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敬之
中庸之道是我中華文化的精髓。君子道中庸,小人反中庸。沒什麼奧妙。淺白了說:凡事都有個差不多,恰到好處,不為已甚。從歷史上看,歷朝歷代締造盛世的開明君主,實行的必定是符合中庸之道的政治;那些造反作亂者在打家劫舍時期當然不會中庸,這自不在話下,但若真要成大事,最後必回到中庸,否則必敗無疑。中庸者必定是優容大氣,反中庸者必定是鬼頭鬼腦小哩小氣。以上是泛談歷史的一般...
兩年之前,美國曾在全國範圍內對非法移民採取一個突擊行動:對那連鎖大企業的鰲頭WAL-MART進行全面搜查,搜查了它在阿肯色州的總部以及遍佈各地的六十一家分公司。搜查什麼?不是槍枝毒藥等違禁品和走私貨,也不是搜查店員和顧客 ; 搜查的竟是打掃清潔衛生的合同工,總共逮捕了三百多非法移民。
中美兩國,最近分別在各自的國內事務的某個方面,出現了兩樁相當轟動的人和事。兩事是孤立的,互相毫無聯系,轟動的程度各異,民眾的反應也各異。轟動之後各皆財照發,富照致,地球照轉。只是有心人不能不對這種同運不同命的情況,引起深長之思。
目下談及海峽兩岸形勢時最常見的一句話是:“戰則兩輸,和則雙贏。”這句話很動聽,因為人心所向總是和平反戰的。也因此,在歷史上和平幌子常被用作招搖撞騙的障眼法;古今中外的即使最好戰份子亦莫不掛上和平的幌子,納粹、法西斯、日本鬼子以及史達林那些盟兄把弟乾兒子哪一個不是聲嘶力竭口稱“保衛世界和平”?愈是凶險的局勢,和平幌子愈燿眼。這是出於屠夫的欺騙魔術,也包含民眾的...
中國最近發生一件平常事:有人在網上戒毒。平常事發生在中國,就大不平常了。據大陸的媒體報導,此事轟動了整個大陸,也有媒體稱之為“全球首次”。以在下愚見,大陸媒體的這項報導沒有摻假,“全球首次”之說似亦不錯,但在這半個多世紀以來中華大地上的“全球首次”多得不可枚舉,大而至於“文革”之類的運動,小而至於遍地皆是狠觸靈魂的金箍棒,莫不都是全球首次、史無前例,所以“全...
我所定居的南加州,從羅省中經柑郡南迄聖第牙哥,整個交通已呈難解決的問題,尤其高峰時段條條主幹線上的車陣舉步維艱。有不少人只是出于逃避交通煩惱,不得不捨棄此地一流的理想氣候而移居別處。相對于東部,譬如紐約,雖亦車輛擁擠,但叨光于大眾捷運的發達,公車、地鐵都方便,因此紐約的許多居民即使各有私車,平時上下班均仍乘坐公交車,不為交通傷腦筋。
共產黨歷來喜歡吹噓什麼“史無前例”,全都屬於吹牛不打草稿。目前這次正在方興未艾的退黨浪潮,倒真是史無前例了,中共自出娘胎以來從未碰到過。茲事十分嚴重,共產黨的末日到了。
第一個鼎鼎大名的植物人今晨死了。科學的死亡鑑定是如此說法,其實她早在十六年前即已畢命辭世了。十六年前,她雖已告別了這娑婆世界,但先進的科學挽留住她,卻喚不醒其知覺,只不過妨礙其轉世投胎而已,她若信基督則延遲了面見耶蘇十六年!
“統一”對中國人講來,是數千年的理想,因此茲事體大,大到了超過世界各地任何人種對統一的觀念。最早的吟誦“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是基於對天下一統的嚮往,孔夫子唯一的著作〈春秋〉也是以闡述“大一統之義”為主旨,千載後最具代表性的民間說部〈三國演義〉開宗明義“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則顯然以“合”為定則而“分”為變局。國家要統一,在中國是眾望...
江澤民下台,胡錦濤前景似乎看好,至少海內外輿論中有此善良期望。
也不光是對中國而言,在整個人類的歷史上,邪教這個問題都是非常困擾人的。因何困擾?邪,理所當然避之則吉,眾皆願棄;但困難在於世上沒有一個邪教是打明招牌:“俺乃邪教。”困難尤其在於,一切邪教有個共同之點:真理皆在俺這裡,這裡是真理的獨家經銷。而且,愈邪愈要冒充正,像模像樣擺出一付“天下皆邪,唯吾獨正。”這是邪教能夠愚民、能夠為害的根本原因。但是,反過來,辨別正邪...
中國歷史上的亂世,無一例外是君昏臣暗吏貪民困,最後逼得地球上最能容忍的乖順民眾也忍無可忍了,于是改朝換代恢復昇平。第一可恨的,當然是昏暴帝君與貪官污吏。但是,檢點史籍,細揣亂世的局勢,有一種人的作用確亦不可低估與忽視,那就是舞文弄墨之士。繼亂世而興的新朝盛世的出現,固然總是有賴于文士的策划,凌煙閣上少不了他們的畫像,而亂世之衰卻也少不了文士的推波助瀾,多虧他...
