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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丰:“三个代表”——红朝的绝世之谎

孙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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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9月24日讯】歌曰:

“三个代表”不废,春风唤不回,中华伦理崩溃
不除上海帮,公理正义旗难扬,天纲沦丧
不诛国贼江,民愤难平,人心难收,国泰民安实无望!
焚信仰,灭共产,树人权
生而自由,人类共此理念
道畅路宽!!

共产党还未成孕,其谎言就上了路,在人类,它谎了一百五十多年;在中国它也横行八十多载,霸占政权五十余秋。毛泽东吹死了邓小平接上,邓小平咽气江泽民继续。到了“三个代表”就沦为共产红朝寿终正寝的绝唱,借着《大纪元》为红朝记的谎言“功”,咱就来看它一看:上海瘪三青出于蓝,“三个代表”语出,究竟石破几层又惊几重天?

“三个代表”谎言批判纲要

一、红朝“三个代表”自圆曲:
1、江泽民的自擂
2、共产党中央如是说
3、胡锦涛无奈学舌

二、红朝嘴里“三个代表”的价位
1、红朝把“三个代表”说成了什么?
A、强大的理论武器
B、了不起的理论创新
C、具有科学内涵的思想体系
D、马克思主义的纲领性文献
2、对共产党的“三个代表”评价的再评价
A与B两条都是理论;
C条是思想体系;
D条是学说
3、从中必然推出的是什么?

三、什么是知识?
1什么是知识?
2、知识以什么为目的?
3、知识命题必须是判断句型

四、“三个代表”是知识吗?
1、什么是“三个代表”的中心语?
2、“三个代表”里哪个成分是认识对象?
3、“代表”是个机制关系,需要合法性

五、人是“被代表着”才成为人的吗?
1、人属于哪一世界?
2、人的生命里没有附加

六、对“立党之本的批
1、什么是本?
2、政党之本求证

七、政有基,这“执政”哪来的基?
1、什么东西才有基?
2、政治、政权的原因是什么?
3、政治、政权之基—-人类正义

八、回答“什么是社会主义,不等于回答什么是社会
1、“社会主义”只是个形态
2、社会规律只有一个—-进化
3、什么是规律

九、回答了“建设一个什么样的党”,不等于回答了什么是党
1“什么样的党”只是个别政党的宗旨
2、政党是客观事实

十、生产力不能分先进与落后
1、江郎是在生产力里区分先进的
2、江郎要代表的只是意志

十一、没有先进文化;文化也无前进方向

十二、红朝谎话到尽头

一、红朝“三个代表”自圆曲

1、江郎自擂曰
《十六大》报告……“‘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是对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的继承和发展,反映了当代世界和中国的发展变化对党和国家工作的新要求,是加强改进党的建设,推进我国社会主义自我完善和发展的强大理论武器,是全党智慧的结晶,是党必须长期坚持的指导思想。始终做到‘三个代表’是我们党的立党之本、执政之基、力量之源。”

2、共产党中央如是说
“中共十五届六中全会高度评价江泽民同志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八十周年大会上的讲活。一致认为,讲话全面回顾机总结了我们党八十年的光辉历程和基本经验,围绕在新历史条件下建设一个什么样的党和怎样建设党这个基本问题,深刻阐述了‘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科学内涵,进一步阐明了党在新世纪的历史任务和奋斗目标,是一篇马克思主义的纲颂性文献,……”

3、胡锦涛无奈学舌
“‘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反映了我国最广大人民的共同心愿,体现了当今世界和中国发展的时代精神,显示了马克思主义科学理论的伟大力量,……”“‘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同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和邓小平理论是一脉相承而又与时俱进的科学体系,是马克思主义在中国发展的最新成果”。“‘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形成,表明我们党对共产党执政规律、社会主义建设规律和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认识,达到了新的理论高度,开辟了马克思主义发展的新境界。”

二、红朝嘴里“三个代表”的价位

1、江泽民自擂为“强大的理论武器”;
2、共产党中央将之吹为“了不起的理论创新”
3、“马克思主义的纲领性文献”;
4、胡锦涛言不由衷地说“马主义……理论的科学体系”“马主义在中国的最新成果”。

如果我们对红朝自己这些评价再作抽象,哪会是什么呢?
第1和第2都将抽象成—-理论;
第3将抽象成—-学说;
第4将由象成—-科学学说;

让我们对上述抽象作进一步的推定:无论理论、学说、科学学说,都必须是—-知识。而且还不是一般形态的知识,理论必须是在一个原则内的,内部各子系统不含矛盾的,一贯而下的,有条理的知识;

而学说必须在理论知识的特征上再加是自圆其说的知识体系;不仅内部有效,还要与外部无矛盾。

而科学必须是对着对象的,可经验的知识。因此,红朝这些自吹自擂都评价“三个代表”是—-知识体系。且是理论知识的体系。

有了上述分析,我们可以来解证—-

三、什么是知识?

回答很简单—-认识的成果是知识。

这个简单的回答所含意义却并不简单,就是说;人类意识的活动并不都是知识,还有感应、记忆、想像、猜测、信仰、要求、意见、选择、印象……等等;它们都是意识所能够的,知识只是其中特定的一种。可见:知识是有范围有界限,有可靠性的;知识又是有来源,有完成的方式和表达的形态,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混充知识的。

知识是对对象做认识,探求对象是什么的。探求“是什么”的活动才能算是认识行为,由认识获得的成果才能算是知识。因而—-

1、知识必须是关于对象的:它原本就在对象里,是对象的内在联系,人只是为了自己的理解,才使用适用于心灵的工具与方式将之揭示出来,所以知识是客观的。是属于事实的。
2、知识必须是以致明白为目的的;只有回答事物的所以然的才是知识:
3、因而,凡知识成果其表达方式总是判断句,离不了“是”这个特定的成分;
4、知识是“是”的范围以内的:
5、知识形成有其途径,就是它必须通过人的心灵的观念,而人的感觉、思想、理解、意志也都非经由观念不可,因而就有一个哪一类的观念才是知识?所以有—-
6、知识是对不同观念关系相符还是矛盾的肯定或否定。知觉又告诉我们:
7、要么知识是直觉的,要么必须是可以解证的。否则到哪里去寻求知识的可靠性(真实度)呢?所谓解证也就是把不能直觉肯定的关系通过环节获得直觉的肯定。

我想我们不仅定义了知识,而且提出知识的客观标准,这是人人可以接受的。符合了这些标准的语句才能是知识。只有在可靠的知识范围内才可能有更精致的理论、学说、科学知识。
一切不符合上述标准的语句都不能被判定为知识,连知识门槛都入不了的又怎么能成为理论呢?又哪来的了不起的理论创新呢?

