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者修行(十四)

張春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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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孔子為魯司寇,與於蠟,既賓事畢,(畢賓客之事也)乃出遊於觀之上,(觀宮門外闕周禮所謂象魏者也)喟然而歎.言偃(yan)侍曰:「夫子何歎也?」孔子曰:「昔大道之行,(此謂三皇五帝時大道行也)與三代之英,(英秀謂禹湯文武也)吾未之逮(dai 及)也,而有記焉。大道之行,天下為公,選賢與能,講信修睦。(講習也修行也睦親也)故人不獨親其親,不獨子其子,(所謂大道天下為公)老有所終,壯有所用,矜寡孤疾,皆有所養。貨惡其棄於地,不必藏於己。力惡其不出於身,不必為人。(言力惡其不出於身不以為德惠也)是以奸謀閉而不興,盜竊亂賊不作。故外戶而不閉,謂之大同。

今大道既隱,天下為家,各親其親,各子其子,貨則為己,力則為人。大人世及以為常,城郭溝池以為固。禹湯文武,成王周公,由此而選,(言用禮義為之選也)未有不謹於禮,禮之所興,與天地並,如有不由禮而在位者,則以為殃。」言偃復問曰:「如此乎,禮之急也。」孔子曰:「夫禮,先王所以承天之道,以治人之情,列其鬼神,達於喪祭鄉射冠婚朝聘。故聖人以禮示之,則天下國家可得以禮正矣。」(《孔子家語》)

這段話,看出孔夫子的由衷感傷。因為私,人類道德下滑的可怕;因為私,人類思想的複雜之至。如此,夫子感懷先人,感傷今人,力興禮以治天下,安百姓。流露出夫子仁德心懷的一絲無奈。不過,無可奈何一掠而過,夫子還是滿懷信心的,耐心的論述禮治。又看出了夫子仁德胸懷的寬廣。

《史記》中有這樣一段。

孔子適周,將問禮於老子。老子曰:「子所言者,其人與骨皆已朽矣,獨其言在耳。且君子得其時則駕,不得其時則蓬累而行。吾聞之,良賈深藏若虛,君子盛德、容貌若愚。去子之驕氣與多欲,態色與淫志,是皆無益於子之身。吾所以告子,若是而已。」孔子,謂弟子曰:「鳥,吾知其能飛;魚,吾知其能游;獸,吾知其能走。走者可以為罔(同 網),游者可以為綸,飛者可以為矰( zeng – 拴著繩子的短箭)。至於龍吾不能知,其乘風雲而上天。吾今日見老子,其猶龍邪!」

入世的賢哲,遇見了出世的覺者,就是這樣的感受。這是有為與無為的區別。儘管孔子是幹著盡善盡美的事情,但是,畢竟是有為。

這段的背後,可以窺見道治與德治的分野。

「得其時則駕,不得其時則蓬累而行」。這是道治治者的基本出發點,是修身的一種體現。他不是為了治而去修身,是因為修身而修身。治與不治,隨其自然。是放棄名利的一種表現了吧。能夠達到更高境界的治,治者的此種修行,應該是必不可少的。不得時則蓬累而行,多麼形象的說法。像棵斷了根的球狀枯蒿草,隨意的隨風轉動、遊蕩。失意?錯了。那是愜意,是愜意的遊蕩。

「上德無為,而無不為」(《老子》第三十八章),

上德無為。什麼都不做。什麼都能做。也什麼都在做。大智若愚的治者,看似無為,什麼都沒有做;其實他什麼都明白,什麼都知道怎麼去做;而其修行所得的那個正的能量場,所覆蓋的面積非常之大,配合著上天賜予的治世之場,正在善化著眾生,蕩滌人世的污濁,而正在什麼都做著呢。這樣的治,不是治的更高境界?

