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文學
這首歌是近幾年在內蒙古最受歡迎的一首歌。她清新、深情的歌詞,悠美、深沉的旋律,感動著所有蒙古族同胞的心靈。
紀實散文:一夜驚夢(13)
曲阜訪古 大年初六,寒風凜冽,我帶着兒子去了曲阜老城。想當年,曾經和同學們一起口誅筆伐,萬炮齊轟,批林批孔運動似乎早已讓孔老夫子千夫所指,萬世不得超生。所以,虽然身為山東土著,卻從不曾想過去孔府一遊。讀過台灣王財貴教授的鴻篇大論...
《呻吟》不是一、兩個案子,不是一、兩個人或一、兩家人之間的摩擦,也不是一、兩個鄉村之間的衝突,而是直接涉及兩省區十多個縣市十多二十萬農民近百億水電站淹沒補償及土地糾紛;她不是書齋式的理論探討,而是一堆堆紅水河沿岸農民想說的話,想寫的報告。
大化、岩灘、百龍灘三大水電站庫區遺留問題多 六、庫區地質災害發生頻繁,移民危房嚴重,急待處理
由於電站蓄水發電後出現了施工原來設計沒有考慮到的問題,長期遺留沒有解決。
大化、岩灘、百龍灘三大水電站庫區遺留問題多
他們最初不約而同地湧向了三輪計程車行業,因為買車成本低廉,又不需要非常高的技能,之後市場很快飽和,以至巴掌大的縣城不得不出臺了讓三馬車分單雙號營業的規定
附錄一:龍灘移民生存現狀報告雜誌 (2008-12-06 22:15:43)(網上轉錄 作者:胡雄)
廣西龍灘水電站作為西南地區一項上規模、見效益的開發式扶貧工程,的確給當地的企業帶來了效益,給當地政府財政帶來了豐厚的財源,但是失去良田和房屋的移民卻付出了重新從零開始的代價…
可是,這些曾親身經歷、親眼目睹中國半個多世紀風風雨雨的老人們在13億多中國人中只占一小部分,而且他們往往只是聊聊當下,而非「未來」,他們只是縱向比而非橫向看。
儂茂權,貴州冊亨達央鄉村民,1963年生,小名阿貴,人們都習慣稱他「儂阿貴」,不過告狀告了近二十年,儘管只有40來歲,也應尊稱為「儂老貴」了。
龍灘電站也即天峨電站在2005年12.17移民聚集事件一個多月後的2006年春節,我到廣西樂業、貴州冊亨、望謨,有些移民說12.17事件的組織者之一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名叫韋雅妮。從移民的傳言中,韋雅妮頗有些傳奇。
她有一堆堆有關移民上訪材料,還有12個小筆記本記錄她(她們)近六年來的有關上訪的記錄和資料…
信訪是中國有別於世界大多數國家為解決矛盾和糾紛的一種管道,各級政府有相應的信訪辦公室、信訪局、信訪廳。
2006年前龍灘庫區各縣發放的移民宣傳手冊上水田補償價格大抵上和十年前天生橋庫區相當,8,000多元/畝。物價已經翻番百分之一百多,補償價仍是老價格,不僅庫區移民認為補償價格太低,地方各級政府也覺得低,可沒有相關的指示精神,他們也只能這樣訂出價格。
移民們傳:2006年5月28日,龍灘水電公司的領導要到羅甸羊里鎮,紅水河上遊樂業、望謨有些移民乘船趕往羊里。政府從平塘、長順、惠水及黔西南州望謨、安龍六個縣調集公安、武警及羅甸縣機關幹部官員等近千人(龍灘12•17事件後太敏感)到羅甸羊里搭棚駐紮。
貴州羅甸距省府貴陽只有160公里,80年代我還在念書時聽說貴州農學院一位女教授到羅甸發展早熟蔬菜種植,此後的二十年,羅甸是省府貴陽主要的菜籃子基地。早熟蔬菜如辣椒、茄子、瓜類、豆類的種植因此推廣到紅水河流域地勢較低的鄉鎮。
