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洋绘画
维姆是首位专精海景画的荷兰画家,他描绘船只和史诗般海战场景的技艺精湛,临场感十足。确实,海景画也因他而开始流行起来。根据国家艺廊出版刊物描述,“维姆是17世纪后期海景画的先驱”。
当我们对丘奇描绘的大自然宝藏进行反思时,也许会看到他所看到的:尼加拉大瀑布的存在充满光、爱和创造的活力。丘奇的作品鼓励我们暂时摆脱物质的追求,好好欣赏上帝为人类创造的一切。
祖巴兰没有大肆宣扬圣方济各创造的奇迹,反而将他描绘成常人,让人们更容易感知他的信仰。圣方济各身穿方济嘉布遣会(the Capuchin Order of Franciscans)修士的长袍(habit),外观破旧,补丁随处可见。他在腰带上打了三个结,象征安贫、禁欲和顺从(画作里可见两个绳结)。他还抱着一个头骨,象征生命短暂无常和基督受难。这种以圣方济各为主题...
走在罗马市区的砖石街道上,很难不被这里古迹的密度之高、保存之完好所惊叹。这座被誉为“永恒之城”的城市,与另一座名城——佛罗伦萨,是承载意大利文艺复兴的双姝。在这里,超凡脱俗的大理石与青铜雕塑数不胜数,大小教堂与修道院更是星罗棋布。
身处维多利亚时代,许多人渴望回归简单的生活方式。1870年前后,一位荷兰画家来到英国,他想像中的古代文化正是这样:劳伦斯‧阿尔玛-塔德玛(Lawrence Alma-Tadema,1836—1912)精心研究千年前生活的细节和场景,娴熟地展现了罗马帝国时期的日常生活,让维多利亚时代英国人可以感同身受。
奥地利画家费迪南‧乔治‧华德米勒(Ferdinand Georg Waldmüller)非常推崇大自然。他在1846年写道:“大自然一定是人类研习的唯一来源和答案;只有在那里才能找到永恒的真理与美。艺术家不论在哪个造型艺术( plastic arts)领域,最终的目标一定是表现大自然。”
卡拉瓦乔将扫罗描绘成犯过许多大错的年轻人,然而正如画中的他伸出双臂拥抱新的使命,在他前方还有多年的传教生涯。卡拉瓦乔没有选择像其他艺术家那样让扫罗的脸隐而不见;而是让扫罗在观众眼前变成了保罗。
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家喜欢描绘精神信仰人物,而且将人物摆放在人间自然环境的场景之中。乔托‧迪‧邦多内(Giotto di Bondone,1267–1337年)是引领这项潮流的艺术家。他的创作能引起一般人的共鸣,鼓励大家相信神与尊重自然,就如同高速公路上的路标,引领着你前方的道路。他擅长描绘神迹场景,展示信仰的力量,以及经由“相信”而实现看似不可能的事。
寻找完美的云彩不必环游世界。英国艺术家约翰‧康斯特勃喜欢在英格兰萨福克地区自家附近绘制风景。他1821年写信给好友约翰‧费舍尔(John Fisher)说:“我应当把我熟悉的家乡画好。”康斯特勃在试画和绘画作品里呈现的云彩滋养了我们的身、心、灵;而且,只要在自家后院抬头就能找到。
古希腊的“缪斯女神”到底是谁?宙斯——挥舞雷电的众神之王和记忆女神谟涅摩叙涅(Mnemosyne)生有九女,合称“缪斯九女神”。缪斯是公认带来灵感的女神,她们启发了人间的音乐、诗歌、舞蹈与知识。
都铎王朝对后世的影响,不仅是英格兰本土也是国际性的,这可追溯到亨利七世已有潜在的国际观与恶名昭彰的豪夺、杀戮,但同时他们敬神、宣扬神,因而造就了后来的日不落帝国。莎翁之后的英国文学、戏剧、电影给世界带来遗泽是不可抹灭的。
西恩纳市政厅议会大厅墙上的壁画洛伦泽蒂与乔托( Giotto, 1267─1337 年)身处同一时代,而洛伦泽蒂开始绘制西恩纳市政厅议会大厅墙上的壁画时,正逢文艺复兴揭开序幕。这几幅壁画描绘近300位人物,寓言角色位于较高的位置守护着西恩纳的百姓,这些在城市或乡下从事日常活动的百姓。
文艺复兴初期,富商常常想要感谢上帝赐予的财富。虔诚的信徒会委托画家制作三联画(triptych),三联画外观看似一组小型的三片板画,可以供个人放在家中壁龛敬拜。
构成一幅画面就像自己去组织一部交响乐队,演奏出谐和又带有变化的曲目。 如何把画面构成的基本原则——秩序、平衡、完整——带进画里,勾勒一座大山, 那就要有大师带路了。
贾克-路易‧大卫(Jacques-Louis David,1748─1825年)是新古典主义的奠基人与发扬者,也是其中最具代表性的画家。可以说贯穿他一生的作品就是整个法国大革命过程的作品。
《园中苦祷》是普桑刚到罗马时所绘,那是在他作为古典主义画家声名鹊起之前。他受到了最出色的前辈艺术家──意大利文艺复兴巨匠拉斐尔、米开朗基罗和提香等的影响,也从古希腊和罗马艺术中汲取了营养。普桑在画中创造的场景是如此宏伟高眇,观看这幅画时,我首先想到的不是“痛苦”,而是信仰、希望,还有谦卑。
