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为和他家人的故事

徐大为被迫害前几个月(图片来源: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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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9月3日讯】(大纪元记者杨云天综合报导)一个本幸福美满的家庭在几个月的时间里,四位亲人相继凄惨离去。妻子含辛茹苦,独自照顾全家,女儿自出生就没见过爸爸。亲人们漫漫的八年期待,匆匆相见十三天,竟成永别。眼睁睁看着失去两个儿子和老伴,老母亲无法承受着巨大的打击,撒手人寰。剩下的家人们,心在流血。这就是徐大为被强行关押八年后的家庭结局。

一、大为的故事

徐大为生于一九七五年十月三十一日,家住辽宁省抚顺市清源县英额门镇椽子沟村。99年7月20日前在沈阳一家饭店做厨师,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他按法轮大法“真、善、忍”要求修炼自己,本分实在,待人真诚,工作任劳任怨,周围的人都说他热情善良、聪明能干,徐大为的家乡人说他是“公认的好小伙子”。

徐大为妻子迟立华讲述了他们修炼法轮功的故事。

迟立华说:我和徐大为结婚时,徐大为跟我商量能不能双方老人的钱我们都不要了,靠自己挣钱养活自己,老人辛苦一辈子太不容易了。当时徐大为家里刚盖完房子还有一些外债,而且弟弟也到了结婚的年龄,按当地风俗男方给女方三万元彩礼钱,房子除外,还不帮老人还欠款。如果我们结婚,三万元都得借,那弟弟要三万元恐怕借都借不到了。再说农村本来收入很低,还得日常生活。两位老人要借几万元钱,可能后半辈子都得去还钱。

我们俩体谅老人,只办了结婚证书,婚礼都没有举行,亲朋好友一分钱也没收,甚至连一张结婚照都没照。大为的父母非常过意不去,就向银行贷款伍千元钱给我们,大为实在推托不过去,就拿了三千元钱回沈阳来。我知道后,第二天就把钱送回家去了,让老人赶紧把贷款还上。

我出生在辽宁盖州的一个农民家庭里,兄弟姐妹十个,父母非常善良、勤劳,在家里我是最小的。从小我就体弱多病,虽然我特别老实听话,但身体却让父母很操心, 别人头疼感冒三天五天就好,可我十天八天也好不了,还不能吃药,有时父母捏着我的鼻子给灌下去,可是不一会又呕吐出来了,只能靠打针,再不就硬挺着,愁坏了父母。

九五年大姐在沈阳市和平区南四马路开了一个饭店,我就在后厨帮着干零活。那时饭店特别忙,每天都忙到半夜才能休息,再加上原本身体 就弱,每天都感到特别累。年末的时候我感冒了,怎么打点滴也不好转,一天昏昏沉沉、头重脚轻,实在坚持不住了,只好回家休息。来年春天,我又回到饭店上班,可过了一段时间身体又有些吃不住了,一天不是这疼就是那疼,姐夫就用治疗仪给我治,也不见好转。心里总想不干了,可饭店特别忙,人手不够,只好硬挺着。

有一天,姐夫从外面回来高兴地说:“我今天去大姐家了,几年不见大变样了,全家人炼法轮功身体可好了,法轮功义务教功,不用花钱。现在他们都没病了,不用吃药了。外甥媳妇和公婆之间可好了!过去外甥媳妇根本就不理公婆,我去了都不怎么和我说话,现在把存折都交给老人保管了。一家人特别和睦。”

我一听世上还有这么好的功法,就问:哪有教的?我也学。后来我了解到,法轮功是佛家修炼大法,修炼人从做好人做起,努力按照真、善、 忍标准提高自己的道德境界,返本归真;还包含五套缓慢优美的功法动作。修炼法轮功不但祛病健身、教人向善,使人变得诚实、善良、宽容、和平,还能开启智慧,洞悉人生和宇宙奥秘。

从此以后我走上一条修心向善、返本归真的路。每天清晨我都去中山公园炼功。通过学法炼功,我的身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过去我干点活就累,现在干多少都不累,身体是从未体验过的一身轻,人也一改往日的愁眉苦脸,成天乐呵呵的。家里人看到我的变化,都非常支持我学法轮功,先后两个哥哥和两个嫂子都学了起来,都受益很大。