因此,我们马上就来考问—-

四、“三个代表”是知识吗?

1、什么是“三个代表”的中心语?
这个答案明摆在那里,江三代自己就把它给定出来了:“代表”是“三个代表”的中心成分。

第一点,代表是个关系概念,至少揭示“被代表者”、“代表者”,以及“代表关系发生(或建立)的背景与条件”,共三个要素,缺一不可。第二点,单纯的对于代表者说来,“代表”只是人的要求,是意志要达及的目标—-是单厢的“想”,或者“要”,是主观的愿望。且不说这单方面的“要代表”是对或不对,只说这意志所关的是目的,是选择,是意志,连认识行为都不是,又哪来的知识?更枉谈什么理论知识?

2、这“三个代表”里哪一个成分是认识对象?是意识所要明白的?没有。而且,你翻来复去也不能指出这“三个代表”回答过什么所以然。“三个代表”的总式,或者它的每一分式都不是判断句,它又不作判断,怎么给人提供知识?“三个代表”是祈施句,它除了表达自己要代表这个意志外,哪里能提供知识?理论之说简直是信口开河。“三个代表”是“要”其然,不是对“所以然”的回答。不是知识命题,当然不是理论。

3、“代表”是个机制关系,需要合法性

在奥运会上,可以成立起中国代表队,美国代表队。这些代表是代表着自己的阵营与所代表不了的阵营去竞争,去博斗。因此“代表”一词所表达的首先是差异、是区别、是对立。—-只有在机制条件下才有“代表”关系的合法性。

实际上“代表背景”远比“代表”关系更基础,更本质。这一向被人们所忽视;“代表”的本身就内含着机制性,是严格的逻辑联系:“代表”是基于功能才建立起来的关系概念。只有对着对象,对著作用力才能去做功,才发生作用。如果没有竞争,没有对立,代表就没有成立的逻辑,建立不起来,语言中就决不会有这个词。因此,任何有“代表”关系的地方,必是以“代表不了”这个对立面为先决条件的—-“代表”是对着不能被代表的去用武,去发生作用,才成为必要,才是为合法的。因此—-

“能代表”的合法性是以“代表不了”的合法性为是决条件的。

“代表”概念先天地揭露合法性关系的对等性。

“代表”无异于于“摔跤”,“角斗”,“区分:‘跤’只有主体与对手共同合成—-对手的合法性就不言自明:‘斗’只能成立于二力或多力之间,对立者的必须性就是先决的:是因为事物原本就不同,心智才能区分它们,因而差异的合法是天然:只有对着自己所“代表不了”的,才能建立起自己所“能代表”的。—-自己“代表不了”,或“人家拒绝代表”的合法性就是不容商量的天理!

因此—-“代表”的合法性是由对手授予的!不是自我授予。

如果不是为了发挥作用,你“代表”了干什么去?如果不是面对对立力量你朝什么发生作用?你能代表着自己“所代表”的,对着自已去发生作用?共产党不就成了手淫集团了吗?
“代表”的建立,是为了去“干”,“干”,得对着对象“干”!对象的合法就无庸置疑。如果不是为了异于自己的力量的共处,“代表”才是非法!因为只有对着自己代表不了的,才有代表的必须性。因此,在宣布自己是“代表”的同时,也同时宣布了还有不能被代表的,拒绝由自已来代表的那些力量的合法,平等。全体分子无差别,连区分都没有,你代的什么表?拒绝由共产党来代表的合法性就是先天公理。

这一分析的中肯与公正是有天良的人都毫不犹豫地接受的,它的每一环节都被直观所确认。这样,我们也就看出“代表”一词是个含着量的要素—-

它永远是总体或整体里的一定局部,无论能“代表”的部分多大,也绝不可能等同于整体。
“代表”概念的一个被勿视了的性质—-“代表”的合法性必须、并且永远是建立在“部分”或“局部”之上的。任何对全体、整体的“代表”都是非法的。这又是公理。

而江三代的“三代”,实践着的共产党是把它们的合法性建立在全体、唯一之上的。是非法的。“共产党的领导”、“共产党领导下的多党合作”、“一党专政的基本方针不能变”、“代表了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代表了全体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这都是对合法性的强调,并且是以全体、整体、唯一为范围。因而,这些话作为道理全是非法的!

至此,我们证明了“代表”这个概念,以及“三个代表”都是非法的,是个欺诈。是谎言!是红朝魂归西天最后一个弥天大谎!

五、人是“被代表着”才成为事实?才做为事实在世上存在的吗?

1、人属哪个世界?

这一命题实际上是在回答:人是哪一世界的事物?是客观世界的?还是精神世界的?“代表”呢?是客观世界的?还是精神世界的?回答这一追问的意义是:一旦澄清了人是属之哪一世界,也就同时回答了人是由哪一力量所创造,它所能服从的是哪一力量。因为江泽民,共产党,是企图通过要“代表”人民的根本利益,来塑造人民必须服从他们这个口实的。那么,“代表”就是让渡。除非能代表者是像自然力那样的一种绝对创造力量,被代表者(最广大的人民群众)是由它创造的,他的“代表”才是合法的。客观世界的一切物质,无论物理学、生物学、还是医学,从未发现那怕有一事一物能在它的创造力之外有所服从,既然人是不折不扣的自然事实,人又有什么必要把自己生命的实现让渡给共产党来代表?业经“代表”—-这一间接,生命的直接性怎么办?存在世界里还有代理事实吗?存在就是存在,不能讨价还价,人不是由什么力量代表着(间接地)成为世界事实的,人直接地属于自然力量,当然人对自己生命的实现也不能是由什么力量代表着来完成。生命是本已的,生命拒绝被代表!

