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领袖】人口贩运受害者布鲁谈惨痛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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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2年09月25日讯】(英文大纪元资深记者Jan Jekielek采访报导/秋生翻译)伊丽莎‧布鲁:从我的经历来看,实施“性诱拐”,就是一个施虐者发现了我的弱点。他知道我想出名,他知道我想摆脱我成长所处的农场生活,所以他利用了这一点。

人口贩运的受害者伊丽莎‧布鲁谈施虐者如何利用其弱点。

今天我将采访伊丽莎‧布鲁(Eliza Bleu),她是一名儿童性贩卖的受害者。现在,她正在为众多在网上被剥削牟利的儿童大声疾呼。

(注:性贩卖又称性贩运,是指以性剥削为目标的人口贩卖,包括性奴隶。受害者被迫以多种方式中的一种依赖其贩运者,然后被贩运者用于向顾客提供性服务。被定义为性贩运犯罪的活动有三种:获取、运输和剥削;其中包括儿童色情旅游、家庭未成年人性贩运(domestic minor sex trafficking)或者其它种类对儿童的商业性剥削,以及卖淫。性贩运是世界上最大的犯罪活动之一。)

伊丽莎‧布鲁:孩子们要么被勒索,要么被“性诱拐”,要么被勒索——被性勒索,去制作这些内容。当我们谈论儿童性剥削问题时,(会发现)这可能是目前最大的威胁。

杨杰凯:这里是《美国思想领袖》节目,我是杨杰凯。

杨杰凯:伊丽莎‧布鲁,欢迎你做客《美国思想领袖》节目!

伊丽莎‧布鲁:谢谢你邀请我。

受骗“当明星” 结果被性贩运了

杨杰凯:好,让我们从头说起。干脆直白地说吧,你是一个性贩运的受害者。让我们从你的经历开始谈吧,因为,坦率地说,这是一段非常重要而且令人震惊的经历。

伊丽莎‧布鲁:是的,一言难尽,长话短说吧,因为叙述整个故事要花很长时间。我是在家里接受的教育。我以为人都是完美的,都是为人很好的,和我的家人一样。我遇到了一个施虐者,他是一名摄影师,当时我15岁。在谈到这段遭遇时,我要在此说明,让大家知道,现在我已经41岁了。而当时,还没有真正的社交媒体或互联网,这个家伙花了两年时间通过电话和邮政信件来“性诱拐”我。

如今,“性诱拐”来得更快了,(可以)通过社交媒体和现代技术(来运作了),但是在当时,没有这些手段。而这个家伙对我进行“性诱拐”长达两年。我提前毕了业,因为我是在家里上学。然后我搬离家里,去了洛杉矶。

他向我承诺,我会成为明星。他告诉我,说我会成为模特和摇滚明星,我就相信了他,所以我在未成年时就搬到了洛杉矶,几乎立刻就被性贩运了。当时的情景和人们想的一样可怕。而不幸的是,因为最初的创伤无法抹去,即使我能够脱离那个具体的环境——因为我吸毒过量,所以去了医院,从而能够从那个极其可怕的环境中脱身,那是很幸运的——但是因为创伤仍在,我最终又一次被性贩运了,这是我生命中的第二次。

所以,不幸的是,这对我来说成了一个模式,处于各种虐待关系中。我还遭遇了家庭暴力,以及婚姻暴力,多次受到性侵犯,当然还有性贩运。我非常感激能获得自由,像今天一样,非常感激。

施虐者利用我的弱点进行掠夺

杨杰凯:我想谈谈那段经历,因为对我来说,这才是真正令人震惊的部分,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的。我只知道这段经历的一点点,实际是是从我们共同的朋友特蕾莎‧赫尔姆(Theressa Helm)那里聼来的。

伊丽莎‧布鲁:是的,非常感谢你采访了她。特蕾莎‧J‧赫尔姆,鉴于有些观众可能不知道她(要对她稍作介绍),她逃脱了爱泼斯坦和(其前女友)麦克斯韦的魔掌,她也是我的一位亲密朋友,你对她做了一次精彩的采访,很有意义。

