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銀波:中國的主人.第十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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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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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Time:01:37。柯遠生家。

(柯遠生在做夢。夢裡,子彈在飛射。一個人跑過來對我他:「前面殺了十個人了!」武警埋伏在四周。人群逃散。他向目的地跑去,撞到一個武瘋子,瘋子拿出一把刀,在割他的肉,割了六刀。他帶著流血的身體,繼續奔跑。前面已經荒無人煙,可他還是停不下來,突然跑到懸崖處,跳了下去,可怎麼也落不下地,身體在空中被飛舞的子彈打穿,最後四肢還有眼睛都飛走了,自己只留下一張人皮,掛在一棵沒有一片葉子的樹叉上。突然,電話響起,柯遠生從噩夢中驚醒)

崔錦輝:柯書記,荊南廣場的麥當勞店發生了一起傷人事件。

柯遠生:不就是傷人嗎?大驚小怪。

崔錦輝:你女兒也在。

柯遠生:什麼?誰幹的?

崔錦輝:幸瑤沒受傷。

柯遠生:什麼幸瑤?你配叫這個名字嗎?說,我女兒在哪?

崔錦輝:人民醫院。

柯遠生:查出來了嗎?怎麼回事?

崔錦輝:還沒結果,可電視都播了。

柯遠生:他媽的,陶如高這個狗日的在幹嘛?

崔錦輝:他們派人到過醫院。可是,聽說是個男的幫你女兒擋了一刀。那個男的,就是張凱森。

柯遠生:我不認識這個人。

崔錦輝:你忘了?三年前……

柯遠生:哦!是他!這些記者,簡直是添亂,還有沒有政治意識啦?

崔錦輝:柯書記,這事怎麼辦?

柯遠生:叫陶如高無論如何要查出凶手,嚴懲不怠!注意分寸啊,別跟張凱森這種人走得太近。

6.Time:01:54。魏邦華家。

(沒睡好的魏邦華一臉惱怒去開門)

孟青彪:魏局長!

(魏邦華眉頭一皺,暗示他到外面談)

孟青彪:怎麼啦魏局長?神神秘秘的。

魏邦華:什麼事?說。

孟青彪:調部隊,把雙弘村三組給平了。

魏邦華:誰的意思?

孟青彪:當然是柯書記的意思。

魏邦華:你讓柯書記親自跟我說。

孟青彪:我哪有那本事?是柳月玲打的電話。你看。

(孟青彪的手機「通話記錄」上顯示著柳月玲打電話的時間)

魏邦華:我有什麼好處?

孟青彪:50萬。

(魏邦華一聽數目,立即走向家門口,準備進去)

孟青彪:100萬!

魏邦華(倒退回來):200萬,否則沒戲。

孟青彪(咬咬牙):成交!

魏邦華:你還得保證,把我的兵養好、吃好。這個錢,你來付。

孟青彪:魏局長,這也太不地道了吧?

魏邦華(揪著孟青彪的領口):你XX知道武警有多苦嗎?他們一年到頭吃過幾頓好菜好飯?你不給他們好處,他們能為你賣命嗎?

孟青彪:那好吧。還有四個鐘頭就是六點,能出動嗎?

魏邦華:錢。

(孟青彪遞過去一張農行卡。魏邦華「叭」的一聲將卡甩掉)

魏邦華:現金!

(孟青彪又上車回家拿錢。在行駛的車上,手機響起)

鄒思坤:一個都沒逮到,全跑了。

孟青彪: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們都守在那裡,天亮了有任務。

7.Time:02:38。荊西區地下賭場。

馮雪璐:這是分給你的弟兄們的。這是你的。
(馮雪璐遞給雷松戰一疊60萬的錢,另一疊是10萬)

雷松戰:可以再給些嗎?

馮雪璐:你想要多少?開口。

雷松戰:再給我30萬,不是我要。

馮雪璐:可以。但你得說是給誰。

雷松戰:竇明婕。

馮雪璐:那是理所當然!你老大邵昌建始終還是我的朋友,你不能欺負你嫂子。她還小,很多事不懂,不要讓她浸染得太深。

雷松戰:這我清楚。馮總是個爽快的人,我為我以前的事向你道歉。這是光碟,我還給你。

馮雪璐:你留著吧。可以隨時要脅我,萬一我不給你錢呢?對不對?在道上混的人,沒幾個是乾淨的,我也不例外。但我做事有原則,有一個度。

(雷松戰大受感動。將兩碟光碟當場掰爛)

馮雪璐:你幫我的這段時間,覺得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雷松戰:馮總是個不簡單的女人。我雷松戰服了。

馮雪璐:那我讓你做一件事。今天早上六點,你們去荊南區普溪鎮雙弘村三組,把那些刁民擋住。事成以後,給你和你的那些弟兄們50萬。

雷松戰:我一分錢都不要。就當是欠你的,我先還上一些。

馮雪璐:好吧。你去把竇明婕叫來。我有話跟她說。30萬,我親自給她。

(雷松戰起身離開。不一會兒,竇明婕敲門)

馮雪璐:進來吧,美女。

竇明婕:馮姐!你怎麼會在這裡?