一被“代表”还有自己吗?

一切客体事实都是直接的存在,生命的实现不是能从生命的存在上分离出来,实现与存在是同一个过程。

2、生命里没有附加

人类生命的本质除了生命性没有任何别的附加,大自然所给予人的就是生命,人的自我意识能感知多少生命就实现多少,能感到什么程度就实现到什么程度,大自然在造就生命时没有赋予任何附加条件。人也根本不应受到来自任何方面,任何力量的限制。由共产党来代表,本质就是占有。共产党连自然事实都不是,它有什么理由发驾于自然生命之上,成为生命的代表?人不是由意志的选择才成为事实—-人的,不是被什么力量“代表”着来到世界的,当然也不能由什么力量“代表”着在自然界存在。人是个客观事实,只服从存在律。存在律里没有代表,存在只能是本体的,不能替代的。
这一分析告诉我们的是什么?

江三代的“代表”是非法的!一切代表企图全是非法。是谎言。

六、对“立党之本”的批判

1、什么是本?

江贼民说,他的“三个代表”是立党之本、执政之基、力量之源。他的这一表白恰恰证明了他心智的浅薄与轻佻—-这上海瘪三的“本”,与鹦鹉说的话是同一意义。让我们看一个例子:青岛人爱闹,许多年轻夫妇有了小孩就互认亲家,托儿所里尽唤“亲家母”。孩子刚说话,就互喊“老公”“老婆”。女孩喊“公公”、“婆婆”,男孩喊“丈人”、“丈母”:七七年,笔者见过一个五岁女与四岁男的道别,女孩家要回青海(支边),大人聚会话别,四岁男拉着五岁女的手神秘兮兮地说“悄悄话”。女孩说:“老公,俺爸见了俺妈就啃腮帮子,后天我就走了,咱们‘夫妇’一场,也啃啃腮帮子吧?“男孩:‘你知道什么,大人的事那叫爱情价更高,ok”。共产党总书记的“立党之本”与这俩孩子的“爱情价更高”、“老公”、“老婆”、“ok”,是处在同一理解水平上。检阅江贼民十三、四年的聒噪,找不到他有对“本”的解证言谈。

到底什么是事物的“本”呢?这得先弄清哪类事物有本,哪类事物无本。

有实际存在的,有自身独立性的事物,也就是说能最终追踪到一个对象的事物才有本;臆想,猜测,可信而不可及的事物没有本。

任何政党,都是社会事实,它为人们所经验,证明了它有可感的性质与形态,因而可以说:政党是有“本”的事物。

“本”是什么?“本”就是事物存在之所初起,就是事物的各种变化、发展的可能性的规定要素。

“本”不是由主观意志要来的:“本”是不可抗拒不能避免而有的东西。

就是说:“本”是事物之所“是”。事物之所以“为”事物者。当追踪一事物到不能再行追踪之时,也就达到了它的本。没有什么比一事物之“是”该事物更早,更根本,更原因的了。“是”既是该事物之初起,也就是它的第一因,对事物之“是”是不能再行还原了。“是”能够使事物的一切可能性获得可靠解证。

关于事物的“所是”的学问,就是事物的“本”的学问。

人的心智是怎么得到“本”的?我们是怎么获得一事物的名称的,就是怎么得到事物的“本”的。任何事物都有名称,否则它不能成为人的对象,一事物剌激作用心灵,迫使心灵产生对它的观念,为其命名,我们就从这里把握到它的本。

可以肯定地说:一事物的名称是什么,促成了它的名称的那些元素也就是它的“本”。一滴水的本就是这滴水所具有的性质,一棵树的“本”就是这棵树具有的性质。

山“是”山。水“是”水。“是”就是它们的本。人的本就是人这一物质事实所具有的性质。人的本就是人的“是”人。

那么,“党”或“政党”的“本”呢?

“党”的本就是党所以“是”党!就是促成“党”、“政党”这个名称的那些性质和形态。

“党”、“政党”并不原本属于客观世界,自然事物里没有一种叫做“党”的物质:党是由人的心志所创立,而人的意识只可内感,不能面对,但“党”是由意识创立的成果,做为成果它才是实在的,客观的,有形态的,因而它也就能够反证出心灵的性质和形态。那么,“党”做为心灵的结盟,它的本质(即原因),它的功用也就是它的“本”。政党的原因是什么呢?

2、对政党之本的解证

(1)、就是人类心灵的个别性和人类存在条件的共同性。这是两个并存而不能克服的本质,因而在关系上要求某种平衡,否则无以有秩序。正是这一宏观上的平衡要求,决定出党的第一个性质—-结盟:内部的统一性与互间联系的对抗性。

(2)、党的第二个性质;党只能以“党”为际,“党”是一个类名词,而任何实际政党都是个别事实,只有通过对类名词的修饰与限制才能建成实际政党,类名词的“党”所固着的那些性质、形态就是一切政党的“本”。

一切实际政党都只能是类之中的事实,凡“党”只能是整体中的部分,局部—-这样,我们便获得了一切政党的立党之本—-凡政党都必须是个别的!因而,个别性就是一切政党合法性的根本标准。

(3)、一切政党的存在都必须建立在功能上—党的功能就是党际之间的作用性。离开了党与党之间,也就没有党的存在的基础。党的功能只能是对着他党,这是它的又一合法性。

(4)、结论:因此只有处在诸党之中的,又是只以他党为作用对象的集团或力量才能算是党。“党”字(做为观念)其本身就包含了互间性和多元性。

所有立党的努力,都应该遵守这个“本”。一切在实际上越出了这个“本”的政党,都必将使社会失衡,败坏伦理,游离文化,造成动荡和灾难。同理,矛盾四伏,危机丛生的社会,也就无误地反证出那里的政党实际已经不是政党,正是因它发挥的不是政党的功能,才导致出这样的后果。