杨杰凯:谢谢你!在我们继续之前,我想先谈一谈“性诱拐”这个概念。

(注:儿童性诱拐(英语:Child grooming)指的是刻意与儿童(有时也包括儿童的家人)建立情感关系,以降低儿童或其家人的戒心,进而达到性虐待的目的。这种行径也常用于引诱儿童从事各种非法活动,如童工、儿童卖淫、网路性交易(Cybersex trafficking),或制作儿童色情产品等。)

伊丽莎‧布鲁:当然。

杨杰凯:因为这个词现在被人们随意抛出,就好像一切行为都是“性诱拐”。也不是说一切行为啦,不过,这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请给我们讲讲吧。

伊丽莎‧布鲁:我肯定它有一个定义,比如说牛津词典的定义。我不知道那个定义。我所知道的是我的经历,以及在我生活中,对我而言它是什么样的。它看起来像是,一个施虐者发现了我的弱点,并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利用这些弱点进行掠夺。“性诱拐”可以采取许多不同的形式。我希望人们不要过度使用这个词,而只在专门涉及“性诱拐”时使用,这主要是因为我们已经看到对诸如“种族主义”、“偏执”等词使用的情况了。

这些词已经被用滥了,被过度使用,而当真正的种族主义或真正的偏执出现时……。事实上(我本人被贩运)这个事件被称为具有种族主义性质以及偏执的跨性别恐惧症。我今天看到了一些帖子,你知道南方贫困法律中心(SPLC,注:美国一家非营利性法律宣传组织,专门从事民权和公共利益诉讼,起诉白人至上主义团体)……对不起,我跑题了。但是,我们必须非常注意。我非常重视“性诱拐”、儿童性剥削和人口贩运问题。所以我们不能轻易使用这些词。我们必须(小心)使用它们……词语是有(特定)意义的。所以我只想说明这一点。但是说到“性诱拐”,从我的经历来看,它看起来像是,一个施虐者发现了我的弱点。

他知道我想出名。他知道我想摆脱我成长所处的农场生活。他知道我认为在家里接受教育太逊了,我就是想离开农场,所以他利用了这一点。在其它方面,“性诱拐”有时看起来像是,一个不存在的就业承诺,尤其针对那些从其它国家移民到这里的移民们。对其承诺根本不存在的事情。

因此,“性诱拐”可以采取许多不同的形式。这些人中,吉斯莱恩‧麦克斯韦(Ghislaine Maxwel,注:杰弗里‧爱泼斯坦前女友,被控犯有引诱未成年人犯罪和贩卖未成年少女罪)的方式最恶劣,她是那种最擅长操控、最变态的人。

杨杰凯:我认为这是人们不太了解的地方,“性诱拐”采取的形式就是,某人刻意和你成为朋友(以降低你的戒心),对吗?

伊丽莎‧布鲁:对。

杨杰凯:但是,其实他们是在给你下套……

伊丽莎‧布鲁:正确。

杨杰凯:为的是后来,他们接管一切,他们控制了你。“性诱拐”实质就是骗取信任,骗取不应给予的信任,那么……

人口贩运受害者不仅仅是被绑架

伊丽莎‧布鲁:这是非常可怕、令人痛苦的,就是有人会故意在这个层面上进行操纵。他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吉斯莱恩‧麦克斯韦,我不想再提她,但她是一个最为恶劣的,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坏事)。我以前的施虐者也知道他在做什么(坏事)。他着手“性诱拐”一个孩子,这样他就可以通过出卖我的身体来赚钱。在美国,我们确实看到绝大多数性贩卖的受害者与他们的施虐者、贩卖者有业已存在的关系,这些人要么是受害者的家庭成员,要么是男朋友——我用男朋友这个词是很宽泛的,要么是与他们有老交情的人。

杨杰凯:这非常发人深省,因为他们……我要提到这一点,因为它刚好出现在我的脑海中,这与多年前的那部电影《飓风营救》(Taken)非常不同。你记得那部电影吗?
(注:《飓风营救》(Taken,或译《即刻救援》,《救参96小时》)是一部于2008年上映的法国动作片,故事描述一名退休的CIA情报人员得知女儿在巴黎遭到人口贩子绑架的消息,一路追击犯人至欧洲救回女儿的惊险过程。)

伊丽莎‧布鲁:当然,我记得。对我来说,那是一根刺。

杨杰凯:好的,为什么对你来说那是一根刺?

