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洋绘画
拉斐尔抵达罗马后,受到教宗儒略二世的热烈欢迎。拉斐尔在签字厅(Stanza della Segnatura)开始绘制那幅经典的场景:神学家将哲学、星相学与神学完美融合。画面超越时空,荟萃了当时及之前世界上的圣贤智者,在画面中,他们以各自不同的方式探讨、辩论。
碧雅翠丝‧波特(Beatrix Potter)的“彼得兔”(Peter Rabbit),最早出现在一封写给她前家庭教师4岁儿子诺埃尔‧摩尔(Noel Moore)的图画信里。信开头写道:“我不知道该给你写些什么,所以干脆给你讲个故事”。几年后,波特借用那封信的想法创作了《小兔彼得的故事》(The Tale of Peter Rabbit)。
拉斐尔这位不同凡响的画家,在佛罗伦萨还学习了马萨乔(Masaccio)的旧作。当拉斐尔看到达芬奇和米开朗基罗的艺术造就,便更为刻苦的钻研绘画艺术,因而实现了在艺术和技法上的惊人突破。
“尼迪亚”是1800年代最受欢迎的大理石雕塑。她出自英国作家爱德华‧布尔沃-莱顿(Edward Bulwer-Lytton)1834年小说《庞贝末日》(The Last Days of Pompeii)中的人物角色。作家灵感系来自1833年在米兰看到的一幅画:俄国画家卡尔‧布留洛夫(Karl Bryullov)的作品《庞贝城的末日》,描绘意大利维苏威火山爆发...
在世界各地,五月都标志着冬天的结束,预示夏季的到来。树木在温暖甜美的微风中摇曳,草坪披上了绿色的衣裳,空气整天都如黎明一样的清新。这几行诗句是来自安奈特‧韦恩(Annette Wynne)儿童诗集的开头篇章,然而,在无数赞颂五月份的文学、艺术和风俗的大花园中,这还只是一枝小绿芽而已。
美洲蜂鸟的魅力无限,令人难以抵挡!优雅敏捷地移动着,闪耀着七彩羽衣,观赏蜂鸟是人生命中一种美妙的喜悦。震动着快到几乎看不见的翅膀,蜂鸟用它那细长的喙,不停地吸采花蜜,娇小的身躯穿梭在花丛之间,好像鸟类世界中的仙女般展现出一种纯真、超凡脱俗的特质。这种独特又迷人的特质,长久以来成为艺术迷和商业偏好的对象,打破藩篱,迷倒了艺术和园艺装饰爱好者。
上天赋予了拉斐尔所有诸如谦逊和善良的品行,而这些美德有时只在超凡脱俗的人身上方能看到:他们天生亲切温和,又彬彬有礼、风度翩翩,总是对各种人、各种行为表现出得当的友善包容,令人舒心愉悦。
大约有150年的时间,文艺复兴时期一些艺术家把石头当作画布或面板在上面作画。这种艺术形式非常美妙却鲜为人知。来自全球58位艺术家、70多幅石头绘画艺术正在圣路易斯艺术博物馆(St. Louis Art Museum)展出,展览主题为“石头上的绘画:科学与神圣(1530—1800年)”(Paintings on Stone: Science and the S...
十九世纪俄国的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又译杜斯妥也夫斯基,Dostoevsky)有句名言:“美可以拯救世界”(Beauty will save the world)。在艺术中发现的美,可以帮助复原我们破碎的心。
沿着西斯廷礼拜堂高高的筒形拱顶外沿,文艺复兴艺术大师米开朗基罗(Michelangelo Buonarroti)画了十二位先知——七男五女。在艺术家笔下,这些人物或深思,或阅读、书写,聆听上帝对他们说话。
当韦斯特在伦敦声名大噪时,他依然记得要将他拥有的福气传递下去。他协助前来英国求学的三个世代的美国艺术家都能获得咨询、学习和结交朋友。韦斯特提供了一切支援,从建议、指导、食物到金钱都有。也经常提供他的工作室助理的职务帮助需要的艺术家。
每个人的心中都藏着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也相信有仙女的存在。当然,不只有仙女,还有精灵、小矮人、巨人、板着人脸的树、会说话的花、传说中的英雄,以及沉睡20年的王子等等。仙女和他们的伙伴生活在我们的眼睛所见的世界之外。而我们之所以相信他们的存在,是因为有像亚瑟‧拉克姆(Arthur Rackham)(1867年─1939年)这样的插画家,替我们画出了那个看不见的...