世界上几百个民族,互不相约地创立出二百多种语言,为什么被命名为党的事物都没越出类标准呢?这证明“政党”的性质与形态不是由人主观地赋予的—-“党”不是一个主观经验观念,而是个必然性概念。党有自己不移的性质与形态,这些性质与形态不是由建党者赋予的。人如何运用自己的心志,这当然是主观的,选择的。但心志本身,心志的运用也必然有性质有关系,这不是主观的选择。对上述性质、关系和形态被心志命名为政党,这不是任意的,固定在“党”这个名称里的那些性质并不是由人赋予的。是这些性质作用了人心,才迫使人心为之命名为“党”的。—-这就是党“本”。是这类性质决定了用以反映这类联系的名只能是“党”的,这就是它的“本”。

所以说所有的政党是同一个“本”—-党之所以为党的那些性质、原因。

一切政党的“本”都是“党”这个名称所揭示所描述所固定的那些性质、关系、功能与形态。

(5)、江贼民说的是“代表”

代表是人用主观的意志,通过选择在际间建立起来的关系,且不说“代表”是由被代表者的授予,而只说“代表”做为主观选择,它也只是一个意志,一个目标,主观的要求,连实在的存在都没有,哪里会有“本”?它又怎么会“是”本?

“要代表”只是人的主观立场、态度,而“党”,已经是由心志创立而成的结果了,它已经有了本了,这“本”既然叫“本”,难道还能不间断地更换?

能更换的东西还叫“本”?

难道任何事物的“本”能与时俱进吗?—-神了。

瘪三江,连知道“本”是不移的,不可抗的都不知道。

(6)、江贼民所给予他的党的,不是“本”,是宗旨。

宗旨才是只属于一个实际政党的,专门的,可以变换的—-与时俱进的,任何政党的宗旨都不得与党的“本”相违逆。但政党的宗旨与党的“本”相悖逆、相矛盾的例子是多多发生的。希特勒的国家社会党、共产党,其宗旨都是政党这个的“本”的异物:

共的唯一性与党的互间性、多元性,就陷于不可调和的对抗中。

正是共产(一产)的功能(求专、求一统、求无差别)与党(对峙、多元)的矛盾关系才导致了它的“本”的失缺,“本”的失缺表现为理念与存在的不相容,决定了它的机体的腐败。

因此说,共产这个伦理幻象就是使共产党成为谎言的动力。

把主观意志说成立党之本,它是不是谎言?除了谎言它又能是什么?

当这个不年轻的“江三代”顺嘴喷出“‘三个代表’是立党之本……”之时,他是真不知道自己一经用了“是”字,就是在作判断,他不知道关于“是”的学问,是一切学问能够成为学问的基础与原理。他不知道在“是”字之前的那一成分是已经的,不变的了,“是”后的成分,必须是“是”字前那成分原有的,不能由着兴致乱加滥造。

一切事物的本都不是从外赋予的。“代表”却就是外部赋予。

七、政有基,可这“执”哪来的基?

江三代把政治、政权与执政混为一谈,其理性的健全度就可见一斑。他也真敢,竟造出“执政之基”这等笑活来,让人周身寒彻。

1、什么东西才有“基”?

只有有自身存在的事物,具有客观性的事物才有基;只有服从不变规律的事物才有基。“基”是作为事物健康存在的可能性的条件,在事物变化中起着质的规定性作用的要素。对于主观的意志,对于选择性行为是无基可谈的。而“代表”正是意志,是选择,哪有什么基?

人们说政治、政权,只是指出了一个事实,这个事实有性质、有形态,是与人的心志无关的,人只是在说心外的一个客观事件。它既然作为事实被人们所经验到,就必具备刺激人的感官的能力,有现象,形态。必有来源,出处,有形成的机理,正是冲着机理来说,它的现象,它的诸多可能性才是受一个不变原因的规定。我们就将之命名为事物的基。所以,只有对着客观事实,从不变规律的立场上考虑,才有基的问题。只有在认识事物,即从求知的角度出发,才有对基的考察与把握。

而执政呢?执是人的行为—-运用了意志,有明确目的的才是行为。只要是人,还能没有主观意识?只要是意识,还能没有意志?因此,执政只是人的要求,主观的意志,是选择。哪有什么基不基的?荒唐透了顶。

只要说到“基”,就是在不移规律以内来说话,所说的就只能是客观事物,不是主观愿望。只有从事物内在的联系出发,从事物之“是”出发,才有不变的规律,才有因与果间的联系,才有一个本质和基础的问题。

因而,凡是被称为基的,都是事物的构成要素,是不变的,不可以朝令昔改。

事物的基是不能与时俱进的。

基础又不是由人造的,不是意志的选择,哪来的与时俱进?基础是事物内在的不能分割的成分,只能不可抗拒地授之于造物,不能用主观意志去选择,也不能从外部加给事物。人之对基础只能是个发现与把握关系,不是个制造和强加。

政治、政权都是现实的社会事实,是事实就是现象的,形态的,就有一个它从哪里来,由什么因素所造成,怎么造成,受什么力量所规定这些问题。这也就是事物的基础。这江三代讲的不是政治、政权的基础,是执政基础。可见他连什么是政权,什么是政治,什么是执政都分不清,还大言不惭地:“了不起的理论创新”呢,快八十个生日了,竟不知天下有羞有耻。千古一怪!

基是永恒不变的。除了大自然,什么力量都不能将“基”授之于事物。可以不间断地废止、修正、改革的东西决不会是“基”。

政治、政权的原因是什么?其实就是人。政治是由于人的存在不可避免地造就的。政治并不是人故意地制造的。只要人存在了,就非生成意识不可,有了意识,就有行为,行为就必然引起环境的变化。这就决定了行为必须是遵守原则的,否则人的个别性就成为环境共同性的障碍,失去了环境的保障,人的存在也就失去了条件。行为应该是有原则的—-

“应该”就是政治。

既满足存在,又维持环境,可见:政治是人的存在的不可避免的后果。政治的履行就是政权。所以说政治、政权不是出于人主观选择,而是不变规律的后果。

从因果联系上考察,也就是从规律的立场上看,才能说政治、政权是有基础的。这个基础就是人的存在。人只能在“什么样的”政治以内—-共和的、专制的、君主的……?即在形态上作出选择。政治却不是选择的,政治是人的存在不可避免后果,又反转过来作用人的生活。所以说政治是人的存在规律的结果。规律是人所可以探究的,人能从中发现一个不变的机理。基,就是从机理的角度把握到的一定要素。我们说政治、政权的基础,这也就是在循规探究政治的原理。探究到的这个基础就是人,人的生命。因为人的存在(生命)在先,人的意识在后,而政治、政权的形成在更后,当然是人的存在不可避免地规定出政治、政权。不是政治、政权规定出人来。

