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徐沛﹕擋道的魯迅

---中國大陸,魯迅被立在每個人成長道路中:只要你上學,就得學魯迅,背魯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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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epochtimes.com)
【大紀元4月1日訊】在中國大陸,魯迅被立在每個人的成長道路中。只要你上學,就得學魯迅,背魯迅,他的“紀念劉和珍君”等曾被我讀得滾瓜爛熟。不過那時的我記憶力不錯,理解力卻不足,學會了念字句,對課文卻不理解,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我常常在課堂上開小差,想著放學后的自由活動,諸如到哪儿去給我養的蚕采桑葉之類的趣事儿。空閑了,想看書,便去住家隔壁的圖書館借“十万個為什么”,“上下五千年”等有趣的讀物,也曾初識冰心和她翻譯的泰戈爾筆下的大海和小鳥,甚至讀過讓我莫名其妙的“金光大道”。就是說,天性如向日葵的我本能地對陰暗面不感興趣。

考上外國語學院后,我心甘情愿地換了一种語言思考,党八股也好,魯迅文風也罷就不知不覺地被我完全拋在了腦后。在我人還在大陸時思想即已通過德文和英文向著自由世界開放起來。

“時序”這本席勒也曾主編過的老牌德文雜志,在八九年時出了兩期介紹中國文學的專刊。里面容納了從李白到我的處女作。我因此与魯迅在异國重逢。當時“六.四”血案剛發生不久,熱愛中國文化的德國人比不少中國人還要為此震惊。一位德國漢學教授在第二期的編者話里專門談到“六.四”,熱血的大學生,還有魯迅……。在他筆下,“六.四”血案為魯迅的中國文化“吃人”論提供了佐證。編者還摘錄了“狂人日記”﹕“自己想吃人,又怕被別人吃了,都用著疑心極深的眼光,面面相覷。……四千年來時時吃人的地方,今天才明白,我也在其中混了多年,大哥正管著家務,妹子恰恰死了,他未必不和在飯菜里,暗暗給我們吃。我未必無意之中,不吃了我妹子的几片肉,現在也輪到我自己,……有了四千年吃人履歷的我,當初雖然不知道,現在明白,難見真的人! 沒有吃過人的孩子,或者還有?救救孩子……”

這几句話象“六.四”血案一樣重重地傷了我的中國心和我對中國文化的一片痴情,但我卻認為共產党的暴政恰巧違背了以“儒釋道”三教為精髓的中國正統文化。我曾一度想用魯徐作筆名,不只因我母姓也是魯,而是我有意以“徐”示与“迅”的對立,有心要把中國傳統文化用我的筆力表露出來,与魯迅這個壓根儿不懂珍惜中國文化卻被奉為族魂的男人唱對台戲!在我看來中國文化的精髓象無色無味的空气,人們很難意識到它,尤其是在血雨腥風的中共專政下,但它卻無時無處不在,彌漫天地,即使是在歐美。我就因為西方人對中國文化的厚愛而深受其益。

我要跟魯迅一決雌雄的野心雖藏而不露,但識我的德國友人總要把我和魯迅扯到一起,亞也是其中之一。亞的父親曾任德國北萊茵州首府杜塞爾多夫市的文化長官。他在給我頒發了一筆文學獎金后不久,出乎意料地發來一封私信,其后親自開車來接我去和他家人共進晚餐,共賞歌劇。得此殊榮就是因為亞從小向往中國,熱愛中國文化,听說我后,想結識我。這以后我腰無分文,卻有幸一再體面地坐在歌劇院的包廂里接受古典芭蕾和音樂的熏陶。亞好比我那段留學生活的一顆福星,讓我長了不少見識。因她把曾在大學里學過的中文版的“吶喊”轉贈給了我,我才得以第一次自覺自愿地閱讀了魯迅的這本名著。

“中醫不過是一种有意的或無意的騙子”,首先迎入我眼帘的就是魯迅對中醫的謬論。我很慶幸自己用不著象“祝福”中的祥林嫂一樣去向魯迅似的人物請教靈魂的問題。沒想到魯迅這位文學巨匠,卻是個哲學侏儒,他的思想境界還不如他筆下的一個小人物,祥林嫂雖然不知道人死了以后是否有靈魂,但她至少本能地在思考,而靈魂這個人生的終極問題卻根本不在作者的視野里。可見名人的名不是明智的明。

