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拂:“愛在中秋”舞會

曉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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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9月8日訊】去羅格斯大學參加了一場舞會。

很多年沒有參加舞會了。記得最后一次參加舞會還是在芝加哥。那天,与先生賭气自己出去玩。在芝加哥大學跳舞。然而,即使在人群中,寂寞依然是如水一樣漫無邊際地彌漫了身心。

可是今晚,我坐在椅子上寫稿,聆听著悠揚的音樂,看著舞池里的人輕歌曼舞,心里卻是一片清明祥和。一切都是淡淡的,沒有陶醉的激情或哀傷。雖然說我的處境比多年前更不好,更糟糕。然而,只因為心里不再迷茫,所以,就宁靜得很。我已經不再覺得孤單。

來這里跳舞的不只是學生,有許多畢業工作了的孤單的靈魂或者是舞蹈的愛好者也來這里尋夢。

我不喜歡和隨便什么人跳舞,我不喜歡那些男的來摟抱我的腰或握我的手。他們的渴求中有多少是荷爾蒙的作用?如今,也不象在大學里對跳舞那么有興趣了。所以,我寫稿,看大電視屏幕上畫面的切換,看舞池里的人。仿佛隔著一層玻璃看另外一個世界。這种感覺很妙,自己不在其中,所以可以平靜地看了。

這樣子,擋了不少人來請我跳舞。畢竟,這世上神清气爽的人太少。

有那實在推不開的,我也就隨和地跳上一兩支。不要太不給人面子。

看見有一支曲子電視上只有一輛車子在空曠荒涼的天地之間不停地開著,就想起了ZS拍的那些照片。

有一些人以為我是學生。來請我跳舞的几位先生都說:來這里就不要再讀書了。我笑而不答。一位朋友的先生也來這里跳舞。看見我也說:“來這里讀書啊?”我笑說:“來這里云游。”差不多吧。

舞會開始前的兩個小時,是羅格斯大學舞蹈隊的總教練Brain Nash和他太太教舞。他們教了華爾茲和水兵舞。我也跟著學了一下。

到教完舞之后舞會開始前,有半小時的休息時間。我正獨自坐在外面的休息室休息看稿子。剛剛認識的一位小伙子坐到我的邊上來和我聊天。他是清華大學的畢業生。長得很英俊。几乎是第一支舞他就來請我跳的。他以為我是學生。問我血型、出生地什么的。聊了一會儿,評論說我很隨和,与我聊天很開心。說我的血型配AB型的人最好。我覺得他很有趣。倒不是個令人不舒服的人。

一會兒﹐他的兩位朋友加入了我們。其間說起了法輪功。我說我也是法輪功弟子。他們說我不象﹐看不出來。他們問我學功的好處。我告訴他們令我心胸開闊﹑身體健康。人際關係通常都是自己造就的﹐你對別人好﹐別人也會對你好。他們很以為然。問我在那裡可以找到書看。我向他們介紹了大法的網站。

回到舞廳后,舞會已經正式開始。那位朋友一直坐在我身邊和我聊天。我讓他去找別的人跳舞,這樣子,我好繼續我的精神漫游。

這次舞會跳的舞有Cha Cha, Rumba, Sarsa, Foxtra, Tango, Waltz, and Swing。大多數我都不會跳。想來上大學時也是愛跳的,但現在都忘光了。所以當有人請我跳時,我常常會說對不起,跳得不好。

未等舞會結束,我就走了。那位朋友送我一直到門口。還向我要電話號碼。我是不想給他電話號碼的,我不以為我們還會見面。但是,情面難卻,我又不會說謊。所以給了公司的電話。

2003.09.06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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