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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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7月21日讯】编者按:此文为法轮功学员安琪在温哥华声援4千万三退集会上的发言。

大家好,我叫安琪,今天能够在这里庆祝四千万人退出党团队组织,我好激动。千千万万的中国同胞,像我一样期盼着中共暴政早日终结。由于中共信息封锁,有很多人想退党找不到途径。实际在中国民间,想退党的人远不止四千万。

我的一个亲戚当了三十多年小学教师,她说:我早就想退了,一直找不到途径,你怎么到现在才告诉我呀。一个四十多岁的北京出租车司机拿着我送给他的九评激动的说:我到处找这本书啊,我怎么这么有缘遇见你啊,我不能要你的钱了。一个做电脑生意的朋友说:我去香港时就想拿这本书,导游拦着我,只有你才能给我这么好的东西啊。北京郊区农村的一个朋友对我说:小时候我妈就告诉我,这一辈子最不能做的一件事就是入共产党的任何组织。

几年来,尽管中共严密封锁,九评一书仍然在中国大陆迅速传播,地下印刷厂此起彼伏,在民间书市上更是畅行不衰。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中共做恶太多,积怨太深。

拿我自己为例,我一家三代都被共产党迫害,我爷爷辛勤耕作了一辈子,攒了一些地,收养了一个远房亲戚的儿子,共产党来了,他的富有成了罪过,财产被充公,收养孩子的善行被歪曲成剥削工人。

1947年,共产党入城后,强拉平民子弟去当兵,我的二伯伯被拉去,上级派给他们的任务是用自己的身体消耗敌人的子弹,让对方把自己打死,等敌人子弹消耗完了,后面的共兵就赢了。二伯伯不甘心就这样死去,回家去看了看爷爷奶奶,连夜出逃,从此一去无音讯。

我的大伯父,早年被骗加入中共,中共夺权后,在一系列整人的政治运动中,被批被整,迫害致死。

我的父亲年轻时,因为无意间讲错了一句话,而被打成所谓反革命,被批斗,爷爷看到父亲也被批斗,精神彻底崩溃,几个月后抑郁而死。 我的母亲因为恶劣的生活环境而过早的去世。八十年代中共所谓平反后,父亲从中央上访到地方,因为没有路费,常常徒步走很远,最后乡政府一句:没钱给你,就算打发了父亲几十年的冤案。

中共夺权以来,历次运动屠杀了超过八千万中国人,每一个数字背后的故事惨绝人寰。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又发动了对“真善忍”信仰的迫害,我那时天真的以为是中共的个别领导人不了解情况,所以先后几次到北京上访,我在信访局登记自己的姓名住址和联系电话,我坦诚的相信政府,然而换来的却是株连全家,株连单位,株连街道社区的迫害。我先后五次被非法关押,最长的一次被关进劳教所长达三年。

一九九九年七月,我被非法关押在单位办公室半个月,强制洗脑,期间,主管的共党官员逼家属给他们送锦旗,表感谢,家属为了我能早日获得自由,不得不听从他们的要求,随后他们找来记者拍照,欺骗不明真相的民众。他们找来几家媒体采访我,之后却不让我看到报导,无意间我看到了他们在利用我造假,我要求他们澄清事实,却被告知:这是政治需要。我恢复自由后,给当地媒体写信要求澄清,却遭到了又一次关押迫害。

2001年,我被绑架到劳教所,我全身被捆绑在劳教所的办公室里的时候,还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要在这里呆多久,没有任何法律手续,不许请律师,直到三年后离开劳教所,我也没看到任何关押我的文件。那里的恶警对我说;我们这里关的是思想犯,不需要什么法律,就是强制改造思想,把你的大脑变成我们要的样子。

