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鐘:《失去新中國》洞穿鐵幕的奇書

今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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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8月24日訊】案頭一楨深入虎穴、洞穿鐵幕、引人入勝的奇書讀來如畫,掩卷沉思,浮想聯翩:

  檢點歷史名篇

  馬克思寫《資本論》的時候,研究法國經濟,發現巴爾扎克的《人間喜劇》所給予他的比所有的經濟學著作更真實,更豐富。

  其實包括馬克思的《資本論》在內的諸多經濟學著作對資本主義讀後的認識遠不如觀照時代重大主題的文學巨著。包括反映法國大革命以後法國社會全貌的巴爾扎克《人間喜劇》、反映拿破侖時代歐洲社會狀態的列夫.托爾斯泰的《戰爭與和平》、以及反映美國資本主義誕生期之美國女作家瑪格麗特.米契爾的長篇小說《飄》。

  這些史詩般的文學巨著所以反覆被拍成電影就是因為它們真實而具體形象地反映了該時代的全景,猶如錄影一般把歷史流程形象又本質、深刻又全面地留在史詩之中,比其它藝術手段科學抽像,更豐滿而完整。讀者對作品的評價往往莫衷一是,但聽聽有豐富寫作實踐的大作家的金石良言還是有益的,辛苦耕耘六年而完成巨著《戰爭與和平》的列夫.托爾斯泰認為文學作品的認識價值首先在於反映時代的重大主題。

  當代重大主題

  資本主義作為人類社會的發展形態,它的前期及預產期作為時代重大主題已被前人所觀照,那麼我們當代重大主題是甚麼?萬千著作在出版,各類學科的專家在探討……

  當歷史翻過這一頁

  當歷史翻過這一頁,沒有共產黨的新世紀來臨,人們從解密後的大量歷史資料中會驚訝地發現共產黨的瀕亡期是那樣地腐朽、腐爛,不堪延續,而惟一支撐「合法性」的經濟「基礎」,竟然是主動輸入的巨額美元和歐元!

  在共產黨內早已無人信仰共產主義的危機中,正是資本主義在源源灌餵續命湯,在栽培自己的掘墓人和「清場」夫。這種苟延殘喘的新法西斯竟然是寄生在資本主義軀體之上,吮吸它的血液,化為毀滅人類的能量和勢力。

  特工無所不在,無孔不入,「間諜就在你的身邊」,軍民兩用高科技,幾乎是原封不動的「拿來主義」,連數據都無需考究,完全是依樣畫葫蘆,一切照搬,美加的跨國公司在主動地「共同開發」、「合作研究」,贈售「軟件」;「中國每人一頂禮帽,每家一架鋼琴,一輛汽車」的龐大市場根本上是虛幻,每工時35美分的廉價勞工們的大眾購買力充分體現在都市農貿市場和清晨八點以前的早市上,仿製產品充斥,應有盡有。

  美國市場上25美元一件的棉布襯衣,「出口轉內銷」,售價人民幣15元(不到兩美元),一條仿製藍牛仔褲10元——30元人民幣;

  低於勞動力價值的工資水平,連美國的勞聯、產聯都在抗議,拖累了全世界的工資水平不得提高,美元、歐元投資者們卻惟恐中國勞工不再「絕對貧困」,中共黨支部、中共工會與洋老闆配合默契,工人不敢反抗;

  人們發現原來生活在中共控制下的老外比自由世界更自由,生活得比揚振寧還幸福,由於人民幣與美元的差價,比在本國生活富裕十倍;

  中共歡迎資本主義腐朽文化,比資本主義「開放」十倍,「美琪」一類俱樂部內漢族至蒙古族的妓女應有盡有,曲經通幽,對自由世界的腐化感染由北京一路直通國會,外交部和商業部,比致命的愛茲病來得更隱蔽;

  白宮免檢證,副助理國務秘書政治獻金,院外集團,蘇格26人「和平隊」,使領館的免費大陸之旅,慷慨的定單與優惠……淘金的老外門被馴化為說客與掮客,曚騙本公司董事會:「現在賠錢不要緊,潛在利潤在將來」;

  勞動成本低是柄雙刃劍,也限制了13億市場的購買力,只有5%的資本輸出盈利,但跨國公司走馬燈般地進進出出,誰虧了血本,都不聲張,怕損傷了世界信譽,舊的夾尾逃去,新的黃金夢幻想者進入,重起爐灶,於是配套成龍,相關企業,再來一輪新的繁榮,再騙來更多的作東方黃金夢者,像萬花筒一般,一堆玻璃碎片,不斷翻新,五光十色。連克林頓小姐到了四大櫥窗之一的上海都興奮不已,比起紐約的老舊,實在光鮮;

  一撮撮中外籍「中國通」、政府顧問們提供「內部」信息,作反間誘導,政策導向,一批批經濟、政治說客由紅色第二故鄉往返於今日絲綢之路;