老子的言語尖刻了嗎?不是,直來直去的表達,也許是道家的特徵。沒有在意的,虛心接受的表現,看出夫子的修養境界。

面對覺者智慧的望塵莫及,是不是應該拋棄夫子的仁義禮智信了呢?還是不行。畢竟人類已經走過了大道盛行的時代,人心不古的現實,也許努力的倡導德治,盡可能的引入道治,方為最佳的選擇。

「大道廢,有仁義;智慧出,有大偽;六親不和,有孝慈;國家昏亂,有忠臣」。

老子的這些論述,精闢至極。他不是在有貶低儒家的意思,而是論述一個現實和必然。針對這樣的大道廢的現實,就要講究仁義、慈孝、忠奸了。

治者,修行仁義禮智信,使自己的境界更高,與人與己,裨益良多。

(三十二)

前不久,「人民報」有這麼一篇報道,「不可思議的失蹤與再現──神秘的『四度空間』。」裡面有這樣一段:

奇異的波濤--1934年,在美國菲拉狄爾菲亞港,有一艘滿載官兵的驅逐艦,正啟程遠海駛去。突然,一陣波濤襲來,還沒等司舵把穩方向,轉瞬間,這艘船卻神奇地在弗吉尼亞洲東南部的諾福克海港出現了。艦長、大副、領航、司舵和水手們個個睜大了眼睛,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艦長緊蹙雙眉納悶著,菲拉狄爾菲亞港和諾福克港之間距離500多公里,在短促的時間裡,怎麼可能由一個港口航行到另一個港口,況且大副、領航、司舵又沒失職,層層控制著這艘船,又怎麼會發生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真是莫名其妙!……

據各類報道,這樣奇妙的事情很多。古代也許更多,不妨我們看看。

禹之治水土也,迷而失途,謬之一國。濱北海之北,不知距齊州幾千萬里,其國名曰終北,不知際畔之所齊限。無風雨霜露,不生鳥獸、蟲魚、草木之類。四方悉平,周以喬陟。當國之中有山,山名壺領,狀若 <詹瓦 dan ->甀。頂有口, 狀若員環,名曰滋穴。有水湧出,名曰神水糞,臭過蘭椒,味過醪(lao/ 濁酒)醴(li/ 甜酒)。一源分為 四埒(lie ),注於山下。經營一國,亡不悉遍。土氣和,亡札厲。人性婉而從物,不競不爭。柔心而弱骨,不驕不忌;長幼儕居,不君不臣;男女雜游,不媒不聘;緣水而居,不耕不稼。土氣溫適,不織不衣;百年而死,不夭不病。其民孳(孳生)阜(數多)亡(無)數,有喜樂,亡衰老哀苦。其俗好聲,相攜而迭謠,終日不輟者。饑惓則飲神水糞,力志和平。過則醉,經旬乃醒。沐浴神水糞,膚色脂澤,香氣經旬乃歇。周穆王北遊過其國,三年忘歸。既反周室,慕其國,心敞然自失。不進酒肉,不召嬪御者,數月乃復。管仲勉齊桓公因游遼口,俱之其國。幾克舉,隰朋諫曰:「君捨齊國之廣,人民之眾,山川之觀,殖物之阜,禮義之盛,章服之美;妖靡盈庭,忠良滿朝。肆吒則徒卒百萬,視摠(zong)則諸侯從命,亦奚羨於彼而棄齊國之社稷,從 戎夷之國乎?此仲父之耄(mao 老年),奈何從之?」桓公乃止,以隰朋之言告管仲。仲曰:「此固非朋之所及也。臣恐彼國之不可知之也。齊國之富奚戀?隰朋之言奚顧?」(列子·《湯問》)

大禹迷路,到達了這個國家,周穆王也到了。管仲勉勵齊桓公也去,幾乎成行了,可是,桓公沒有去成,被人勸阻了。這樣的國家,怎麼看著和佛教中的一個故事——西方極樂世界遊記,有些相似呢?幾乎不是地球上的樂園。若不是看了「人民報」上那些類似的故事,很多人一定又說,這純粹是古人的想像力。

