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7月3日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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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熬著不行,不管怎樣,總得想辦法試一試。共產黨不是宣傳要“加強法制化進程”嗎,咱總不能對不起人家的好意,就打一把官司看看進程到那一步上頭了。想打這個官司就是民告官,不得了,我知道這事有點荒唐,可是總不能沒一點動作呀。我在書店裡買了一些書,又通過關系搞到一些文件。民法上說保護私有財產,行政法裡又有了變通,房產法裡說拆遷是民事,到了省裡下發的文件就誰的也不聽。通過一個時期的把握,我眼中的“法制化進程”,就是一個得了大邪的瘋子。
中國不可能有真的法制化進程,隻是說說而已。在當政者看來,法制最好永遠是牽在自己手上,一條馴化了的狗,這樣才能讓他們在無法無天的理念中,永遠享受著獨到的自由。在人們正常思維繼續扭曲的今天,法律已經被熏染成為一個驅善揚惡的怪物。我看到在這場史無前例的變革中,邪惡高登大雅,大義淪落為傻瓜﹔我看到衡量公理的天平,在金錢的軌道上重重地摔下,業已變得連瘋帶傻,一個隻有在戰爭中才能找到的野蠻,正在金錢的廟門前,向著他明天的末日裡開拔。
看吧,在開放搞活的宴席上,一大群政客們沖上去了,他們先吃了個溝滿壕平,然後是搞經濟的下人們,他們把盤子底兒舔了又舔,等輪到老百姓那裡,也隻能是和狗一樣的啃幾塊骨頭,然後再喝幾口刷鍋水而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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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交配出臺的雜種,在政治淫亂的風氣中產生出來了,他們在搞活的試驗田裡根深葉茂,一開始就顯示了他蓬勃的生機。在公理的衡器墮落的日子裡,雜種們各個肥頭大耳,成為了中國社會裡,經濟與政治活動的主力軍和先鋒隊,在社會科學這個課堂上,大張旗鼓地宣講著邪惡。中華民族這個古老的人類,正在面臨著一場道德淪喪的生死悲劇。
由於受到中國傳統統治觀念的影響,少數人利用了這個傳統,一群人習慣了這個傳統,歷史就沿著這個傳統的慣性,向前緩慢地滑行。在這個過程中,中產階級日見雛形。在各方面信息都日趨活躍的今天,追求物質生活的同時,精神生活的群體也不斷增多。一些人從談論東家長西家短中走向世界,這就是人們認識觀念的一個巨變,胡適先生講的所謂“民智未開”,現在看起來有些不適用。
在共產社會從發展到衰敗的一個時期內,一系列別出心裁的統治方式使人們感到厭倦,社會正在朝著反樸歸真的大目標邁進。在這個特殊的歷史時期內,靠政治欺詐活著的的騙子們,越來越不吃香了,他們就要在愚民政策的牌位上下崗了。在民眾的不斷覺悟中,這些老套子的政治戲法,已被大多數人們所識破了,不靈了,使人們從此再也不會去買他們的帳,學會用科學的觀點看世界。就是從這一刻開始,封閉的“輿論導向”就要失靈了,從此之後,一個自由民主的寵兒,即將在母腹中順利地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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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有事卻辦不成事,這就是天底下最煩心的一件事了。我十分孤單地站在人群的一角,搜尋著一個可以寬容道義的縫隙,以此來安放我就要破碎的歸期。在共和國盛滿好聽話兒的拼盤兒裡,可憐的我,至今尚未找到一樣能吃的東西。
中國的體制象一個年久失修的破廟,帶著遠古法佬王的暮氣﹔充滿了商周時期層層的苔跡。沒有辦法,我隻能是推開這扇古舊的廟門,扒開滿目塵封的縷縷青絲,在一個陳舊不堪的泥像前無奈地下拜。一天,我在朋友那裡知道了縣長的電話號,想和縣長親自談談,接通了之後縣長看不是同僚就發怒了,莫名其妙地問我你啥意思,不一會兒來好幾個警察,就連我年邁的父親都遭到了審問。
古代稱做官的為大老爺、父母官,做官的管老百姓叫子民。進化了之後就自謙是“公仆”,謊稱是要給老百姓干雜工的。現在就更是謙虛到底了,硬是要給人民當兒子。實際上,越是謙虛的時候就越不好辦事,人民現在就等同於是孫子。
