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洋繪畫
拉斐爾的遺體得到了榮耀的安葬——那是他高貴的精神所應得,參加葬禮的藝壇同行無不悲傷哭泣,一路跟隨至墓地。他的逝世也為整個教廷帶來巨大的悲慟,首先因為他長期擔任過侍從官(Groom of the Chamber),同時也因他深得教宗厚愛,後者聞知噩耗,為之痛哭流涕。
人都有嚮往光明美好的本性,如果能找回善良、正向的價值觀,藝術還是會有回升的機會。有理想、有技能的藝術家們若能認識自己的使命,堅持藝術的理想與個人的道德修為,走回正統的藝術之路,這才是人類危機的真正出路。
拉斐爾卻不是這樣,儘管舉步維艱,但為了學習米開朗基羅的畫風,他從頭腦中清除了皮埃特羅的樣式,徹底擺脫了後者的風格,從大師再次變身弟子。已是成年人的他硬著頭皮研習,短短幾個月,就掌握了在學東西最快的稚嫩年紀也要耗費多年才能掌握的東西。
拉斐爾為紅衣主教科羅納(Colonna)在畫布上畫了一幅聖約翰像,其優美讓主教珍愛備至。但碰巧主教生了一場大病,治癒他的醫生雅科波‧達‧卡皮(Jacopo da Carpi)向他索要此畫作為贈禮;他對雅科波深懷感激,為了滿足其願望而割愛相贈。此畫現歸佛羅倫薩的弗朗西斯科‧貝寧坦迪(Francesco Benintendi)所有。
密友阿戈斯蒂諾‧基吉(Agostino Chigi)委託拉斐爾為府邸的第一敞廊作畫。拉斐爾為這項創作繪製了所有草圖,並親手為壁畫中的許多人物著色。
不可能盡述這位藝術家作品中每一最微小的細節——它們縱然無聲,卻彷彿能開口講話:就說畫作下方的底座,上面繪有教會庇護者和捐助者們的眾多形象,每個人物兩側各有一人,合圍成邊框。一切都彰顯著精神、情感與思想,色彩如此協調,可謂盡善盡美。房間的天頂出自他的老師皮耶羅‧佩魯吉諾(Pietro Perugino)的手筆,出於對藝術啟蒙恩師的回憶與愛戴,拉斐爾不願破壞它。
哦,宛如置身天堂!18世紀墨西哥藝術家安東尼奧‧德‧托雷斯(Antonio de Torres)有一幅圓形畫作,畫裡耀眼的聖母盤旋在充滿祥和雲彩的天堂裡。
《拿破侖鎮靜駕馭烈馬橫越阿爾卑斯山》畫中描繪拿破侖橫越阿爾卑斯山的要衝聖貝爾納多時的英姿。畫家積雪的陡坡為背景點出地勢的險峻,拿破侖跨在躍起的烈馬上,舉起手臂向前指向前方山頂,顯示出不畏艱難的決心。腳下岩石上除了拿破侖的名字,還刻上了羅馬時代的名將漢尼拔和中世紀的查理曼大帝的名字,代表拿破侖立意與先賢齊名的雄心。
由於要滿足顯赫人士的要求,拉斐爾不能推託上述工作,更不用說他的私人利益也使他無法拒絕;然而與此同時,他從未中止在教宗居室和大廳的系列創作;在那裡,他手下總有一批人將他的設計付諸實施,他自己則監督一切,盡最大努力輔助完成這一巨製。
新古典主義的繪畫是以文藝復興時期的素描為基礎,在表現形式上模仿希臘、羅馬的古典規則,強調理性的表現,作品單純而明晰。其構圖多呈靜態,均衡嚴謹,畫面細膩精密;題材多以古代神話、傳說,或表現歷史和現實的重要事件為主,借古代英雄的事跡表達勇敢、光輝等高尚品德和歷史的大場面。
丘奇開始作畫時,正值多數偉大的思想家仍能看到造物主創造萬物之手的時代。當時的人們欣賞丘奇的作品《厄瓜多的安地斯山脈》都覺得好像在看出自神之手的全新作品。