那时,徐大为也在中山公园炼功,他是个非常快乐的人,特别善良,乐于助人。他经常义务教功,帮别人纠正动作。

法轮功不但净化人的身体,还特别净化人的思想。九九年我和亲属合伙在沈阳市开了一个干洗店,我严格按照法轮功的标准要求自己,对待顾客热情周到,兢兢业业为 顾客服务,有时顾客的传呼机落在店里了,我都给收好还给人家。有一回我们给顾客洗一套金丝绒的衣服,本来没什么可挑剔的,就连干过多年这个行业的人都认为 没什么可挑剔的,顾客硬挑毛病让赔钱,说这衣服四百多元。我们怎么说也不行,我的合伙人就跟顾客争论起来了。当时我非常冷静没有吱声,双方僵持不下,最后顾客气呼呼地走了,并扬言要如何如何的。这时市场管理所的人路过我们门前,我们把情况说了,管理所的人说:“这明显是要讹钱,你们不用怕,她再来让她到管理所来,我们给你做主。”

徐大为下班回来,知道了这事,就说:“我们按照修炼人的要求去做,退一步,不要和她一般对待,我们的语气和心态要善,尽量跟她解释。如果还不行,我们就给顾客赔钱。”过两天,这个顾客来了,我们热情接待了她。结果这个顾客不要我们赔钱了,以后和我们成了好朋友。这真像法轮功书籍讲的,当我们在矛盾面前,能做到退一步海阔天空的时候,真是另一番景象。

我们开的干洗店用电量非常大,市场电费非常贵,一度电一元钱,每月电费都很多。有一次我们发现这个月的电费怎么这么少呢?明显地比过去少几百元,但我们并没少干活啊。有一天管理所的一个人来说:“你们知道吗?这月电表让我们偷着给调了。”我们这才明白,原来他们来我们店洗衣服从来不给钱,用这种方式“弥补”。我告诉他:“我是炼法轮功的,不能这么做。这样做也会害了你们的,这是违法的。我拿钱,请你赶快把这钱给补回去。” 他感叹说:“法轮功真好,真是菩萨心肠。”

由于多种原因,我们不想在市场里开干洗店了,就开始出兑。每当有人来兑店时,我先问人家准备干什么,如果有想开干洗店的,我就告诉对方:“如果做别的行业还行,开干洗店就不要兑了,因为马上就是淡季了,而且电费太贵,各种管理费太多了,只能赔钱。”人家一听都不兑了,连声道谢。认识我们的人,都说我们简直太傻了,这种兑法一辈子也兑不出去。可是作为法轮功修炼人,我们每做一件事时,首先要考虑对别人有没有伤害,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去欺骗别人。结果出人意料,我们的店很快就兑给了一个卖服装的人。

徐大为的妻子迟立华说:这些事,如果我们不学法轮功根本就做不到的。亲朋好友知道了,都无比的敬佩大法,说“还是人家炼法轮功的,道德太高尚了”。就连抓我们的警察也敬佩地说:“我早认识你们就好了,如果我做买卖一定找你们炼法轮功的。”

二、冤狱八年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全面迫害法轮功。

迫害发生后,徐大为去北京信访办和平上访,被当地派出所带回来,在清源县大沙沟看守所被关押十五天。然后徐大为又被英额门镇派出所和镇长带回到镇上,用手铐铐在暖气管子上一天一宿,并遭到暴打。徐大为被他们打的无法走路。徐大为想喝水,他们说:“你师父不是不让你们喝酒吗,我们给你灌。”就给徐大为灌酒。

为了世人不被中共谎言欺骗,徐大为用省吃俭用的钱印制法轮功真相资料,二零零一年一月,遭到沈阳市公安局和平分局胜利派出所绑架和刑讯。这次的绑架消息当时被《沈阳日报》、《辽沈晚 报》、《沈阳晚报》、沈阳电视台《早间新闻》等登出,声称是“印刷案”。

那是二零零一年正月十三日晚,徐大为、迟立华夫妇给迟立华的姐姐家看店,被闯入的沈阳市和平区胜利派出所赵春伟等人绑架。他们当时就对徐大为拳打脚踢。夫妇俩被绑架到“六一零”之后被分开。
赵春伟等人搧迟立华的耳光、用皮鞋打她的后背,并让她蹲了一宿。当时迟立华已怀孕,她被关押在沈阳市看守所二十多天,因怀孕才被“保外就医”。