這以后我再沒讀過魯迅,在海涅大學哲學系攻讀博士的七年里,我也無暇顧及近現代中文作品。

我學成了但不能如愿歸國后,在科隆大教堂邊落了腳。住家附近有一個東亞藝術博物館和科隆大學的東亞系。我發現它們都有丰富的藏書后,一有鄉思情,就去讀中文書。几年下來,也瀏覽了一系列魯迅同代人的作品。我發現“仁智禮義信”等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是在“五.四”時為魯迅們所動搖以至破坏的。就是這一場所謂的新文化運動給共產主義幽靈在中華大地稱霸打下了堅實的基礎。曾創造出巨大精神財富的各個天朝盛世被魯迅們斥為落后的封建社會,魯迅借狂人之口把矛頭直指“仁義道德”這個中華文化的命根子,蓄意詆毀歷經滄桑但每次都重獲新生的華夏文明,大肆丑化屢經鮮血的洗禮在東土孕育和發展起來的半神文化。

內涵深厚的文言文淪為大白話,成了魯迅們罵祖宗和罵他人的好工具。我在唐詩里讀到的都是文人間的相和与相敬,到了“五.四”就變了,開始彼此揭短。魯迅可算是文人相輕和相罵最有名的代表。這好象就是他們理解的民主!也是他們,在上個世紀的二十年代把達爾文的進化論當科學引到了中華大地,達爾文自己在著述里都對其理論心存疑惑,而魯迅們就公然在中國學堂教孩子們猿猴是人類的祖先。在他們把一個未經證實的外國學說奉為先進科學的同時,國民們對神靈的敬畏被扣上封建迷信的大帽子,遭到大肆批判,使人們逐漸失去因為信仰而擁有的傳統道德。假洋鬼子們打起了民主和科學兩個迷惑人心的新口號,卻不懂民主和科學在西方同樣有著宗教淵源,是不能為人力所移植的神根!正如國內現在也時興圣誕樹,但圣誕節的來歷,他們知道嗎?天賦人權的前提無非是說在上帝面前人們都是平等的!西方的大科學家愛因斯坦,牛頓等都是虔誠的上帝之子,都把科學研究當作在證實上帝的神秘和偉大。

“五.四”以后的中國男人中少有講仁愛且“知行合一”的白居易,失去了知道修心養性講“天人合一”的陶淵明,更不用說因亡妻而寫出“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的元稹了!在魯迅不顧把一生托付給他的妻子,樂于在外与女學生“洗腳”,洗出私生子時,徐志摩也拋棄發妻,奪人所愛,公開宣布与有夫之婦再婚,成了在中國离婚的“先進代表”,郭沫若則更是一位負心漢……。所以在我眼里“五.四”是中國男人墮落的開始。他們在作了情欲的奴隸后,又淪為權力的奴才。郭沫若是其典型代表。沒有了与信仰相輔相成的道德品質,失去了講真話道實情的神品,文人就淪為文痞,耍筆杆子的人越來越多,在“大革文化命”中,似乎全民皆能文攻武衛,但結果如何?

曹雪芹還能在“紅樓夢”里宣稱“世人都曉神仙好”,而我就只能唉嘆“世人忘了有神仙”。

我曾努力視魯迅而不見,因為我心疼被他用筆鋒傷害的有神論-這個中國文化的命脈。現在我卻不得不正視魯迅,尤其是看見有人在文章里大談甘作魯迅墓園的看門狗(四川文學)后。或許我小時候背過的“紀念劉和珍君”也潛移默化入我的血管里了。
高興的是終于在博迅网上發現清水君對魯迅的質疑,雖然作者主要是站在愛國的立場上在評判魯迅,但他也看見了魯迅對中國文化的惡語中傷,尤其是魯迅把庸醫和中醫混為一談的錯誤。在德國自從一位首相夫人為中醫所攝服后,就成立了一個中醫協會。這些年中醫在德國蓬勃發展。我曾不遺余力地向西人推荐中醫和中醫大夫,現在則大力向人們介紹法輪功,這個不僅讓我擺脫了病魔,也堅定了我對中國文化信念的修煉大法。

“其實地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這是魯迅之語。

實踐證明反中國傳統的魯迅之路在以馬克思的唯物主義世界觀為指導的中共奪取政權后已變成“假惡暴”當道的死胡同。

我相信必定會有更多的中國人看清魯迅,超越魯迅,踏上复興中國文化的大道! (專載博訊﹐原來標題﹕女人之見﹐副標題﹕擋道的魯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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