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火鳳凰 (十三)

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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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23日訊十七、二進龍山教養院 (註)

2000年7月26日下午我們三人一起到瀋陽南站火車站會合,5點多鐘我們離開了瀋陽,火車上人很多,我們到錦州轉車27日到北京,因太晚在西客站外面住一宿28日去永定門一號上訪,大道旁邊停放著十幾台警車,胡同口邊上有幾十名早已等待抓法輪功學員的便衣員警。

當我們走進胡同時,身後就過來兩個便衣員警問我們去哪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是哪個省的?由於我們平日說真話習慣了,我們就如實的回答,就因為我們說了真話,結果還沒看見信訪辦大門就被抓上了警車,被送到遼寧省在北京設的接待站金山賓館14樓。

公安給我們帶到一個房間開始搜身搜包,把我剩的200多元錢拿走至今未還,全國各省的公安每天都大批的抓我們法輪功學員搜走無數的錢財都被他們留下不了了之,不見影了只搜不還。搜身後又給我們帶進一個屋裏,早己坐了十幾個剛被抓進去的法輪功學員,其中有兩個20多歲是遼寧省中醫學院的學生。男的叫宏偉、女的叫方兵。

七月三十日公安警車直接開到派出所,公安把我和文燕用手拷子扣在暖氣管子上, 然後他們辦去龍山教養院的手續,不一會來一公安把文燕不知押送到哪裏,這時我們街道辦事處的政法委楊科長來了,看到我後破口大駡一個勁的和派出所的公安說這回給她判教養就不要讓她出來了,看他喊的脖子粗臉紅的還在那不停的喊。

等文燕回來後由派出所的戶口員小祝給我們送到龍山教養院的大隊長值班室。我和文燕包還未放下,唐力、大穆(張士教養院調到龍山教養院的)二個男隊長就拿來了電棍逼我們寫保證書。

晚上,唐大隊長喊我們十幾個人到走廊上體罰手朝的蹶著,一直蹶到下半夜3點多鍾才讓進屋睡覺。下午唐、穆二人把十四歲的小女孩韓天子,兩個遼寧中醫學院的學生宏偉和方兵叫到隊長值班室,拿電棍逼他們寫保證。

方兵的一聲聲慘叫聲揪著每一個人的心,整整電了他們一下午。方兵進來了,她身穿短褲和半袖背心,露在外面的皮膚被電棍電焦,一塊一塊的糊…,渾身傷痕累累,體無完膚。
聽說宏偉電得更慘,電他時間最長。但他始終沒坑一聲,14歲小天子電得胳膊不會動,舉起來放不下,好長時間才放下來。電的時候天子就說:「我是受少年兒童法保護的」可是白院長和兩個打人的隊長聽不進去,繼續電她。有很多學員和我說:「你沒來之前,這裏挨棍電早已是家常便飯。」

十八、絕食抗議電棍酷刑

大家每天受著煎熬,不知明天又輪到誰被電。很多學員看到被電的同修心疼的哭了,難過的吃不下去飯。大家感到不能在這樣沈默了,於是我們就讓幹警轉達要見院長。可是幹警說你們就死了那份心吧!孟院長不會見你們的。看她們不給轉達,就告訴她們不讓我們見院長,我們不見了,但是我們要見市司法局局長,他們更不讓見了,我們只好絕食要求見局長。他們一看我們絕食,唐力、大穆二個男隊長就用鞋挨個的抽打我們,把我從床上拖下來。這時有人找他有事就把我狠狠摔到地上走了,接著又拖走一部份學員去灌食。

龍山共關了一百多名大法弟子,多半參加絕食。絕食第三天大家都無力的躺在床上,承受著絕食後的痛苦,有的歲數大的更嚴重,隊長進來一看我們躺在床上就讓我們下床坐凳子,大家坐下後突然感到我們絕食身體都這麼難受還這樣對待我們,太沒人性了。我們不能在這裏任人擺佈,這不是太軟弱了嗎?所以大家決定把小凳子撤掉。又都躺在床上,一會隊長進來讓我們下地,誰都不動,隊長見狀無奈的走了。

