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驥伏櫪慨而慷

推薦朱執中先生的小說《望南春與冬》
font print 人氣: 1
【字號】    
   標籤: tags:

【大紀元10月10日訊】(大紀元記者葉書行撰文)資深媒體人朱執中先生以古稀之年開始創作小說《望南春與冬》,顯示其老而彌烈的壯心。小說中的望南村及主人翁均以作者家鄉人和物為原型,通過主人翁在民國年間和中共統治時的不同境遇還原中共暴力土改真相。

  朱先生1948年入讀廣東國民大學新聞系,後來就讀於南方大學,畢業後曾經擔任《中南工人日報》和《工人日報》(北京)記者。1958年底被「下放」到廣西南寧,被迫離開新聞業20多年。1979年胡耀邦主政期間到廣西大學新聞教研組工作,直至1985年去國。這期間以其5年多的新聞教學經驗創作21萬字的《採訪與採訪心理學》專著。這在後文革時期「唯物」流毒尚盛之時不僅是大膽之作,也填補了新聞採訪心理學之空白。

  1985年移民美國後朱執中先生如願以償重操舊業,先後在《華語快報》、《聯合日報》、《華報》和《大紀元時報》擔任記者,並在《前哨》、《北京之春》、《開放》、《宏觀報》、《黃花崗》和《世界週刊》等港臺和美國報刊雜誌發表多篇評論文章。
  朱先生對自己見證的中共在土改期間犯下的罪行一直無法釋懷,從1990年起就開始構思以此為題材創作長篇小說,還原土改真相揭露中共罪惡。

  朱先生在與筆者交流時說,如像中共吹虛土改是偉大的「消滅封建主義,打倒地主階級,解放農民的革命運動」,那麼為何五十多年都把它作為理想與文學的禁區,不敢向世人公開真相﹖其實是作賊心虛極力掩蓋它的真相,並深恐人們拿它來同中華民國在台灣的和平土改相比。朱先生的《望南春與冬》是以此為題材的創意之作。

  朱先生說,該小說力求揭露土改真相有以下三方面:

  一、揭露中共執政的五十多年之始,在和平時間,邁入了以高壓、暴力對人民進行控制和壓迫的第一步,也掀起兩種破壞力極大的惡性循環。政治惡性循環從1950年初的土改、鎮反到今天鎮壓異己份子、法輪功,是破壞中國社會和農村和諧的罪惡根源﹔伴之而來是經濟惡性循環,從消滅私有制到公有制(實為黨有制)中,又從公有制到私有制(實為特權階層所有制),是當前的表面的繁華掩蓋的嚴重經濟弊端,特別是三農問題的根源。

  二、土改的破壞力與殺傷力極大,對國民公民肆意的肉體消滅、對中國傳統的優良民間關係、倫理道德,家庭、家族關係造成難以彌補的傷害。

  三、 小說也描繪中華民國對民眾基本良性引導,展現真正正常的社會和人倫,對比中共暴力惡政,揭示中共反人性之本質。

  朱先生在大陸中共建政後的36年之中親歷中共眾多之惡行,一直想行之於文字,然無法系統獲得真實史料,反而是移民美國後才把思路理順,思想也隨之昇華。創作《望南春與冬》對朱先生來說也是了卻一長久的心願。朱先生說在創作中對中共沒有了普通意義上的仇恨,也不是為了反對它而反對,反對的是它的罪行。在中共對其罪行不作反省的情況下,希望中國大陸走向民主只是一廂情願。

  相信眾多讀者也像筆者一樣,從閱讀《望南春與冬》之中獲得中共成立以來暴力革命和暴力統治的有關真相(http://www.dajiyuan.com)

如果您有新聞線索或資料給大紀元,請進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related article

  • 神化領袖,或說搞個人崇拜,是世界各國共產黨一個通病。既爲了奪取政權,也爲了鞏固政權。中共也不例外。大約從1940年代初開始,黨內有些人基於各種原因,便一步步去神化毛澤東,對他的才力、人格作出超乎實際的溢美,甚至誇張與說謊。如此做法雖有眼前或短期功效,但後患無窮。毛澤東大半生的實踐可作見證。《東方紅》這支歌先在延安地區普遍唱起來:“東方紅,太陽升,中國出了個毛澤東,他是人民的大救星……”。“大救星”,就是利用民俗語言去神化毛澤東。明眼人想一想就明瞭它隱含著中共當時的政治企圖和目的。先前介紹《東方紅》出處,都說它是陝北有的農民“熱愛”毛主席,自動編出歌詞,有的民歌手再以當地民歌歌調唱出來。這些說詞無非想告訴讀者,陝北農民、廣而大之是中國廣大農民都是自覺自發地去信任、崇拜、擁護毛主席的。改革開放後,廣東《羊城晚報》登了一篇短文,揭露《東方紅》的真作者,原來是延安時代一個中共藝術幹部在學習“文藝爲政治服務”宗旨後創造出來。那麽這之前公開的文字不都是謊言了嗎?這不過是封建時代野心家謀皇位打江山所造童謠、簽語的拙劣翻版。但中共卻讓它唱遍大陸!