伊丽莎‧布鲁:因为,不幸的是,它所叙述的是一种不现实的、好莱坞版本的对人口贩运的描绘。在美国,我们看到的只是……我不应该说“只”,因为这个词其实是对这种犯罪的受害者的贬低和轻视。但是就绑架而言,真正的绑架不涉及业已存在的关系。我们看到,据统计,在过去10年中,每年大约有300名绑架受害者。但是人口贩运受害者,我们看到的人数远远超过300名。
(注:人口贩运(Human trafficking),又称人口贩卖,是指以强迫劳动、性奴隶或对受害人实施强迫卖淫、器官交易为目的的人口交易。许多人口贩运的受害者通常来自于贫穷或是工作机会少的国家,但即使是先进国家仍会面临人口贩运的威胁。人口贩运可粗分为性剥削、劳动剥削、儿童买卖、器官买卖四种型态,其中又以性剥削及劳动剥削为大宗。)

我认为,这种把人口贩运当作绑架的先入为主的认识是非常危险的,它所做的就是假定……我看到人口走私和人口贩运也被混淆,人们无法区分,我起初也无法区分。如果人们不知道人口贩运是什么样子的,他们就不太可能识别受害者或幸存者(注:指经历不幸之后重新正常生活的人)。我们需要幸存者能够自我识别。

因此,如果他们想到的只是铁链、封嘴胶带、手腕上的绳索,认为你必须是被装在一辆半挂卡车的后面转运,他们就不太可能自我识别,也不太可能站出来寻求他们理应得到的治疗和希望。

未成年孩子被喝酒吸毒性侵 被吓坏不懂得报警

杨杰凯: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对此感到不舒服,但是就你的经历而言……

伊丽莎‧布鲁:请讲。

杨杰凯:你被邀请去,想成为明星,然后你到达了洛杉矶,然后突然情况发生了变化。那是什么情形?

伊丽莎‧布鲁:我不是来自一个滥用药物或酗酒的家庭,但是我想装酷。我当时在洛杉矶,我是个未成年人,有人给了我一杯啤酒。事情就是这样开始的。有人请我喝啤酒,而我只是想装酷,想让事情看起来,对我来说是平常不过的,就像我能对付一样。我喝了那杯啤酒。然后,在啤酒之后,毒品又递过来了,并且……我并不是来自一个吸食毒品的家庭,或者说我根本没有真正接触过毒品。所以,我只是吸了一点毒品,然后就开始了非常不恰当的性行为。值得注意的是,我事实上是一个未成年人。当我讲述我的经历时,我想要提醒观众,这在任何时候都是不可接受的,就是这样。

我被吓坏了,我不想报警,因为我认为这是我的错,我以为我会进监狱或坐牢,因为我认为我在从事非法活动,而我确实是。因此,我第一次被贩运的那一年,是美国第一部打击人口贩运的法律出台的第一年。我们当时没有用像现在这样的语言概念来处理这些问题。感谢上帝,事情已经发生了变化。

我要感谢上帝,事情已经改变了。我们遇到了一个重大转机,我可以坐在这里和你谈论这些问题。在当时,我们没有(现在这种)词汇概念。你会被认为是一个未成年的妓女,一个吸毒者,或其他什么人。现在,我们可以确定,这是一种犯罪行为,像我这样的人需要帮助。当时情况很糟糕,非常糟糕。

如果你听了我的故事,然后如果听了特蕾莎‧J‧赫尔姆的故事,(就会发现两者有太多相似之处。)人们一般认为,像爱泼斯坦这样的全球精英(才搞“性诱拐”),是罕见的,但是实际上我的故事和特蕾莎‧J‧赫尔姆的故事非常类似,也与很多爱泼斯坦的幸存者(的故事非常类似)。据统计,我们在美国看到的情况,与R‧凯利(R. Kelly,注:美国歌手、作曲家、唱片制作人,曾因敲诈勒索和性犯罪指控被定罪)的受害者、吉斯莱恩‧麦克斯韦和爱泼斯坦的受害者所经历的情况有很多相似之处。我自己和……所以,数据说明了这一点。因此,当人们在看这个案件时,我希望他们不要只想到精英因素,我希望他们能想到我们该如何防止这种犯罪发生,防患于未然。

