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蕉荫下纳凉的心语

苏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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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年的我有时爱在河边想一个古老而奇怪的问题——“我是谁,我到底来人间干什么?”对这个问题的思考最后让我否定了达尔文的进化论(EVOLUTION)。因为如果其说成立,那么无论人类基因的ATCG的排列,在复杂的自然生态环境的演变下,作为现在“我”的这个意识有可能在若干年之前存在过,也甚至有可能现在也有另一个人感到与“我”是同样的一个意识与存在、感受,他可能就是“我”。但我们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譬如我们在一起交谈、饮茶、吃饭,甲与乙无论到底如何的类似与相同,可是甲还是感到自己祗是“甲”而不是乙,乙呢,也感到自己祗是“乙”而不是甲。

我亦因为对这个问题的思考曾在中国的诸子百家里游荡,也开始了对宇宙的认识与思考。当初,一本探索杂志《UFO》,上面常刊登有许多的未解的世界之谜,引起我的阅读兴趣,我也由此对自然科学有了研究的欲望。

在近代物理学里的研究原子结构,我当时联想到了宇宙天体的结构,心想:这里面有没有连带呢?为什么如此的类似,说不定原子也是一个小的宇宙体系呢,祗是太微观,而银河系会组成更大的星云结构,也会不会是一个大的原子结构呢?当然,我当时想这些的时候,没有想过什么“佛法”之类的概念,纯粹是从自然科学的角度来想的,而且窃然自喜是自己有这种高等的思想,我以为将来发展爱因斯坦的引力场论,我或许可以计算出一个新的宇宙模型。

当年的《读者文摘》也爱登一些在当时看来有些“乱力怪神”的报导,譬如说对灵魂的研究或者一些地方所出现的灵异故事,让我很诧异,因为我以为所谓的神或者全能的上帝应该就是最高的科学定律,是它在作用于宇宙的一切;加上当时出现的气功热,我也尝试了一下,没有想到在我身上起了大的变化,譬如头顶总在上课时突然射出一道白光,当然也祗有我自己才能发现,可是之后逻辑思维会变的很差,而在回家的路上,我较放松的时候,头上有一朵金色莲花,我可以用我的眼角看见,可这些不是自然科学所能解释的。

上大学时,我感到我自己分成了两个单元:一个是自然科学的单元,一个是研究佛教经典的唯心单元。时间久了,这两个单元会彼此冲突,有时也尖锐的,我会在寒假如饥似渴的阅读现代自然科学书籍,知道天体物理的哈密尔顿系统,也了解了生物学上的全息理论,也在月夜下参禅去所谓明心见性。

我好比一个怪人,白天是西装领带的学者,晚上则成了禅和子。好笑的是我有个研究PANSYSTEM的老师,听说我有次元神离体的故事,非要跑来问我整个过程,他想导出一种运算法则。时间久了,我感到我后面的这个单元的势力越来越强大,因为我以为现代自然科学对宇宙现象的认识实在太有限,而且论证太繁琐,如果没有划时代的革命,现代科学走不出它低能的自然哲学体系里的认知境位。

我于是想从佛经得到一个究竟的解脱,我甚至去了古墓里体会那种高僧境界,我得到的收获是我心即宇宙,而现代科学恐怕不是人类应有的文化,在它的高端对宇宙而言是一种严重的变异,我生命的根本是排斥它的。

在佛经里,我失望的是我仍然得不到解脱,就算有了解脱感,譬如有一次,我以为自己的悟性到了菩萨的初地果位,我见月而“悟”了,因为我见到了那种法性空,可最后发觉它还是虚的、不真实的东西,而且也无法就现代科学的变异与现代人类的一些社会现象作出圆满的解释。

直到有一天我看见了《转法轮》。我第一次见《转法轮》的时候,心里的确一震,心里想谁这么大的口气啊?敢这么说。但我一读此书就为之折服,感觉境界极高,有些当时我还没有看懂,但在大体上给我心中一亮的感觉,因为把我多年的迷惑给打破了,我当时有种彻底顿悟的变化,不禁站了起来不由的学马祖道说:“也大奇!也大奇!”——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是佛法?!什么是科学?!

从此我奠定了一个新的宇宙观,明白了人生的全新的一个意义,也知道了我在以前为什么有这个“我是谁”的这个奇怪的疑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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