2、人是政治、政权的基础。

存在的只是人,政治、政权只是为了人的存在的。

不能说政治、政权是人的基础。政治只是为满足人的存在而取的设施。
政治既是出于满足人而设的设施,它自身就没有本己性,没有独立的原则,政治、政权的本身就不是自己的原因与条件,不是自己的基础。

生命不是目的事实,人是先有生命后有意识,有了意识才能按照目的原则去行为,所以,人的存在的最高原则不是由意识选择的,而是由生命先天地造成的。那个不可抗拒的造物力量除了赋予人以生命,它并没有给人以别的,生命并无附加。这就决定了生命的性质,存在下去是唯一的原则。一切原则的原则,一切标准的标准:一切原则、标准的出发点和归宿!
政治、政权又怎样?它们除了对人的生命的服从与服务,其本身又没有任何的能动性。所以它不得向人提出义务、提出对其负责的要求,不能让人来服从它。人的行为不是为了对外界负责才形成的,行为能力是生命的组成成分,它若不对生命负责生命要它干什么?

因此,“政治的基础”这个概念的本质是要揭示;政治以什么来做自己合法性的根据?

也就是说,实际的政治、政权并不天然合法,探究它的基础也就是从机理上寻求它的合法性的出处—-政治是由什么东西必然地造成的,就由什么东西的本性向它提供出合法性。

不管什么形态的政治,什么性质的政权,其基础都是同一个,那就是—-人。

这个基础既是不可抗力量的造物,就不可能有不同的,不公平的性质,它的性质不是个体自由选择的。因而政治、政权的合法性就是它对人的符合性,为人性。—-人类正义。

政治是因为有其功能,才必然地被产生出来,使之用于对人的作用,那么,它基于什么来发生作用?唯一的标准当然就是服从生命的性质。在政治、政权面对生命之前,生命已在本源上,先于政治地有了本性,而且又是绝对公平的。在政治将之以为自己的原则之后,这当然就是—-正。正义。

3、政治即人类正义

“政治”作为观念,其词义无疑就是“因正而治”或只有“正”才能“治”。“正”是因,是条件,是规定的要素:而“治”是结果。在“治”这个结果里,就内含着秩序的良好只能建立在对公平的满足上。

只有现行的、实践的,因而也就是可选择的原则,来依照以先前的、非选择的、不可抗拒的性质为其标准,才谈得上“正”,才是“正”!—-

其实“正”也就有“真”。

那么,从现象层面,从秩序上把握到的“治”也就是本质层面的“善”!

治者,至善也!

从真出发,对真的满足就是善。

政治的这个“政”就是“正”,右侧加上一个文字,表示出是意会的“正”。

因此,政治的基础,这是说政治是有规律可循的,在政治规律中起主导作用的原则就是—-正。公正,正义。

人类世界的一切都是因为人的存在而不可避免的发生并形成与发展的,政治也不例外。政治的标准就是人,人从大自然那里获得的性。这个基础永恒不变,如果可变,就不是“基”,不是“本”而是果,是末。政治的基础就是人性!永远不变。政治是为满足人的存在才具有价值,才产生出来,才不断完善的。不管社会怎么变化,这一关系都永恒不变。

对于执政来说,只有个合法非法问题,而只要是“执”就决不会合法。因为“执”以占有,领属为条件,执政已把政治、政权看成了利益,看成了财产—-资源,它都成了一些人的资源了,哪还有公正可言?

需要澄清的是:美国的共和党不是“执政”党,在美、英、法……这些民主国家里并没有执政党,而只有执政机会。处在执政机会中的也不是政党,只是由取得执政机会的政党输送人材。政党只是争取执政机会的组织形式,正因为这一点,政党就是公民社会的,政党不是官方。民意直接决定政党争取执政机会的成败,政党没有办法不对选民负责,在民主国家,不是人民怕政党,而是政党怕人民!人无求于党,党却有求于人。这就使政权真正成为公器,即使处在执政机会里的党也不是对政权的占有,而是履行,它以法定的期限为其条件,保证了政权行施上的公平。它的为人性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摆脱的。

因为人并不是为着什么目的才存在的,而是先存在了而后才能有目的的,因而,生命的存在就是不能动摇,不许怀疑的唯一真理。当然也是政治、政权的最高原则。因为政治、政权都不是本己存在物,其本身都没有先天原则,并没有什么满足要求。因此它们只有对人性的服从性,而决不是支配性。政治的基础也就是人类的自然属性,因为只有自然属性才是属之人人,而又绝对公平的。

一切人造政治,一切把意志说成政治基础的,都是非法的。是谎言。

江三代的“‘三个代表’是执政之基”,是当然的谎话。

八、回答“什么是社会主义”,并不等于回答“什么是社会”

1“社会主义”只是个形态

江三代说他们党有两次了不起的理论创新,“一次是,邓小平科学分析世界战略格局的重大变化,总结国际共产去义运动和中国社会主义建设的经验教训,深刻揭示了社会主义的本质,创造性地回答解决了‘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这个根本问题;……”邓小平自己也没觉察到这段吹嘘所包含的漏洞。他回答了“什么是社会主义”是完全没用的,因为“社会主义”只是社会的一个形态,相当于形容词,你回答了“什么是红,什么是大……”不能使之落到一个实际事实上。如果共产党的牛皮吹的是“邓小平回答了什么是社会主义社会”,至少在语法上逻辑上没有问题。回答了什么是社会主义并不能解决现实社会的困难与危机,不足以让社会走上康庄道。因为社会所服从的是社会规律,社会主义社会也是社会,当然服从社会的不移规律。回答了什么是社会主义这只是竭示出一个形态,并不是对社会规律的揭示,并不有效于社会矛盾的解释。