古傳老話:“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半個多世紀以來,這句好話在中國變成了貶語,大逆不道。可是世界上,許多時候,確有許多事必須高高掛起;如若不然,硬要出頭干涉,往往一頭亂髮無從收拾,弄得人人尷尬。
高齡八十五的昔日總書記而做了十五年南冠客的趙紫陽,其逝世居然引起了舉世震動,悼他的人和阻悼的人皆集中在同一個出發點上:他在“六四”時拒絕以軍隊對付莘莘學子。他為此而丟官,為此而半囚至死。同情者對他倍生敬意,憎惡者對他戒備到底。海外自由媒體上幾乎鋪天蓋地的悼念文章,也都著眼于這一點上。
自幼讀書,對於先哲的教導“人貴有自知之明”、“切勿強不知以為知”、“夏虫不可以語冰”、“藏拙即所以自尊”、“賣弄聰明反貽譏”這諸般道理耳熟能詳,似乎都懂了,其實並不透澈,必須在生活中不斷學習。最近,感謝楊振寧先生給我上了極其寶貴的一課,使我對上述道理有了進一步的領會,也更加信服聖哲先儒之言真是百世不易。
最近一段時期,接連讀到兩條有關馬英九與中華文字的新聞。一是,馬英九最近鑒於中共花了大力氣向海外傾銷簡體字,擔慮簡體字會把正體字淹沒掉,因而憂心忡忡。二是,馬英九要到香港參加堂堂正正的學術會議居然得不到港府簽證,有媒體傳出拒簽的真正原因在於馬英九矢志推廣正體字,犯了港府上級的大忌。
共產黨屬於邪教。邪教必不能久。這兩條已是鐵定無疑的了,但若斷言共產黨垮台之後必然會麗日燿天國泰民安,現尚無法肯定。中國經歷了史無前例的百年大亂,共產黨的結束可以是盛治之世的開始,也可以是另一個大亂的來臨。治與亂的關鍵之一,取決于“共產後”對迷信的政策和態度。
在中華歷史上,一個新興盛世總是在前朝廢墟上建立起來的,不需要在前朝滅亡之前就預先有所妥善規劃。這是因為那些新朝勝代的體制一仍舊貫,統系傳承的方式依舊,毋需更新之故也。而今,共產黨已把中華故國鬧了個天翻地覆,斯文掃地,衣冠無存,因此,若不在共產覆滅之前早為之計,將來會是個很大的風險。等它覆滅了纔臨時抓瞎,天知道又會生出怎麼個史無前例的怪局來。
共產黨是邪教;共產黨在中國的統治已近尾聲了。上述兩個說法都正確,對此二說加以鋪敘論議很多,愈議則中共之邪教性質愈清楚,愈議則中共之末日愈確定。但是,對此論點的一個合理引伸卻尚未見提及,這一忽略似乎可成為中共垮台時善良人們措手不及的大難題。
本書作者是一位虔誠的法輪功修煉人,不講究修飾辭藻,直抒實事。我憑自己讀書辨言的經驗,這類言辭是可信的。于是我把此書當作對這段特殊歷史時期的參考讀物。
毛澤東的高調:“厚今薄古。”其實他是古也薄來今也薄,古往今來只厚了一個毛澤東,現在這份“厚澤”當然由三個代表去繼承享有。本文不打算去計較這種厚澤的享有,本文旨在探討這種顛倒黑白的歷史觀點貽害到什麼程度。
人世間,誤會是經常發生的,親如父子兄弟夫妻朋友也難免偶有誤會,這或許可稱為不經意的誤會;雖然誤會總是乖離真實,但解釋清楚真相大白了,誤會也就雲消冰釋。最壞,最可怕,最可恨,最可惡的,乃是故意的歪曲,引導誤解,使人墯入五里雲中,這是欺世、惑世、亂世的大罪大孽。高超的歪曲,往往不是彰明昭著地顛倒黑白,而是真中夾假、假外裹真,令人不僅能夠而且樂于接受,較長時期受其...
現在有不少仁人志士為民主而奔走呼號,被尊稱為「民運份子」。我很尊敬這些投身民運的人士,很以他們為榮,也深為他們著急。民運份子永遠只能在海外搖旗吶喊,一回國去就是自投羅網,來一個抓一個,除非你改行,棄政從商,那倒或許可以給你發財的機會。換而言之,在中共治下民運根本不能取得什麼效果。何以如此?
為了將來的長治久安,妥善研究“後共產時期”乃是當前最迫切的亟需。這是大學問、大工程,當然不是區區薄學如我一人所能勝任。本文只限於推算共產黨怎樣垮台。我不諳子平之學,不識星象堪輿。那你如何為中共算命?我謹從史事驗證時事,再從人情判斷世情,大概八九不離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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