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息事寧人的謙卑態度,總令她不快,然而卻在一次事件中,讓她明白了很深的道理......
如果懂得放、失、棄、離,則生命就如同扯鈴,能發出清越的旋律…
人生如流水,縱使兩岸的景色再美,當流過之後,就永無回頭重溫的機會了。
一雙新的鞋子,剛開始穿時難免會有些不舒適,擠腳或磨皮,但穿上一段時間以後,鞋子會被腳撐鬆一些,而腳也會因習慣而適應鞋子。
【塵俗手札】愛美的習慣
吸取大自然的一切聲色,享受鳥語花香、泉音流水、山光樹影的情趣,往往能夠在無形中美化人性、孕育純淨心靈、滋潤快樂與善良感情…
聽完原委,我動心了,為著一顆有心的豆子,常想一顆至死不渝的心是否也同它一般,即使死生,仍不改其志。
人生必須先有給予,然後始能有所取得;必須有助於人,所產生的快樂才能稱為真正的幸福;要想快樂,就可以得到快樂;以真誠待人,就可以得到誠摯的回報…
(shown)一陣細雨,能使黯淡的草葉更新;像野花,接受落在身上的露珠所給予的滋潤。把握住每個可能降臨我們身上小小的溫情,你就會覺得幸福常繞身畔。
古往今來誰也逃脫不了「情」的纏繞,因情而悲而喜,因情而善而惡,也因有情而貪得無厭、而愚昧無知…
人們不應該拿自己和別人相比較,否則只是徒增苦惱罷了!
生命在好,而不在長。貧而得自由,優於富而為奴隸。擁有不豐者不為貧,慾望大於自己所擁有者,則為貧。
將「幸福」二字時刻置於腦中,在荊棘滿佈中為自己找出路,迎向前去,這就是美滿人生。當然,也有在寬廣平坦的道路上愉快地行走,而感到愉悅狂喜的日子;但是遇到崎嶇山路的機會卻會更多,然而,當你經歷艱難,爬上峭壁時,可以獲得更大的幸福與滿足。
生命的旋律如此虛幻,但也不要悲觀,我們準備付出的一切,不是勇於「復歸塵土」,而是敢於去「生於憂患」。只要好好把握,即能譜寫出神奇的樂章。
只要對自己與周遭,充滿了禮讚的心情:「一切都這樣稱心如意,世界多麼奇妙啊……!」相信每個人的情緒,一定會不由自主的快樂起來。
大地晴空萬里,陽光耀眼。忽然西邊飄來一朵浮雲,遮住了可愛的陽光。不要擔心,那只是偶然飄過的浮雲!
常言道:「一葉而知秋。」自然界的秋季,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人生的秋季也不例外。鬢角的幾絲白髮,眼角的幾尾皺紋,腳力的衰退,視力的減弱,都是年華遠逝的徵兆。
用心珍視、細心感受、全心體會那一剎那的真誠、那一過眼的美善,那一須臾的領悟…
你可以暗地裡將美好融入心田,化為至真至善至美的種子,獨自擁有,再在每個分分秒秒,散佈給周遭…
春夏秋冬四季,都有足以令人感傷的景緻,但使人有斷腸之苦的,總是秋天…
由陌生而熟稔,由相識而相知,感情慢慢的積累,由淺而深,由淡而濃。隨著歲月的流逝、年齡的遞增、兒女的成長,再由絢爛歸於平淡,由濃郁化為清甜。
就這樣,喜愛閱讀的習性,重視精神食糧的美德,在我們六個子女身上遺傳、承繼而根深柢固...
一年最後一天的晚上,一家人團聚在一起吃年夜飯,叫做大年夜,也通稱除夕夜。遠離故鄉的遊子,長期飄泊,客中寂寞,又值除夕之夜,還獨自滯跡在他鄉逆旅,不能與家人圍爐團圓,此情此景,情何以堪。
天寶十二載,晁衡五十六歲,以唐朝使者身分,隨同日本第十一次遣唐使團乘船返回日本,途中遇大風,不幸溺斃。李白知道了死訊之後,非常悲痛,寫下這首〈哭晁卿衡〉。很顯然的,阿倍仲麻呂在唐朝與日本的學術交流上,是一個重要人物。
按唐玄宗追求邊功,自天寶改元以後,連年和吐蕃、突厥、回紇、奚、契丹等進行戰爭,特別是天寶八載(西元749)哥舒翰攻取吐蕃所據石堡城(今青海西寧市西南),唐兵戰死者數萬人;十載(西元751)因石堡依附吐蕃,派高仙芝率兵三萬人往討,石國又乞援於大食,仙芝軍與大食軍相遇於坦邏斯(今蘇俄奧里阿塔附近),大敗,士卒死亡殆盡。
將竹馬寫在詩中,最早的作品可能就是李白(西元701→762年)的樂府〈長干行〉。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典故,就是出自這首詩中的名句「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同居長干里,兩小無嫌猜」。
沙漠邊緣,因風造成的砂礫地形,坎坷崎嶇、寸步難行;零零落落的村舍籠罩在沉沉的暮靄之中;火紅的夕陽,在地平線隱沒之前,掙扎著做最後一刻的告別巡禮;那沖天而起的一縷孤煙,突破深濃的橙紅暮色,在蒼茫的穹宇裡,在廣闊的沙丘上,筆直、卓絕而堅毅,風吹不動,沙漫不迷,一如那支駝隊堅忍的步伐,不畏艱困的邁向生之歸途。
多少年了,夜夜重複著同樣的夢境:跋山涉水,歷盡艱險,吃足苦頭,全為了它——尋覓心靈中無形的家!在齷齪汙穢的狹窄縫隙裡,貼身匍匐攀爬;在泥濘惡臭中閃躲前進,都為了找到它。一路在別人的屋角門側溜進繞出,時刻得避人耳目,快速閃開;經常迷失方向,茫然無措,一再重複往返同一路段。那輾轉!那煎熬!都只為了能找到它——我夢中的家園!
在農村的小巷裡,到了冬至之日,就可以看到當地的風俗人情。(按:吳人最重冬至節,餽贈交賀,有「冬至大如年」之諺語。)隔壁的老者,非常講究禮節,敲叩我家的粗門,特意前來拜訪,讓我驚喜異常;平常衣服簡樸的老者,今天穿了一襲質地潔白如雪的長衫,他並且很得意的向我表示,這簇新的布料兒,是自己家中那台老舊的紡織機所織成的哪!
至於後院的那一棵芭樂,品種特佳,四季不斷的結實纍纍,個頭兒不大,黃中帶綠的外皮,卻是那甜度高的「白芯」種。盛產季節,那真是滿枝滿樹都是,香甜的成熟味兒,引得昆蟲聚集,「嗡嗡」的撲翅飛鳴聲,竟日不斷。
微微晃動的車身,清清脆脆的馬蹄「的搭」裡,在這沁涼沁涼的寒意中,隨著衝破黑暗的第一道曙光,咱倆開始了返鄉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