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4月22日訊】
第卅七回﹕熱流捕巨蛤﹐端賴悟空﹔海底遇鱗人﹐真屬滄桑
詩曰﹕巨蛤原非一般物﹐高溫海底可生存。鱗人更是稀奇事﹐滄海桑田信屬真。
悟空又一想﹐要把牠捉住﹐送到那個稀奇古怪展覽會中去展出。他就從後面掩近﹐一手在上﹐一手在下插入海泥中﹐把蛤夾在兩掌之間﹐輕輕舉起。他一個觔斗打到那個展覽館去。這是夜裡。展覽館早已關門。工作人員也都回家了。悟空只能把蛤放在一隻原來裝垃圾的大桶裡﹐再拖到洗手間去灌上熱水﹐就留在那裡﹐隨後又潛進辦公室留了張字條﹐說明情況﹐也不具名﹐一個觔斗打回船艙去了。第二天工作人員到來。有人在辦公室裡發現了字條﹐忙到洗手間去看﹐桶裡有隻巨蛤﹐不過已奄奄一息了。牠原來生活在四百度水中及深水強壓下﹐現在到了不冷不熱的水裡﹐一百度還不到﹐身外只有一個大氣壓﹐當然不能適應。悟空在留條上又沒把情況說清﹐而且他也說不清﹐於是這隻蚌蛤就像俗話所說的那樣﹕『張公養鳥﹐越養越小』（瘦也）。結果蚌蛤一命嗚呼﹐只好製成標本。如果悟空知道﹐一定會感到『俺雖沒殺伯仁﹐伯仁因俺而死』﹐會內疚一輩子的﹐而神仙的一輩子與時間老人的壽命一樣長﹐那一定比凡人的愧疚一輩子還要痛苦。
第二天早餐後﹐擴音器裡傳出聲音說﹕『現在我們到了一個島國﹐叫烏托邦人民共和國。大家可以乘小艇上岸去遊玩。』遊船在離該島國一公里處拋錨停泊﹐因為水下有礁石﹐大船不能再靠近。船上放下好些小艇來﹐分批把遊客送上岸去。悟空三人和其他遊客共二十人算一組﹐由一個導遊帶領各處參觀。該島國雖有現代化設備﹐但風俗習慣還保持著古老的傳統。島上約有三萬多人口﹐由一個真正民選的元老院治理。元老院的主席稱為首席元老。這個稱呼表示他也是元老中的一份子﹐只是主持元老院會議而已﹐並不高人一等。元老院共有十五位元老﹐包括首席元老。全國大小事務均須由元老院會議過半數決定﹐特別重大事情須由三分之二多數決定。除節日週末外﹐元老院每天開次會。下設幾個助理小組﹐執行元老院的決定及處理日常事務。該國只有一百名警察維持治安﹐特別當有外國船到來時。沒有警察去保護元老們﹐因為不需要。人人都可當選為元老﹐何必去暗殺呢﹖只有在專制集權國家中﹐一旦被搞下去﹐非但失去人身自由﹐甚或有生命危險﹐才要大批人員保護﹐甚至躲在不知什麼角落裡辦公﹐當然不敢出現在非精篩過的一般老百姓面前。這還反映出他們賊膽心虛﹐做過許多對不起百姓的事﹐一旦出現在百姓之中而遭政敵暗算時﹐百姓不會起來保護他們﹐即使沒有政敵的暗算﹐也必會遭到民不畏死的面譴﹐所以還是好漢不吃眼前虧﹐躲在烏龜殼裡為妙。該島國面積不大﹐所以只有一座城市﹐街道縱橫交叉﹐像棋盤一般。旅遊業是他們的主要收入。遊客們來此主要觀看他們特殊的風土民情﹐享受特殊美味的菜餚﹐當然也有超級的旅館﹐美麗的海灘及各種娛樂設施﹐還可以購買一些獨特的手工藝品留作紀念。最受遊客歡迎的一個風俗是﹕每當小艇靠岸時﹐岸上照例排著兩行十七八歲衣著華麗的男女青年﹐手上拿著該島特產的飄著經久不散異香的花朵﹐每人獻上一朵。這種花叫烏托邦花﹐是他們的國花。每朵花有三個花瓣﹐花呈鍾形﹐花瓣是彩色的﹐在陽光下﹐從不同角度看還會變色﹐有一股清香﹐當地人稱為君子香﹐經久不散﹐可提取香精﹐製造香水﹐為該國經濟收入之一。這種花就是到了乾枯萎縮時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所以遊客都會把它保存好﹐作為珍品收藏。獻花後﹐男青年會吻一下女遊客﹐女青年會吻一下男遊客。那些男女青年都用這種異花汁製成的漱口水漱過口﹐吻時會異香撲鼻而來﹐使人有些醉醺醺暈陶陶的感覺﹐比注射了幻覺興奮劑還要舒服﹐又不用擔心上癮。悟空三人上岸後﹐忽見走上來三個漂亮女郎﹐給了一朵香花後﹐各人猝不及防接到一個香吻。悟空沙僧一呆﹐本該拒絕的﹐但發生得那麼突兀快速﹐躲也躲不開﹐既然被人吻了﹐已沒有辦法可取消﹐不像給人打了尚可以打還。但八戒真是樂不可支﹐有些暈陶陶的﹐連腳步似乎也有些踉蹌了﹐給悟空一把拉了就走。他知道悟空沙僧不受用﹐心想三個女郎都來吻俺老朱都好﹐為什麼浪費在悟空沙僧身上。這組人跟上導遊﹐從一條林蔭大道上步入城區。城裡有些現代建築﹐但大部份是他們的民族建築。