馮雪璐:那你說,我應該在哪裡?這是我的地盤,荊寧大酒店也是我的地盤。我還有好多地盤,你只是不知道而已。人說狡兔三窟,我起碼有十窟,真是狡兔中的狡兔。

竇明婕:你會把我交給柯遠生嗎?荊寧再大也是他的地盤啊。

馮雪璐:有我在,情況就不同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地盤。還想回娛樂城唱歌嗎?

竇明婕:柯遠生還會來搶我的。

馮雪璐:你為什麼偏偏就這麼迷人?如果要發起一場戰爭,我看你一個人就可以成為導火索。

竇明婕:馮姐,你相信「紅顏禍水」這句話嗎?

馮雪璐:這是自古以來男權鎮壓女權、欺凌女權的最卑鄙無恥的成語。你禍害誰了?你殺人了嗎?你投毒了嗎?你搶劫了嗎?你是女毒梟嗎?你是「四人幫」江青嗎?你不是啊。

竇明婕:可是愛我的人全都沒好下場,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馮雪璐:愛?愛就是XX的一個屁,放放而已。那是愛你的身體,我從來不相信什麼愛。你永遠不要低估男人的壞,男人的貪婪,男人的醜惡。

竇明婕:馮姐也曾有過巨大的心痛嗎?

馮雪璐:我比你還慘。你至少還有人為了你爭來爭去,可是我呢?沒幾個人敢碰我。在我丈夫的眼裡,我只是一種空氣,根本不存在。婚姻不但是愛情的墳墓,而且也是人生的墳墓。女人啊,要讓自己過得好點,就必須得有人民幣,有自己的獨立基礎。這是30萬,你拿著,去做點自己的事,哪怕就是開個小飯館,做個美容店,也比活在男人的懷裡要強一百倍。

(馮雪璐將30萬現金推向竇明婕面前。竇明婕突然「撲嗵」一聲,跪在馮雪璐面前)

竇明婕:馮姐,我想報仇,否則我活不下去了!

馮雪璐:你這是幹什麼?起來!

竇明婕(起身):我要把糟蹋我的男人統統都殺了!八年了,我活在這種地獄裡已經八年了,我什麼都沒了,除了仇恨,我真的什麼都沒了。

馮雪璐: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8.Time:03:17。荊寧市人民醫院。

(柯幸瑤拿了夜宵過來,請張天煥吃,張天煥沒心情)

柯幸瑤:張伯伯,凱森的媽媽會來嗎?

張天煥:她恐怕來不了,因為她在澳洲,是被國保員警逼走的。準確地說,那是被你父親逼走的。

柯幸瑤:你這麼說,我好有罪惡感。好官有壞人罵,壞官有好人罵。

張天煥:做好你自己,保存自己的良知,就是償還罪惡。掩蓋的事沒有不露出來的,隱藏的事沒有不被人知道的。好樹就結好果子,唯獨壞樹只結壞果子。好樹不能結壞果子,壞樹也不能結好果子。荊棘裡你不能摘無花果,鹹水裡也不能發出甜味來。

柯幸瑤:你是基督徒?

張天煥:不是,但我看過《聖經》。

柯幸瑤:張伯伯,我覺得跟你說話好親切。

張天煥:跟你說話也很親切啊。我聽過你的《關愛心靈》,雖然你們都必須要去避開許多真正受傷的心靈,尤其是異議者和維權者的心靈,但是你們還是多多少少能撫慰一些小小的平凡心靈。談談你印象中的凱森吧。

柯幸瑤:那時候我還很小。張凱森在荊寧中學非常活躍,文學、演講、辯論、體育、美術、搖滾,好像什麼都來。有一年我們開校會,他一個人,哇,就他一個人,就連續上台領了五個獎,全校都轟動了。當時我們這些初中生剛剛進文學社,他就是文學社的副社長,居然就在每個週末給我們上課,講他自己的中篇作品《浮塵》、《死城》。在我們的眼裡,張凱森就已經是學生時代的頂峰了。當時,連我們後來的商學院院長胡冠農來演講,都邀請張凱森去開研討會。荊寧電視台也採訪過張凱森。