有趣的故事,咱們再看。

匏(pao/)巴鼓琴而鳥舞魚躍,鄭師文聞之,棄家從師襄游。柱指鈞弦,三年不成章。師襄曰:「子可以歸矣。」師文捨其琴,歎曰:「文非弦之不能鉤,非章之不能 成。文所存者不在弦,所志者不在聲。內不得於心,外不應於器,故不敢發手而動弦。且小假之,以觀其所。」無幾何,復見師襄。師襄曰:「子之琴何如?」師文曰:「得之矣。請嘗試之。」於是當春而叩商弦以召南呂,涼風忽至,草木成實。及秋而叩角弦,以激夾鐘,溫風徐回,草木發榮。當夏而叩羽弦以召黃鐘,霜雪交下,川池暴沍(hu)。及冬而叩徵弦以激蕤賓,陽光熾烈,堅冰立散。將終,命宮而總四弦,則景風翔,慶雲浮,甘露降,澧泉湧。師襄乃撫心高蹈曰:「微矣,子之彈也!雖師曠之清角,鄒衍之吹律,亡以加之。被將挾琴執管而從子之後耳。」(列子·《湯問》)

古人幹什麼都講道,做什麼都要由心而發,精氣神合一,方能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所以,師文彈琴少作體悟後,技藝大進,令師襄大驚。他憑借琴聲,能夠改變季節。史書中記載的師曠彈奏清角,已經非常神奇了,這裡的師文似乎更勝一籌。也許,師文的琴聲,能夠把人帶入另外空間,所以,才有季節變化的感覺。

薛譚學謳(謳吟)於秦青,未窮青之技,自謂盡之;遂辭歸。秦青弗止。餞(送行)於郊衢(qu/ 大路), 撫節悲歌,聲振林木,響遏行雲。薛譚乃謝求反,終身不敢言歸。秦青顧謂其友曰:「昔韓娥東之齊,匱糧,過雍門,鬻歌假食(賣歌求食)。既去而餘音繞樑欐(li 棟),三日不絕,左右以其人弗去。過逆旅,逆旅人辱之。韓娥因曼聲哀哭,一里老幼悲悉, 垂涕相對,三日不食。遽(ju 急忙)百追之。娥還,復為曼聲長歌,一里老幼善躍抃(bian 鼓掌)舞,弗能自禁,忘向之悲也。乃厚賂發(發給)之。故雍門之人至今善歌哭,放娥之遺聲。」(列子·《湯問》)

原來餘音繞樑三日不絕,是出自於這裡。韓娥在歌唱方面的造詣,幾乎無法用語言形容了。這方面,其已經不是水平高低的問題了,已經是修煉的境界的體現了。使聽者不能自持。

魏黑卵以暱(ni 親熱)嫌殺丘邴章。丘邴章之子來丹謀報父之仇。丹氣甚猛,形甚露,計粒而食,順風而趨。雖怒,不能稱兵以報之。恥假力於人,誓手劍以屠黑卵。 黑卵悍志絕眾,九抗百夫,節骨皮肉,非人類也。延頸承刀,披胸受矢,鋩鍔摧屈,而體無痕撻。負其材力,視來丹猶雛鷇(ku 雛鳥)也。來丹之友申他曰:「子怨黑卵至矣,黑卵之易子過矣,將奚謀焉?」來丹垂涕曰:「願子為我謀。」申他曰:「吾聞衛孔周其祖得殷帝之寶劍,一童子服之,卻三軍之眾,奚不請焉?」來丹遂適衛,見孔周,執僕御之禮,請先納妻子,後言所欲。孔周曰:「吾有三劍,唯 子所譯;皆不能殺人,且先言其狀。一曰含光,視之不可見,運之不知有。其所觸也,泯然無際,經物而物不覺。二曰承影,將旦昧爽之交,日夕昏明之際,北 面而察之,淡淡焉若有物存,莫識其狀。其所觸也,竊竊然有聲,經物而物不疾也。三曰宵練,方晝則見影而不見光,方夜見光而不見形。其觸物也,騞然而過,隨過隨合,覺疾而不血刃焉。此三寶者,傳之十三世矣,而無施於事。匣而藏之,未嘗啟封,」來丹曰:「雖然,吾必請其下者。」孔周乃歸其妻子,與齋七日。晏陰之間,跪而授其下劍,來丹再拜受之以歸。來丹遂執劍從黑卵。時黑卵之醉偃於牖下,自頸至腰三斬之。黑卵不覺。來丹以黑卵之死,趣而退。遇黑卵之子於門,擊之三下,如投虛。黑卵之子方笑曰:「汝何蚩( chi-無知)而三招予?」來丹知劍之不能殺人也,歎而歸。黑卵既醒,怒其妻曰:「醉而露我,使人嗌(yi 咽喉)疾而腰急(緊)。」其子曰:「疇昔來丹之來。遇我於門,三招我,亦使我體疾而支(肢)強(強直),彼其 厭( 壓)我哉!」(列子·《湯問》)