第三天龍山勞教所幹部認為我是頭。就把我和王容關到山根底下一人一屋,這是一個很久沒人住的牢房。裏面陰暗潮濕,潮濕的草墊子上落滿了灰塵。我躺了兩天身上衣服都浸濕了。蒼蠅多得滿屋子都是落我滿臉,於是我就把報紙蓋在臉上。

附近沒有廁所拿進一個馬桶,一個帶鐵欄的窗子外面就是一個山根下什麼也看不見。副院長找我談話,我堅持要見局長。他們看我在這住,樓上六十多人還在繼續絕食,而且大家都向他們要人,第六天上午幹警叫一個男學員把我背到樓上,因為我已經虛脫了。

到了樓上聽說今天瀋陽市司法局局長張憲生來了,並讓派代表去談話。我們去了幾個代表提出三個條件:第一換白院長;第二把打人的唐隊長調走;第三把電棍收起來。一個多小時後代表回來了,代表王傑說:「局長讓我們勸你們吃飯,但不答應條件。」代表說勸不了大家。於是司法局局長就親自來和大家見面。

不一會局長來到我們2號房,我從床上慢慢的坐起來,用很平和的心態和局長說:「張局長,我們為了見您一面,我們60多人付出了六天不吃飯的代價才能見著您啊!如果你不答應條件下次想見到你就不止6天了」我們大家講了被電棍電的經過,然後提出了3個條件。
局長看到我們這些人有很多都起不來了,還有幾個歲數大的送進了醫院,如不答應不知會出現什麼後果,於是就答應兩個條件,但電棍還是不同意收起來。我們大家表示如果電棍不收起來我們就不吃飯。局長一看我們態度堅決,就很勉強的答應了。

十九、絕食抗議判勞教

可是剛吃了兩天飯,瀋陽公安一處人員就進駐龍山教養院。而且挨個提審。大約是8月11日那天,瀋陽公安一處員警宣佈楊亞傑被判教養,收拾東西去馬三家教養院,楊亞傑拒絕簽字,但還是被帶走了,過了兩天聽幹警說,又要有十多名學員被判教養。

我們大家說,我們上北京上訪是我們每個公民的權利,信訪辦不是一個招牌,是人民向政府反應冤屈的橋樑,並不是擺設,我們只是反映情況,卻說我們違法,非法關押我們就已經給我們精神造成痛苦了,今天還要判我們教養。因此我們又開始第二次絕食。我們向院長提出不去教養院。

我們對那麼多學員被判教養的事都很著急,於是在吃飯的時候,我和四個代表商量怎麼辦,最後決定要見局長。可是,大家和局長談了一陣子也沒有結果。白天躺在床上,想著下一步該怎麼辦。大家第一次絕食後才吃三天飯,再來第二次絕食。我也害怕做錯了,又是幾十個人絕食,不是小事。我自己,幹什麼錯了也沒有什麼太大後果;這麼多人,我要是給大家帶偏了怎麼辦?我覺得負擔很重,不敢輕易下決定。

晚上,我正在煉靜功,突然電閃雷鳴,一聲炸雷驚天動地:停電了。屋裏走廊裏都點起了蠟燭。不一會兒隊長告訴我們廁所堵了。第二天院裏修理時說是進口元件壞了。我想:我們身邊發生的一切事情都不是偶然。這很明顯是不祥之兆的表現,我想:這件事情必須儘快下決定,如果遲了,判票子一旦下來就沒有機會了,也來不及了。於是第二天我決定開始第二次絕食。

第二次絕食的人數比第一次少了30多人,只有40多人絕食。吃飯的時候我們40多人都不下去吃飯。院長急了,不知如何是好,給我們聚在食堂裏開會,又可憐的說:我這院長剛剛上任幾天,你們就絕食,你們讓我這個院長怎麼當啊?又說了很多好話。於是有的人的心軟了開始吃飯了。

