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昌玉:公开竞选村长的公开故事

李昌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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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2月19日讯】今天中国的民主橱窗就是村委会选举。我记得好象还请柯林顿总统专门参观过一个村的选举,以展示这个民主橱窗的魅力。现在这个选举越来越变成了一场市场买卖。据说,内蒙古呼和浩特部分村委会在换届选举中出现了贿选现象,在有些村一张选票可挣1,300多元。(12月12日《民主论坛》乔新生《村委会换届贿选的启示》,引文转引自2006年10月5日《北京青年报》)这是实情。近日听到几位家在农村的朋友闲聊,知道了这方面一些闻所未闻的新闻,予以补充,介绍给大家分享。

年满18岁具有投票权者,在选举村长时,每人有一张选票。这一张选票的含金量有多大呢?据说目前的行市是,穷困村每张可以少到20元,而富裕村就水涨船高了。

山东省安丘县有一个村竞选村长,候选人用大卡车,装载了满车的物品,逐家门前停靠,凡是在选票上写上他的名字者,立刻从车上搬下半只生猪肉,两袋面粉,两桶花生油,现金200元,还有化肥等农用物资。公平交易,男女老少无欺,一手填名,一手交货。

如果村子富裕,油水大,因此就有人竞选。就象拍卖行的竞拍,你高我更高。这一竞拍,一头是选票的含金量提高了,另一头是落选的人就倒了大霉。桓台县一个村竞选村长,一个花了60万元,一个花了70万元,结果,70万元者竞选成功。那个花了60万元的落选者,钱大多都是借来的,血本无归,借债无法偿还,无奈之下,首先是和老婆办理好离婚,然后走上绝路,一命呜呼!

那么,投资花钱竞选成功的村长,当然不会白花钱。村长是四年一届,花钱竞选的投资,一般说两年内可以收回,后两年就可以盈利了。

这两个县的故事是绝对真实的,可以指明村名,只是因为大家可以理解的原因,我不能说出,请予谅解。

这里根本原因就是土地的所有权。所谓土地集体所有变成了村干部所有。十年前,主要是比较大的城市向外拓展,修小区,修工业园,修公路,等等需要征用农地。现在这种拓展已经发展到县城以下,因此,这种征用土地成了村干部把持的特权。据说,上头一般还不直接地明目张胆地从中克扣卖地的钱。因为随后村干部需要求助上头的地方多得很,最后总会以不同的名目和方式返还给上头,而且“洗”成白钱。所以从卖地付款的账上是查不出漏洞来的。而村干部手上有了大钱,他们可以给出各种说法化为黑洞,以搪塞村民的追问。

其实,中国的农民很少有敢于善于追问追查此事的。中国的农村干部经过十代左右的轮替锻炼,他们已经非常熟练地掌握了对付刁钻农民的最得心应手的办法,一直可以把你治得服服帖帖,走投无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中国的农民经过几十年的历练,更加发扬光大了胆小怕事、明哲保身、逆来顺受的品格。他们绝对不愿受到报复打击。我问过几个还算是比较明白事理的农民,他们认为现存的制度都是神圣不可怀疑的。再说现在日子也还可以过得去,比如,农业税也免了,日子一天天在好,干部的问题是谁干都一样,反正是一个比一个贪,一个比一个馋,一个比一个黑,天下乌鸦一般黑,叫谁干都是这般做派。

以济南的周边农村来说,因为毕竟是处在省城,还不是天高皇帝远,谁也无可奈何,因此村干部因为贪污被查处的是一批一批,前仆后继,前赴后继,不绝于途。有的村村干部一茬一茬都是烂了下台的。杀鸡吓不了猴,关几个警示不了后继者。许多村干部旅游已经到过全世界──他们可能就是被海外人认为文明程度非常低的那类游客,他们已经吃遍了山珍海味,已经玩够了一切可以玩的山山水水,男男女女。他们不但建了或买了豪宅,而且有的人还有专门看门的家丁,害怕村民过度报复。有的村卖地的钱被村干部全部占有,一个村长可以占有几个亿。个别村的村民被逼上梁山──全村老幼一齐涌进省委大院,上访请愿。这种事例,只要遇到郊区农民开的计程车,你只要提个头,他就能开车多久说多久。上网也能查到实例。

看来当前中国农村选举中的明目标价的选举,是一个相当普遍的问题,其症结在于土地所有权在村委会,而不在农民。乔新生提出“实行土地的国家所有,由行政机关支配农村土地”恐怕只是权力转移,利益也随之转移的办法。难道中国的干部就那么清廉自守吗?这是用不着论证的事情了。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腐败,这是一个逃脱不了的铁定规律。

(2006-12-17)

转自《民主论坛》(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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