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以一貫之的路線: 思邪 行邪 用邪(2)

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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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3月6日訊】二、中共的政治路線:教人行邪之途

中共的政治路線,指的是其政治任務、總目標,概括的說,就是暴力奪權和維持暴政。簡言之,中共的政治就是行邪,中共的政治路線就是行邪作惡的途徑。整治路線是表,教人懼邪、信邪、入邪、行邪的邪教路線是裡。因為它是最大最徹底的邪教,搞的是邪惡的政教合一,政治不過是它推行邪教的手段。它並不是真的像別的搞政治的人那樣實打實的吃政治飯,它一出手就是邪的,把政治搞成了流氓政治、黑幫政治。

有人不理解這種說法,問:「中共是夠壞的,可八十多年了,它一點兒好事都沒做過嗎?」其實,這裡有個標準問題,也就是對誰好對誰壞的問題。九評指出:「共產黨也是一種生命,但其反自然、反天、反地、反人,是一種反宇宙的邪惡生靈。」就是說,中共不僅是中華民族的公害,而且是全人類的公害、全宇宙的公害。它所幹的一切,都是「反自然、反天、反地、反人」的。這一點,毛講的很明白,中共所幹的一切革命鬥爭,都是為著奪取政權、鞏固政權。為此,無法無天,與天斗、與地斗、與人鬥,還自覺其樂無窮!你說邪不邪?八十多年,害死了上億人,敗壞了中華民族的好傳統,把山河也糟踐的不像樣子,給世界也添了很多災難和亂子。而今,由於迫害大法,觸犯了天條,又把很多人引入天誅地滅的絕路,並且還在繼續拉人為其陪葬。在這當中,中共一直是在推行其邪惡的政教合一的路線,把廣大民眾變成為其奪權的炮灰、為其掌權的工具或墊腳石。在這個過程中,為了騙人和利用人,它自然在表面上也會給點兒小恩小(騎馬總得餵馬吧?)。但那怎麼也算不上甚麼好事。而在它推行其整治路線的時候,無論是在奪權時期,還是在掌權之後,都是通過戰爭、運動和其它事情,強迫、挾迫和引誘、矇騙人們去行邪作惡,把社會風氣、人心全搞壞了。你說邪不邪?

說中共的政治就是行邪,就是說它並不是真的在搞甚麼政治,或者是說,它搞的政治並不是真正的政治。事實上,它搞的甚麼東西,即使跟別人搞的名目一樣,可內穰裡卻是邪的。因為它是邪靈、邪教,甚麼事兒一到它手裡,就變了味了,就變成邪的了。它看重的就是那個「黨的領導權」。它自己明白這一點,所以總是特別強調「中國特色」,藉以掩人耳目。你看,「讓人民當家作主」的「革命誓言」、「十五年內超英趕美」的吹牛目標、「1980年實現農業現代化」、「家庭聯產承包制30年不變」、「一國兩制50年不變」等所謂「莊嚴承諾」,全都落空或在變卦,卻絲毫不影響它對其現行政治路線的推行。因為它的真正政治目的,的確不是在對政治路線的表述中向人民所作的政治承諾(那是哄騙人的),而是通過動員人民實現那些政治目標來進行邪教的恐怖訓練,教人隨其行邪。它繼承了馬列之邪,猶嫌不夠,又秉承了中國古代帝王制之邪、土匪、流氓之邪。戰爭時期,其所謂戰略戰術完全是古今戰爭邪術之大成,沒有任何道德底線,沒有任何規矩,是極端的「兵不厭詐」。即使在「抗日救亡」這樣的問題上,也毫無信義,淨玩邪的。逃在一隅,空喊「抗日」口號,不斷製造內亂,種植販賣鴉片,還暗中與侵略者勾結。最後,又賊喊作賊,一邊搶掠抗日戰果,一邊反咬一口,誣蔑國民黨「下山摘桃子」。進而在其為免遭被剿滅危險所喊出的「中國人不打中國人」的口號聲,還在人們耳畔縈繞的時候,出其不意,向飽經戰亂創傷的國民政府發動了奪權戰爭。為此,也逼迫和誘騙千百萬飽嚐戰亂之苦的倖存者在助其行邪中白白葬送了生命,同時也把活著的人教「邪」了。