西蒙‧彼得扎诺不但是艺术史学家,更是著名的巴洛克绘画大师卡拉瓦乔(Caravaggio)的老师。然而,他却只被认定是一位有能力但不出色的艺术家。仔细检视可知,历史上有许多艺术家的贡献着重在奠定基础,而让杰出的后辈得以在日后崭露头角成为大师。彼得扎诺可说是个绝佳例子,他迈出的第一步成就卡拉瓦乔日后的完美。
我们都听过这样一句话:“美与不美,全在观者。”(Beauty is in the eye of the beholder. )不过,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否有道理?千百年来,关于美是什么、为何重要,以及美的起源,先人圣哲们一直争论不休。
弗立克美术馆起居室的三幅古典人物画作总令我流连忘返,不仅是画的技巧,更因为历史人物的内涵与张力——弗立克将两位英国历史上著名的政治公案人物,挂在起居室一左一右彼此互望,摩尔线条坚毅严正,克威尔表情隐晦没有生气……
专家们早先断定,维米尔的绘画是从单色素描开始着笔。华府的研究员们在这四幅画上应用显微镜分析和先进的成像技术,发现维米尔以宽阔粗放的笔触在这些画上涂了底色,再铺陈其构思的形状、颜色与光线。研究小组甚而指出,维米尔在《持天平的女子》一画的黑底色中掺入了含铜化合物,以加速颜料干燥。
如果“戴红帽的女孩 ”开口说话该多好!在约翰内斯‧维米尔(Johannes Vermeer,1632—1675年)的画中,她从椅子上转身直视着我们。自然光从她脸旁流泄而过,照亮了张开的嘴唇,辉映着眼中略显顽皮的光芒,仿佛她几个世纪前就已知道华盛顿国家美术馆的策展人、科学家和研究员们会发现什么:维米尔有一间画室,他在那里带徒授课,和助手们一起创作。
杜勒在色彩的运用上比凡‧艾克更加纯熟,在描绘自然体态上又比波提切利还更加真实。不过,他的艺术成就不仅于此,文艺复兴三杰米开朗基罗、拉斐尔和达芬奇也对他评价极高。杜勒的作品也后续影响了巴洛克风格,他的透视(在绘画中创造出立体空间感)技法也是那时候最杰出的。
北方美术工艺品的市场价是怎样的一种情形?“相对价值:北方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成本”,纽约大都会美术馆的策展人尝试用这个展览,引导观者还原当时人是如何给艺术与工艺品订价格的。
为了追寻人类存在的真相,李奥纳多从人体外在的生理形式回归到人类的心灵层次。他在研究过肌肉骨骼系统之后,推测如果深入研究神经系统,应能更好地理解和解释情绪对人体表情的影响。然而,研究过神经系统后发现,仍不足以证明神经系统是影响人类情绪最主要的原因,李奥纳多知道还有更深层的东西直接负责这部分。
惠斯勒的作品“艺术家母亲的画像”——一位黑衣端坐的老妇人侧面身影,已然成了美国早期文化的一种象征。这幅画构图精妙平衡,色彩简约;有一种清教徒式的严谨与坚毅。母亲的脸部画的很柔和,这也是他的人像画惯有的特色。作品之所以在美国大萧条期间能抚慰许多人心,因为她的确是一种美好的美国母亲形象。
20世纪彩色印刷技术和大量发行技术的创新,使得马克思菲尔德‧派黎胥的作品受到百万民众的喜爱。派黎胥以其经典的新古典主义板画、儿童读物插图、广告图画,以及著名的流行刊物的封面设计,如《生活》(杂志)、《时尚芭莎》(台译哈泼时尚)等,成为家喻户晓的艺术家。
所有受雇于拉斐尔、在他手下工作过的画家也称得上是有福之人,因为任何一个追摹他的人都会发现,他已经载誉抵达一个安全的港湾;同样,所有学习他在艺术创作方面的勤奋之人,都会受到世人尊敬;甚至,会由于在为人正直方面与他相像,而赢得上天赐予的福报。
蛋彩画经过千年的历史,曾一度被弃置。上一个世纪,当人们经历了工业革命的洗礼后,又从新发现它古老温柔的特质;这一个世纪,影像充斥在各个领域,可说是前所未有的。生活的步调与速度,就像用喷雾器喷撒彩绘在画布上一般,只需学会按钮,五花八门的世界即垂手可得。为什么我们要再学习这古老的技法?或许正因为它一丝不苟的步骤与方法使我们再回到构成画家最基本的元素──创作离不开手...
蛋彩画至少有一千年以上的历史,假如没有它,中世纪的艺术与教堂将是一片灰暗。蛋彩画曾经是古时候画家们创作的至宝,但自十五世纪初期油画出现后,蛋彩画逐渐地被弃置;到了十六世纪,几乎完全被油画取代。然而,最近纽约的画界又开始兴起学习蛋彩画的热潮;艺术学院从一周开一堂课到三堂课,学习人数激增。其实,蛋彩画一直没被遗忘,从十九世纪到二十世纪之间,一直都有艺术家以蛋彩创...
奥罗拉别墅从17世纪的辉煌时期以来,持续饱受时间和贪婪的摧残。到了19世纪,投资失败使得庄园腹地缩小到今天的半英亩。1896年,摩根大通(J.P. Morgan)曾考虑为美国人文与科学院(American Academy)买下庄园。卢多维西收藏的最好的104件雕塑于1901年卖给意大利政府,而卡拉瓦乔和格尔奇诺的钜作依然在别墅中屹立不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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