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論天才」中,叔本華引亞里斯多德的話說:「在哲學、政治、詩歌或藝術方面超群出眾的人,似乎都是性情憂鬱的。」又引西塞祿(cicero)之言:「所有的天才都是憂鬱的。」然後再作了如下的闡述:「天才所以伴隨憂鬱的原因,就一般來觀察,那是因為智慧之燈愈明亮,愈能看透『生存意志』的原形,那時才了解我們竟是一付可憐相,而興起悲哀之念。」
幾乎可以確定,當叔本華決定以哲學為終生職業之日起,他就認為自己是天才,是傑出的哲學家。這種心理上的優越感,造成他高傲孤癖的個性。
他的著手剛出版時不被世人賞識,他坦然以對,說道:「這種遺忘,證明我不配我的時代,或者我的時代不配我。」
唯有天才,才能洞悉人生的本質;也唯有天才,才能洞察人性的庸俗。觀察入微,洞悉人生而來的苦痛,也就成為天才的特有報償了。
天才之與苦痛,竟然是如影隨形的!
天才就是智慧的自由活動。法國羅曼.羅蘭在【莫札特】一書裡提到:「我所謂的『天才』是指一種在人的生命以外的,使一個在別方面可能很平凡的靈魂得到昂揚的本質—一種寄居在靈魂中的外在的力量,是我們內心中的上帝,比我們更高的精神。」
精神的浩瀚、無限想像的青春活力、心靈的勤奮思考,這些就是天才的特質。
有創意的天才,就有探尋冒險的天才;有著書的天才,就有閱讀的天才。叔本華說:「天才能夠洞察眼前的世界,進而發現到另一面世界。」在我的認知裡,「另一面」世界的翻譯似乎有些低估叔本華宏偉的哲學觀點,如果詮釋為「另一時空」世界,可能更適合叔本華天才的宏觀思維。
偉大的智力天才意味著一種本性上的出類拔萃的神經質,並且,由此而來的一種對各種形式的苦難的高度敏感。叔本華在【論人格】文章裡提出。
美國前總統林肯說得更妙:「卓越的天才不屑走一條人家走過的路。他尋找迄今沒有開拓過的地區。」
聯想起林肯誠實的故事,林肯當律師之前,曾在一家商店做過職員。這家雜貨店的老闆知道林肯是很誠實、值得信賴的人,便把這家店交給他管理。來這商店的客戶們也都知道,林肯從不會在商品的品質上欺騙他們。
有一天,店裏來一位女士,看看糖、麵粉、咖啡、香料;不久之後,便買了她要的東西並付了錢。但當天晚上,林肯當天準備打烊時,卻發現多收了六分錢,原來是今天那位下午來店裏女士的錢。林肯看了一下手中的六分錢,這數目不是很大,那位女士也不會察覺,何況他並非故意找錯錢。天色已晚,她的家又在三公里外,他若要送還,必須在這既冷又黑的夜晚步行過去。
然而,林肯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收下這些錢是不對的,這些錢並不屬於他。於是林肯趕緊關了店,便啟程出發走在泥濘的路上,最後總算到了那位女士家。他敲了敲門,便在門外等候,那位女士開了門,很驚訝地說:「唉呀!林肯你大老遠來這裡,是為了什麼事啊!」
「我發現我找錯了錢,這裡有六分錢,是要還給你的。」女士驚訝的道謝。很快地,林肯這個誠實的故事便傳遍全鎮。
又有一次,店裡走進另一位女士買茶葉,林肯秤了茶葉給她,事後林肯發現秤是有錯誤的,原來林肯沒有給那位女士足夠的茶葉,於是他很快地秤出差額的茶葉,關上店門,走去那女士的家,把茶葉送過去並道了歉。
我們可以拿馬英九總統與林肯作為對照,他們的真誠特質非常相似,人有精神才有立場,有立場才有風骨,有風骨才有境界,有境界才有氣象,有氣象才叫活出真正的精神。所謂:「觀天地氣象變化,學聖賢克己功夫。」馬英九總統就是這樣一位有精神有原則的政治家,正是這種誠信精神,才使他一呼百應,成就功名。
星座是巨蟹座,血型是O型的馬英九,擁有擇善固執的O型性格,此種性格因為真誠,所以感人;因為真心,所以感動;因為真意,所以感佩;因為珍愛這片土地,所以感動天地,因為熱愛這裡的人們,所以感動老天。
我一直在思索一件事情,二OO四年總統大選的兩顆子彈,「莫非天意!」因為如果讓連宋當選二OO四年正副總統,那馬英九非得延後到二O一二年才能選總統,對於這樣一個清廉、有為有守的棟樑之材,絕對是不公平的待遇,連老天都看不過去,才會用天外飛來兩顆子彈讓政局扭轉,這種力量只有老天做得到,一般人絕對沒有此種能耐。
也許像上述所說,因為珍愛這片土地,所以感動天地,因為熱愛這裡的人們,所以感動老天。讓「鬼俯神欽」,適時的幫馬英九在最後關頭補上「臨門一腳」,應該是最有可能的一種現象。
天才生活之欲所支配的人生,正如叔本華所引路克雷特的詩:「我們是需求生命而喘息掙扎,永遠成為希望的俘虜。」
(註明:四月二十七日晚上七點寫於彰化市素書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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