2、社会规律只有一个—-进化

也不管是美国,还是中国,或者非洲,其实社会的规律只有一个,凡有人群的地方,社会是按照同一个不变规律发展的。江三代说“社会主义规律”、“社会主义的建设规律”是完全的谎言,除非社会主义不是社会,只要是社会,就是由同一种物质服从不变规律不可抗拒的形成,并按照同一路线发展。同种物质不可能有不同的存在规律。我们视觉中所呈现出的不同的社会形态并不是因为规律的差别,而是人对规律的干预造成的。即便是这样,社会仍按照同一个不变规律在发展,这个规律就是—-进化。

进化意味的是什么?进化意味的是意识更加逼近本质,因为本质是人人都平等拥有的,对这个事实却不是人人都理解的,也不是照此把握的。所以进化的结果就是使每个人都更逼近其本质,实际就是趋向普遍公平,正义。

为什么说只有社会才有规律,而社会主义没有规律呢?

这个问题的回答,要求我们先来求证—-

3、什么是规律?

规律就是事物的变化、发展所表现出来的确定不移的路线,反复重复的秩序:是由事物的本质所决定的,是事物的内在联系,它决定着事物的发展趋势,不依人的意志为转移。

自然界是物质的,处在自燃界的万般物质也都不受意志的支配而只服从自然律。它们都有自己的本质,都服从同一个物质统一性。客观世界的事物没有一例能超出其外。我们引用了马克思主义辞源学的这些解释,目的在于告诉江三代,共产党,“三个代表”的谎,在他们自己这些原则面前,也是站不住脚的。这样我们也就从而得出:只有客观世界的事物,只有有其可靠实在的事物才有规律可循。而一切主观的臆想,猜测,信仰是谈不上什么规律的。

这样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说只有社会才有规律,社会主义是没有规律的,因为只有社会才有其根源—-人。人只是单纯的自然存在,并不负有创立社会形态的义务,但是,只要大自然把人创立出来,不管人自觉不自觉,高兴不高兴是非形成社会不可的。而且社会一经形成就总是按照进化的原则发展,为什么?就因人是有了本质的,而任何本质都是有功能的,是本质就要求表现,正是人不自觉地拥有的本质推动着人对生命的实现,当然这种活动最先是从直觉出发,其往广度与深度的发展就总是对自己的本质的更充分实现,更加逼近。因此人类社会是出自人性本质又归向人性本质,不间断地逼近本质。其方向当然由人性本质来规定,有律可循。社会的根源是人,人的物质性,社会按照人的物质性在发展,也就是规律的发展。

而“社会主义”只是社会的一定形态,是社会的特殊定语,并不直接的是社会,没有物质根源,它哪来的规律?如果问“社会主义社会有规律”吗?我们的回答是:有。但它就是社会的一般规律,社会有形态,但规律却只有一个。如果社会主义社会能正确地反映人性,那么它就是社会规律的一般趋势,如果不能反映人性,那么社会一般规律的结果就是宣布:社会主义社会的解体。

即是邓小平当真回答了“什么是社会主义”也并不足以克服中国社会的危机。因为中国社会的危机恰恰是所谓“社会主义”这个形态对社会规律的歪曲与侵犯造成的,因为,社会这个概念已经包含了它的本质,即人的存在,本质既然在了,并且,社会的出现业已证明本质正在发生著作用,那么,让本质继续地自然地发挥作用就是服从规律。在社会概念前增加任何定语成分都是冲着社会这个本质来的,都与社会本原的本质相冲突,相对抗。事实上“社会主义”这个定语相当于另行赋予社会以本质,原有的本质怎么办?毛泽东的社会主义让人受冻挨饿,把人逼到了边缘;邓小平对社会去义的回答从直观上看总是增加着利益,但增加着增加着到后来就两极分了化,社会腐了烂;江泽民的与时俱进呢?就已将整个国家沦为到暴民社会的前夜。

了不起的理论创新,所回答的“什么是社会主义”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谎言。

九、“建设一个什么样的党不等于回答”什么是党?

1、“什么样的党”是个意志、宗旨

共产党说另一次了不起的理论创新是:“江泽民科学分析国内外形势的新变化和党在新世纪肩负的重大任务,吸取世界上一些长期执政的政党丧失政权的教训,创造性地回答解决了‘建设一个什么样的党、怎样建设党’这个根本问题。”

这江三代就没弄明白;回答“建设一个什么样的党”并不等于回答了什么是党。任何具体事实都是个别的,又都是处在它的类之中的,无论“什么样的党”都必须得是个党。他的回答只指出一个事实的个别性质,可它还是党这个类事物里的事实,它就必然地具有类的性质,这类的性质才是在实际上更具有规定作用的。

由于人是大自然所造,一个人知道自已是胖是瘦,是美是丑并不影响他(她)在本质上是一个人,就是说人的“是人”并不是由自己完成的,不是属于自己的能动性的,一个人闹不清这问题也不要紧。因为人的存在在先,知道在后。但对于政党却不是这样的,因为—-

2、党是被主观地创立的

但是政党就不同了,因为政党是由人创造的,对于政党,就知觉在先创成在后。你只回答了“什么样的党”只能回答政党的主观意志,宗旨。

政党一经创立就是客观事实,是客观事实就有不移的性质,是性质就具有功能,不移的性质就要在实际上发生作用。不知道什么是党,就是不知道它有什么性质,将在哪些方面,怎么样来发挥作用,这样的党就是盲目的,或者情绪化的集团,对于社会是破坏力量。对于民众就是灾难的泉源。

党,在创立上服从人的主观意志,而做为事实它又是客观的。政党不是自然界里的事实,但不一定不是客观世界的事实。自然界是客观的,不是说客观世界等同等自然界,客观世界比自然界还要宽广。政党是由主观创立的客观事实。在第六节我们较详尽地研究了这个问题,如果不是人的存在上的个体性(这一点决定了意识的个别性),和存在环境的共同性,就绝对不会有政党出现,既然政党出现了,就证明它是用于调整这一矛盾的方式,它就只能在吸引与集结相同性并用于与不同性的对抗上具有功能,否则就不会有政党事实的出现。无论主观上理解这一本质还是不理解,只要一个政党被创建,它就不可抗拒的要发挥这种作用,履行对抗职能,而且又只能与同类事实相对抗,并从这种对抗里为社会寻求平衡,建立公正。这原本是政党的本性。

