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文學:暴政110(21-25)

遲輿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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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13日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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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以來,各方面的壓力把我搞的焦頭爛額,鬧心的滋味兒,隻有我一個人知道是多麼的難受。對政府這樣強硬的舉動我怎麼想都想不通,搞拆遷進行規劃是一件好事,公開了,即使是為了賺錢,群眾也能夠支持。人家開發商有投資,也存在風險,就是多賺一些錢也都很正常,可是不能專靠打旗號去佔便宜,更不能發展成官商勾結,搞詐騙和極其野蠻的霸佔。

我的地方很大,又臨街,是個開發賺錢的好地方。你能規劃,那為什麼我就不能規劃,干啥你一件政府的外衣,就非給你不可呢?想要也行,得商量,平等地商量,你就是誰的親爸爸,也得按照天理辦事。這些事理擺在那,真是讓我越想越生氣。大約是快要到中午的時候,突然上來了幾個司法,他們都審訊似的向我提問著:“政府的公告看了嗎”?“看了”,“政府的裁決看了嗎”,“看了”,“那你為什麼還不走”!我說我沒想好呢。這時候,坐床上的一個司法有些不耐煩了,“那你到底想怎麼地”!這時候我甚至喪失理智地和他們吵起來了。

從我的私財快要被變通的角度上看,現在的政風以十分的糟糕。當共產主義這個破廟,被世紀丟棄的時候,窮和尚們過去崇尚的精神長廊跨塌了。當社會主義的破旗仍為死人所招展的時候,所有的禿子們都成了喪家之犬,他們在一片空白的寄託裡爬行。這時候,共產主義這個幼稚的假設、熱血沸騰時期的一大段騙局,以及正常的道德倫理,都在這個突如其來的裂變中被無情地拋棄,於是,這幫人無法擺脫資產的誘惑,在這個非驢非馬的社會框架之下,他們都是喪失理智的一大群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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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兒一拐彎兒的過道上,那裡是最吸引我們的地方。在那些最困難的日子裡,我們到這裡領取解脫、領取煩惱。一年多的時間裡,這裡的人少了,那是搬家走了不少住戶的緣故,他們不情願離開的樣子,總是在我們的眼前浮現著,一直很久都揮之不去。我們也很同情那些屈從的人們,是這段兒畸形的時空,所創造出來的悲劇。在這個沒有章法的今天,他們的害怕也都是很有道理的。

今天這裡傳出一個另人為之一震的消息:聽電視裡說某縣強遷之後,老百姓上告,把官司打贏了。還說這是全國第一個民告官勝訴的官司,又說這是“法制化進程”中,取得的又一重大的勝利。

這都已經取得重大勝利了,那我們也去看看吧,於是我好奇的真的就去了。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找到一戶當事人,他說的事實,竟然大大的出乎我的預料之外。他告訴我一定要人多,人少了不行,現在不是有個提法,叫做什麼“抓有群眾影響的大事”嗎,其實也是他們自己定的,又叫做“聚眾鬧事”,鬧不到有影響是無理取鬧,可以鎮壓下來的算涉嫌顛覆了,等鬧到有了影響了,收不了場了,那就上頭來人“三個代表”了,之後,媒體就會有一則消息,說他們反腐、或者是法治化進程,又有重大的勝利了。那個誠實的當事人認真地告訴我說,他們是瞎告贏的,說現在當官的辦事都不正道。他和我說,搞強遷的那個縣長被撤職了,可後來不久,又被調到市裡去當了付市長了。這樣一個消息鬧得我們真是哭笑不得。

可是不管怎樣,這件事在中國還是出來了,算是在奇異的環境下,存活下來的一種怪胎。其實不斷造孽的政府十分害怕鬧事,實際上他們又是在組織鬧事,我不知道這個惡性的腫物,在中國還能存活與惡變多久,更不曉得今後會演變成一個什麼樣的結果。我真是希望有一種力量可以驟然發揮,不經過流血犧牲就結束這個可怕的惡變。玩火的現政,他們正在進行一個十分危險的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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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告,在沒有出路的時候就隻能是上告,我們在前院一拐彎兒的過道上,重新的組織了起來。這回的組織者分別是:老豬、老雞、和老鴨,聽完他們的教誨之後,我們又從新上路了。我們這些經歷戰役,從而幸存下來的一小隊殘兵,又一次爬行在通往真理,那個十分狹小的縫隙裡。到了,五星紅旗迎風招展,紅色象征烈士的血,豬、雞、鴨走在前面,和迎上來接待的秘書先生說明來意。這個人很斯文,像個小學老師,隨後他讓我們都回去等七天。不管怎樣這等七天也算個答復,那我們就隻好回去再等上七天。

我看現在的事情都很難辦,到政府那裡去狀告政府﹔在人治的框架下去惹他們的同僚,這好象是辦了件蠢事,然而,法律卻隻能解決一些阿貓阿狗的小事情。現在的官員們辦事分兩種,一種是交人的事,有戲耍余地的,那就一定要戲耍一陣,勒住你的大脖子要錢花﹔一種是不交人的事,不能戲耍的,就想辦法來回踢。總之,他們當政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混薪水澇外塊。