這才是遊客們觀賞的對象。他們的房子設計成各種幾何圖形﹐再加上雕刻裝飾等﹐每幢房子就像是件工藝品。走遍全城﹐沒有兩幢房子是雷同的。就是那些現代建築也融合了他們的民族風格。市中心是一幢二層樓的元老院﹐呈正十五邊形﹐其中一邊上開著兩扇大門﹐正對市中心的憲法廣場。每隔兩個邊在第三邊上有一扇小門。廣場中央花草環圍中﹐有一座三公尺高的石碑。只在石碑頂端刻著幾個他們的文字。其餘部份都是光溜溜的。導遊因為經常來﹐所以這些情況都知道﹐就介紹說﹐這塊石碑叫無字憲法碑。頂端那幾個字就是這個名稱。立國總得有一部憲法﹐既然有了憲法﹐為什麼卻沒有文字內容呢﹖鑒於有些國家在立國的短短四五十年中﹐其憲法不知改了多少次﹐而且憲法內容形同虛設﹐根本不準備付之實施﹐完全喪失了憲法的權威性﹐只剩下欺騙性。這種憲法要來何用﹐還不如無字的好﹐所以叫作無字憲法。其實該國不是沒有憲法﹐只是沒有形諸於文字﹐而是刻在人們良心上﹐顯諸於人們的行為中。這才是最重要的。這塊碑石通體黃色。這麼大的黃石頭在自然界是不多見的。這個國家崇尚黃色。他們認為黃色表示太陽﹐表示收穫。他們的國旗是黃底中央一個金色的太陽﹐雖然不顯眼﹐但比紅太陽膏藥旗好多了。那個紅太陽使人們想到有多少無辜的人冤死﹐有多少善良的人被屠殺在膏藥旗下。真正天上的太陽只有在早上升起和傍晚落下的瞬間才是紅色的﹐白天大部份時間都是呈金黃色的。這說明紅太陽是長不了的﹐膏藥旗下的屠殺也是長不了的。侵略者總是沒有好下場的。
本來遊客可以參觀元老院的﹐就像參觀美國紐約的聯合國大樓或者首都華盛頓的國會大廈及白宮一樣﹐但這幾天元老院正在開緊急會議﹐所以謝絕參觀。如果北京的中南海在仍作領導機構所在地的同時﹐也能在週末開放讓人參觀的話﹐那麼中國就有了希望。這不是簡單地作個決定的問題﹐而是牽涉到觀念的問題﹐對人民群眾的態度問題——希望之所在。
再說導遊去打聽為什麼不能參觀的原因﹐回來告訴大家。原來最近島上突然有了許多老鼠。老鼠給人們帶來的災難是眾所週知的。所以元老院正在為此而召開緊急會議。每個元老都可以就某事召開緊急會議﹐他（她）只要把緊急事由通知秘書組﹐秘書組會通知其他元老﹐包括首席元老。首席元老甚至並無召開會議的專權。他們認為個人專權越少﹐國家會治理得更好。元老院會議正在研究應付方略。他們既不發佈公告﹐又不在報上發表社論﹐迫不及待地把這一災難指責為國際敵人的破壞活動。他們不需要把一切壞事的責任推給別人。只有老百姓對他們的所作所為極端不滿的統治者﹐才會把一切罪責推卸給別人﹐以圖轉移目標﹐緩解百姓的不滿。在緊急會議上﹐元老們提出各種建議﹐有的說用老鼠夾子﹐有的說用籠子﹐有的說用黏膠帶﹐有的說用毒餌﹐真是眾說紛紜﹐莫衷一是。一位元老說這些方法非但奏效不快﹐也不能做到一網打盡﹐因為老鼠不是笨動物﹐牠們也會從死者身上汲取教訓﹐總結經驗﹐付了以死亡為代價的學費﹐當然不會再輕易上當。後來首席元老提出﹐最好的辦法還是養貓﹐利用天敵﹐於是被認為是天才的主意﹐為全體會議接受﹐但該島自己沒有貓﹐勢必要進口。向哪個國家去進口貓好呢﹖於是又展開了熱烈的討論﹐再請動物學家來發表專業性的意見。首席元老又說﹐不管是哪個國家的貓﹐能捉老鼠的就是好貓。這真是絕對的真理﹐天才的發現﹐理論的頂峰﹐一句頂一百萬句。不過一個好的理論要在實踐中去貫徹才是有價值的﹐只談而不按照做的理論一錢不值﹐只談而由於種種利害關係而做不到的理論也一錢不值。再說動物學家的意見是﹕波斯貓是當花瓶作擺設的﹐身份尊貴﹐買來也不會捕鼠的﹔英國貓一派紳士風度﹐買來怕也難有作為﹔法國貓只知打扮﹐不會肯去捉那麼髒的老鼠﹔俄國貓生長在寒冷之地﹐整天躺在火爐旁﹐偎灶貓豈能捕鼠﹔中國貓講究溫良恭儉讓﹐見了老鼠也不捕﹐見兇一點的老鼠還會夾著尾巴逃走﹐但卻會在自己貓堆裡打架﹐大欺小﹐強欺弱﹔日本貓倒是兇殘無比﹐有武士道精神﹐但蠻不講理﹐買來後可能連兔子鳥雀都吃了﹔美國貓都是寵物﹐一向嬌慣﹐不能指望牠捕鼠﹔熱帶國家的貓天熱慵懶﹐只知睡覺﹐如何去捕鼠。議來議去﹐都不合意。
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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