拉斐爾看到丟勒的銅版畫,希望藉由這種藝術形式展現自己的作品,於是讓博洛尼亞的馬坎托尼奧(Marc’ Antonio)對這種手法進行了非常深入的研究;後者由此成為技巧傑出的銅版畫大師,拉斐爾委託他為自己的早期作品製作版畫,如素描「殉道嬰孩」(The Innocents)、「最後晚餐」(Last Supper)、海神(Neptune)和遭滾油煎熬的聖切奇莉亞。
「床」這件不起眼的家具,通常是文學和藝術作品背景的一隅。事實上,在安徒生童話《豌豆和公主》(The Princess and the Pea)和經典的《一千零一夜》(The Arabian Nights,又譯《天方夜譚》)中,「床」是故事的舞台。而且,來自世界各地的畫作中,我們也發現藝術家描繪沉睡者、戀人、孩童、垂死者或死者,每一個角色都是在床上。
拉斐爾繪製了一幅大畫,畫的是教宗良十世和兩位紅衣主教朱利奧‧德‧美第奇(Giulio de’ Medici)與德‧羅西(de’ Rossi)。人物形象不像是出自畫筆,而是從畫面中凸現出來,具有飽滿的立體感;畫中有堆疊的天鵝絨(披風),教宗法衣的錦緞光澤閃耀、摩挲作響,襯裡的毛皮柔軟自然,金線和蠶絲彷彿不是敷色繪成,而是真材實料;還有一本羊皮紙的泥金裝飾手抄《...
「古典」(classic,classism)一詞,含有傳統的、典範的意涵,通常是指來源於古代希臘、羅馬藝術美的價值或風格。最早用於文學,十七世紀以後才運用在美術上,當時的學院普遍認為古代希臘羅馬的藝術已為未來立下典範,如文藝復興也是受到古藝術的啟發,才從中世紀的不成熟走向藝術的鼎盛。所以「古典主義」或「新古典主義」,都是指受古希臘、羅馬文學、美術、建築等藝術...
「矯飾主義」(Mannerism,或譯為「風格主義」)一詞源出於意大利語「Maniera」,原意為「手法」,引申為一種「有意為之」的作風。在美術史上,泛指文藝復興晚期以佛羅倫斯、羅馬、和曼圖亞(Mantua)為中心,出現的一種藝術現象和形成的風格。
我們可以將別的畫作稱為圖畫,但拉斐爾的畫作卻是生命本身:他筆下的血肉之軀如在顫動,呼吸真實可感,脈搏在跳動,人物呼之欲出;也因如此,這幅畫使他聲名更加卓著。人們寫了許多詩篇讚美他,有拉丁語的,也有白話的……
拉斐爾也畫了一些陪同教宗的持權杖者,連同他們的坐騎,全都栩栩如生;紅衣主教的隨扈們也是如此;一些馬夫牽著小馬,馬上坐著身穿全套法衣的教宗(是良十世的畫像,與其他形象一樣逼真),此外還有眾多廷臣。整個場面極為賞心悅目,與這樣一件作品十分相稱,而且對我們的藝術也很有用,特別是對那些需要這類素材的藝術家而言。
若要列舉世界上三位最偉大的雕塑家,首先印入腦海中的可能就是米開朗基羅(Michelangelo)、多那太羅(Donatello)和吉安‧洛倫佐‧貝尼尼(Gian Lorenzo Bernini)。但你知道貝特爾‧托瓦爾森(Bertel Thorvaldsen)這位雕塑家嗎?托瓦爾森相信,成為一位偉大的藝術家唯一的途徑就是遵循古典藝術。於是,他成為當代最優秀的...
想像自己正在參加一場這樣的聚會,賓客中有許多您非常敬仰的偉人,甚至是神仙道人,如果您這時要拍一張照片發布到社交媒體上,您會怎麼替照片構圖呢?