靠扯裙拉帶,還有花錢與拍馬屁相結合上去的低能兒們,他們使政風日趨惡化,以勢不可擋的滾滾洪流向前發展著。發現大口子了,偉大的黨也都是拆完了東牆補西牆,根本就不解決太大的問題。依我看,他們的毛病就出在,沒有“和黨中央保持高度一致”這上頭了,有些話不能說得太直白,然而,低能兒們卻真的是不明白,他們一個是要保皇位﹔而另一個卻是要撈大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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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重復著一套程序,喇叭在地上嚎叫,戰斗機在門戶中滋擾,緊張的神經把所有的閑心都一掃而光。我們在強權的空氣裡窒息,我們在非人道的世界中苟活。不講理的時刻向釘子,惡狠很地卡住所有人們的喉管。這樣的時刻,我們甚至於都要包容地球上所有解恨的漫罵,都很難安撫我滴血的良心,這個世界快要把我們逼到拿起卑鄙的死角。在隨時都能跨塌的精神世界裡,我們被擠壓進所有的謊話中,然後扔進所謂“精神文明”、“物質文明”的騙局裡。

拆遷辦的老牛被SARS攆走了,他好象是泄露了SARS關於官商勾結方面的許多秘密。老牛的話更進一步說明了SARS是打著政府的旗號,串通一氣的進行霸佔與分贓,頭目們知情管事的全都有份子。SARS用單位的名義貸款,加上網羅到一起的,包工頭子們的集資,自己沒花一分錢這就要某暴利。這時候有錢結盟貪、拉幫佔保証一路全都是綠燈。果不其然,這事不但暢行,而且慷慨,縣裡給他們免接點費三百萬,免稅四百萬,拿老百姓的話說,就是共產黨欺騙八路軍。

現在,成性的巨貪們胃口大得都令人發指,在假法制中鍛煉成長,他們早就把工作重心轉移到私欲的軌道上來了。就是這幫人,把共產黨打造多年的牌子給買了,甚至把人性都給買了。在這個不倫不類的社會模式下,繼往開來的人們先是個人腐敗、集體腐敗、最後竟發展到政策的腐敗了。

在輿論不自由的今天,提出“保護社會穩定”,依我看,那就是快要不穩定了。想要保護穩定,並不是一件單純的事,在這個橫征暴斂的年代,老百姓還有多大的承受力。現在的政府沒能力開創一個,以貪官懲治貪官先例,隻是弄死幾個在朋黨的爭奪中,敗下陣來的傻子,之後,又羅列成一大塊兒反腐勝利,且扑天蓋地的捷報們。僅此這些,也隻能是蒙騙少數的幾個蠢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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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奢望富貴,但是也決不想失去做人的尊嚴。我正在這片瘠薄的土地中,找尋著一個僅屬於我的一小塊兒土地。政府的橫征暴斂,使我們沒有一點安全感,在一黨專制的牢籠中苟活,讓我們真是求告無門。我聽到正在受難的人群,發出熾烈的吶喊,然而我又聽到了,他們在沖撞牢籠之後,發出的呻吟。我們在暴政的毒打下頭破血流﹔我們在黨棍的淫略下,轉變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窮光蛋﹔我們在人治的殘羹剩飯中度日﹔我們在暴政的皮鞭底下受盡了熬煎。

“共產黨還干不過你”,一個和我熟悉的黨棍,和我隔牆挑逗著,“法院就是給我們家開的,有能耐你把共產黨干黃了”!現在,共產黨用鮮血打造的牌子,在上下翻飛的嘴唇裡變成一個潑婦。這些天來,縣裡、司法、還有拆遷辦的人常來,沒進展就沒有深淺的逗著玩,他們挑逗一個腦血栓老頭,說一會兒讓他死了,一會兒又不讓他死了,把這個腦血栓老頭兒鬧得哭笑不得。

沒有教養的當局,培養了一幫沒教養的下屬們,他們臭誣賴似的工作做派,使人們感到置疑,在社會主義的幌子,及一系列的假話還沒有澄清的今天,就不知羞恥地談論所謂的思想和德教育,這簡直就是對牛彈琴了。歷史証明,每當變革轉制的時候,都容易出亂子,現在的社會矛盾很突出了,然而,政府卻拿不出辦法去解決矛盾,隻是要看管老百姓“保護社會穩定”,這豈不是一個天大的笑話。這說明他們欠債太多,積怨過深的緣故,如果說真的能把矛盾都化解掉了,那麼,同時也就化解掉了他們自己。

為此,一個以小黑圈子起家的小朝廷,又怎麼能走這條路呢?所以他們現在隻好是臭死一窩爛死一塊了。沒有辦法,他們鑽研了同盟會、國民黨,CP、共產黨,及64運動發展起來的所有經驗。他們最惱怒“人群”這個概念的出現,不管辦什麼事情,隻要是人多了,他們就會毛骨悚然。我知道了,他們落下的這個毛病原於一句成語,叫做“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所以他們在全民大下崗的時候,不惜以重金的薪水,擴招一群惡警,去維持他們業已遙遙欲墜的獨裁統制。但是天真爛漫的獨裁者們看錯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們是人而不是神,以人來圈養人的方式,早晚會被炸得粉碎。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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