而江三代所回答的“建设一个什么样的党”就只是一个个别政党的个别外貌,它就根本没能触及什么样的力量才算是党?这个根本的问题。当它的党为党的本能所推动发挥作用时,它的主观宗旨就成了内在的抗力,就陷于本已的危机。共产党动辄就“标本兼治”、“本末兼治”,到底什么是本,什么是标,什么是末?共产党的党魁们是连想也不去想的。其实,“什么是政党”或“党的一般性质”就是政党的本,是政党最具作用的要素。而““什么样”恰恰是政党的标,末,起次要作用的方面。而这个起次要作用的方面只有在其起主要作用的性质之内才是正面的,积极的。

政党并不总是必然地遵照它的宗旨来活动,相反,政党却总是遵照规律来发生作用,这个规律的基础就是人的个体性与环境共一性的矛盾。这是一个客观的事实,不是主观的掩饰所能避免的。

江郎回答了“什么样的党”就能克服共党命玩完?谎言!

十、生产力不能分先进与落后

咱家这三代,只顾作秀,演戏,也不问问那是金粉那是狗屎,捞着了就往脸上硬搓厚抹。人虽老却不认珠黄,有戏必上台,上台必表演,还没弄通他祖宗说的是个什么话,就忙着去与时俱进,去了不起的理论创新。弄了“三个代表”就搬屁眼上天,结果被邓力群揭露为是抄袭前苏联什么斯基的书稿,这老邓还真行,能把俄罗棒子的原文奉献于公众面前。显显三代那丑脸,三代、三代你好没脸,抄袭人家是知识产权侵犯!

其实“总是代表先进生产力的发展要求”是地地道道的白句,这话无解!

1、江郎是在生产力里区分“先进”的

就是说,他的“先进的生产力”不是在与生产关系的矛盾运动里,而是对不同生产力的区分,那就还有落后的、一般的。他只高兴去代“先进”的,那些一般的、落后的呢?枪毙!所以辽阳的工人叫哭连天,农民暴动不断,江郎又不代表人家,人家怎么办?只有挺而走险!—-挺而走险也不失为一条出路!

江郎还口口声声“忘记或丢弃了老祖宗是错误的”,他祖宗唱的是处啥曲他都没听清—-还不知他祖宗那胡子是两撇还是一丛,只听说阿波罗上了月,就赶紧骑自行车去追。

马克思那生产力与江郎的生产力根本不是一个东西。

这一点前共产党党校的校长最善记善背,就写在他的“七一”讲话里:“辩证唯物主义与历史唯物主义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是马克思主义最根本的理论特征。马克思坚持从社会物质生产特别是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矛盾运动来解释世界。把生产力作为推动社会前进最活跃、最革命的力量,认为生产力的总和决定着社会的状况。”这就很清楚:马克思的学说说的是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矛盾运动”,因而“先进”是生产力与生产关系之间的机制,是它们矛盾运动的性质与形态。因为生产力是生产链条自身的成分,任何的进步都是直接地、及时地,其自身就是自身,焉能不及时?它就剌激人们,使之形成新的观念,产生新的要求。而生产关系是际间联系,一经形成就趋于稳定,不经生产力的长久积累,促其内部发生矛盾,它是不会轻易变化的。只有当生产力的活力达到了不予适应就不足以维持平衡的时候,它是不会轻易去适应的。他祖宗是在这一意义上认定生产力的先进性、活跃性、革命性的。其不可动摇的原则是“二者的矛盾运动”,三代却在“矛盾运动”外,在矛盾运动的一个要素里去理解和区分先进。马克思的车、马、炮是棋盘上的、是棋弈的原则内的,江郎的车、马、炮是从棋盘上、从博击原则里孤立出来,攥在手里的。

2、江郎要代表的是“要求”

“先进生产力”还有要求?莫明其糊涂。

须知那老马是说是“生产力的总和”,不是“先进生产力的发展要求”决定着社会的状况。先进的产力与不先进的生产力是和谐共处的,在什么时代、多么发达的条件下社会都还需要不先进的生产力,它是不可被拒绝的。经济的发展有律可循,人只能也只应该尽力去认识、发现和把握经济运行的规律,以求经济发展与人的存在相适应,无论什么生产力的发展要求都不=经济规律,而且生产力的冲击是要求社会关系对其的适应。它不需代表。先进生产力的“发展要求”也不需占有政权,当年老马代表工人阶级,是代表的先进生产力,不是代表先进生产力的发展要求。江郎是弄巧成拙。

前不久有朱厚泽者,发表《“建议”、“代表”与“解禁”》就质问:“什么是先进生产力?工具、设备、加工方式、工艺路线、经济成分、组织形式、状态、运行机制……?”可见从学术的立场上看“代表着先进生产力的发展要求”是白句,无解,不能求证。谎话。

十一、文化没有先进性;也没有“前进方向”

1文化不是可以分割的实体

文化,首先是一个结果,而后方可用为原因。共产党一向把它说成是人类社会历史发展过程中所创造的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的总和。既然它是总和,那肯定是不能分割的,文化里没有独立分子。如果说有先进文化那就必须把文化看成为离子结构—-只有文化具有客体性质,像物质实体那样有自身实在性,在其内才可能区分出可以孤立的单位,才可以分割。如果文化是可以分割,可以任意选择的,那么我们就不会知道秦始皇、隋炀帝、慈禧太后、吴三桂……谁也不能把败类从文化里清除出去。如果先进文化可以被代表,实际上也就没有代表可言—-因为糟泊的、落后的早就被清除,不在文化中了,早由江郎这样的代表者给纯净了。

江郎能造出“代表先进文化”这个句,就证明用他的立场,看出了先进、落后、糟泊,这恰好证明了文化不能被代表,什么样的文化都不能被代表。没有任何可以被从文化里清除出去的特定文化,如果可以代表,它不早就纯净一色了?任何文化因子一经形成就不能再从文化里被驱逐。你可以用它来区别世界,区别思维、区别体验,却不能把它割断、撕裂,文化像空气,像水。“代表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抽刀断水水就断”。

江狼啊江狼,你那刀砍的不是水,是冰!你代表的不是先进文化,你表达的是心愿,那心愿载驮着你一口吞两地球的大志。那只是你主观的要求!