隨後,在繼續為梵蒂岡宮各居室作畫的過程中,他繪製了奧爾維耶托(Orvieto)聖體奇蹟、也稱博爾塞納(Bolsena)聖體奇蹟的場景。其中我們可以看到神父正在做彌撒,當他看到聖體因他的不虔誠而滲出鮮血,羞愧得面色發紅。他的眼中滿是畏懼,在聆聽講道的信眾面前目瞪口呆、不知所措;他的手幾乎在顫抖,手勢透露出人在這種情形下會感到的驚恐。
列奧納多的離去讓所有認識他的人都無比悲痛,因為從未有人給繪畫帶來如此高的榮耀。他俊美奪目的外表能為每一個憂慮的靈魂帶來寧靜;他辯才無礙的言辭可以折服最為頑固的頭腦。他的體力可以壓住爆發的怒火;他能用右手擰彎門鈴鐵環或馬蹄鐵,就像它們是鉛製的一樣。他是如此寬宏大度,身邊聚集了眾多朋友,只要其擁有智慧和才能,就不論貧富予以支持。他的一筆一畫讓最卑微平凡的處所熠熠...
列奧納多新聖母大殿(S. Maria Novella)「教宗大廳」(Sala del Papa)的牆上繪製《安加利之戰》(Battle of Anghiari)的草圖,以表現米蘭公爵菲利波手下大將尼古洛‧皮欽尼諾(Niccolò Piccinino)的故事。他構思了一群騎兵爭奪軍旗的場面,他設計這一場面時的奇思異想,公認此畫為技巧高超的傑作。
葡萄牙藝術家佩德羅‧亞歷山德里諾‧德‧卡瓦略(Pedro Alexandrino de Carvalho)(1729年–1810年)不僅是一位傑出的畫家,也擅長繪製草圖。他的畫作展示了葡萄牙在歷經1755年大地震災害後,他如何參與葡萄牙重建藝術遺產。
那些看到列奧納多製作的巨大黏土模型的人發誓說,他們從未見過比這更優美、更精湛的東西;這件模型一直保存到法國人跟隨法王路易開進米蘭、將其打成碎片。他為這件雕塑做的一件公認完美無瑕的蠟製小模型也佚失了,同時丟失的還有他通過研究創繪的一本馬匹解剖學圖冊。
當黑暗籠罩這個世界,「傳統藝術」可以指引方向。藝術的終極目的,在於幫助我們提升生命層次,提醒著我們如何做一個好人,保持純真,達到盡善盡美。傳統藝術家創作出許多歷久彌新的藝術作品,確能喚醒我們先天善良的本性。而意大利文藝復興大師拉斐爾(Raffaello Sanzio)的作品是傳統藝術的最佳典範。即使他已離世五個多世紀,拉斐爾的藝術仍適合現代社會,甚至比以往任...
達·芬奇這位天才的想法非同尋常:為了使畫作具有最強的浮雕感,他在陰影的暗度方面致力探索,尋找可以畫出更深陰影、比所有黑色都暗的黑色,以襯托光的明亮。最終,這種方法讓畫面如此深暗,以致沒留下一絲光亮,更像是為表現夜晚的效果,而不是白晝清晰分明的特點,這一切都源於對更強立體感和藝術完美極致的探尋。
列奧納多受託設計一幅門簾的圖樣,表現亞當和夏娃在伊甸園犯下原罪的情景;這幅門簾將在佛蘭德斯用金線和蠶絲織成,然後贈給葡萄牙國王。他用油畫筆和明暗對照法創作,以鉛白色表現光芒;草地上花木繁盛,還有一些動物;事實上,他的勤奮、忠實於自然,加之神聖的智慧,使畫面完美得無以倫比。畫中有一棵 ,以「前缩透視法」繪製的葉子與四面開展的枝條都如此充滿愛意,讓你不由心中感...
達‧芬奇(Leonardo da Vinci,又譯作:達文西)除了從未被充分讚美過的軀體之美,他的所有舉動都蘊有無限優雅;他的天才如此偉大,且發展迅速,無論遇到什麼困難,他都能迎刃而解。在他身上集合了強大的體力、靈巧的身手,以及永遠雍容高貴、寬宏大度的精神與勇氣;他聲譽日隆,不僅在生前備受尊崇,身後更是流芳百世。
意大利的畫家和建築師羅曼諾(Giulio Romano,1499─1546年)出生於羅馬,十六歲就跟隨拉斐爾成為其主要的弟子和助手。由於拉斐爾承接的工作繁重,許多部分不得不交由助手完成,而羅曼諾就是其中的主力。他根據拉斐爾的素描繪製了大部分的梵蒂岡涼廊的壁畫、梵蒂岡室內壁畫《波爾哥火警》中的部分群像,和君士坦丁室壁畫的主要構圖和製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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