徐大为在没有通知家属的情况下被沈阳市和平区法院判刑八年,。

三、四个监狱酷刑、禁止探视

八年来,徐大为先后在四个监狱(沈阳大北监狱、凌源第一监狱、抚顺第二监狱、沈阳东陵监狱)关押过。他因坚持信仰受尽各种酷刑,被长期戴手铐脚镣、毒打、上大挂、强行灌食、胶皮管子打、针扎、电棍电击等。徐大为被折磨成胸膜炎、半腔积水,骨瘦如柴、精神失常。透过重重封锁才传递出的徐大为被迫害的点滴经过。

在沈阳大北监狱,二零零三年一月下旬,徐大为声明按“真善忍”做好人无罪,拒绝背“监规”,被狱警指使犯人掐脖子、抠嘴,被戴手铐,脚镣,手铐从两腿中间穿过。徐大为绝食抗议,被强行灌食迫害,又被关进“小号”(注:“小号”又叫“禁闭室”,不足四平方米,终日不见阳光)折磨,每天的食品只有半生不熟的二小杓玉米糊,使他无法大小便。

在凌源第一监狱,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九日,徐大为被送进“严管队”迫害,狱警指使犯人猛击徐大为的头部;用四个手铐给他“上大挂”、将铐子铐入肉内;犯人用毛巾堵住他的嘴不许他叫出声,用胶皮管子猛打,用针扎。徐大为多次被折磨昏死,屎尿便在裤子里无人管。当时监狱的科长王某目睹了犯人折磨徐大为的过程,未加阻止。

在凌源第一监狱八监区,徐大为表明信仰无罪,拒绝奴工劳动和监狱的考试、照相、签字等,至少两次被关进“小号”,被戴手铐、脚镣长达几个月,每天不给吃饱饭。徐大为还遭到电棍电击折磨数次,被用手铐重铐,双手被前铐十天,背铐十天。

残酷的折磨,使原本年轻健康的徐大为出现胸膜炎症状,半腔积水,一度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在抚顺市第二监狱(青台子监狱),徐大为坚持信仰,被戴手铐、脚镣,从早六点到晚八点被“关小号”,吃不饱饭。这样的持续迫害长达几个月。

八年来,徐大为的妻子和公婆、弟弟带着年幼的孩子往返辽宁的四个监狱去探视,常常被拒之门外。这其中的苦楚、心酸,外人很难体会。

二零零七年(注:因监狱封锁徐大为的消息,此时间为沈阳东陵监狱警察所说),徐大为被转押到沈阳市东陵监狱三监区。期间,狱方一直封锁徐大为被迫害的消息,没有给家属打过一次电话告知徐大为的情况,并常年禁止家人探视。家人为徐大为存钱和衣物,也遭东陵监狱拒收。家人询问理由,狱方以“徐大为挺好”搪塞。

据和徐大为一起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证实,徐大为在沈阳东陵监狱声明自己不是罪犯、抵制剃头、报数,遭到殴打。前来制止的法轮功学员也被恶警用电棍电击。

东陵监狱强迫前来探视的家属骂法轮功,才被允许接见。两年来,家人几乎每个月都赶到东陵监狱要求见徐大为,每次都因家人拒绝骂人或被告知“徐大为正被‘严管’”,而禁止探视。

二零零八年正月初八,一个偶然的机会,家人终于在东陵监狱见到了徐大为。这是徐大为被转押到东陵监狱期间,和家人唯一的一次见面。当时他被迫害的很消瘦,但精神状态、谈话、思维都正常。

四、含冤离世


被迫害后的徐大为骨瘦如柴、身上有多处电击印痕、手脚浮肿,右腿膝盖和脚踝处有伤疤,臀部皮肤坏死。(图片来源:明慧网)

二零零九年二月三日,徐大为八年非法刑期满,家人来到东陵监狱接人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仅一年的时间,三十出头的小伙子徐大为已经被迫害的头发花白、骨瘦如柴、目光呆滞、不认识家人了。 家人问:“人怎么这样了?怎么这么瘦?”狱警不回答。