北方地区的风景画家们向我们展示了冬天的美好。他们的艺术让我们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雪天使、堆雪人,或在寒冷宁静的天空中越野滑雪。他们给予我们最冷季节里的大自然。
没有什么足以媲美17世纪荷兰的花卉静物画了。华丽的花瓶里,绽放着盛大、色彩鲜艳的花束,伴随着昆虫和异国风情的水果、花瓣与贝壳,这样的画面再熟悉不过了。不过,在1600年代,这可是一种新颖的艺术形式,从栩栩如生的花束到如梦如幻的创作,尽管风格各异,这些花卉静物艺术家都忠实地描绘着花卉的自然样貌。
放眼中世纪的艺术,历经数百年的不断创新,更是美不胜收。因此,很显然地,西方文明俨然是诞生于中世纪的欧洲。
“真正的绘画艺术,不只带给人们惊喜,还像在向我们招手;她充满吸引力,让我们不自觉地想要亲近她,倾听她想要诉说什么。”法国艺术评论家罗杰‧德‧皮尔斯(Roger de Piles)在他1708年的《绘画原理》(Principles of Painting)中写到。
18世纪时,法国新古典主义画家贾克-路易‧大卫(Jacques Louis David)通过他的画笔,传达了经典不朽的主题,包含政治动荡的题材。作为革命支持者,大卫见证了法国大革命并将其画了下来——也因此,他后来成为了拿破仑的御用画家。
任何喜爱色彩丰富的巴洛克艺术画作的人,一定都看过像普桑、鲁本斯或安东尼‧范戴克(Anthony van Dyck)等大师级人物的作品。大量的展览、出版物,甚至是电影,塑造了我们对圣经和神话场景的想像,并进一步将这些画面,烙印在我们的意识当中。
在《生命之旅》画作中,科尔描绘了人生的四个阶段:童年、青年、成年和老年,并分别检视每个阶段在人生旅程中最重要的课题,以便能够提供人们深入了解信仰的重要性。
阿姆斯特丹的荷兰国家博物馆(The Rijks Museum)推出新一期特展《记住我》(Remember Me),重现超过一百位文艺复兴画作中的人物。透过这些肖像画,我们可以看到文艺复兴时期的人们心中珍视的事物:他们的希望、梦想和成就。
大家可能在前面的内容中发现了一个特点,就是一旦观察者所处的视野基点发生改变,宇宙空间中用于辨别方位的上下左右全都不一样了。就像佛家的卍(万)字符,里面的笔划,这么看是横着的,那么看是竖着的;不过,即使转过来,当横着的笔划变成了竖着的,竖着的变成了横着的,卍还是卍。单从图像上看,卍字符本身各部位结构概念的相对性保证了图形的恒定不变。
《乌尔比诺公爵夫妇肖像》(portraits of Federico da Montefeltro and Battista Sforza),由画家皮耶罗‧德拉‧弗朗切斯卡(Piero della Francesca)所绘,是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最著名的大师作品之一。这幅画除了正面的两幅肖像画外,在肖像画板的背后还有两幅独特又吸引人的寓言画作,描会着公爵夫妇各...
布隆吉诺早期作品《圣家族》仍属优雅对称的古典风格,人物细致优美,倍感动人。画面的结构是以圣母玛丽亚、圣婴耶稣和圣约翰形成的金字塔形为基础,左右再衬以圣安娜和圣约瑟两位圣家族成员。
洛伊茨决定要尽可能准确地描绘当时华盛顿穿越德拉瓦河(Delaware River)的历史场景。华盛顿选择在圣诞夜袭击黑森人(the Hessians,由英国支助的德国士兵)。在此之前,美军节节败退。然而事后回顾,1776年圣诞夜的这场战役却是整场独立战争的转捩点。
布隆吉诺的笔下的人物大都极其冷峻,专注地追求一种超越时间与人性的典雅与拘谨,不带一丝感情,坚实严肃,表现出高不可攀的傲慢形象,这种疏离的气氛与文艺复兴盛期人物形象的亲和力,形成强烈的对比。
自1742年起,约翰尼斯·维梅尔(Johannes Vermeer,又译杨·维梅尔)的画《窗边读信的少女》(Girl Reading a Letter at an Open Window)来到了德国德勒斯登的历代大师画廊(Old Masters Picture Gallery)。然而,这幅画却不是1659年刚从维梅尔画室离开时的原样了。
“耶稣受难”这样的题材,普桑只在晚年五十二岁时画了一幅《耶稣钉十字架》,原因显然是普桑不忍心表现耶稣受难和耶稣痛苦的形象,这和画家的个性有关。曾有人请普桑表现耶稣背负十字架的内容,普桑一口回绝说:“我没有兴趣也没有精力画这样可悲的题材,画《钉刑图》已经让我病了,我画得很痛苦,再画‘背十字架’可会要了我的命。我无承受画这题材时必须充满于内心的痛苦与严肃,它是如...
十七世纪的法国绘画大师尼古拉.普桑(Nicolas Poussin),一直被视是一位“哲学画家”。他的绘画作品总是蕴涵深刻的思想,深深吸引着崇尚心灵智慧的观众。普桑也是个严格自律的人,他强大的精神力量来自其道德坚持,而他自由的想像力又能和他的画艺相得益彰。
皮尔的教学方法共有两大原则:心理投射和原创构图。心理投射包含“将自己设想于所描绘的场景中的能力。”而原创构图则是他最重要的教学工具之一。他鼓励学生以任何方式构图画面,只要能够新鲜又有力地向观众传达他们的艺术理念。
鲁本斯在《圣家庭》(The Holy Family)作品上使用颜色来增强情感,是巴洛克运动最主要的技法之一。他通过深棕色和浓郁红色的对比,营造出柔和的金色光芒,来表现温暖的家庭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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