2、“先进”是个标准

人心为文化所造成,其生命行为又转来归入文化,丰富著文化。文化造成的心可以有自己的立场—-主体,从主体的立场上才有前后左右上下,在人心那里免免强强可以说有个先进或落后,但标准只能来自主体的主观立场,难道还有什么人的经验体验能不是自己生命的过程?被任何主体设定为落后的人也是主体,他还说你落后呢!

先进是从空间里抽象出来的,干脆,它就是物理学的距离,只是被运用在伦理生活,不可避免地综合上意志,使纯粹的空间距离成为人际联系的立场—-伦理。因而,“先进”是伦理概念,是主观。

“先进”是个标准,这个标准是什么?它做为标准依据的又是什么?谁的心不是心呢?

文化还有不同于经济的方面,生产力创造价值,价值是客观,它就有量,当然有客观可比性。文化造就人心,但文化不是人心。人是一个一个的,属于人的心当然也是独立的,只有可分离的事物才有际间距离、才可以比较出先或后。文化又不是人能分出个来,你咋比较?
江狼呀江狼,我教育教育你:“先进”这个词只对有个体分子的事物才有效。文化永远是不可分的整体。文化里不存在独立分子。而且文化既是规律的产物,就服从规律,主观心志怎么能代表了规律?你真是傻蛙!

请问江狼:文化能够量化吗?所有人类成员都处在文化中,既是文化中的并列分子,又是不断丰富文化的要素,即使奸袅、流氓、恶棍的行为也沉淀回文化,不一定由哪些要素共同发酵,也不一定孕育出何种品质的人来。

因此“先进文化”这个概念是成问题的,江狼那些又臭又长的“了不起的理论”不是批判形而上学吗?他的“三代”就是未经理性纯净的、拖泥带水式形而上学典型,在分析面前,各概念关系相合不相合、或相分不相分不能获得解证。没有可理解可证明性。

人可分成善与恶、正与邪,聪与愚却没有先与后。江狼呀,人是,而且全是属之大自然,大自然里有这有那,可没先进与落后。你知不知道,任何事物属之什么力量,就只能用该力量来做评价的根据。“先进”以什么出发点?评价要么从对象的“是”出发,这只能对着客体。实际就是事物属之什么就以什么为标准。文化属之什么?回答:属人,人呢?属自然,你得从自然里推出你的先入标准来。能吗?人志是一个一个的,有什么资格来设定出先进呢?又怎么能设定出来呢?

3、文化哪来的方向?

文化是人的工具,也是人的产物,人用文化感知自我,感知世界,从而享受了生命,被文化了的人是有方向的,有选择地行为,但不是文化有什么前进方向,进化着的是人,进化的本身叫文明,因文化而致光明。文化对人具有规定性,但不意味着它具有能动力,它有要求。

红朝路尽

我们请求对红朝崩溃失去耐心的朋友能重燃信心,我们请每一个人相信:没有能够长期徘徊在人类正义之外的人群,特别像我们这么大的一个民族,它每天受迫害的人数都比小国家的人还多,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残酷野蛮已经超过了文革中广西、湖南的杀人、吃人,试问这是人类存在所可以忍受的吗?只是,中国太大,一个站着的中国与塌倒的中国都重千斤,即使是只靠惯性,它也能延续很久。就江泽民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来看:中国政权在本质上已经不是政权,它实际上是一群野兽!政权职能不复存在,共产党们正在干的不是对国家履行责任,而是怎样防止民主进程的必然,甚至不能说共产党的心思主要用在扑火上,而应说是用车对自己犯下罪孽所表现出的恐惧,做着死前的挣扎!眼下的中共表现为随时可能陷于正义审判的恐惧,是对自己死路的肯定而取的一种潜意识反动,恰好证明整个中共对自身的否定,对没有出路所表现出的惊恐,理性紊乱,我们可以做这样的评判:主流的中共其精神已经崩溃,彻彻底底的死了!从一九九九年以往,中共在运作上就表现出它实际精神已不复存在,它的活动是错乱的,证明出它们对自己不具有重整的信心,主要的着力处是逃避审判!
因此,它的崩溃是随时可能的,不意而至。

越是这样,竟还有些朋为十五年太久而羞羞达达地靠近中共,丧失气节!

现在的中共,出了一个胡锦涛,一个温家宝,用他们的个人形象缓解着中共的狼牙獠面,既然事实业已至此,我们倒是应该更多地关注他们,民主力量在血河里挣到今天,二十多年了,但并不是一个足以担挡起民族责任的力量,很少有人历练过国家事务。就应争取中共内有正义心的人士在民族危难之际的贡献。

因此我们特别肯请像胡锦涛、温家宝这样的还不失为正派的中共人士,不仅应有以往,也要有未来:能在共党垮台的时刻为避祸灾而守大义。我想他们在对共党前途的判定上不会与我等有什么差异,只是这二人用华国锋那勇气的可能性不大,其实,华国锋的办法是代价最小收获最把握的,胡不是开创型、而温只是看家人,干不出这等事。做为常人,天良还该有吧?所以共产党内那些良知犹存之士应在不意而至的中共崩溃中与民族共同承担责任!多多地爱护生灵!与举国民众一道迎接非共产时代的到来!你们不能亲手掐死共党,但与我们一道来为中共送终总该是可以的吧!

谎言,红朝
红朝。谎言,
“三个代表”送终曲儿唱完
“三个不能”挑起它命亡白幡
血染共产早该命断

谎言,红朝
红朝,谎言
正义之剑高悬
天网恢恢普撤世纪之畔
网八十余年妖魔
猿门十里扬场黄浦江岸
害国害民贼逆
扬州狼
上海帮
全完
你拿棍
我拿枪
公审坏蛋
中兴华夏
我辈共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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