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随笔
从小就喜欢参加类似童军的活动,比如露营、土风舞、团康活动等等。妈妈也常会带我们参加农会举办的研习活动,就这样学了很多东西,认识了很多人事物,生活非常有趣,比起其他同学,见闻就广了。
最近因为大姐把我的新车借走了,就开着她原来的老爷车上路。每天开着这台不能再破旧的车,一直告诉自己,没事,就看我是否有执着心而已。表面上认为我的心性真好,能够不重视物质,心里却想着,不知哪里有好的二手车,帮大姐买一台,这样我就不用再开旧车了。一直想着这问题,也考虑了自己是否有能力帮忙她。
非常让人感慨的一则故事,或许只有在电视或电影的情节中才会发生吧,我想这是大部分人的想法。但可悲的是这并非故事而已,更不只是电影情节,而是现实生活的真实可能。人生能有多少的等待和岁月,无情的时间一分一秒的经过,错过了挚爱的悲剧和憾恨,却未尝因为时间的消逝而停止。
“大体则有,具体则无”,把目光放得远一些,让生命恬淡成一泓波澜不惊的湖水,告诉自己:水穷之处待云起,危崖旁侧觅坦途。
有几分钟的时间里,我不想活着,沮丧到极点。可是谁懂得处置悲伤的死亡,内心深处恐惧死亡,但在这一刻没有活下去的动力与希望。不想照镜,不敢裸著身子站在镜子前,不愿意和朋友联络,似乎即将陷入被揭穿的场面,谁能告诉我?我到底怎么了?平时冷静理智的自己没个准,瘫坐在客厅的角落,让失去思考的灵魂在房子四处游荡,一步也踏不出大门。
在金融风暴的吹袭下,企业倒闭,裁员风潮更是盛行,民众日子苦不堪言,工作压力增大,困难也相对提高。在这种情况下,如何能够培养一份坚定的自信心以渡过这波百年的危机?
缘来如云,缘去如烟。本自空濛中来,亦可散化在空濛之中。无论是善缘,亦或恶缘,静观它云烟时的形态殊容,不执它化散开的一切入空,这就是修炼人的心态。情绪在缘中穿针引线,连缀著名利情的珠子,这样就织就了一个又一个的心结。化不开,理还乱。然而,一个成熟的人应该懂得如何把握自己的情绪。看淡名利情,幸福在不求而自得之中。
六月的一天,驾车带着女儿到乡下去玩。没有想到,如今的乡间公路修得又平又宽,并不比城里的差。路好,车可以开得很快,耳边辟啪声不断,是一些飞虫不停地飞撞到车窗上,这成了一个麻烦:车窗上的污渍越来越多,隔一会儿就得打开雨刷器。
听别人谈别人,同样的话题、同样的评论与事件,我已经听过再听过,虽然被谈的对像也确实有这样的问题,但是,别人总像一面镜子,照出自己心的反映,庆幸?开心?生气?义愤填膺?不管哪一种,都不是我想要的情绪。
父亲的一位老朋友娶媳妇,与父亲交情深厚,母亲为感念老朋友的情深意重,尽管设席远在台湾另一方的台南,母亲排除万难也要莅临分享喜悦。父亲的一群朋友浩浩荡荡从花莲出发,边玩边向台南前进,一群将近五、六十岁的老人家在游览车上丝毫不无聊,轮唱着一首接着一首的歌曲,完全不感到疲惫。
郭台铭说:“我不是皇帝,我是地瓜!年终晚会我都是扮地瓜或圣诞老公公,不会扮皇帝,很多报导把我说得太伟大了。我的父亲是公务人员,他给我很好的身教,教我们安贫乐道,不该我们的就不该去拿,我们家从小到大都没有自己的房子、沙发、藤椅,但我们不觉得自己贫穷。”
每天微笑一点点 这既是对自己负责 又是对你爱的人负责
走过夏季的闷热,不知不觉中告别浑浊,而迎来了清爽的感觉。渐渐斜射的日光,愈加高远蔚蓝的天空,团团大朵的白云。而同时,花儿更艳,绿色更浓,就是那空气中弥散的味道,似乎也可嗅出,走过高潮的乐章,不断奏出主题,凝练乐曲宗旨的内涵在激越过后的层层剥露与渐渐道明,那是成熟而沉稳的音符,缓慢而悠扬,力透而不张扬,娓娓道来而却达彻心底。
明朝的鹿善继在《四书说约》里提过:“读有字书,要识无字理。”这话很有学问的,有字书的确好念,但无字书难懂,尤其当夜静下来时,仰头、观星、揽月,便懂得它的深义了,大地里藏了太多无字书,必须用心体会方可懂得哩。