我们继续采访性贩运的受害者和打击性贩运的倡导者伊丽莎‧布鲁。

如果能回到从前 从小要认清邪恶的存在

杨杰凯:我想稍微谈一谈这个问题。我觉得可以说,但是这是一个非常奇特的领域,因为你是……这其实涉及到信任。有人是在信任的基础上与你建立了(性诱拐的)关系。你要教导别人警惕可能的性贩运,警惕有人在“性诱拐”你,这也有点像是,教导他们不要轻信他人,或类似的东西。这让我很震惊,我真的对以下事实深感担忧:在我们今天这个原子化的社会里,人们实际上彼此不信任,所以这让我觉得这是一个可怕的难题。

伊丽莎‧布鲁:我认为这更像是涉及教训,而不是信任,因为你也需要让人们知道,如果真的发生了不好的事情,他们可以相信你会站出来,实话实说。因此,需要有一定的信任。我认为这更像是一个教训。如果一件事看起来好得令人难以置信,它可能就是不能相信,世上有邪恶的人。能帮我治疗创伤的一件事,不管你信不信,就是了解历史和世界上正在发生的一些其它事情,比如朝鲜、中共对维吾尔族的种族灭绝、古拉格劳改营,所有(不幸)的事情,都使我真的……

看到那些事情发生,我很难过;看到那些事情正在发生,我很难过,但是它的确能帮助我厘清思路:“是的,这里有邪恶的事情。”所以我想,如果能回到过去,我有一件事要做……因为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如果能回到从前,有一件事我认为我会去做,那就是去了解邪恶。邪恶是存在的,邪恶是存在的。

我认为,父母应该教导孩子邪恶存在,而且,应告诉孩子:如果确实发生了不好的事情,他们可以来找他们的家庭成员,或任何人,详细说明事情的经过。如果家庭成员是施虐者,他们的生活中还需要有其他可靠的成年人。

杨杰凯:你打算要孩子吗?

伊丽莎‧布鲁:我很想,但我已经41岁了。我必须从现在开始(筹划)。我很想有孩子,但有时我想……我也很想收养一个。我们看看会发生什么。我首先需要一个丈夫。

杨杰凯:这就是原因所在。

伊丽莎‧布鲁:我首先需要一个丈夫。

杨杰凯:这就是原因,这可以回应我的问题,对吧?

伊丽莎‧布鲁:对。

杨杰凯:因为我想知道……

伊丽莎‧布鲁:这需要转机。

杨杰凯:你会对(你的孩子)怎么说呢?

伊丽莎‧布鲁:当然要说。

杨杰凯:你会怎样告诉你的孩子,告诉他们这些(邪恶是存在的)现实?

孩子被欺骗做性视频 遇到性勒索

伊丽莎‧布鲁:现在有这么多的教育工具。有这么多的教育工具,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教育了,比如为幼儿制作的动画片,讲解安全、互联网安全。如今,我们必须对儿童采取非常积极的态度。而且我不认为……你不希望自己的孩子遭遇性勒索,或其它不幸……你会……我的意思是,最近我们看到的一些(性视频)东西主要是(孩子)自己制作的,孩子制作的,然后……

杨杰凯:被利用了。

伊丽莎‧布鲁:被传播到网上。

杨杰凯:是啊。

伊丽莎‧布鲁:对,这非常常见。联邦调查局正在为此事大声疾呼,我也在大声疾呼。而且有很多的人(在提醒),我的意思是,基本上每个政府,每个……而没有人倾听,每个人的态度都好像:“是,我们遇到了一个问题。”

杨杰凯:所以,我只是想把问题说清楚。让我看看,我是否理解了这问题。

伊丽莎‧布鲁:好的。

杨杰凯:基本上是,孩子们在为彼此制作性感的照片,或视频,或其它东西。

伊丽莎‧布鲁:对的。

杨杰凯:有人利用这个事情,或欺骗孩子们制作这些东西,然后将其用作杠杆来……

伊丽莎‧布鲁:是的。

杨杰凯:来达到他们的目的。

伊丽莎‧布鲁:本质上就是敲诈勒索。

杨杰凯:是啊。

伊丽莎‧布鲁:这就是所说的性勒索。

杨杰凯:这真是太可怕了!