回家后,家人发现徐大为无法进食、整日咳嗽不止,连吐痰的力气都没有。徐大为身上有多处电棍电击的印痕,手脚浮肿,右腿膝盖和脚踝处有伤疤,臀部皮肤坏死,呈黑紫色。

徐大为被接回家后,蹲在墙角,不敢动。家人告诉他“到家了,别害怕”,劝了半天,他才坐到床上。经过家人的照顾,他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清醒时说:“监狱给打针,打精神病药。关黑屋。打我,用拳脚打。”

家人将徐大为送进医院,医院表示:人已经不行了,心脏衰竭,验血时抽不出血,皮肤僵硬无弹性,这种身体不是一天、两天造成的,早已错过了医治时期。

徐大为从监狱回家不到两周,于二零零九年二月十六日在医院离世。

徐大为的奶奶,已是九十八岁高龄。老人家知道法轮功是教人修心向善、做好人的,很是认同和尊敬。善良的老人虽然近一百岁了,但除了耳朵背一些,身体特别好。 她说是大法给她延长了寿命。遗憾的是,老人家八年来,连孙子一面都没见过,孙子就永远离她而去。至今老人也不知道孙子怎么样了,没人敢告诉她。老人经常哭喊着要去找孙子,天天念叨着“我的宝贝孙子,你快回来吧”。

五、申冤无门


八年来妻子和女儿苦盼徐大为回家,盼来的却是伤心噩耗(图片来源:明慧网)

徐大为是家里的长子,年迈的父母苦盼八年,等来的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使徐大为的父母一下子苍老了很多。徐大为的弟弟更为哥哥的离去痛不欲生。

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七日,徐大为的妻子、弟弟及亲友到沈阳东陵监狱,要求狱方说明徐大为生前在狱中遭迫害的详情,以及常年不让家人探视的原因,严惩迫害凶手。

沈阳东陵监狱派第三监区监区长郭宝元和三监区狱警吴宝泉出来应对,两人拒绝透露姓名和职务,吴宝泉原本佩戴着工作胸卡,家人问其姓名时,吴宝泉慌忙用外衣将胸卡遮住。

面对家属的质问,郭宝元、吴宝泉哑口无言。僵持一小时后,两狱警对家属说:“下周二、三肯定给答复。”但仍拒绝给家属留下任何监狱的联系方式和姓名。

家人看到监狱门卫室的墙上贴着电话单,拿笔准备记电话,一门卫室的狱警慌忙将电话单撕下。

二零零九年三月四日,徐大为的老父亲、妻子、弟弟及亲友们再次来到沈阳东陵监狱,三监区监区长郭宝元、吴宝泉和另一自称“代表东陵监狱”的中年男警来到监狱门口,驱赶徐大为的亲属和围观民众。

徐大为的老父亲悲愤地对这三个狱警说:“我儿子才三十多岁就被迫害死了。我儿子没了,我要找你们说话。”监区长郭宝元说:“没有身份证不让进”,一会儿又说:“先在大门外等着,一会儿肯定单独和你谈。”

老人在门外等待,最终也没被允许和东陵监狱说上话。

郭宝元等三狱警把徐大为的妻子、弟弟领进办公楼。三狱警语无伦次,谎话连篇,自相矛盾。一会儿说“徐大为在东陵监狱期间一切正常,没有病,给他看什么病?”一会儿又说:“如果我们不把他送进医院打针,他死在我们这儿多麻烦。”

狱警一会儿说“徐大为没有被狱警、犯人打,徐大为身边根本没有犯人。”一会儿又说:“我们挑的犯人,对徐大为进行‘包夹’。” 一会儿说:“徐大为在东陵监狱吃饭一直正常。”一会儿又说:“徐大为在监狱十天、八天不吃饭”、“他有两个来月不吃饭。” 一会儿说“徐大为在监狱有段时间精神就不正常”,一会儿说“他精神不正常,是回家兴奋的”。

家属问:“徐大为被迫害成这样,为什么不事先通知家属,为什么一年不让探视?东陵监狱自称文明监狱,为什么逼迫探视的人骂人、骂法轮功?骂法轮功创始人?”

