訪談錄:「真善忍」國際美展作品介紹:《為你而來》

─周怡秀訪談錄
朱清明 根據訪談錄音整理

周怡秀, 陳肖平,《為你而來》,油畫, 51英吋 x 64英吋(200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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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31日訊】 請您談談您的繪畫經歷。

我很小的時候就很喜歡畫畫,在幼稚園和小學上美術課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畫的比其他學生好,老師也給予鼓勵。正式學畫是在高中準備報考大學美術系的時候,老師讓想報考美術系的學生到他家畫室學畫,那時候我學了基本功,比如素描、水彩等等。我考大學就順利的考上了台灣師大美術系,那個系是培養美術老師的。我畢業出來就當美術老師了。教了二年書,我就通過法語考試,去法國讀碩士。在法國進修之前,我發現在台灣所謂的傳統繪畫其實已經變異了,那些老師們都畫印象派的畫,可是那時覺得已經算是傳統畫了。在法國,儘管盧浮宮裡有非常傳統的畫,可是學校裡教的都是現代派畫法,我當時感覺很迷失。對於現代藝術,我從心裡不喜歡,因為我不被它們感動,所以有一段時間我就不知道我應該畫畫還是做理論。我也接觸到一些學校,它們對傳統的東西都挺排斥的。最後我還是進了美術系,可是老師就是鼓勵我們學生亂畫一氣,還說畫的很好,我經常自己都不知道好在哪裡。現代藝術講究創新,那就得想辦法突破,我有時候就會想一些怪招,那時真不知道自己在追求什麼。

因為我自己很喜歡古典音樂,覺得古典音樂裡面有感動人的東西,我就把興趣轉到音樂,開始學鋼琴、看譜、和聲。我那時處於兩難的境地,不知道到底要什麼,是美術還是音樂。我雖然是學美術出身,可是我覺得音樂更打動我,尤其是古典音樂讓我非常感動。在藝術的路上,我那時是一頭霧水,不知道該怎麼走。後來我寫碩士論文,我發現了一個藝術家,保羅·克利(Paul Klee),他是二十世紀初的一個畫家,他也是一個音樂家。雖然他的畫已經走向抽像了,但是因為他很喜歡傳統的古典音樂,他就試圖把音樂的精神表達在他的畫裡。我看他的畫,我能知道他要表達的東西,因為他喜歡的音樂家─莫扎特、巴哈,也是我很喜歡的,我能夠理解為什麼他這麼畫,所以我的那篇論文寫的非常好,老師給了最高分。我從古典音樂裡領會到了藝術裡很崇高的部份。但是當我的論文繼續走下去的時候,就發現路走不通了,是條死胡同。

那時候你還沒有得法?

我差不多是那個時候開始接觸到大法的。我那時身體不太好,吃了西藥很難受,就去看中醫,那個給我看病的中醫師回了一趟大陸,回來就告訴我現在大家都在學法輪功,她覺得那個功很好,就推薦我煉。開始的時候她沒有給我看書就讓我煉功,我就沒有興趣。後來她給我書看,我覺得這本書寫的很不一樣,想這個師父一定是高人。那個時候我只看了《中國法輪功(修訂本)》,看書就覺得身心暢快。那時不知道一看書法就起了作用,我每次看書都覺得舒服,但是不知道自己在修煉了,但是知道我的很多死結被打開了。

後來我回了台灣。一次整理東西的時候,又翻出我影印的那本《中國法輪功(修訂本)》。我這次看又不一樣了,我當時就出現很強烈的念頭:我一定要煉這個,我一定要找到老師。當時我以為只有去大陸才能煉,所以有朋友去大陸,我就托他幫我找,卻沒有找到。在台灣我聽說哪裡有教,可是打電話去又說沒有了。一次大姐出門,讓我幫助照看他的兒子。我和小孩出門,小孩隨便亂走,走到一個圖書館,小孩跑去看書,我在找小孩的時候,看到一份報紙攤在桌上,上面有李老師的照片。報紙上面的廣告寫著:李洪志大師來台灣講法,請有緣人來聽法。那個時候已經是下午5點了,講法是下午2點開始。我當時就想:哎呀,錯過了!很懊惱。但是後來我還是去了那個學校去打聽,問老師現在哪裡。後來聯絡到學員,我趕上了師父在台中的第二次講法。我修煉以後,原來身體的許多毛病不知不覺的都消失了。

修煉以後,你的藝術觀有什麼改變嗎?

有的。師父告訴我們「真善忍」是衡量宇宙好與壞的標準,這也可以用在藝術上。現代藝術很多是一種發洩,沒有忍。好的藝術一定是符合「真善忍」的,傳統藝術講究的和諧、平衡等等,都是符合「真善忍」的。我很喜歡古典音樂,我覺得古典音樂裡面的和諧就是一種善。作曲家要有善,才能譜寫出有美好境界的善的音樂,有善才能達到和諧,把不同的音調組合在一切,協調起來,有一個整體感,每個音又有自己各自的特色,這裡面也有忍和真,真、善、忍都在裡面。藝術家是通過藝術從深層去體現自己體悟到的東西。

人的本性是追求光明、美好的,藝術也應該追求光明和美好。「真善忍」美展裡面有很多關於迫害的作品,他們是用揭露黑暗來呈現光明的可貴,來表達善。忍是一種節制、互相包容、平衡,這都是傳統藝術裡面很重要的因素。古典的好的藝術都符合這些。

請你談談《為你而來》這幅畫的創造過程?

我最初的構圖不是這樣的,原來下面畫的是大法弟子在天安門拉橫幅、煉功。因為另一個畫家畫了類似的題材,我就需要做修改。後來經過幾位畫家討論,大家建議既然上面畫了佛道神,下面可以畫36位西人去天安門請願,這樣天上人間互相對應,他們徵求我的意見,我想這個題材是很有意義的,就同意了。因為當時畫不在我身邊,下面西人弟子部份是由陳肖平完成的。這和我原始的想法也是一致的,天安門廣場就是一個天門,下面在考驗修煉人,這是眾神聚焦的地方,人間發生的這一切,天上的眾神在眼睛不眨的看。人間發生了這麼嚴重的迫害,大法弟子證實法,真是驚天地、泣鬼神的壯舉。我在畫神的時候,就想表達天上各種各樣的神,都在看著地上發生的這一切,他們的心態都是尊敬的,我想畫出他們對大法弟子的尊敬。在層層神的下方,我在一邊畫了飛天,另一邊畫了西方的神斬赤龍,那個赤龍象徵來自西方的共產邪黨,它在倉皇逃命,那個西方的天使把它的頭斬斷了。

關於構圖,我把人間天安門場景安排占畫面的三分之一,上面天上的部份佔了三分之二,這種構圖形式是很傳統的,接近黃金分割。上面很大部份都是層層的佛、道、神,左右對稱。左右對稱的構圖能表現出莊嚴。至於最原始構圖的來源,是有一天晚上,很晚了,我想我應該畫什麼呢,我的腦海裡就出現了類似這樣的畫面,─層層的佛、道、神,到最上面開了一個口,法輪在那裡。畫的篇幅有限,可是我想表達宇宙之深遠和無窮盡,而它最上面是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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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怡秀簡歷:

周怡秀 (台灣)生於台北。畢業於國立台灣師範大學美術系。後到巴黎學習美術與音樂,獲巴黎第八大學造形藝術碩士學位。她的論文《音樂中的繪畫─保羅克利的「復音繪畫」》發表於台北市立美術館《美術學報》。

轉載自正見網(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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