張天煥:那是凱森的恥辱。胡冠農這個人,我太了解了。1999年,他就是揭發我的人,邀功請賞,他這個院長就是這麼來的。他有自己的學術嗎?先是照搬羅素,後來又抄襲台灣南懷謹和國內學者周文彰、范恆山、鄒東濤、汪玉凱這些人的東西,根本談不上有自己的獨立思想。他的治校方略,就是黨治、權治,把有能力的整下去,把沒能力的提上來,搞劣勝優汰。這種小人,居然在商學院主政,是我們這種教授的恥辱,也是你們這種學生的恥辱。

柯幸瑤:張凱森為什麼坐牢?太遺憾了。

張天煥:這個問題,就像問屈原為什麼投江,岳飛為什麼死去,秋瑾為什麼被殺。他如果不坐牢,那簡直都不正常。我兒子這個人就是太正直了,別的沒學到,就跟我染上了同一個德性。況且,他出道早,影響不淺,無論在荊寧還是在海內外,都算得上是一根骨頭,是有血性、有硬骨的那種人,不拿他開刀,拿誰開刀?你父親的政績,其中一部分,就是靠這種消滅異己的手段來維持。這種權力,非常醜惡。

(柯幸瑤從未像今天這樣感受到恐懼與自責,他望著躺在病床上一臉平靜的張凱森,真擔心他突然醒來)

9.Time:03:25。荊西區地下賭場。

馮雪璐:好啦好啦,別哭了別哭了,跟馮姐好好說說。

竇明婕(流著眼淚):八年前,我還在讀初三,就快要畢業了。有一天,柯遠生到我們普溪中學來視察,學校搞了一場文藝表演,歡迎領導。我記得我上台的節目,是舞蹈《顏色》,服裝可能比較暴露。那時候,有一些男生為了追我,經常打架,但是我當時暗戀我的體育老師陸成棟。表演完了以後,晚上的夜自習,校長鄧淑顏把我叫到校長辦公室。因為我父親當時得了胃穿孔,鄧淑顏就給我了我一筆錢,有5,000塊錢,說是市委書記柯遠生的心意,她讓我去親自道謝。我什麼都沒想,就到柯遠生住的鎮政府招待所去了。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柯遠生要包我過夜。我都跪下來求他了,把錢扔在地上,可是他還是沒放過我,活生生地把我強姦了。

馮雪璐:這個畜牲!

竇明婕:我流著血,跑到派出所報警,當時的所長叫魏邦華。我只說我被強姦了,但沒說是被誰強姦的。魏邦華帶著我,跑到招待所,見到了柯遠生,當時他還是光溜溜的一身。魏邦華讓我回學校,說他會處理。結果誰知道呢?反正一點消息都沒有。我不敢對爸爸媽媽說,不敢跟老師說,更不敢跟校長說,但是我寫了日記,記得清清楚楚,只是沒有寫上強姦我的人的名字。有一天,有個喜歡我的高年級男生來偷我的東西,把日記偷走了,又到處謠傳他已經把我上了。結果就在一天夜裡,那個男生的朋友和另外一群人把我拉到一片樹林裡,我就站在旁邊,看著他們打。他們都說喜歡我,打得不可開交。陸成棟老師剛好路過那裡,我以為我得救了,就喊:「陸老師,陸老師,救我!」陸老師從摩托上下來,男生們都不打了,就把矛頭對準了他。

馮雪璐:這不是一群小混蛋嗎?他們知道什麼呀?

竇明婕:那是我第一次哭著求那些男生:「你們放過我吧!」也是第一次哭著對陸老師說:「陸老師,我喜歡你!」他們就說是陸老師把我強姦了,我賣身給陸老師了。打得太慘了!我都不想回憶……

(竇明婕用雙手蒙住雙眼,不停地哭泣。馮雪璐把竇明婕抱住,在她肩上拍拍)

竇明婕:他們一共有20多人,全部圍上來,一棍一棍地打陸老師的腿,腿都打斷了。一個個都瘋了,他們脫了陸老師帶血的褲子……可是還沒完,我都快崩潰了,他們一個個撲上來,叫我「賤貨」,叫我「臭婊子」,叫我「爛逼」,把我的衣服褲子都脫了,輪奸我,踐踏我。甚至,還向我撒尿,拿樹葉塞進我的下身……

馮雪璐:混賬!你現在還認得他們嗎?