其實我們絕食也不是衝著院長來的,判教養也不是他自己一個人決定的,但我們也不想絕食這不是他們逼的嗎?如果不是判我們教養能絕食嗎?絕食的痛苦是無法描訴的。我坐在那裏,一言不發,說什麼也不能吃飯,一定要把這次絕食堅持到底。幹警經常勸我們吃飯,但是我們都鐵了心了。這裏的市公安一處的人見又絕食,急忙撤離了龍山。

過了4、5天,我們因為絕食身體裏面熱得不行,真想泡在涼水裏面。正是8月份天最熱的時候。我們幾乎每個參與絕食的人都很痛苦,第6天的時候,隊長怕我們影響別人讓我們領頭的、絕食態度堅決的十幾個人搬到了男房去住,讓男同修到山根底下陰暗潮濕、沒有廁所沒有水的平房裏去住。

院裏為了省事找來一個不會灌食的人給我們灌食。從灌食的屋裏不停的傳出被灌食者的慘叫聲,他們拿胃管從鼻子插進胃裏然後在我們的食道裏亂插,給我們弄得死去活來,有的胃被插出血來了,有的鼻子被插出血來了。給我灌時差點沒上來氣。

第6天他們怕在院裏灌出人命來,於是要讓我們到大北監獄去灌食,我們不去。院長找我們4個代表談話,於是我們到了大隊辦公室。在辦公室的隔壁房間裏,我從門窗裏看到有4個男犯在牢房裏站著,我就感到要有什麼事情發生。我走到辦公室就感到氣氛不對勁,孟院長和我們說給我們灌食去不去,我們說不去。

這時十來個男犯衝進屋裏,他們粗暴的一起動手四個人抬一個把洪梅和國琴按在地上,她倆不服用力反抗。在地上直打滾8個男犯人費了很大勁才把她倆抬走。然後孟院長問我去不去,我說不去,過來兩個男幹警把我的胳膊往後一背,拽著我的衣領押送上車,隨後王傑和十幾個學員都被帶到大客車上,給我們四個代表都戴上了手扣子押送到大北監獄強行灌食。

到了大北監獄一樓後一個小房間大夫早以準備好了,看到我們身體虛弱先量一下血壓,一看我的血壓高壓是180,然後由幾個男幹警按著我從鼻子下胃管開始強行灌食。我要嘔吐但幾次都沒吐出來,鼻子裏的管讓我呼吸困難痛苦難言。國琴被灌食後虛脫了,王傑的胃被下鼻管時插出血了,我們每個人都忍受著灌食的痛苦。

第七天孟院長找我們談話,我們說希望院長能給我們向上級領導反映一下我們的情況,我們40多人絕食只是為了無條件釋放,我們要回家。我們搬家的第二天,院長從馬三家找來幾個猶大跟我們談,因為我在走廊裏,它們不敢進屋,於是就在我身邊。其中一個和我曾經在620學習班一起待過。我起身要去廁所,不聽它們的。

我進屋告訴同修們:不要聽她們胡說不給她們市場。我們第一次絕食後身體還沒有恢復,緊接著又第二次絕食。所以我們每個人都在很痛苦的承受著身體上的折磨。尤其是灌食的痛苦,讓我們很難承受。

第7天,白天家屬接見。同修們向家屬說明我們的情況,讓家屬到省委反映。我們要讓外面的人都瞭解我們的情況。到接見的時候,喊我出去有兩位同修扶著走到院裏,我坐立不住只好躺在院子裏,王立娟大姐來看我說:你們在龍山絕食(第一次),上次接見,我們就都聽說了。

家裏有的走不出來的學員聽到你們在裏面絕食的消息後,震動很大。有的同修就從家裏走出來了。我和她說,大家應該去到省委反映情況。大姐說:你放心吧!我回去就做。
王姐後來到女兒家被抓,原來公安在她女兒家蹲坑。 “王麗娟,60歲左右,在一大隊堅持信仰不轉化,被調到二大隊。唐玉寶打她十多個耳光,據說要給她一個‘下馬威’。“現在還在龍山教養院。