在劳教所恶警企图强迫法轮功学员写不修炼的保证,强迫我们批判“真善忍”,强迫做伪证嫁祸法轮功。因为不配合洗脑,我被单独关押十三个月,被多种酷刑折磨,长期被剥夺睡眠,2002年被关在地下室四十几天没合眼,恶警唆使被洗脑的犯人,二十四小时用恶毒的语言攻击我,强迫我长时间面壁站立,他们用尖锐的东西刺我的头,用手指捏我的肉,撕拽我的头发,地下室常年开着灯,分不出白天黑夜。有时外面的人来检查,他们就从外面挂上锁,不许我出声,在我身边先后有四名学员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2003年五月我被强迫站在一个地方,九天九夜不动,双眼盯着墙不合眼,我的腿和脚肿得老大老大,皮肤发亮,天气很热,他们不让我洗漱,不让使用卫生间,我的眼睛,盯着白花花的墙,视线模糊什么也看不见了。

2003年底,恶警指使一群在押人员,轮班对我进殴打……有的把我踢过来踢去,有的煽耳光,有的把我往地上摔,把头往柜子上撞,有的用木棍打,有的专打膝盖,有的用条帚打,有的死捏我的脖子,因为怕我喊叫,他们就用厕所的抹布堵我的嘴,两大腿一直到膝盖全是黑紫的血淤,长时间的迫害使我的身体严重倾斜,他们害怕被曝光,就不许我洗澡。不让别人见到我。

然而最可怕的是强制验血和检查内脏器官,进入劳教所的体检和一般的体检不同,通常的五官,视力等一概不看,而验血和B超是重点。

劳教所恶警不止一次对我说像我这样年轻不转化的,会被送到一个特殊的地方,终生监禁,去了就永远回不来。起初我以为只是吓唬人,后来一名帮助恶警做事的在押犯人告诉我他们在整我的材料,要把我送去一个地方。

2006年活摘报告出来的时候,我才知道她指的是活摘器官的集中营,善良的人真的无法想像中共的邪恶。

我是一个酷刑的幸存者,然而我并不是一个可怜的人,我始终相信真善忍,人的信仰永远不会被暴力强权所改变,而劳教所那些恶警,她们起初也是母亲,妻子,女儿,在迫害初期,她们尚心存善良,但是共党上司不断逼迫,系统教授他们作恶。几年的迫害中,她们渐渐由人变成了恶鬼。

二零零零年,马三家劳教所滥用电棍,电伤多名学员,更把十八名女学员扒光衣服投入男牢,之后所长苏境在人民大会堂立功授奖。各地劳教所被组织向马三家学习经验,当地恶警学习回来后说,就是教我们用电棍。

司法部每年几次不断组织各种学习,系统教授酷刑经验,一位陈姓的女恶警在迫害初期,她拒绝到劳教所工作,但被撤销原职,刚到劳教所时她拒绝使用电棍,有一次她在地下室折磨我时,眼泪在眼眶里转,她说她回到家里寝食难安,再也不想做这样的事了,但是随后她被调去司法部学习,见到了许多更惨忍的酷刑。她告诉我说:其中有用针穿过小腿,还有年轻健康的,送到大西北永远回不来了,用刑越重的越受奖励。后来这位陈姓恶警就在这样的教育中由不情愿到积极参与迫害,制造了多起酷刑致死,致疯,致残的案例。她的家人都说她完全变了一个人。

是中共把人变成了恶鬼。中共多年的教育不让人相信神佛,把这个邪恶的政府当成真理的化身,受愚弄和胁迫的人们越变越坏,直至彻底背离人性。

为什么说中共是邪教,因为它有目的,有意识的教育,使人彻底失去人性,要在中共手里讨一碗,就要拿良心做交换。

人世的荣辱如烟云逝去,而人对“真善忍”的正信,人心底的那份善良,使生命美好,千古永存。在劳教所我常会受到一些正在遭受酷刑的学员面带微笑,而那些恶警却常叫嚷着“干这个破活,还不如死了”。在这场迫害中,她们真正失去了生命中最美好的一切。

今天,在加拿大这片自由的土地,我无时无刻不在牵挂着中国大陆的同胞,我希望所有人都能早日脱离中共,我希望海外的中国人能够把退党的讯息带给你们在中国的亲友,退出在人生任何一个阶段曾经加入过的中共一切组织,包括党团队,彻底摆脱与中共的一切联系,这是一个人最善良的选择,摆脱共产暴政,恢复做人的尊严,退跨中共,中国才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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