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产党极权主义

仲维光:再读郑延益乐评《春风风人》杂感
哈维尔揭示共产党极权主义社会的本质的时候说,我们都既是它的受害者,又是它的缔造者。现在我感到,何止是在极权主义的社会,在整个后基督教社会,难道我们不都既是受害者,又是它的缔造者?这难道不是西方文化带给我们的一个挥之不去,无处不在的二元悖谬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