竇明婕:都不知道到哪兒去了。這還沒完。我幾乎是爬著走的,等了一個多鐘頭,才看見有個三輪車過來。那個師傅想把我和陸老師送到醫院。可是,還沒到醫院,就在路上,被那群男生截住,那個師傅被打了一頓,打跑了。有人報警,派出所來了兩個人。魏邦華只把我送到一個鄉村診所裡,陸老師被送到另一個地方。我根本就沒法動,連說話都沒有力氣。一個星期以後,我母親把我接回家去,她什麼都沒說,只跟我說:「有人送了20萬過來。你那個該死的爸爸在醫院要治病,要花錢。」我跟母親大吵大鬧,可是母親根本不理我,甚至說我年紀輕輕就去賣身。無論我怎麼說,她都不相信我的話。從小到大,我和我母親的關係就非常不好,她只喜歡弟弟,喜歡男娃。

馮雪璐:明婕,不要哭,說下去,有任何事我都可以為你做主。

竇明婕:我又去派出所報案。可是,魏邦華根本就是拖延我,我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我絕望了,想自殺,可是我不甘心。這個世道到底是怎麼了?學校校長成了拉皮條的,派出所所長根本不管事,父親又是那個樣子,母親只想到錢。我偷偷回家,找了兩個多鐘頭,只找到三萬多塊錢,就離家出走了。母親報警了,到處貼尋人啟事,我在一家旅館裡被員警找到,員警把我帶到魏邦華面前。這一次,魏邦華的面目完全暴露出來了,他居然說要治我的偷竊罪。我害怕,我真的怕極了,可是他說:「只要你跟著我,就什麼事情都沒有。」從那一晚開始,我真正墮落了。從小父親最疼我,可是他跟母親經常吵架,一吵架就打,就酗酒,結果得了胃穿孔。我沒有任何安全感,到處都有人在找我,一旦找到我,我也不知道是什麼結局。那些男生會放過我嗎?

馮雪璐:你不知道魏邦華跟鄧淑顏的關係嗎?他們是夫妻。這根本就是一根藤上的螞蚱,你跳來跳去,還不是剛出狼群,又入虎窩?你知不知道鄧淑顏已經死了?

竇明婕:什麼時候?怎麼死的?

馮雪璐:鬼曉得是怎麼死的!有些天數了。我在普溪鎮也有項目要做,鄧淑顏這個人,我打過交道。我就奇怪了,你怎麼稀里糊塗的,就過了這麼多年?

竇明婕:我那時真的是走投無路。那一晚,魏邦華說他喜歡我,要送我離開荊寧這個地方,到澄江去讀藝校。每隔一個月,他就會到澄江來一次,和我睡一夜,然後給我錢。我在藝校呆了三年,整整打了三次胎。眼看就要畢業了,可是有一天魏邦華突然打電話給我,讓我趕緊離開澄江,到上海去。我問為什麼,他的態度非常兇,又不說原因。我沒走,結果第二天藝校校長就叫我到校長辦公室去一趟,說學校已經以我多次墮胎為由,把我開除了,讓我馬上離開學校,連文憑都沒有。我怎麼也沒想到,魏邦華的手會伸那麼長。這以後,我去過廣州天河,進過製衣廠。製衣廠太苦,又跟一幫人去唱野歌,成了流浪歌舞隊的一員,但是好景不長。為了生存,在台上總要被迫說著一些淫蕩、骯髒、下賤的話,我就又離開了。到深圳福田一家歌廳唱歌,在裡面唱了兩個月,親眼目睹老闆把一些漂亮小姐染上毒癮,我真的怕了。又跑了。

馮雪璐:你小小年紀,怎麼偏偏就這麼倒楣?好像所有的倒楣事都堆在你頭上了。

竇明婕:算命的說,我前世冤孽太多,一輩子都還不完啊。可我曾經非常純真,我愛唱歌,我愛跳舞,我長得漂亮是我的錯嗎?我恨我漂亮,巴不得我就是個醜鬼,拿把刀把相破了算了。可是誰又忍得下心呢?我的仇還沒報啊。這麼多男人把我折磨成那個樣子,我實在是忍不下去,一回想起來自己都會嘔吐。回到荊寧後,我曾在髮廊洗過頭,在酒吧當過酒吧歌手,在商場賣過衣服。這時才我知道,魏邦華早已不是當年的派出所所長了,而是荊南區的公安局長。鄧淑顏也不是當年的校長了,而是我們普溪鎮的鎮長。我不明白這麼齷鹺的人,怎麼就有那麼好的運氣?

馮雪璐:遇到過真心喜歡你的人嗎?

竇明婕:遇到過,但是三年前就坐牢了。

馮雪璐:街頭混混啊?

竇明婕:不是。是一個作家,叫張凱森。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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