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银波
一边是现实社会的天灾危机,中国正有近5,000万人口处于旱灾、洪灾、泥石流、山体滑坡的包围之中;一边是大型传媒的娱乐轰动,中国正有至少三个著名选秀类节目创造着历史收视率的最高记录,分别是《超级女声》(湖南卫视)、《我型我秀》(上海东方卫视)、《梦想中国》(央视二套)。
今日留下诸多随想,过去积累的、现在思索的、耳闻目睹的、亲身体会的,我都希望汇总起来,道出一些有价值的观点。
2,500多年前,在春秋时期的“五霸”之中,其中一霸便是晋国。晋国晚期的国都,当时叫“新田”,也就是今天的山西省侯马市。这个总面积只有 274平方公里、人口只有23万的小地方,近年来曾多次获得国家级荣誉,诸如“全国卫生城市”、“全国双拥模范城”、“全国城市环境综合整治先进县市”、 “全国体育先进市”、“全国民政工作先进市”、“全国绿化先进市”、“全国广播电视...
本《联名上书》,由我亲自调查,并以“九户村民”的第一人称语气——“我们”——执笔,由九户村民签名,打印后上书重庆市民政局,并抄送永川市民政局、朱沱镇民政办。本《联名上书》所述“九户村民”,具体是指重庆永川市朱沱镇涨谷村八组未获救济款的九户村民。
“你们不想干了,明天就把你们的警皮脱掉!”这是巡警听见的话。
1998年,一个年仅22岁的山东蓬莱青年创业者——陈世江——,因被疑杀人,遭到公安六天六夜共计140多个小时的严刑拷打,刑讯逼供(包括用枪),屈打成招,从此瘫痪在床长达三年。陈世江当庭翻供之后,仍被强行判处死缓,从此服刑于监狱。其母郭玉香奔波八年,累计上访十万多里路,八年后的今天,终被法院宣告:陈世江无罪!并同时下达《山东省高级人民法院告知国家赔偿请求权通知...
大毒枭、超级毒枭、特大毒枭、最大毒枭、世界毒枭,对毒枭的相关“爆炸性”形容,近年以来越来越多地见诸于各国公众媒体。目前,最适宜当作“中国头号毒枭”的,是号称“全球最大冰毒案”的首犯刘招华──制造冰毒18.075吨,超过其案发前全世界一年查获的冰毒总量。他以史无前例的工艺制造冰毒,其技艺令全球当代制毒贩们所梦寐以求,然而又望尘莫及。
(按:在我半年的禁笔时间里,个案调查实际上一直都在未公开地进行。这些材料,对我而言相当珍贵,以下筛选我的一些鲜活的民间调查草稿,细作整理,形成文本。)目的地:重庆永川市朱沱镇汉东村六组(朱沱镇邮编:402191)。对像:孤寡老人徐先清,69岁。
王致魁死了。一个在酒后以"检查工作"为名,竟在晚上九点钟闯入村民家中,强行收取费用的甘肃省岷县马坞乡乡干部,脑部被村民刘某用家藏的土枪连开三枪……,就这样,王致魁死了。本案案发于2006年4月4日,6月27日方得见报。这条由《西部商报》记者李晓军报道的新闻,今天在网上炸开了锅。同历次相关新闻一样,舆论几乎以接近100%的相似规模,对王致魁的死亡拍手称快。
邹世才一瘸一拐地走进我的家中。60多年了,他一直都是这样一瘸一拐地走着,为村民办事,组织会议、宣传政策、联络民情、完成任务、解决纠纷……。
年年都有新年,或是兴高采烈、亲朋聚会,或是囊中羞涩、黯然独处,诸位中的部分民众即属后者。2006年这个新年,关注民众生存状况与历史辛酸的我——中国青年作家杨银波(及其“亲友团”)——愿与你们共度!
做深入到农民经济、思想、精神乃至信仰层面的面对面调查,是我的初衷和志愿。原先,我本打算集结成为一本书,书名就叫《中国西部贫困档案》。具体调查的路线,是从重庆的边境出发,深入到各区、县、县级市,再呈星星之火燎原之势,到四川、贵州、云南,再到西藏、陕西等,用自己的脚步穿越中国西部大部分地区,并用“直接接触”的调查手段来记录状况。这个计划需要相当长的时间和相当大的...
这次的面对面调查,乃是一次相当特殊的调查,看似针对一个聋哑残疾人和肺癌患者,却实实在在地针对着一个长期被疾病折磨的家族血泪史。在采访和对话的过程中,一位农民特地前来为我翻译罗永成的手势和口腔“气流”,我一个字一个字地追问,老人家一口气一口气地答复,害怕遗留下哪怕任何一个遗憾和缺失。他的喉咙有个连通着的洞口,是当年动手术时切割所留的,因此非常吃力地回答着,每回...