三狱警回答不出来,最后表示:爱上哪告上哪告吧。

家属指着徐大为回家第二天的照片问:“徐大为身上有电棍伤、脖子上有勒痕、手脚浮肿、精神失常”,郭宝元等抵赖说:“照片不能说明问题”,家属说:“那我们把尸体抬来,你们看看。”

警号2112094的稍胖狱警马上威胁家属说:“如果把尸体抬来,你们要负法律责任。如果法轮功言论从你们嘴里说出来,你们也要负法律责任。”

面对东陵监狱恶警们的流氓抵赖手段,徐大为的家人欲哭无泪。

六、家属受威胁

徐大为的家人从东陵监狱离开后,东陵监狱造谣说“法轮功的人围攻东陵监狱”。东陵监狱联合相关部门,指使抚顺市政法委派英额门镇书记崔某、镇司法所人员张天伟、李顺灵等,三月五日威胁骚扰徐大为的弟弟,并打听 “徐大为的尸体放在什么地方?生前在哪住的院?”“徐大为的妻子现在在哪?”镇书记崔某威胁徐大为的弟弟说:“把你抓起来你才说吗?”

三月十六日,公安的车直接开进徐大为弟弟家的院子。镇书记崔某、司法所人员张天伟、派出所警察耿英男三人,继续打听徐大为尸体在哪、徐的父母、妻子的住处等。书记崔某仍威胁“不说就抓人”。派出所警察耿英男对徐大为的弟弟说:“不要参与你哥的事,以免引火烧身。”

徐大为的弟弟愤怒又莫名其妙:自己的哥哥被迫害死了,家属去东陵监狱评理,凭什么抓人?

七、迫害蔓延

不但徐大为的妻儿、父母、奶奶、兄弟承受着迫害的痛苦,徐大为的妻子迟立华的父母家,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后,也时时历经着磨难。

迟立华的两个哥哥、嫂子修炼法轮功,都被绑架过。在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后的两年多的时间里,当地警察共去家中骚扰了二十五次之多。

两个哥哥、嫂子都是村里公认的好人,就连抓他们的派出所警察都承认哥哥、嫂子是难得的好人,持家有道、孝敬老人。可是在中共的迫害政策下,派出所明知道是好人也要抓他们,经常不管半夜或白天,就去家里抓人。

有两次警察晚上去抓人,把迟立华的父母吓的不行,父亲有心脏病,他们走后,老父亲就抽了。两位老人成天以泪洗面,唉声叹气,担心自己的儿子、儿媳在外面被抓、被打,再加上小女婿徐大为被非法关押,常年没有消息,更令他们忧心。

二零零二年三月,盖县暖泉镇政府和镇派出所怕迟立华的哥哥进京上访,镇派出所来了三、四个人,一台车,说让去派出所一趟,迟立华的哥哥没有去,他们就打电 话,又来了三、四个人,要强行绑架。迟立华的老父亲站在台阶上说:“今天谁把我儿子带走,我就跟他拼了!”警察没有得逞回去了。老父亲对儿子说:“你走吧,警察说不定哪时来。”

就这样,迟立华的哥哥被迫离开了家。现在哥哥、嫂子流离失所七、八年了,家里扔下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和年迈的老人相依为命。当时哥哥的孩子正念初中,被迫辍学,承担起家庭的重任,在家一边种地,一边侍奉八十多岁的老人。

迟立华的大哥未修炼法轮功,八年前肝硬化晚期,医院已经放弃了治疗,让准备后事了。在万般无奈下,两个哥哥和嫂子劝大哥炼法轮功试一试,奇迹发生了,大哥的身体明显的好了,逐渐能下地干活了,医院都称太神奇了,全家人无法表达对法轮功的感谢。

但是后来,大哥非常担心、焦急兄弟和弟媳流离失所,担心家里扔下的老人和孩子度日艰难,从此大哥的身体时好时坏,反复几次,直到二零零八年年末离世。亲邻们说:“如果没有这场镇压,他大哥就能安心学法轮功,是不会走的。”

大哥去世不到半个月,二零零八年底,迟立华的老父亲不堪接二连三的打击,悲苦地离开了人世。紧接着,今年年初徐大为又被迫害致死。迟立华的老母亲再也承受不了这一切,病倒了,不到十天,就在不断呼喊孩子们的名字声中离开了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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