伊丽莎‧布鲁:这非常可怕,但是事件是非常真实的,所以我们需要进行这些诚实的对话,以阻止……

杨杰凯:所以,这种事情正在增多?这是一个日益增长的现象。

伊丽莎‧布鲁:不只是增长,仅仅在Facebook上自创内容的数据就令人震惊,每月都有数百万。因此,孩子们要么被勒索,要么被“性诱拐”,我们又回到了“性诱拐”这个词,要么被勒索——被性勒索,去制作这些内容。当我们谈论儿童性剥削问题时,(会发现)这可能是目前最大的威胁。(我指,)在美国。

最大问题:针对儿童的性剥削

杨杰凯:你是说,这种特定的现象,这种针对儿童的性剥削,是最大的问题?

伊丽莎‧布鲁:是。我想说这是头号问题。

杨杰凯:匪夷所思!那么其它问题是什么?

伊丽莎‧布鲁:是性剥削的其它问题,还是对儿童的所有剥削的其它问题?

杨杰凯:让我们从……

伊丽莎‧布鲁:这个话题范围很广……

杨杰凯:人们竟然要问到这个问题,这太可怕了!

伊丽莎‧布鲁:你说得对,是的!

杨杰凯:那就两个问题都回答一下吧。是的。

伊丽莎‧布鲁:那麽,关于对儿童的性剥削,我们当然看到很多方面:家庭性虐待,性剥削、性骚扰。我们有一些父母把他们的孩子交给他们不知道全部背景的人,结果这些人性剥削了他们的孩子。我们有儿童性虐待材料,这是……当我谈到这个问题时,我尽量不要听起来很夸张,因为我不想因此让人们不在意。这是互联网有史以来最大的问题之一,就是如此。以前,恋童癖们只是在小巷子里交换宝丽来照片。

如今,这种材料有了一个完整的市场,它发布在我们日常使用的社交媒体平台上成了推荐内容。我给你举个例子,我为“Blaze”写了一个关于一个恋童癖儿童施虐者的故事。那人有29万推特粉丝,29万推特粉丝!并且,在推特的主要推荐内容里发布了四年的儿童性虐待材料。他会引诱孩子,而且他有业务,运行在Twitter的推荐内容上,长达四年之久。还有一个无名氏一号和无名氏二号起诉Twitter的案例。他们都是未成年的受害者,起诉推特。他们的儿童性虐待材料视频被观看超过16万次,转发量超过2000次。他们正在起诉推特。因此,这已不再是暗网(注:指只有使用特殊工具才能进入的地下互联网)类型的事件了。

杨杰凯:像看那些东西的行为,甚至不违法吗?

社会陷入病态 若发现儿童性虐待应报告FBI

伊丽莎‧布鲁:观看儿童性虐待材料,我没想过……我是说,我没这样思考过。就是说,我看过,是因为我的工作,我偶然发现了儿童性虐待材料,然后就报告给了联邦调查局和国家失踪及被剥削儿童中心,但是我不知道是否真的……也许你会调查一下,我得看看法律规定,我不……

杨杰凯:你说得对,我只是惊呆了,人们竟然会……比如竟有人会转发这个,或喜欢这个……让我震惊的是,这太离谱了。

伊丽莎‧布鲁:社会陷入了病态。

杨杰凯:天啊,就像……

伊丽莎‧布鲁:我是说,社会陷入了病态。

杨杰凯:人们可以毫无顾忌地说,“是啊,我看了这个,你怎么不看呢?”到底在想什么啊?