黑卵已經身體不舒服了,今後怎麼樣?不得而知。他是不是另外空間的身體受傷了呢?大概吧。這樣的神劍,現代科學是根本無法解釋的。這是一種什麼文化?這是一種什麼現象?這種文化不存在嗎?這種現象是杜撰的嗎?

可是,從古到今,這些現象都沒斷過,類似的傳說總有耳聞。

這些,幫助我們在更大範圍,更大高度認識了生命、宇宙、時空。這些事物的存在,治者不能不察。起碼,這些能夠開闊視野,拋棄固執。以至於,能夠開闊胸懷,因為目下的患得患失,未必就值得眉飛色舞。

三十三

卻說孔明班師回國,孟獲率引大小洞主酋長及諸部落,羅拜相送。前軍至瀘水,時值九月秋天,忽然陰雲布合,狂風驟起;兵不能渡,回報孔明。孔明遂問孟獲,獲曰:「此水原有猖神作禍,往來者必須祭之。」孔明曰:「用何物祭享?」獲曰:「舊時國中因猖神作禍,用七七四十九顆人頭並黑牛白羊祭之,自然風恬浪靜,更兼連年豐稔。」孔明曰:「吾今事已平定,安可妄殺一人?」遂自到瀘水岸邊觀看。果見陰風大起,波濤洶湧,人馬皆驚。孔明甚疑,即尋土人問之。土人告說:「自丞相經過之後,夜夜只聞得水邊鬼哭神號。

自黃昏直至天曉,哭聲不絕。瘴煙之內,陰鬼無數。因此作禍,無人敢渡。」孔明曰:「此乃我之罪愆也。前者馬岱引蜀兵千餘,皆死於水中;更兼殺死南人,盡棄此處。狂魂怨鬼,不能解釋,以致如此。吾今晚當親自往祭。」土人曰:「須依舊例,殺四十九顆人頭為祭,則怨鬼自散也。」孔明曰:「本為人死而成怨鬼,豈可又殺生人耶?吾自有主意。」喚行廚宰殺牛馬;和面為劑,塑成人頭,內以牛羊等肉代之,名曰饅頭。當夜於瀘水岸上,設香案,舖祭物,列燈四十九盞,揚幡招魂;將饅頭等物,陳設於地。三更時分,孔明金冠鶴氅,親自臨祭,令董厥讀祭文。其文曰:「維大漢建興三年秋九月一日,武鄉侯、領益州牧、丞相諸葛亮,謹陳祭儀,享於故歿王事蜀中將校及南人亡者陰魂曰:我大漢皇帝,威勝五霸,明繼三王。昨自遠方侵境,異俗起兵,………」讀畢祭文,孔明放聲大哭,極其痛切,情動三軍,無不下淚。孟獲等眾,盡皆哭泣。只見愁雲怨霧之中,隱隱有數千鬼魂,皆隨風而散。於是孔明令左右將祭物盡棄於瀘水之中。次日,孔明引大軍俱到瀘水南岸,但見雲收霧散,風靜浪平。蜀兵安然盡渡瀘水,果然鞭敲金鐙響,人唱凱歌還。行到永昌,孔明留王伉、呂凱守四郡;發付孟獲領眾自回,囑其勤政馭下,善撫居民,勿失農務。孟獲涕泣拜別而去。(《三國演義》(第91回) )

