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共秘史(4)

第三章土地为饵煽农运烧杀抢掠聚刁民
螺山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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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经战乱,又因为历代统治者不关心国计民生,不注重提高农民的素质,致使贫穷农民约占农民总数的百分之七十。贫穷农民看见富裕农民拥有较多的土地,而自己很少土地或没有土地,就产生仇富心理。素质低劣又产生了仇富心态的贫穷农民,极容易被别有用心的人煽动起来闹事。一九二五年“五卅运动”失败后,安源煤矿罢工也失败了。安源煤矿在江西境内,工人却几乎全是湖南人。罢工失败,工人散归故里。他们听过刘少奇等共产党人的宣传,认为自己穷是因为没有土地或很少土地。富裕农民是利用土地剥削穷人致富的。恰在此时,毛泽东又从广东带来一批人。他们在广州“农民运动讲习所”受过训练,懂得怎样在农村挑拔离间,播种仇恨,实行阶级分化。因此,湖南农民运动搞得最为激烈。

毛泽东是湖南省湘潭县韶山冲人,出身富裕农民家庭。家中有田有地,年产稻谷六吨。父亲毛顺生做谷米生意,赚了钱就拿去放债。他希望儿子安分守己发家致富。可是毛泽东却游手好闲,整日同那班浪荡子弟为伍。有一次,毛顺生拿起竹鞭追打毛泽东。十四五岁的小伙子了,还挨父亲打骂,太丢人了。他无地自容,纵身跳落门前的鱼塘:“我死了算啦,还留条命干什么!”吓得母亲文氏哭着去叫几个熟水性的男人来把他捞起。某年端午节,家里亲朋满座。毛顺生对儿子说:“邻村李韶九欠五块大洋的猪钱,你趁他在家去收回这笔账吧。”毛泽东捧着一本《三国演义》正在看得津津有味,就说:“我要看书,要钱你就去收。”堂堂父亲大人差使儿子不动。毛顺生气得暴跳如雷:“你这个大吃懒,反骨仔,只知穿衣吃饭,十足是衣架饭桶,养你何用!”这次毛顺生不敢动手打了。他怕毛泽东又跳落鱼塘。当着众亲戚的面骂自己是大吃懒,反骨仔,太丢脸了。毛泽东把书往桌上一丢,一半似哭一半似喊:“我去上吊,去投河自尽!我让你骂到断气好了!”毛泽东一溜烟跑出家门。他没有上吊,也没有投河。古语云:“开口说轻生,临大节必然逃避。”