伊丽莎‧布鲁:这是一个病态的社会,但是我们要看到,它还有一线希望,因为我在努力寻找一线希望。一线希望是,我们可以进行这些对话。一线希望是,每次出现这种大案,就会有更多的受害者觉得他们可以站出来——他们知道他们并不孤单。我们正在敦促这些平台和父母与这些孩子交谈,促使平台也许会让事情变得更好一点,优化报导内容。还是有一些希望,我们需要进行这种对话,虽然对话开始得太晚。所以我们正在努力追赶。施虐者虽然抢占了先机,但是他们最终不会赢。

杨杰凯:所以你被贩运了,你吸毒过量,你脱离了(那个性诱拐者),然后你遇到了另一个性诱拐者,还是遇到了之前的同一个人,我不知道。你又和他们在一起了。然后,不管怎样,你脱离了,那是怎么发生的?

患斯德哥尔摩创伤综合症 很难脱离施虐者

伊丽莎‧布鲁:第二次(性诱拐我的)是一个不同的人。

杨杰凯:然后呢?

伊丽莎‧布鲁:这个故事细节有点儿多,但是……至于我是怎么脱离的,非常难,真的很难,因为我患上了严重的斯德哥尔摩创伤综合症,以为我爱上了我以前的施虐者。我真的以为我爱得发狂。

有一天晚上我在看YouTube,看到一个受害者在YouTube上讲述她的故事。这刚好在(我被毁掉)之前,我知道。有趣的是,YouTube会有那么大的影响,或者似乎是随机的一个事件就(影响了我),或者……几乎就是随意打开YouTube视频,但是对我来说,我命不该绝,我打开了视频,看到了安妮(Annie Lobert)。现在安妮在拉斯维加斯有一个安全屋,名叫“命运之屋”。

她很美,很有美感,那是她当时对我说话的语言。她的头发很美。她的化妆也很美。她是,我想这(段视频)可能是CNN的一个剪辑或类似的东西,她正走在大街上,一边走,一边讲述着她的故事。我第一次明白了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于是我向当地的一个组织寻求帮助和支持。他们很快就派给了我一个受害人律师。他们帮助我搬了家,搬到了一个安全屋。

不幸的是,我与前施虐者之间的创伤纽带是如此之深,以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是如此严重,至于在受害者安全屋的两年计划只持续了三个月,然后我又回到了他身边。

但最终我还是离开了。因为那里发生的事情……这是至关重要的,那里发生的事情是,在那个安全屋里种下了希望的种子,希望的种子,尽管我还没有准备好接受这个信息,我的大脑有点崩溃,但是有一些希望的种子……被种在了那里,所以我开始感觉到我有价值,值得珍视,感觉就像,我值得拥有更好的生活,是的。

杨杰凯:这非常发人深省,因为正是“性诱拐”……对不起,听起来像临床治疗,这是我现在从你那儿听到的,“性诱拐”像是一个过程,就是建立一种信任,建立这种信任,建立这些联系,让你进入一种状态,几乎可以随时做出疯狂的事情,因为你认为你与这个人有这种联系。

伊丽莎‧布鲁:嗯,其实,我当时已经不像人了。我和德鲁博士(Dr. Drew)谈了很多。你知道德鲁博士吗?他说的话就像经典。他总是告诉我,“伊丽莎,你陷入了‘双人崇拜’状态”,说我基本上是一个邪教成员,实质上,我的大脑基本失灵。

我很庆幸我终于摆脱了那种状态,因为我想,我不愿再在这里了,我之前没有走上一条好的道路。(注:双人崇拜,a Cult of Two,来自迈克尔‧福德的诗集,把内心的矛盾冲突描写成一种灵魂附体。)

杨杰凯:它(指心理冲突状态)的另一面(指理智的一面)则是你(刚才)说的那些[希望的]种子。这是一个过程,你需要知道,你一开始还没有准备好打破……

伊丽莎‧布鲁:没准备好。

杨杰凯:或者说它(指希望的种子)还不够强大,但是你知道,有一条出路。这也是一个建立信任的过程,发生在另一个地方。

伊丽莎‧布鲁:我正在与之在抗争,我真的和它在抗争,就仿佛我不想获得自由。我尽量不去评判那些被宣传或其它类型的东西欺骗的人,因为我也上过当,只是程度不同而已。

如何发现人口贩运的受害者和幸存者

杨杰凯:在我们结束访谈之前,我想谈谈这一点:是什么会显现给你一个迹象,(能让你知道)你认识的某个人正在经历这种磨难?因为根据我的理解,迹象有时隐藏得非常好。你如何能看到迹象,确认某人可能需要帮助?