我們的歷史就象一架陳舊得不成樣子的破車,仍然在那段泥濘的古道上顛簸,在方框的概念裡摸索,久等一個衰敗的體制死去之後,才敢大聲的疾呼,我們當時又是多麼的守舊。靠舊體制吃飯的半成品們早已經呆傻,在政治淫亂的過程中,他們都已經大面積的退化。為了一點點個人的私欲他們不願意下臺,所以他們就害怕,看明白了的人們說話,給見義勇為的義士們打壓。為此,一個嚴峻的現象出現了,當全世界的人權都建成都市的今天,我們仍然在“鑽木取火”那點兒閃亮中御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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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除了煩心沒別的事,頭痛快要成專利了。一大堆復雜的事擺在那兒,連個頭續都捋順不出來,糾纏得你死的心都有。媒體說的比唱的好聽,幾個大部委的官長們說話和放屁沒什麼兩樣,法條上就是不給他留面子。法律教材上浪費了不少鉛字,也不知道是老師沒有水平,還是寫法律的人閉心眼子瞎作禍。宣傳機構使你能為之一振的好消息有的是,等輪到真事兒全都不上線。都說《憲法》大,是母法,可這個當媽的下出來的崽子,跟他媽長得一點也不象。什麼“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縣長一句話,屁都給它嚇涼了。上邊的法理說,下邊的地方法規屬於越權制定,可以不執行。可到了下邊,還就是按照越權的那個辦。
改革炒出來的菜各個半生不熟,故弄玄虛地整幾句含糊話兒讓你拎回去,根據自己的口味再上一便勺。不好吃、中毒了、死人了、再往回改,這時候,大廚們完全可以說我不知道。政治騙子們自己的口味兒下料,留有戲耍的余地,拿人民的意願開玩笑,跟你逗著玩兒呢。
政治淫亂所產下的半成品們,缺乏各方面的知識,他們全都用自己的眼光看世界,認為人生下來就是為了整錢。隻要把上層的票子塞足了,就萬事大吉了,卻不看看成功的政治明星們,他們根本就不愛錢。孫中山先生為了推翻帝制把家產都買了,華盛頓是個大莊園主。這些情況都是一個十分深奧的謎底,令這幫半成品們,永遠也找不到它正確的答案,也許他們必定要失敗的主要原因就在這裡。中國自由民主的寶座仍然是一個空缺,我想,早晚會有那麼一天,一位義士將從容地走上神壇,成為中國歷史上最後的一顆巨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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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法子都想到了,沒有一個管用的,四面八方一起兜圈子,簡直是讓你找不著北。上層建筑官員們工作做派和耍流氓差不多,學會了調戲婦女,就學會了當黨的好干部。這一年我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從前總是愛說愛笑,現在這部分空間小多了,散步都溜房根兒串房檐兒的,活象個幽靈。今天,我偶然地看了看鏡子,我發現我老了許多。是阿,在共產黨暴政中煎熬,一年應該是折合多少年那。這就是我賴以生息的土地,一個繼母變態的人格,對我無情的折磨。在這種環境中活著,我無可奈何地老了。此時此刻,我多麼盼望有一束自由與人格的陽光,能照耀在這個擁有五千年歷史的祖國呵!
三皇五帝,他們的天威何在呀,你可憐的子孫,正在專制的平臺上哀嚎。炎黃為我們染上了黃色的臉,為您黃色的經脈一直延續了五千年,可是,我們的歷史仍然停留在框子裡生存,框子成了少數人專制的巢穴。他們在框子裡斂財、在框子裡下崽兒﹔他們在框子裡繁榮、衰敗﹔他們在框子裡聰明、愚笨。當歷史的脈沖滑向又一個低谷,即將報廢的統治者就會變得呆傻,清明的政治也會隨之生鏽。當道義的寶塔崩塌之時,就成了老框子的解體之日,於是乎老百姓奔走相告地慶祝盛世,用自己的血肉,換來了一個暫時清明的使君,這無疑又是一個嶄新的框子。
框子似乎在中國形成了一個頑固不化的概念,成為了中國社會的一個惡腫,每隔幾十年或者幾百年之後,統治者呆傻了,就必須得把他們打下來,那時侯還要死許多的人。這個惡性的循環象一頭巨獸,它吞吃了我們多少優秀的子孫。當這個時刻快要降臨的前夕,總會出現一段黎明前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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