  • 老話講「妖不勝德」,在《西遊記》中,作者對一些小妖出場的描述也很真實生動且耐人思量。
  • 不一時,將出酒肴,無非魚肉之類。二人對酌。朱恩問道:「大哥有幾位令郎?」施復答道:「只有一個,剛才二歲,不知賢弟有幾個?」朱恩道:「止有一個女兒,也才二歲。」便教渾家抱出來,與施復觀看。朱恩又道:「大哥,我與你兄弟之間,再結個兒女親家何如?」施復道:「如此最好,但恐家寒攀陪不起。」朱恩道:「大哥何出此言!」兩下聯了姻事,愈加親熱。杯來盞去,直飲至更餘方止。
  • 這首詩引著兩個古人陰騭的故事。第一句說:「還帶曾消縱理紋。」乃唐朝晉公裴度之事。那裴度未遇時,一貧如洗,功名蹭蹬,就一風鑒,以決行藏。那相士說:「足下功名事,且不必問。更有句話,如不見怪,方敢直言。」裴度道:「小生因在迷途,故求指示,豈敢見怪!」相士道:「足下螣蛇縱理紋入口,數年之間,必致餓死溝渠。」連相錢俱不肯受。裴度是個知命君子,也不在其意。
  • 話休煩絮。一日張孝基有事來到陳留郡中,借個寓所住下。偶同家人到各處游玩。末後來至市上,只見個有病乞丐,坐在一人家檐下。那人家驅逐他起身。張孝基心中不忍,教家人朱信舍與他幾個錢鈔。那朱信原是過家老僕,極會鑒貌辨色,隨機應變,是個伶俐人兒。當下取錢遞與這乞丐,把眼觀看,吃了一驚,急忙趕來,對張孝基說道:「官人向來尋訪小官人下落。適來丐者,面貌好生廝像。」張孝基便定了腳,分付道:「你再去細看。若果是他,必然認得你。且莫說我是你家女婿,太公產業都歸於我。只說家已破散,我乃是你新主人,看他如何對答,然後你便引他來相見,我自有處。」
  • 說這漢末時,許昌有一巨富之家,其人姓過名善,真個田連阡陌、牛馬成群,莊房屋舍,幾十餘處,童僕廝養,不計其數。他雖然是個富翁,一生省儉做家,從沒有穿一件新鮮衣服、吃一味可口東西;也不曉得花朝月夕,同個朋友到勝景處游玩一番;也不曾四時八節,備個筵席,會一會親族,請一請鄉黨。終日縮在家中,皺著兩個眉頭,吃這碗枯茶淡飯。一把匙鑰,緊緊掛在身邊,絲毫東西,都要親手出放。房中桌上,更無別物,單單一個算盤、幾本賬簿。身子恰像生鐵鑄就、熟銅打成,長生不死一般,日夜思算,得一望十,得十望百,堆積上去,分文不舍得妄費。正是:世無百歲人,枉作千年調。
  • 這八句詩,奉勸世人公道存心,天理用事,莫要貪圖利己,謀害他人。常言道:「使心用心,反害其身。」你不存天理,皇天自然不佑。昔有一人,姓韋名德,乃福建泉州人氏,自幼隨著大親,在紹興府開個傾銀鋪兒。那老兒做人公道,利心頗輕,為此主顧甚多,生意盡好。不幾年,攢上好些家私。韋德年長,娶了鄰近單裁縫的女兒為媳。那單氏到有八九分顏色,本地大戶,情願出百十貫錢討他做偏房,單裁縫不肯,因見韋家父子本分,手頭活動,況又鄰居,一夫一婦,遂就了這頭親事。
  • 話說宋朝汴梁有個王從事,同了夫人到臨安調官,賃一民房。居住數日,嫌他窄小不便。王公自到大街坊上尋得一所宅子,寬敞潔淨,甚是像意。當把房錢賃下了。歸來與夫人說:「房子甚是好住,我明日先搬了東西去,臨完,我雇轎來接你。」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