DC,在美国一间大公司工作,收入颇丰,美妻娇子,日子相当暇意。吴妈妈,吴先生的母亲,因为丈夫去世,单身住在中国。为了尽孝,吴先生把母亲接到美国,让她安度晚年。

一切都是因为法轮功。中国政府开始镇压法轮功后不久,吴先生开始劝母亲放弃法轮功,母子关系逐渐出现问题。

那是一个星期天,吴妈妈从中国大使馆抗议回来,吴先生激动地再次劝解吴妈妈,没有达到效果,他激动暴跳,冲母亲大吼:“那你出去,离开这里,不要连累我们。”

吴先生随后立即被自己突如其来的作为惊呆了,他转头冲到地下室,嚎啕大哭,然后跪在母亲面前,他说他知道法轮功没什么不好,但中国政府已经下定决心,不会善罢干休的,然后请求母亲原谅。

吴妈妈呆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在她心中,儿子从来是孝顺温文的,从小到大学习成绩总是学校第一,刚入大学就入了党,从来是父母的骄傲。

半年后,吴妈妈终于还是被赶出了儿子的家。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年过七十岁的吴妈妈现在一个台湾华人家中,为人煮饭带孩子。她告诉我这个故事的时候强调说:“三子(吴先生小名)是个好孩子,他只是害怕,从小就胆小。”

害怕,正式的学术名称叫作“恐惧”。

最近几年,中共敲击的“钢轨”是法轮功。我遇到过许多中国大陆出来旅游公干的人,绝大多数一听到法轮功三个字,便面带惶恐惊惶状。“别谈这个”,我的一个朋友在美国的餐馆中这么对我说,“太敏感了”。

古代先哲曾经断言,“观者即所观之物”,“恐惧是恐惧本身”。我理解,恐惧一旦被深深植入我们心中之后,和惩罚不再有直接联系,而确实变成了我们的思维本身和行为方式。所以,无论你走到天涯海角,它都如影随行,紧紧跟随。

*寻找自我治愈的方式

心理学家解释说,心理疾病是可以治愈的。针对阿尔伯特的例子,专家的意见是一种所谓的“边缘策略”。首先和他谈论动物,或者是一些“毛绒绒”的东西,然后让他接触一些小的毛玩具,同时和他讨论他恐惧的原因。据说,这个策略的有效率为百分之八十。

最近两年,中国人民也开始实行这个“边缘策略”。无论是下岗工人,失地农民,拆迁户,爱滋病患者和乙肝病毒携带者等等,都在进行边缘的抗争,既没有政治目标,也没有组织化和策略纲领之类的档。这一波被称为“维权运动”的形式,大概都属于早期的小型“毛玩具”。

直接的激烈的而又和平的抗争,大约非法轮功莫属了。中共在镇压法轮功的同时,下令禁止了十四种气功,镇压基督教地下教会和仍然忠于梵蒂冈的天主教徒,拆除有影响力的藏传佛教学院,抓捕有影响力而有不受控制的活佛喇嘛。而基本上,只有法轮功信众展开了顽强的抗争。

王玉芝,东北的一位女商人,被关押在东北沈阳的劳教所近两年,被长期毒打几致丧命,后来逃出生天,现在加拿大。

刘成军等八人,因在长春插播法轮功电视节目被捕,一年后六人死亡,另两人被判长期徒刑,无一人悔过放弃法轮功。

至今,已有八百多名法轮功成员被虐待至死。

和维权运动相类似,法轮功的反抗也没有政治诉求和政治纲领,而仅仅要求信仰和炼功的自由。我十分诧异,他们是如何克服他们的恐惧的?

老子曰: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何谓宠辱若惊?宠为下。得之若惊失之若惊,是谓宠辱若惊。何谓贵大患若身?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

老子在这里把欢喜和恐惧都当作了“大患”,治疗这类“大患”,需要“及吾无身”。法轮功是一种修炼,其中心宗旨,是放弃自我执著,即要做到“及吾无身”。显然,心中有坚强的信念,是克服和治疗恐惧的有效方式。

一个生活在恐惧阴影中的人,永远是卑微猥琐的;一个被恐惧牢牢笼罩的民族,是一个没有希望的民族。追想我们勇敢无惧的祖先,令今人汗颜。中国人,如果要重建祖先的辉煌,必须直面我们自己心中的恐惧,面对内心的阴影。无论采取“边缘策略”或是另外寻找精神的支点,克服恐惧,是中华民族唯一的希望。(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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