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翔:玫瑰花中聽潮音(1)

黃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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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人不是「見好就收」的活法!
今生絕非「告別革命」的人生!

詩化人生,率真性情。身心有韻,筆墨有行。不為「血肉枯竭」而活;寧為「歲月滋潤」而死。生命本來是「本真而天然」的「不受扭曲的生命」;生活理應為自由選擇、復歸「簡單與自然」的生活。

活著,就活出一份自在!就活出一份自由!打造浮生「應當如此」的夢境!自由開拓「瞬間人生」的豐饒!

此刻的我正面對電腦默然地「喃喃自語」著。彷彿是自顧自地不經意書寫些什麼?彷彿想同一片看不見的大陸、一個看不見的群體交流些什麼?

現在正值「情人節」前後的日子,此時此刻對每一個生者都彌足珍貴。腦子裏不意驟然浮現出「一路風霜雨雪同行」的秋瀟雨蘭,和最近在紐約郊外「斯坦頓島之夜」類似「霹靂與搖滾」的生活畫面。

想起前者心中一亮,兩情久長而斑斕、如生命的日球「爆炸的日珥」。
憶及後者,不期而遇的場境閃爍於心、如歲月的星雲「迸濺的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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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泊中的每一個日子,一大早起來,總要送秋瀟雨蘭去上班。我們居家紐約秋園小丘草原湖畔,她所在的大學在市中心鬧市區曼哈頓。今天在路上,她忽然告訴我:「今天是情人節」,想起出門時,在家裏她也提醒了我一次。此刻見我仍然如大夢未醒、一臉茫然、一頭霧水,彷彿置身紅塵之外,她搖著我的手臂,歪著腦袋問我:「你送我什麼禮物?紅玫瑰?今晚下班後給?我只要一朵?法拉盛夜市見,我們去吃頓小飯。」

如「一石」擊動「止水」,我身上水淋淋的、心中一片漣漪。一刹那,從另類時空墜落立足的當下。這是我今生至此詩文、書畫藝術生活中,常有的鏡頭或常見的情景。

塵累中的雨蘭,早已習以為常,偶爾擠時間推開我「獨處的空間」,匆匆瞄上一眼,唯見孤寂中一介夢人。

其實,這個寂寞的世界中,不見秋瀟雨蘭、而秋瀟雨蘭卻無處不在,孤寂中與我鬢髮廝磨、朝夕相守。一路攜手走來,往事不堪回首。憶起曾有過的一場「秋瀟雨蘭之戀」。正是這場「人生眷戀」卻被指控為「刑事犯罪」,被人「立案偵破」和「通宵審訊」,帶給我的不僅是「牢獄之災」、也險些被「押赴刑場、立即執行」……

人生各有各的活法和無止境的生命追求,有「懂政治」的朋友,在這個過程中提出「不失時機」地「見好就收」的說法?!奇怪,火種還來不及「播」,你就要求「半途熄火」?!本來社會面對的是「權利的現實懸殊」、「貧富的兩極分化」、大多數人置身於「物質和精神」的「一片荒蕪」,而正值追求「現實變革」的過程中,你實質上要求於人的究竟是「收手」還是「縮頭」?!

還有一種「告別革命」的立論、貌似「公允」和「超脫」,一時以「公理」糊弄於人。長時間以來,人們普遍無視其深層用意與實質,正是為維護現行「體制」的穩定!

別人以「革命」的名義享有「搶光、占光」的特權,把全社會一切據為己有。過去的「貧下中農」,今天仍然是貧下中農。大多數人過去兩手空空、現在仍一無所有。不知這要「告別」的「革命」究竟是什麼樣的革命?!

是讓少數人的特權利益地久天長,面對社會不公,多數人唯有自甘認命、俯首貼耳?!

「革命」有其本義、也兼具多種內涵,「革命」絕非「革命成果」占有者獨享的「特權」和「專利」?

以「非暴力革命」形式面對不公的「暴力體制」,本是每個社會公民理應享有和行使的正當權利!是否凡是合理的社會「變革」都要「告別」、以維護貪腐與特權的社會現狀?!是否每個人都只能接受「生而不自由」的強權指令、任人踐踏自己與生俱來的「天賦人權」?是否「以暴力推翻暴力」之後又再度對人民施暴、只能「維護」而不能「變革」社會現實的扭曲?整個社會只能匍匐於「威權政治」之下、任其不公不義、實施「人治」而不是「法治」?!?!?!

秋瀟雨蘭同我「前世姻緣」、「今生相約」。沒有她,就沒有我。如果我們相識當初,她軟弱、她害怕、她向強權妥協並「達成默契」,早就沒有了我今生的小命!而面對的卻只能是「送我一顆子彈」、死後家屬還要向執政者「補交五分錢子彈費」、「請求」他們殺害自己親人的厄運!!!

整個生命都被暴力操縱於股掌,哪還談得上一個人「精神生命」的獨立自存?!哪還談得上今生面對一片遼闊的精神時空?!

也許,這是否就是「女人之所以為女人」、「男人註定離不開女人」的難解的奧祕?!

更深一層講,以「東方的方式」解讀,令我深信不疑的是:每個人投生人世,都有一位同你有塵緣的「本命佛」,或隱形在冥冥之中,或顯形在陽光之下。

晚我許久來到這個世界的秋瀟雨蘭,也許,兩個人屬相和性格不盡相同;然而,她卻註定是我命中一位特殊的「觀世音」、一個今生同我「苦樂與共」的守護神。

對我們而言,今生命途中既不求光明磊落的行進中「中止」於「見好就收」!也不會「終止」或「告別」為維護自身合法權利起而抗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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