年年都有这样的家族会议。这次会议距我上次的参加,已有整整五年了。期间,银波奔波在外,没有这样的机会。见到本家族有这么多亲人同聚一堂,足能坐上五桌人,并依照往昔惯例共议赡养、抚养、教育、医疗、经济、人际、思想等具体议题,由大家提出更多的、更为家族着想的方案,我十分喜悦。
你再次跌跌撞撞地行走在泥泞的山路中,嘴里骂骂咧咧地大声高呼:“谁敢动老子?!”你那被酒气胀足了的眼神,只看得见仇恨、愤怒与霸道。面对着四周诧异的眼光和说三道四的人们,你犹如发表宣言一般地激动:“当官的,老子来一个杀一个!有钱的,几十个亿老子都不看在眼里!”有人与你打招呼:“哟!又喝醉喽!”你的凶神恶煞突然有了具体的目标:“你算老几?老子喝酒关你啥子事?你跟老...
21世纪10年代,已去了一半的光阴。当零点清脆而响亮的钟声响起,我与这世界上的万事万物都将进入一个新的时刻。在这一刻,我向贫穷祈祷,祈祷它的逃亡;我向罪恶祈祷,祈祷它的自知;我向黑暗祈祷,祈祷它的自燃。这里已是如此寒冷的空气—不止空气,就连社会、人以及维系着这里的基本平衡的制度,都显
这又是一次深入的面对面调查。12月1日,在一个昏昏欲睡的下午,余明方找到了我,带着一个六口之家的一切寄托来到我家。这位年老而又善良的妇女,连自己的姓名都不会写,从来没有进过学堂,也从来没有向别人提起过她即将向我诉说的全部贫困内情。
倘若你碰到一个农民,而这个农民翻遍全身仅找到五元人民币,并对你说:“这是我们家现在所有的现金。”你会觉得异常吗?身处贫困地区深入调查的我,已不觉得有什么异常了,甚至会认为这个农民还没有足够完整地提供资讯。当你突然触碰到贫穷的敏感处,并决定深度挖掘这种贫穷的根源时,他甚至还没有作好任何思想准备,突然被问得说不出来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更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这是...
谁是中国最贫困的人?这是一个“深渊”般的问题——只见深到底,不见究竟深至何处。贫困之下,还有更贫困,还有更更贫困,若要挖掘这样一个深到底却又无限深的深渊,无疑是一项巨大的行为艺术工程。
简介:梁如德,1963年四月十四日出生于重庆永川市朱沱镇新岸山村11组。2005年9月,我为9个贫困孩子的学费而发起捐助活动,迄今每个孩子平均获得1310元的捐款(我已分发下去),捐助者来自海内外社会各界。民工梁如德即是其中两个孩子的父亲。近日,梁如德从家乡起程,再次乘火车到贵州省贵阳市工地从事建筑工作。离行前,我家专门为之请客送行,此中对其深入采访,今记录...
一位年过五十岁的农民在小摊上买到这部山歌剧的VCD碟片,在短短一周之内,该剧传遍十多户人家,但凡年老者,观后无不为之落泪连连。一时之间,这部山歌剧颇得名声,在这个偏僻的山村里引起一股议论热潮。这证明,人们已是深有感触,此剧直入人心,着实令人深省,它就是总共六集的《多个儿子多把刀》。联想到这些年耳闻目睹的种种现实状况,风风雨雨、起起落落,于我的心情而言,实在有...
早就有人提醒过我:“银波,你调查了那么多人,但是有一个人你还没有调查到,这个人就是罗太成。”回到故乡后,我只见过罗太成一面,那是我在召集村民会议时,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背着沉重的柴火蹒跚走来,没有人看得见她的面容。这位老人家在这偏僻的山区里,堪称最年长的“寿星”,她已满过88岁了。我能记起她的,只有儿时的少许记忆,她一直是那样的孤单、落寞、贫穷。
11月27日下午五点,刚刚从重庆沙坪坝区、江北区回到家中的我,还没来得及吃这一天的第二顿饭,村民梁如虎就找到了我。他说:“从来就没有人过问过我们的死活,哪怕是普通普通地摆谈摆谈也没有。银波,你能不能坐下来听我说呢?”我急忙提走电脑,走进了这个落魄、破碎的农民家庭,开始了关于贫穷的深度调查。
这是一个欠债22000元的普通农民家庭。从另一方面讲,它相对而言又有些特殊,在那个贫穷的小山村里,这个家庭产生了罕见的一名大学生:西南大学(重庆大学与西南农业大学合并而成的大学)2002届毕业生杨飞。在一个大雨滂沱的上午,这名大学毕业生的农民父亲—满身是雨的杨绪明,在一个正在接受我调查的村民家中找到了我。遂之,我一一记录,与之反复审核。今天,我决定让他们一家...
渺小、浅视、狭窄的你,应当为自己寻找一个出口。你已经走到了这一步,这是十字路口的一步,你的进路与退路都在这个路口决定。你在犹豫些什么?你若首先葬送不了你自己应当舍弃的一切,解放不了被假象所包围的一切,那么这样一个追求真实与永恒的你,就将在此徘徊不定,这徘徊的瞬间,将一点一点蚕食你懦弱的神经和躁动的意志。
共有约 352 条记录
今日头条
NEWS HEADLINES
“杜文公款送礼案”历时近6年,一波三折。杜文对大纪元感叹道,这一辈子最大的失败就是跟共产党,一旦这个绞肉机开动,你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