第7天晚上,院長來了和我談話。我說:如果你們再給我們灌食,就要出人命了。我們很多人都說,寧願死了也不接受灌食。院長一聽嚇壞了,讓我看住別人。我說:「如果你們再灌食的話,我也不敢保證誰會怎麼樣!」院長說:「你們要無條件回家?我說了不算,我該怎麼辦?」我說:「如實往上反映我們的情況。」

第8天瀋陽市司法局張局長來了,和我商量讓我去610醫院住院,我說不去,他說到辦公室談談,我說要談就在這談我不和你走,他無奈的走了。我看得很清楚,如果我去了就不會在讓我回來了,非給我單獨鎖在一個房間裏不可。第9天市領導來到龍山瞭解情況。

聽說省裏為我們絕食開了緊急會議,馬三家的人都參加了。市裡幹部又在龍山召開緊急會議。晚上我們發現院裏來了很多不認識的幹警,我們發現情況不對,就把兩個屋的學員叫到一個房裏。

到了晚上10點多鐘,突然衝進來數十名幹警把我們圍住,每個學員周圍都站了幾個幹警。當他們站好之後一齊動手用暴力強行把我們光著腳拖到了樓下。樓下停著一輛大客車,他們把我們拽上車,有個老幹警一邊走一邊踢我。都上車後,給我們戴上手扣子,送往大北監獄灌食。

二十、押送自強“學校”

回來時一個車拉一部份學員回龍山,我們12個學員坐大客被送到“女子自強學校”我們半夜12點多鍾,光著腳被送到自強學校,裏面站著一排早已等在那裏的賣淫、吸毒人員,拿來和她們一樣的犯人服裝給我們穿上,由她們各自把我們領回各牢房,每屋一個學員,二樓6名學員,三樓6名學員。

我進房後一醒來,有十來個女犯圍著望著我微笑,我看著她們好象好久以前就認識她們,沒有陌生感,她們人都很好,都在各方面關心我。雖然她們一時走錯路但人都很善良,看她們大多都是二十來歲的孩子感到很可惜,還有的才十四歲的小女孩就因偷一輛自行車被判半年在這裏,偷的惡習沒改又學會了賣淫的本事。

可是在這裏院長就知道拼命讓她們幹活,好多得獎金就不顧她們的死活,監獄的牌子寫的是“自強學校”應該以教育為主,可是她們從來沒得到“教育”,除了強制幹活就是被獄警訓斥和加期。由於她們心沒改變有的表示出去還從操舊業幹她們的本行。

我住的牢房裏有十幾個犯人,輪班看著我,把我的一舉一動都記錄下來給幹警看。就這樣我們繼續絕食。白天有兩個整天看守我一個是14歲的小女孩,另一個叫小慧,她才18歲溫…可愛,人很善良,她是因為家裏貪窮為了讓弟弟妹妹能上學所以才不得已走上了這條路,她非常善解人意我們相處的很好,她給我和同修說話開創機會,有時還幫我來回帶口信,她和大家都相處很好知道去關心別人,牢房的人都很喜歡她。

這時犯人傳話說校長找我談話,我很吃力的從三樓大廳走過,看到那些女犯們都在大廳兩側做出口的手工藝品,各種各樣的塑膠花等。還看到在樓梯口處站一名女犯,隨時等著給幹警傳達口令,來到隊長值班室門口,犯人都得大聲喊報告才能進去,他們讓我喊我不喊,於是女犯喊報告,進了隊長值班室校長在椅子上坐著,讓我在他對面站著,我無力站著就蹲在地上。

校長開始訓話,說著說著態度變軟一點,有點商量的口氣說「只要你吃飯身體養好就放你回家。」我知道他在騙人。這些假話聽得太多了,好不容易才盼他讓我回房我實在堅持不住了。他們幾乎每天都要叫我來聽他們輪流訓話。第十天自強學校的領導幹警,給我們集中在大廳裏面告訴一會把你們押送到大北監獄繼續灌食。剛分開幾天如同久別重逢非常親切,在這短暫的時間裏大家商量怎麼辦,我提議堅持到底。