毛泽东是舍不得死的。他跑到山上的洞穴栖身。饿了,走到田间摘些瓜果充饥;困了,回到山洞席地而眠。三日后,家人终于找到他。半哄半劝的把他拖回去了。经过几次折腾,毛顺生的态度放软一些了。他怕儿子真的死了,少了一个人种。毛泽东受这样的家庭熏陶,养成蛮横、骄矜、残忍、叛逆的性格。他缺少同情、谦虚、仁慈、宽容的品质。一九一零年初,毛泽东入读东山高等小学堂,交结了一个好朋友,就是萧瑜。一九一三年毛泽东入读长沙第一师范,直到一九一八年六月才毕业。某年暑假,他和萧瑜行乞,游荡了湘南六个县。此次远行是萧瑜提出的。毛泽东因家庭不支持他,身无分文,建议沿途乞讨。萧瑜不大愿意行乞去游荡:“元朝把人民分作十个等级……第八等是娼妓,第九等是书生,第十等是乞丐。靠乞讨度日,太寒酸了!”毛泽东笑道:“萧兄此言差矣。元朝统治者视乞丐为社会的底层。也恰恰是元朝的朱元璋由乞丐做到皇帝啊!我们现在行乞,说不定将来我们也去逐鹿中原问鼎京华,做个大楚皇帝也未可知也!”萧瑜被毛说服了。两人乞讨六个星期,走遍六个县。毛泽东根据观察写成笔记。过了几年,毛泽东又用沿途乞讨的办法到湖南农村观察。结合上次和萧瑜旅行的笔记,毛泽东写成《湖南农民运动调查报告》,高高兴兴地把稿件寄给陈独秀,满以为陈独秀会把这篇“杰作”刊载在《新青年》杂志的显眼位置。谁知陈独秀认为农民运动是痞子运动,说毛的文章煽动农村的流氓无赖闹事。他把毛的文稿用作如厕的手纸了。毛泽东因此大骂陈独秀是庸才,伪学术权威。一九一八年六月,毛泽东投考北京大学。因为数理化知识极差,名落孙山。眼看盘缠用尽,急得走投无路。他想起当年的老师杨昌济。杨这时在北京大学教书。杨昌济很看重毛泽东。杨介绍毛到北京大学图书馆当助理管理员。月薪八块大洋。毛必须把地板扫得干干净净,把书桌抹擦得光光亮亮,把书报摆放得整整齐齐。北京大学图书馆馆长李大钊是河北乐亭人。一九一三年留学日本。一九一六年回国后任北京大学经济学教授兼图书馆馆长,还负责《新青年》杂志的编辑工作。李大钊积极宣传马克思列宁主义。他向比自己小四岁的毛泽东灌输“阶级斗争”的理论。一九二一年七月,中国共产党在上海召开“一大”。毛泽东就带着满脑子残酷斗争无情打击的思想参加会议。可是毛泽东不是留学生也不是大学生。他又只重视农民运动而轻视工人运动。共产党的领袖陈独秀看不起他,而只看重瞿秋白、张国焘、蔡和森、彭述之、张太雷、周恩来。毛郁郁不得志,就怀抱那篇《湖南农民运动调查报告》,稍加点染,又抄袭彭湃在广东海陆丰造反的一些经验,当作煽动“农民运动”的秘笈。一九二四、二五年,广东的国民革命军准备北伐,“国共合作”的风正在起劲地刮。毛泽东是善于钻营的人。不知他采用什么办法,竟然混入国民党中央宣传部,做了汪精卫的秘书。后来汪精卫宣布分共,和几个月前宣布清共的蒋中正联合。毛泽东在汪精卫那里不能立足了,就带领一班人马回到湖南。毛泽东向农民宣传:“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夺得政权就什么都有了!要夺取政权就非靠农民不可。中国没有一个朝代的变更不是靠农民武装的力量的。贫穷农民组织武装起来就可以横行天下。中国农村中三个农民就有两个是贫穷的。两个贫穷农民去抢占一个富裕农民的财产,肯定会成功。如果富裕者胆敢反抗,就立即斩杀。反正穷人多富人少,贫穷农民团结起来,必能斗垮那班富裕老财,杀他们片甲不留。”

湖南贫穷农民在毛泽东一伙的煽动下,各地纷纷成立“农民协会”。农民运动蓬勃发展,大有铜山崩而洛钟应之势。不足两年便拥有会员四百多万。“农民协会”以流氓无赖为骨干。他们把贫穷农民划分为“雇农”、“贫农”两类。“雇农”是无土地的农民,是农村的无产阶级,实际就是流氓、无赖、痞子。这类人是“农民协会”的核心分子。“贫农”是有少量土地的农民,在“农民协会”也可担任要职。另有一类“中农”,是生活过得去但并不富裕的农民。“中农”介于富裕农民与贫穷农民之间。生活接近富裕农民的叫“上中农”,生活接近贫穷农民的叫“下中农”。“农民协会”接纳“中农”是为了壮大声势。“农民协会”把富裕农民划分为两类。拥有较多土地的被划为“地主”。土地比“地主”少一些的叫“富农”。“地主”与“富农”不准参加“农民协会”。他们是“阶级敌人”。其实,根据土地的多少来划分阶级成分是简单粗暴的,很不公正的。众所周知,农村有很多“佃农”,他们没有田地,靠租“地主”的田地来耕,收获却很可观。他们的生活比很多“地主”好得多。而很多有田地出租的所谓“地主”,生活却是清苦的。经过“农民协会”划分阶级成分之后,就在某个地方召集一千几百人开斗争大会。“农民协会”把被划为“地主”、“富农”的农民五花大绑押上审判台,由那群流氓、无赖、痞子组成的毛共分子罗织一些莫须有的罪名,逐个上台申斥。末后,那个头儿问台下的群众:“大家认为该怎么办?”预先安插在台下的毛共分子就带头大喊:“该杀!不杀不能平民愤!”在这种场合,只要台下有一个人大喊“该杀”,就再也没有谁敢站出来为被斗争者辩护。否则就要被指为漏网的“地富分子”,跟着遭殃。大家都乱哄哄地举起手来表示赞成。于是行刑队立即行刑。“农民协会”有时也不召开群众大会,而直接率领大群刁民闯入富裕农民家中,没收衣物,杀猪出谷,调戏或强奸妇女。被抄家者如表示不满或反抗,就立即被处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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