孔明借東風,幾乎家喻戶曉,這個孔明祭祀陰魂,知之者不多了吧。孔明的智謀無人可比,孔明的忠誠仁愛,也是出了名的。孔明治軍治國,無不嫻熟有道。孔明還是一個修煉人,甚至還有不小的功能神通。最起碼,他留下的《馬前課》,千古流芳吧。此次,面對冤魂所難,又一次的設法擺平。

看來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的諸葛丞相,還是葷素不懼的多面手啊。

子貢問孔子:「死人有知無知也?」孔子曰:「吾欲言死者有知也,恐孝子順孫妨生以送死也;欲言無知,恐不孝子孫棄不葬也。賜欲知死人有知將無知也?死徐自知之,猶未晚也!」(劉向《說苑》)

孔夫子智慧中,不乏幽默,不乏人情味。所以,莫說他的學說如何的精闢了,僅此,也是後人願意接受其學說的一個理由吧。孔子這裡沒有告訴子貢人死後有知與無知,可以看出夫子的為難情緒。不過仔細揣摩一下,其實,孔子已經把答案揭示出來了,「死徐自知之。」

孔子與齊景公坐,左右白曰:「周使來言廟燔(fan 焚燒)。」齊景公出問曰:「何廟也?」孔子曰:「是厘王廟也。」景公曰:「何以知之?」孔子曰:「詩云:『皇皇上帝,其命不忒(te 差錯)。』天之與人,必報有德,禍亦如之。夫厘王變文武之制而作玄黃宮室,輿馬奢侈,不可振也。故天殃其廟,是以知之。」景公曰:「天何不殃其身而殃其廟乎?」子曰:「天以文王之故也。若殃其身,文王之祀,無乃絕乎?故殃其廟以章其過也。」左右入報曰:「周厘王廟也。」景公大驚,起拜曰:「善哉!聖人之智,豈不大乎!」(劉向《說苑》)

前兩年看網站,有人說孔子是無神論者,著實吃驚不小,甚至一時有些發懵。其實,是這些人沒有看到孔子更多的論說,只是憑借一兩句話,武斷的結論而已。這不,孔子不但是有神論者,而且,還對因果報應非常的瞭解。厘王作惡,上天殃及其廟,以示警告,殃及其身,則使其先祖文王絕後了,所以,燒燬其廟警示厘王。

楚王渡江,江中有物大如斗,圓而赤,直觸王舟,舟人取之,王大怪之,遍問群臣,莫之能識。王使使聘於魯,問於孔子。子曰:「此所謂萍實者也,(萍水草也)可剖而食也,吉祥也,唯霸者為能獲焉。」使者反,王遂食之,大美。久之使來以告魯大夫,大夫因子游問曰:「夫子何以知其然乎?」曰:「吾昔之鄭,過乎陳之野,聞童謠曰:『楚王渡江得萍實,大如斗,赤如日,剖而食之甜如蜜.』此是楚王之應也.吾是以知之。」 (《孔子家語》)

真有意思,童子歌謠準確應驗不爽。孔子連這個也留意留心。是不是老叟面,童子心呢?聖人嘛,人們遇到不明白的地方,都要請教,所以,多積累一些知識無虞呀,免得到時候抓瞎。孔夫子是這麼想的嗎?

這個世界如此豐富、奇妙。不是勾三股四玄五,能夠簡單的概括與描繪得了的。難怪牛頓在完成巨著《數學原理》後,感歎上帝——「這一盡善盡美的包括太陽、行星、彗星的大系統,惟有出於全能的上帝之手……就像一個盲人對於顏色毫無概念一樣,我們對於上帝理解萬事萬物的方法簡直是一無所知。」

【正見網2006年02月07日】(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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