不是時興共和政體嗎?那好,它把國名都叫成「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它也弄了一部,「依法治國」的口號比誰叫的都兇。在它這裡,這些都是工具,何況那是紙上的東西,是可以隨意更改的。不過,西方議會,三權分離那一套,那是民主、共和的真傢伙,它不搞。可它搞「人民代表大會」制度,還說沒辦法,這是中國的國情決定的。甚麼國情?當然由它來說了:「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中國人民選擇了共產黨」,「中共是中國人民的領導核心」。不用說,人民代表大會不能置於「黨」之上了。可是,為了對外宣傳,憲法上可以寫上「一切權力歸人民」,但那是空頭支票,不影響「黨管幹部」,不影響「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選舉」,它也搞,為的避免西方老拿「民主」說事兒;「人權」,它也講,為的是在國際上反守為攻。反正甚麼它都講「中國特色」。你說它邪,它根本不在乎,它心裏還笑呢?你們西方那些政治家,懂這一套嗎?差遠了去啦!我把你們給賣了,還得叫你們把錢給我數清楚。不信?你們不想想,「文革」一折騰,山窮水盡了。可我一搞戰略轉移,一說「以經濟建設為中心」,再加上改革開放,你們的眼光就自動「轉移」到錢袋上去了,可我防止「和平演變」那根弦一點兒一會兒都沒放鬆,而且間諜、媒體、黨文化,全面出擊(只是沒公開打這面旗)。而你們西方呢,送錢的送錢,傳技術的傳技術,真的都鑽進我這個「經濟中心」的圈套了。說白了吧,沒你們的錢,沒你們的技術,沒你們「在經濟上技術上」跟我形成合力,鎮壓法輪功還真支持不這麼久。「和平演變」?誰演變誰呀?這裡可不是蘇聯、東歐。「打沒有硝煙的戰爭」,我中共是老手,又有蘇東的教訓,來邪的,你們誰還能玩過我(中共)了?這可不是隨意的推測。幾年前,江魔頭在香港對記者撒的那頓野潑,從正常人的角度看那叫「失態」。其實,那是附在他身上的邪靈在「亮相」,是其真實的邪噁心態的表露,當時它就處於那種瘋狂的狀態。眼下,窮途末路的中共,比那時的狀態更糟。

事實越來越清楚的表明,中共就是這麼邪。過去是這樣,現在更邪了。

所謂「胡溫新政」之說,其實與以前的政治路線、政治目標一樣,都是其「奪取和維持政權,以及享受社會權力的絕對壟斷」的新的方略,只是表面上變化了手法的原則和立場而已。即:在窮途末路,在鎮壓大法騎虎難下而又死不悔改的情況下,邪靈利用人們(包括胡溫自己)的美好夢想、善良願望和私慾、邪惡黨性,通過人的大腦、嘴巴、手筆弄出來的一套讓人自欺欺人的鬼把戲罷了。經過這幾年,人們已經看到,胡溫主政以來,說是要建「和諧社會」,可社會越來越不和諧,各種危機越發加劇了,對法輪功、維權民眾和蒙冤訪民的鎮壓,對媒體的監控和封殺,有增無減;腐敗愈益嚴重;民怨越積越深;民間抗爭日漸頻繁;天災人禍越來越烈。為甚麼?它知道,天要滅它,它已經只有死路一條了。它當前的政治路線是儘可能多拉些人陪葬。邪靈需要的不是社會的「和諧」,而是「合邪」,把全社會的邪惡因素合在一起,為其殉葬。誰還要在其邪黨裡混下去,誰就得幹這差事兒,直到與其同滅。而想要從這條死路裡尋找出路,那只是幻想。

對此,還是九評講的透徹:「共產黨的各屆新政又能做甚麼呢?真正要改革共產黨,共產黨就會滅亡,共產黨給他們的權力馬上喪失合法性。靠一個機器自己生產出來的力改變它自己,到一定程度就肯定不行了。所以共產黨的改革毫無可能成功。」

中共的政治路線本身是邪惡的,而且現在已經邪惡到底了,行將就木了。在它這個政治舞台上,在它臨退出整治舞台的這最後一幕,只有「三退」垮臺這齣戲了。因為天要滅它,誰呆在裡面不退出來,最後只能給它當陪葬品;所有想救它、保它、延續它的壽命的念頭、幻想和言行,都是逆天而行,都沒用,都是悲劇。在沒有了路的絕境中,甚麼政治路線落到地上也是死路一條。如果非要說會有甚麼「新政」的話,那只有「退黨滅共」。胡溫真正優於陳獨秀、王明、瞿秋白、胡耀幫、趙紫陽的地方,就在於他們在台上趕上了退黨保命和助天滅共的千載難逢的良機。能不能把握住、把握好,在於他們自己的選擇。