獄警來了把我們押送上了警車,自強學校在瀋陽的于洪區離大北監獄很遠,得經過三個區才到,在警車上我們都無力說話,我們每個人都瘦的皮包骨坐立不住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一個挨一個的坐著還得承受這路途上的顛波的痛苦。我免強的睜開眼睛隔著茶色玻離往窗外望去,看到外面的人們才感受到自由的可貴。

而我們像關在籠子裏面的鳥一樣,我看到警車裏的每一個人都在及痛苦在承受著,但大家沒有一個人因為苦而妥協,這時警車己開進大北監獄的側門胡同裏邊停下來,大約4米高的磚牆,就看大高牆突然向兩邊分開,原來這是一個隱藏式電動大門。

裏面是大北監獄的醫院,每個房間都有兩條地鋪,各住幾十病人都是男犯。我們被帶到了醫院的各科進行檢查,又帶我到處置室灌食,有五六個男幹警按著我由兩名大北監獄的獄醫給我下鼻管,那個60左右歲的男獄醫長得很像地獄裏面的鬼,大眼晴往裏凹得很深滿臉的大皺紋,一看見他就感到陰深深的渾身發冷,他觜裏說著粗話和身邊那個一直說狠話的胖女人配合在一起給我強行灌食。

在這兩天就有學員吃飯了,灌食回來後大家又開始絕食,院長怕我們見面,後來就不讓我們去大北監獄了。而我的身體極度虛弱,因絕食絕水供血不足因此呼吸困難,屋裏關著窗子悶的我更加上不來氣,隨時都有停止呼吸的危險。

這時輪到善良美麗的黑龍江女孩燕尼執班,她看我呼吸困難急忙把窗子打開,一陣陣涼風吹來頓時感到好過很多,但我看見燕尼穿著隊長規定的短袖囚服在秋天的深夜裏凍得她渾身發抖,我不忍心的勸她把窗子關上,可是她為了能減輕我的痛苦說什麼也不關,我無奈的心疼的望著她,原來她的心靈和她外表一樣的美,那麼的可愛。

她和我素不相識就這樣善待我,心中十分感激。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睡夢中聽到她同一個女孩講述她那悲慘的愛情故事……。

在絕食13天時,自強學校校長把大北監獄的大夫請來給我們灌食,聽說惡警用電棍逼迫二樓的同修灌食,我們三樓由幾名女犯架著硬給我按在灌食的床上,從大北監獄請來兩名獄醫一男一女,我仔細一看原來又是那個陰森恐怖的老頭和那個狠心的胖女人,由幾個女犯按著我強行灌食。

那個男獄醫陰險狠毒,把管從鼻子裏用力狠勁的插進胃裏然後在來回攪動故意讓我痛苦,而且給我灌完後不把胃管拿出來,一頭在食道裏放著,另一頭從鼻子出來直接用粘貼粘在我的鼻子邊上,使我無法咳痰,呼吸困難。他說明天再灌就省事了,真是沒人道。

犯人把我背到屋裏後,我看女犯不注意就把管拔出來扔了。她們報告隊長,結果被隊長訓斥一頓,隊長還要給她們加期,她們就哭著求我。看到她們痛苦的樣子只好吃一點飯。

……待續

註:龍山教養院奴役法輪功學員每日13-18小時
【明慧網2004年2月24日】現在龍山教養院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正承受著超負荷地勞動迫害,每天勞動近13--18小時,加班加點地幹手工活。從主管院長到各分隊長把法輪功學員當奴隸使用──幹不完活就別睡覺。

惡警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原來是各隊長之間分紅得利。由於長期的勞累,很多學員雙手腫痛,手不同程度地損傷,手上的皮磨掉一層又一層。大法弟子劉玉芹由於長期的勞累,手嚴重地拉傷,拿筆寫字都很困難,還在每天被強迫勞動。大法弟子劉淑英在這種高強度的勞動迫害中現已雙眼看不清,走路困難。可是每當外地人員來該院參觀時,該院竟對外謊稱「法輪功學員半天勞動半天學習,對法輪功學員轉化是黨的溫暖啊,和風細雨呀」等等欺騙世人的謊言。