古希腊时期的哲人苏格拉底说:“音乐与旋律,足以引导人们走进灵魂的秘境。”
放手,就有桃花源(60)闻香下马第七章之八游干桂
儿子说,屋顶花园里蝶影幢幢!这可吓了我一跳,以为真的匪徒入侵,原来是粉蝶、青斑蝶、凤蝶大举攻占堡垒。
昆虫一物,我了解甚少,只知道它存在久矣,少说也有四亿年了,论起资历,它可是人类的老前辈,体型不大的它们,居然可以通过严酷的地考验,没有与恐龙一样走向灭绝,定有高招,人类把环境弄得愈来愈不合适人居了,也许该开始向昆虫学习存活之道了。
客居山野,鸟声不断,在透早里轻敲门窗,许是好风好水,依龙脉、卧明堂,气势纵横,人也就神清气爽开来,野客鸟盘据不散,常常来访便成了朋友,它知我很爱它,便常来窗前相会了;我从中理得鸟真是聪明,可辨别好人、坏人,爱鸟人、伤鸟人相处久了,偶尔还会跳舞给我赏。
花,有神韵,我特爱之。法国作家巴尔扎克说:“生活中的花朵,只有付出努力才能盛开。”
雨,一直是我心中隐秘的灵魂,这大约与老家宜兰有关;兰阳雨长驻心头难忘怀,雨声扑通,一年下了二百多天,对雨便有了情感,不止爱听雨,也爱赏雨、看雨、唱雨,当了作家之后,常写雨,有人说,宜兰出文人与雨有关,雨天闲着也闲着,诗兴全发了。
无聊?哪会,园子开始有许多杂事等着我哩;自幼与父忙于农事,一直未有淡忘,一旦赋闲,第一个浮掠心头的还是种菜耕稼等等农事,童年割稻的事一直未有或忘,当时根本没有气力想些浪漫主义,而今想想,便觉得好玩,它是我们玩乐的机会,与同学建立友谊的方式,在汗水中流淌的梦,直到这些年稻子的香气才被逼了出来,一直残留至今。
揉合著山水、植物、建筑的园林文化,文人皆爱,建筑师威廉.查布斯就曾这样形容中园林:“中国人设计林的艺术,确实是无伦比的;欧洲人在艺术方面的成就很难项背,只能像对太形一样,尽情吸收其光辉而已。”
俄国作家高尔基在《意大利童话》中有一段话:“生活,就是为了一种神秘的东西,所做出的痛苦的牺牲。”神秘的东西指的是什么?
对很多人而言,结果最重要,但对我来说,过程则优于一切,我决定享受经过的每一分钟;在我的潜意识里,一直有一幅田园景致,我扮着牧童,轻歌欢唱;我答应过自己,这个梦一定要圆。
人老是如此,凡事都以物与钱为尊,被物化了,人就不是人了,我不想事事都跑完一圈才了解又回到起初。我只做能力所及的事。请相信,我非超人,也没有十八只手,不可能以一抵三,无法轻轻松松月入数十万,我有的是量入为出的理性。
儒、道两家的生活哲思其实有所不同,我们的教育以儒为主体,强调刚健有为,入世进取,巧取豪夺,登上高峰,我的人生上半场堪称是儒,相信书中自有黄金书,书中自有颜如玉,寒窗苦读必得功名,于是出世拚搏,巧利营私,内圣外王,奢想治国平天下,只是弱名路上走一回,闹一闹,才发现全盘皆错,人生不仅如此而已。
一辈子根本花不了太多钱的,我的年平均所得只有一万三千多美金,合台币大约只有四十万元,也就是说,多数人的一个月不该花上四万元,以此计算,一生大约也只有一、二千万元的开销,或者更少;理论上,赚到这些钱便够用了,但是我们想要的,远远超过于此,这才是负担所在。
俄国作家高尔在《抱怨》一书里提过:“一个人最真挚诚实进行感觉与思考的地方,就是心灵。” 可惜,人都太忙了,忙会使人闲不下,忽略用心灵感知擦身而过的美好世界,听不见虫鸣鸟唱,闻不到花香气流;忙,一直是挡在人们前面的大石头,搬不开,就少了风花雪月了。
简单,至少该包括思考也很简单。在我看来,白天该做白天的事,黑夜干黑夜的活儿。体力充沛的时候工作,气力放尽时便休息。有也好,没也罢。做得来的做,做不来的放。如果统统这么想,不就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