006年9月6日,群眾見寫了「協議」後,好多天都不見動靜,群眾眼巴巴地望著,但見縣、鄉派人來帶著群眾到山上鑽看了一下,像大人哄小毛孩,群眾的集體請願一停,群眾的要求又被冷置了,於是才發生了「9.6」事件。
9月13日前幾天,有一些人到尾溝村──雅長鄉政府駐地瞭解移民搬遷前的準備工作,問某某家住哪一棟,進到屋裏還問某某住在那一間;百樂街集鎮也有一些幹部以同意移民自選方案為名,到各家各戶看房。準備搬遷,大家都在忙,幾乎沒有人仔細想想那些人、那些幹部問這些事、關心這些人究竟是何用意。
樂業縣雅長鄉各村各寨從前都是人少地多,水資源、土地資源、森林資源極為豐富,在紅水河沿岸他們世代安居樂業。上世紀50年代建立廣西壯族自治區雅長林場,林場只是砍樹,不占土地,大家也相安無事;到了80年代末,林場開始意識到土地的價值,樂業縣左明聰縣長大筆一揮,把雅長鄉72萬畝約480平方公里土地劃歸林場…
望謨是龍灘庫區僅次於天峨、羅甸第三大淹沒縣,搬遷人口有近15,000人,主要淹沒有昂武鄉、蔗香鄉、樂園鎮三大鄉鎮。盛產甘蔗的蔗香地處雙江口對面紅水河北岸,是望謨至廣西必經之路,又是王海平烈士(蔗香板陳人,右江起義後曾與鄧小平的部下及共產黨有來往,41年在貴陽被國民黨槍殺。)的故鄉,故更為有名。
人類社會自從有了國家,有了社會,就有統治者與被統治者,有了管理者與被管理者,有了官與民,有了政府與百姓。官與民、政府與百姓,因為整體與局部,長遠與當前,一些人與另一些人等等,其利益有時是共同的,有時是矛盾的。
為了能利用周邊剩餘土地、荒地資源,為了方便水上養殖,百樂街移民曾到板幹臭馬坪移民點阻止施工,以至於後來發生一連串衝突。
政府用強制手段把百樂鄉八洞村移民趕出「獨島」, 30多戶移民繼續留在鳳凰山臨時渡汛點,原打算安置60戶移民的益來分場場平沒有人居住,120多戶八洞移民有90多戶不得不搬到14公里外的板幹移民點。
百口鄉團寨組「林榮」場平江對面是廣西田林縣百樂鄉八洞村,全村4個組,搬遷人口508人。大約2004年春夏,我從樂業縣雅長鄉趕往田林縣百樂鄉,去瞭解雅長林場與百樂當地村民數年來的糾葛。
紅水河上游南、北盤江交匯處屬貴州冊亨雙江鎮,上天重大失誤,在兩省三縣、兩江一河交匯處的雙江口附近沒有留下一塊稍大的平地,否則可能是雙江口市呢。
雅長鄉新集鎮──丁書移民點距老集鎮約3公里,丁書屬百康村巴扛屯和偉蘭屯土地,位於百康小學往上約200米處。2004年我去瞭解雅長林場時曾到過此地。
移民家園被淹要找個地方落腳,要有個地方建房,這就是場平。場平是永久性設施,不僅這一代,也將是未來子孫的家園,因此場平選址及建設是關乎移民現在及將來的大事。
黃土高坡也許有黃金,即使沒有金子,只要是能在水淹之前栽上幾棵或插上幾棵荔枝、龍眼、板栗、油茶等等等等,黃泥巴也會生出黃金。
一個村的土地拿到另一個村去補償,這樣的手段比較安全,因為這個村的公佈表上不會有那些圖斑,而另一個村的公佈表上即使有,「反正不是我們村的土地,管他誰得多誰得少」;不過更為安全的手段是在那些土地上面隨便栽幾棵荔枝、龍眼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