該院對於剛被劫持進來的大法弟子更是精神加肉體的摧殘,轉化手段都是很卑鄙的,如多日持續不讓睡覺、體罰、打罵。

龍山教養院二大隊長唐玉寶聲稱:「就是脫了這身皮(指警服),我也要把你……(髒話)」其人平時說話出口成「髒」,對大法弟子拳打腳踢,簡直就是個流氓頭子的形象。眾多的大法弟子被他迫害,以下是他的犯罪記錄。

2001年8月,遼中縣大法弟子王紅就是在唐玉寶的高壓迫害下造成腎衰竭,於2001年9月被迫害致死。(王紅之死,主管院長李鳳石、大隊長申義、王靜慧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2002年3月大法弟子苑美雲(68歲、瘦弱的老人)因堅定信仰,被他拳打腳踢地迫害。

2002年4月因為一法輪功學員聲明「不修煉的保證」作廢,唐玉寶認為與大法弟子孫鳳新有關,孫鳳新被他叫到辦公室拳打腳踢進行迫害。

2002年5月下旬,大法弟子馮桂芬因身體極度虛弱出現抽搐狀態,唐玉寶與獄醫李五一說是裝的,倆惡人用電棍電馮桂芬,並且拳打腳踢。

2002年7月,大法弟子王秀媛因堅定信仰,被唐玉寶一腳踹倒,頭部被撞到暖氣片上,劃出一個大口子,鮮血直流。

2002年11月,大法弟子黃世香(此人是個殘疾人,身體呈70度彎曲,60歲左右)因堅定信仰,被唐玉寶打掉一顆牙。2003年4月,黃世香向院長李鳳石遞交講清真相的信,又遭唐玉寶毒打。

2002年8月,某日半夜12點,大法弟子任淑傑要求正常就寢,抵制惡人的強制轉化,唐玉寶手持電棍惡狠狠地衝進女寢室電擊任淑傑。2003年4月任淑傑伸張正義,問大隊長王靜慧:「黃世香為什麼被打?」任淑傑為此被唐玉寶叫到辦公室,又遭毒打。

2003年4月大法弟子溫英欣看到任淑傑、黃世香連續被唐玉寶毒打,絕食抵制迫害,被唐玉寶用電棍電刑。唐玉寶不但心狠手毒,而且還對法輪功學員家屬進行經濟勒索。一次唐玉寶在酒店與他人酒足飯飽後,卻打電話叫一學員家屬來給他付賬。

唐玉寶為什麼這麼倡狂?據悉他是主管迫害法輪功的院長李鳳石的紅人。那麼李鳳石又是怎樣對待法輪功學員的呢?2001年5月末,某法輪功學員聲明以前的所謂「不修煉保證」作廢,李鳳石用手指著該學員惡狠狠地說:「給我打,打斷她的腿,我們龍山不允許出現反彈現象。」

那麼管理科長姜玉波又是什麼樣的人呢?此人給人的感覺文質彬彬,稱自己是虔誠的「基督教徒」。那麼我們就揭開這個偽善者的面紗。接見日門口,薑玉波把法輪功創始人的照片強行叫接見的家屬踩,一家屬不忍心從上面過,繞著走,薑玉波一把拽住這位家屬,惡狠狠地說:「你今天要是不踩,你就永遠別見你妻子。」

眾所周知,基督教也是對神的一種信仰,是教人做個好人,與人為善,一言一行都要符合好人的標準,那麼薑玉波這種行為符合基督教的標準嗎?一個有素質、有良知的人會這麼做嗎?薑玉波打著基督教徒的幌子卻幹著「人神共憤」的事情。

在2003年10月該院有個馬政委向全院法輪功學員講話時竟然冠冕堂皇地說:我們幹警要提倡精神文明建設,要講職業道德,還舉例說明,如學醫的要講「醫德」,當官的要講「官德」。那麼該院把法輪功創始人的像強行叫接見的法輪功學員家屬踩,這一行為符合以上哪一條呢?正直、善良的人們都會覺得這種行為是那麼的無恥、沒有道德、沒有人性。(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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