伊丽莎‧布鲁:是啊,每个人都问我如何发现人口贩运的受害者和幸存者。而我总是抛出一个问题:人口贩运的受害者和幸存者如何能发现你?你是一个安全的人吗?你会微笑吗?你能不主观臆断吗?他们能(对你)披露受虐待的事实吗?当他们这样做的时候,一旦他们这样做了,你知道他们这样做后你该怎么反应吗?在我们准备好应付这些对话时,当我们只进行开放和诚实的对话时,做一个有爱心的人、一个会微笑的人时……我的意思是,这很不可思议。

即使在(本次访谈的)“自由节”现场这儿,当你只是一个友好、安全的人时,你会惊讶于人们向你披露的事情。所以,我不想一直到处乱跑寻找受害者,我想知道的是,如何让受害者找到我?

杨杰凯:你有这种迷人的欢快的氛围,这种能量,这种快乐……是的,我们在一起度过了一段时间了。你四处走动,并传播你的能量和快乐。这是一件美妙的事情。那么,是什么……

伊丽莎‧布鲁:你让我脸红了。

杨杰凯:我在想,这里的希望是什么?一线希望在哪儿?你看到的美好未来是什么?我知道你看到了。

伊丽莎‧布鲁:我充满,是的,我充满希望。我看到这么多美好的事情在发生。第一,事实上,我们正在进行这些对话。这种罪行被掩盖了这么久,终于作为一个社会(开始反应)。发生在爱泼斯坦受害者身上的事情令人哀伤,但是我非常高兴地看到,她们能够站出来,坚持不懈地追求正义,并且仍在继续,因为这是一个转机时刻。

关注真正的施虐者:滥用职权的政府和企业媒体

这种罪行人们曾经避而不谈。现在我认为有足够的受害者站了出来。很多人都在说,“你知道吗?这不是阴谋论,这是一个真实发生的事情,我们将开始关注。”人们渴望听到这个消息,渴望谈论这个问题,渴望受害者能够获得公道。站出来的受害者会越来越多。

因此,当你看到像爱泼斯坦受害者这样的受害者时,就会产生蝴蝶效应,会传遍整个世界,然后其他受害者就会知道,他们就会站出来,人们会相信。这种结果太美好了!我非常兴奋、感激。我认为,一般来说,现在外界有一种动力,人们真的不再因那种(将性诱拐说成)恋童癖的胡说八道而摇摆不定,人们觉悟了。我只是很兴奋,人们渴望进行这些对话。我真的非常感激。

就我个人而言,我很高兴,人们对滥用职权的政府、他们在企业媒体的走狗的信任达到了历史最低点。人们对美国政府没有信心。对企业媒体没有信任。这已经是心理操控了,人们观察了这么久,都是这样的宣传。我对此再高兴不过了,因为我也不信任政府。我认为是时候让人们开始关注真正的施虐者,即美国政府。这就是我的感觉。这就是我在“自由节”上发言的原因。

从一个尤为个人的角度来看,我很感激能活着。我真的很感激。这种感觉每天都有那么多次,就像是:“啊,我不敢相信我还活着。这种感觉最棒了。我想,我就是要活下去。”我从未想过会有人相信我,也从未想过会有人认真对待我说的任何话。而现在我可以写新闻文章,简直是梦想成真。我可以见到我的英雄们,我们在一个平等的竞争环境中相遇,我和他们是平等的,他们也这样看待我,这是一种荣耀。

杨杰凯:伊丽莎‧布鲁,谢谢你接受采访!

伊丽莎‧布鲁:真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杨杰凯:和你谈话我很高兴,谢谢你!

伊丽莎‧布鲁:谢谢你!非常感谢你。你是一个了不起的人,我真的很感谢你所做的一切。谢谢你的报导,也谢谢《大纪元时报》对这些问题的讨论。

杨杰凯:感谢大家观看本期《美国思想领袖》节目我对伊丽莎‧布鲁的采访,我是主持人杨杰凯。

《思想领袖》制作组

责任编辑:李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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