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栏】王敬之﹕冬瓜缠入茄门

王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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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1月11日讯】政治体制和社会形态,显然分属两个概念,二者各有所指。近世往往不加区别,混为一谈。词不达意或乱点鸳鸯,倒还是小事,最大的误事乃是使生灵涂炭。中国的百年动乱,至今找不到“定于一”的出路,其故亦在于此。

一个国家的首脑是皇帝,还是总统,还是主席、委员长、或者“小小老百姓”和“人民勤务员”之类,这都属于政治体制。一个国家社会怎样管理,由哪批人、通过什么方式管理,这属于社会形态。专制抑或民主,是社会形态,不取决于统治者的名称叫什么。并不是皇帝一定专制,民选的政府一定民主。而且,专制并不一概是虐政,民主也有可能是乱政。

中华在这百余年来,由那批先行者始作其俑,张口“推行民主”,闭口“帝王专制”,动辄扯出那句“中国几千年的封建专制统治如何如何”的顺口溜。这种逻辑混乱的顺口溜,纯属不符合历史、不符合事实的胡说八道,导致中国动荡至今。推翻帝制之后,先还有一个又一个军阀抢做土皇帝,演变到后来,什么名义都不希罕了,主席、书记之类不在眼里,总统、委员长更不在话下,任何人只要有枪有权,就理所当然可以倒行逆施。于是一乱至今。

目前中国之乱,乱到了无法收拾,其根源在此。可惜中国那些热血奔腾的有心人,他们的愿望都是善良的,但囿于百余年的误导和成见,还在那里高喊打倒子虚乌有的“几千年封建专制”,还在那里呼吁“民主”,结果这些狂喊“民主”的仁人志士自身在中国无从立锥,只能在海外找寻广阔的天地。

首先要厘清的是:民主不光是政体,它更属于一种境界和修养。有了“维民所止”的思想,有了“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的素养,虽帝王亦可实行民主;没有“民胞物与”的境界,没有“己达达人,己立立人”的抱负,即使真正投票经过民选的政府,也可能乱糟糟一片乌烟瘴气。

因此,当今中国的救命草、还魂丹不在于有没有全民选举,而是在于找出真正的病根。说“几千年封建统治”是不符合史实的,因为中国几千前就已经结束了封建;但若说“几千年的崇尚民主自由”倒是真的,国人几千年来都是追求“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帝王于我何有哉”,经常是“不知秦汉,无论魏晋”管他皇帝老儿是谁我自活得悠然。中华传统的教育基础在于:培养一个个“顶天立地”的人,绝不是甘当哪个统治者的奴仆。人都有独立精神,或则志在“致君尧舜上”,或则“布衣而傲王侯”。毛病只是缺乏制度和办法来保证当政的皆尧舜,皆正人君子;这才是我们应努力弥补的。

另一个根深柢固的中国国情是:最看不起党同伐异,会党帮派都是群聚为乱的小人,所以“君子不党”。传统文人有个痼疾:自命清高,瞧不起政治;这就给了那些流氓痞子可乘之机,世乱年荒他们必应时而兴。此所以在清亡之后一直是党棍子大行其道。党棍子是什么?就是集一切流氓、军阀和歪门邪道之大成者也。

中国百年宿疾的病毒不是什么虚无缥缈的封建,不是什么缺乏民主,而确确实实是:党主。由于中国特定的国情,本来任何政党都没有资格统治中国,中国自古以来有一套稳定的统治机构。中国这百多年来,五花八门的党确是不少。平心而论,除了拆白党之外,大多数政党都不乏一些志士怀抱着为国为民的崇高理想,但党徒中就是小人多而君子少,其故安在?许多正派人士,绝非不肯为大众做事,而是不屑入党。这就是为什么中国的政党总是异于外国的政党。外国的共产之党全被铲空了,而中国的共产党还能一枝独秀;外国的哗众之党争相对选民拍马市宠以拉选票,中国的拉票高招是烧香拜神求保佑或公仆用枪监督主人投票。所以外国的两党或多党可以互相竞逐,轮流执政;中国的两党必定头破血流,你死我活。

所以,对中国,以及扩大到对华人世界,可以肯定地预言:政党不除,民无宁日。当务之急:结束党主。不结束党主而追求民主,其犹缘木求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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