三、中共的組織路線:用人為邪之途

中共的組織路線,在文字表述上是最隱晦的,幾乎查不到它的一條像其所謂思想路線、政治路線那樣明確表述過的組織路線。這本身,就表明了其組織路線之邪。但這並沒妨礙其組織路線的貫徹實施。不管中共玩甚麼文字遊戲,其組織路線的實質,都是兩個字:「用邪」。

中共「用邪」的組織路線,其機制被人稱為「逆向淘汰機制」。它表面上也一再叫嚷「任人唯賢」,實際施行的潛規則是「任人唯邪」。「用邪」,包括:直接用最邪惡的人、用人的邪惡黨性和邪勁兒和利用人的善良去行邪作惡。在這種用人機制下,進入中共這個邪惡的政教合一的魔圈裡,人有三條路:變邪、學滑、被淘汰。

說穿了,中共的組織路線,就是把人當成邪黨的「有用之才」,邪黨行邪的工具。包括其黨魁在內,也都是邪黨的工具。黨需要時就用,不需要了就扔,甚至給「廢」了。「中共絕大多數總書記都曾經被打成為反黨分子。顯然,這個黨有自己的生命,是一個活的獨立的肌體。不一定是黨的領導人決定黨的方向命運,而是黨決定其領導人的命運。」“黨的領導人都是壞的,革命怎麼還能進行並且擴大?在許多最邪惡的時刻,共產黨的最高領導人敗下陣來,因為他們的邪惡勁兒都不夠水平,只有最邪惡的才能符合黨的需要。黨的領導人都是悲劇收場,黨自己頑強的活著。能生存下來的領導人不是能操縱黨的,而是摸透了黨的,順著黨的邪勁兒走,能給黨加持能量,能幫助黨度過危機的。難怪共產黨員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就是不能與黨鬥,都是黨的馴服工具,最高境界也就是互相利用。」(《九評》)

陳獨秀是中共公認的創始人,但腦袋裡傳統觀念還不少,不喜歡暴力,心尚存寬容之道,邪的水平不夠,不久就給趕出去了。王明、瞿秋白都邪不過毛澤東,毛就當了黨魁。胡耀邦、趙紫陽講人性,資格老,功勞大,全不算數,全都下去。江澤民黨性強、邪氣盛,無德無能,又毒又狠又蠢又瘋,那才是最好使的,就出人意料的「坐飛機」上來了。最高層如此,自然是上行下效,整個中共上下都挑選最邪的當頭、作骨幹。有人覺著這話刺耳,不中聽,對九評中講的中共以流氓為骨幹的說法不完全同意。其實,那是沒有去認真思索,「跟著感覺走」的緣故,或者是自覺不自覺的把自己當成它的骨幹而沒有反省。

當然,中共裡面不乏好人。因為在中共國家恐怖主義的大牢籠裡, 除了出國的,精英們也沒處去,而中共為了自身的需要,也拉進去很多精英。但中共只是讓他們當幹活的骨幹和擺設,而不是中共這個政治流氓集團裡的骨幹。這一點兒,其實中共搞的很清楚。可中共的邪勁兒終究是有限的,它也難以甚麼都隨心所欲的幹,時至今日,更是如此。所以,在推行其「用邪」的組織路線的時候,它也沒辦法全用最邪的。有些好人,它也不能不用(自然,用,也是為其所用)。但是,用是用,它用好人行邪主要是用其不好的一面,即用其黨性、私慾,同時也利用其好的一面,即用其善良和特長,來達成其邪惡目的。

推行「用邪」的組織路線,在無形之中形成了甘當黨奴的「工具崇拜」和沒有任何規則約束與道德底線的為所欲為的邪行潛規則,把甚麼都當成了行邪的工具、手段。「為了黨的利益」,甚麼都可以犧牲,甚麼邪招都可以用,只是在說法上它不叫「不擇手段」,而叫「千方百計」,叫「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調動一切可以調動的積極因素」(這更顯其邪)。本文開頭列舉的那些中共的邪行暴行,特別是對法輪功的迫害,之所以集了古今中外一切邪惡手段之大成,表現的最邪惡、最惡毒、最流氓,一個直接的原因,就是在這場空前邪惡的殘酷迫害中,中共在組織上設立了一個中央文革小組式的、法西斯蓋世太保式的610邪惡組織,在這個權利無限大的非法組織系統裡,集中了一幫最腐敗最卑劣最邪惡的奸邪之徒。@(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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