  舖天蓋地的中文媒體在凝聚著華僑,醞釀這中共仇恨文化的風月美酒:在中共前國防部和馬前卒朱成虎已露出吃人撩牙,宣佈要對美國「清場」雞犬不留之後後,美元、科技仍淵源不斷在輸入戰爭策源地;

  人們從歷史資料中發現朱成虎們在國防大學務學院外訓部為100多國培養軍政骨幹,其實就是在灌輸《超限戰》給第三世界窮國,原來就是拉登的蓋達殺手們受訓的軍事大學,真正的「邪惡軸心」是中共死黨,拉登最後就隱藏在中共羽翼之下,美國情報機關早已偵知,竟不敢宣佈而無可奈何?

  自由世界差點會「自殺」,養虎成患,太阿之劍倒持以致於對準自身,幾乎毀滅了世界!只因「退黨!」形成潮流才倖免了人類第三次世界戰爭浩劫!這一切若早發現該多好!歷史的主動性為甚麼不降臨給西方人士!

  否!降臨在一位作家身上,但當時未引起西方足夠注意,他的著作中文譯本《失去新中國》反而得到中國人的共鳴。

  層層的黨文化鐵幕

  中國人向來以自己的文化自豪,但在現代觀念中與中共黨文化攪成一鍋粥,被中共毀滅了精華,顛倒了善惡,混淆了正邪兩種文化的界限,而一般中國人對西方文化除了自由、民主與性開放文化外又所知有限。

  作者伊森.葛特曼曾為《新美國世紀》計劃訪問學者、《亞洲華爾街》、《標準圖形》和《投資者日報》及其它刊物的撰稿人,他並非自命的「中國通」,但他有西方文化培育的靈智和求實的雙眸,歷史把「清醒」的使命賦予與他並非偶然,西方文化的積澱,為他的觀察做了歷史地準備,中國讀者可以從其書中體味到西方文化的精髓。以下信手拈來數例,可供玩味。

  莎士比亞四百年前的廣角觀察

  美國文化啟蒙於英國而豐賦予歐亞,莎士比亞對黃金的評價,讓馬克思甘拜下風,在〈資本論〉中請來代替他自己笨拙的論證。

  在莎士比亞〈雅典的泰門〉一劇中,通過主人翁泰門面對發現的黃金有以下對白:
  「金子!黃黃的、發光的、寶貴的金子!……這東西,只這一點點兒,就可以使黑的變成白的,醜的變成美的,錯的變成對的」。在中共滅亡之前,伊森對西方之所以美化中共,該書對其中黃金(利潤)的作用的觀察入木三分,自有其西方文化的淵源。

  百年前的美國黃金夢

  在美利堅合眾國開國之初,國會精英們的眼光就已經越過冷峻的峽谷,無人的荒漠,遠達西部的版圖。那時像神秘的東方一樣,西陲充滿珍禽異獸,仙葩奇果的傳聞,正因為遠隔橫亙的峽谷山川,更顯得誘人。1784年傑弗遜開始草創開發西部計劃,於1787年國會正式通過,三年後再次被國會確認,訂為法律。此後美國西部各州陸續申請加入美利堅聯邦,美國西北、南部地區大批去西部移居,心得城市如雨後春筍,一派勃勃生機。

  到了十九世紀二十年代,雖然新墨西哥州無路可通,乃止不住大量移民奪路西行,從密蘇里州尋尋覓覓、曲曲折折,開拓出一條聖塔菲小道,終於打通到新墨西哥,艱難險阻超過東方絲綢之路。

  但任何艱難險阻擋不住十九世紀奮鬥者去尋夢。由十九世紀30年代後期每年幾百人到40年代每年幾千人。長達兩千英里涉沙漠拔山河,交通工具僅為馬車,每天艱難行進10英里,至多15英里,沿途犧牲無數尋夢的家庭,拋下許多可憐的孩子。

  史載當年有無數土堆,簡易的墓碑上刻:

  「亨利死於1845年九月九日,享年兩個月」
  「好孩子,安息吧,你的旅程總算走到盡頭了!傑克享年12歲,1849年12月12日」
  「……」
  「……」
  「……」

  1848年1月24日一個鋸木廠在建造,監工在爛泥中發現閃光的黃金,一週後墨西哥把這方土地割讓給美國。因而1849年底淘金者由5千人陡增到8萬,更多的家庭,更多的孩子!更多的土堆!

  1868年荒寒奇異的阿拉斯加從俄國購入美國版圖,人們開始了更新的探險。伊森.葛特曼的前輩,當時的青年作家傑克.倫頓通過與伊森比美的深入實地,體驗與寫作,一氣呵成一部震撼世人、深入「動物心靈」的中篇小說,淘金者的歌與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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